发的心痒难搔,见此刻席间人声鼎沸,他便悄悄自靴中取了随身防身的小刀,轻轻将祝夫人腋下的外袍割破了约莫三寸长的口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手探了进去,祝夫人正在腹痛难当,突然觉得一只手扶上了自己鼓胀的乳房,祝夫人吃了一惊,期期艾艾的看向文昭:「文昭……这……」
文昭嘿嘿笑着,低声道:「婶娘,今日之宴真是山珍海味啊……」,祝夫人惊恐地望着文昭那淫邪的眼神,不敢声张,一侧的蓓蕾却已经由于那人手指不断地逗弄挺立起来,那手指将玉乳四周上上下下的抚摸个遍,又去抚弄浑圆隆起肚腹,祝夫人身上竟酥软了起来,她感到花穴处一阵空虚,不得不用力夹井一双被巨大孕腹压的并不拢的玉腿,直起腰身,向前用力挺着肚子,轻微的前后扭动着胯儿,好叫那玉胆在花心处充分摩挲,蜜穴中慢慢沁出了春水,文昭的手指丝毫不倦怠的抚弄着祝夫人光滑的玉乳,不断撩拨着祝夫人微微向前挺动的巨肚。更多小说 ltxsba.me
那文昭不亏是个花丛老手,仅一只手便已经抚弄的祝夫人有些失态,只见祝夫人虽是仍然蹙着双眉,却星眼半闭,口中轻微的呻吟出「……嗯……啊……嗯……哦……」
原先手中拿着的酒杯早已不知何时掉在桌上,改为五指紧紧抓住桌沿,另一只手去揉动大肚子底端,山伯见了,只道祝夫人生产阵痛愈来愈厉,已经难以自持,心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文昭轻抚了这光洁的玉肚一番后,突然手上加力朝着祝夫人肚上用力按了一把,祝夫人吃痛,本已有所缓解的阵痛此时一同涌了上来,她失声痛叫一声,还好这宴会厅中声音嘈杂无人注意,祝夫人痛苦的望向文昭,只觉文昭又改按为揉,祝夫人的肚子又渐渐松弛下来。
梁山伯却听到了祝夫人的呼痛,他心下仍在无法可想,这厢祝夫人正被文昭的手指一阵按一阵揉弄得一会儿疼痛一会儿酥麻,临盆阵痛尚且不断,正在兀自努力自制时,突然觉得自己外袍的下摆被掀开,紧接着花穴一麻,紧接着花穴一麻,只觉自己的两片贝肉被人含住,接着那人又将舌头深入自己的蜜道,不断舔动,她只觉一股液体随着那人的口舌由自己的产道送了进来,说来也怪,那宫缩之痛竟然随此便点点渐弱。
那身下的口舌并未停止,依然不停以舌尖逗弄她那挺立的花核,轻咬着她的两片鲍鱼,源源不断的将唾液送入她的产道。
祝夫人此时被上下夹攻,已经再难自持,她斜靠在椅背上,扭动臀部去迎合下体那让她酥麻阵阵的舔吮,一只手仍是不断揉动越来越重的大肚子,呻吟声已是难以把控,她只得尽量小声难耐的喘息着,把那「……哦……嗯……」
之声强压在口中,文昭见祝夫人这副强忍快感的春色图,手上更是一刻不停的抓捏那双椒乳,顷刻间祝夫人前胸的兜衣竟然已是一片湿渍,祝夫人此刻已全身无力,下体处的麻痒感已经快要让她忘记了此刻身处何地,便在她玉穴紧缩要高声吟哦出声时,她瞥见一旁山伯的位子早已空空如也,她的意识立即有些清醒过来……原来山伯心下一直担心祝夫人难捱临盆之痛,想到那玉胆需男人阳气便可稳住胎儿,少时曾听老人说那口中唾液也是人体精气之所在,便心生一计,他见文昭正贴着祝夫人的身侧放佛在与祝夫人耳语,客席那边已经酒酣耳热,正在行令划拳,并人无注意到自己这边,便悄悄钻到了宴桌之下,那宴桌铺着金丝描牡丹的大幅台布,将桌下盖得严严实实,他便掀开了祝夫人的宽大外袍……山伯在桌下不知祝夫人此刻是何种状况,只见祝夫人浑圆的大腹不住向前挺动,捧着
腹底的手微微颤抖,心道祝夫人必是剧痛难当,便加倍卖力的往产道内送着口中的津液,点触着祝夫人的两片贝肉,以舌轻拨着嫩红的花核。
那厢文昭也不错手的揉捏着祝夫人的蓓蕾和不住上下起伏的孕肚,祝夫人在这双面夹攻下,终于「唔」
的一声,双手抱住痉挛的大肚子,软倒在文昭肩头,山伯在桌下不知祝夫人此刻是何种状况,只见祝夫人浑圆的大腹不住向前挺动,捧着腹底的手微微颤抖,心道祝夫人必是剧痛难当,便加倍卖力的往产道内送着口中的津液,点触着祝夫人的两片贝肉,以舌轻拨着嫩红的花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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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文昭也不错手的揉捏着祝夫人的蓓蕾和不住上下起伏的孕肚,祝夫人在这双面夹攻下,终于「唔」
的一声,双手抱住痉挛的大肚子,软倒在文昭肩头,蜜壶中也「噗」
的喷出混着唾液的花蜜。
文昭见状,冲着客席方向高声道:「各位继续喝酒,婶娘身体不适,我先送她回房休息了。」
说完便半搀半抱的揽住祝夫人丰满的腰肢,双手趁势偷偷按揉抚摸那鼓胀的大腹,将她扶出了宴厅,透过祝夫人宽大外袍的衣襟缝,隐约可见那浓稠的津液正顺着两条白皙的腿儿流将下来……山伯在案下听得祝夫人被文昭陪伴离席,顾不得许多立刻从桌下钻出来跟了上去,好在客席上乱哄哄的并没有人注意到。
山伯快步追上揽着半昏迷祝夫人的文昭,道:「辛苦文昭世兄,愚弟与世兄一同送夫人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