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心道你是哪根葱,竟然坏我好事,口中却只得悻悻的道:「也好,有劳贤弟。」
到得祝夫人房,二人将祝夫人扶上床,祝夫人渐渐苏醒,张开双眼对二人道:「两位有心了,我身子不妨事,文昭山伯都回房休息吧。」
山伯见祝夫人身子已经稳当下来,心下稍霁,便拉住文昭道:「既然夫人已安好,不如你我二人先回去休息吧。文昭世兄远道来,想必也疲倦了,愚弟送兄回房。」
文昭虽心有不甘,总是不好如何,只好先行作罢,与山伯悻悻离去。
见二人离去,祝夫人喊来个丫鬟,帮自己除下那已被湿渍的兜衣与外袍,擦干净身上的污渍,换上宽大的丝质长裙,那丝裙在胸部以下腹部以上系着一根丝带,肚子彷似又胀大了几寸,两根丝带已经很难相系了。
刚刚被上下齐手的夹攻了好一阵,又被腹痛折腾了许久,时过临盆的祝夫人体力早已不支,她轻轻喘息着,缓缓松弛着让自己腰腹酸痛的坠涨的大肚子,本已因临盆发硬的肚子由于那玉胆与山伯的唾液作用,终于慢慢软了一些,外面的打更声响起,已经过了二更天,祝夫人侧身躺下按揉着肚子,终于慢慢沉睡过去。
夜半,沉睡中的祝夫人被下腹中的一阵抽痛折磨而醒,她心道莫不是席间饮酒以至动了胎气,抽痛阵阵,她不得不以手撑床强自坐起身来,斜斜地倚在床边,一手抓着床柱,一手慢慢按摩舒缓着腹痛,指望可以忍到天明时分再找人来。
肚子里的疼痛愈来愈厉,祝夫人紧咬嘴唇的口中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呼痛出声,她弓起双腿成分娩状,抱着肚子不住按揉的双手已经完全起不到舒缓腹痛的作用。
原来山伯的唾液随可缓解一时的临盆之征,但效用终究不敌男子精气,故并未帮祝夫人彻底安然渡过此次临盆。
随着腹痛间隙越来越短,祝夫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实则是分娩之痛,这生产恐怕难以捱到天光。
无法,祝夫人捧起肚子,弯腰下了床,她走出房门,扶着门廊柱子,微微弓着腰以便减弱疼痛,走两步,便托着沉重的肚子倚在门廊上喘息一阵。
山伯的房间相隔并不是太近,祝夫人这般慢慢挪动了一阵,体力已经渐渐耗尽,腹中胎儿却是手舞足蹈的折腾得紧,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来,她心中焦急,不由得想要快些挪动步子,却不想身子太过于沉重,她脚下一个不稳,便扑倒在地上,大肚子重重的砸向地面,这一摔,可惊了胎儿,不住剧烈的拳打脚踢起来,此刻的祝夫人,腹中疼痛顿时剧烈起来,再也爬不起来。
祝夫人孕腹被压在身下,剧痛不止,她不住挣扎,想要起身,可越挣扎,腹痛越难忍受,她不住大声呼痛:「……好痛……痛……快来救我……」
奈何体力已经耗尽,声音有气无力,深更半夜,人人熟睡,根本无人听到,祝夫人有些绝望了。
突然,她觉得颈中有人在呼热气,紧接着,一只手探入了她胸前的衣襟,抓住一只乳房大力的抓捏起来,她挣扎着想要回头起身,却又被另一只手探入她未着寸缕的丝裙下摆,在蜜穴口处拨弄起来,她腰身太过沉重粗笨,如何挣扎也无法翻过身来,反而越是用力,肚子便被压得越痛,身后正在拨弄她的手不停将两指在她花穴蜜径内翻抽点触,手法甚是纯熟,不一阵便将祝夫人那已是半张小口的穴儿掏出汁液来。
祝夫人觉得产门内的麻痒甚至经已让临产的肚子都不那么痛了。
高声的呼痛不知不觉已经低沉了下来,伴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声,在这不闻人声的夜里听来极是暧昧。
那人赫然把祝夫人人翻过身来,祝夫人一惊之下,映着暗蓝的月光,赫然见文昭呵呵邪笑着蹲在自己身前,一面继续以指深入抽插着祝夫人已然大开的花穴口,一面以及其挑逗的口吻道:「婶娘好兴致,深夜还有闲情来这花园长廊啊。」
正在临盆的祝夫人折腾了这半夜,腹痛尚且不止,浑身气力早已耗尽,根本无力反抗,只得抱住肚子蜷缩起双腿,「……文昭……这……你……哦……不可……如此……啊……不可……」
见祝夫人这般柔弱待宰的样子,更激起了文昭的挑逗之心,他扒下乳房上的丝衣,便以舌逗弄起那饱满的葡萄,接着从袖中取出一物,正是祝夫人晚宴时穿的兜衣,文昭邪笑中带有一丝凶恶的凑在她的耳边:「婶娘若是声张,这兜衣恐怕就要呈给叔父了,奸夫便是梁山伯,婶娘你可要三思啊,哈哈哈。」
祝夫人无力至极,双手捧着肚子揉动缓解着腹痛,胸部传来酥酥的麻涨感,她不敢出声亦不敢反抗,只能低低的抽噎起来。
文昭见祝夫人已经屈从,哈哈一笑,便又摆弄起祝夫人的下体,他乃是花丛老手,知道女子子宫口处最是敏感,普通女子轻揉一阵便会花穴空虚弥漫春水,便伸指按在祝夫人宫口处的下腹部,揉动起来。
须知这祝夫人的宫口吸附着那生有无数触点的玉胆,文昭轻轻一按,祝夫人立刻头脑晕眩,浑身无力,产门酥麻的呻吟起来。
文昭这边觉得触手似是有个硬物般,正在称奇,却发现在这硬物处按揉两下,祝夫人便淫声浪语不断,花穴中汩汩流出蜜汁,心中不禁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