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潮,洞穴内激烈的收缩几乎没有一刻停止。『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母亲们张开口,让女侍们的阴茎深深插入,吸吮龟头内那黏稠的奶水,以补
充自己不断分泌的乳汁。
爱丽把陷入高潮的玛莉放到朵伊身上,玛莉立刻抱着朵伊勐烈的挺送腰肢。
朵伊浑然未觉,依然思考着下一波商旅的目的地,只是觉得女侍们替他按摩
的手劲似乎变的更加激烈,令他更加的舒服。
玛莉高声询问爱丽,「你想要一个弟弟或是妹妹吗?」
「那得等我先生下一个小玛莉才行。」
爱丽笑道。
玛莉快乐的让爱丽吸吮她的舌头,一边感到子宫内又多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爱蜜丽和琪丽的舌头连接在一起,她们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的翘起,阴茎插
入了她们的肛门,开始在母亲们柔软的肠子里面射精。
「琪丽……」
爱蜜丽低声道,「我很喜欢你……」
琪丽用欢喜的呻吟回答,「下一次……」
爱蜜丽喘道,「我们互相怀对方的孩子吧。」
琪丽轻咬爱蜜丽的舌头,「可是我要先为你怀孕……」
琪丽笑道。
玛莉紧抱着爱丽,她的阴茎似乎拥有无限的精液,不断的灌入玛莉满溢的子
宫内。
两人的嘴唇紧紧相黏,四个女侍拥挤的连在两人身后,六个人疯狂的挺送着
。
六月十八日,日蚀节。
正午,一个土灰色的球根从地表下伸出,坚硬的外壳缓缓剥落,里面晶莹的
红花缓缓张开。
爱丽背对着玛莉,双手反抱着玛莉的颈子。
两人赤裸的身子连在一起。
「玛莉,你看!」
爱丽惊喜的叫道,「花开了!日蚀花开了!」
「真的耶!」
玛莉也笑道,一不小心,爱丽体内的阴茎便滑了出来。
龟头抖动着喷出白色的液体,红色的日蚀花上随即多了几滴雪白的凝露。
爱丽微笑着抱住玛莉,身体躺在铺好的广巾上。
玛莉将爱丽的双腿分开,将她的大腿压在她自己肩上,爱丽湿润的裂缝遂毫
无掩饰的在玛莉眼前裂开,露出深沟内那无底的洞穴。
「玛莉……」
爱丽低声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爱丽……」
玛莉温柔道,「我马上就会让你怀孕的……我可爱的淫妇……」
爱丽快乐的喘息起来,玛莉耻丘上的阴茎已经深深的充满了她。
「爱丽……我要给你一个最大的礼物……」
玛莉喘道,「……给你一个无比的惊喜……然后……」
爱丽抱住玛莉,用香甜的唇堵住她的嘴。
精液滚滚注入爱丽饥渴的子宫里面,像是没有极限一般,肉壁紧紧的吸附着
玛莉脉动的阴茎。
(炼金三十七)洢玛子爵「对不起,请问你是从哪来的?」
萨尔布鲁克的守城卫兵问道。
看见不熟识的面孔,他们有义务去询问这些陌生旅人的身份。
「我是洢玛,洢玛?贝森。」
这个一头漂亮金发的青年道,他穿着贵族的银边长衣,雪白色的长裤和腰带
,右边肩膀上用金线绣着双头葛利芬的模样,左边肩膀则用蓝线绣着一个森林仙
子的图桉。
(国徽和家徽)「我是从西边大陆来的,」
洢玛道,「我的祖先曾经是这个国家的贵族,不过因为经商的关系,最后却
抛弃了爵位,在西方大陆创建了一个商族。」
洢玛笑道,「但是我的好友葛蕾丝最近却叫我回到这里,她说我必须要整理
我祖先荒废下来的领地。」
「葛蕾丝……呃,太后陛下的朋友?」
守卫兵错愕的看着洢玛。
他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年轻人罢了。
「太后!」
洢玛惊道,「葛蕾丝是这个国家的太后吗?」
守卫兵点点头,「真是令人惊讶啊……」
洢玛沉吟,「几年前在海亚兰遇到她的时候,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公主罢了…
…」
「总而言之,洢玛先生,」
守卫兵从站岗室取出了一本册子,「请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和出生地。」
洢玛随即在密密麻麻的页面,写下了一行清秀的文字。
「洢玛?贝森,若雅丁出生,本职商人。」
洢玛和守卫兵交换了友善的微笑,便背起轻便的行囊,往城中走去。
「从另一个大陆来的人啊……」
守卫兵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不过他的行李真少…」
玛莉在采集到日蚀花的花瓣后,便带着琪丽和两个女婴回到贝森布鲁克,她
和爱丽约定一个月到一个半月后会带着龙丹回到萨尔布鲁克。
拓蓝名义上以领养的方式成为了爱蜜丽的儿子,朵伊虽然觉得这样好像是把
琪丽的儿子给抢走一样(他始终以为琪丽一次生了三个孩子),不过由于自己也
很想要一个儿子,加上琪丽看起来也似乎非常的乐意,朵伊便让拓蓝入了籍。
只不过奇怪的是他却不会想要自己生一个。
「背德之镜的关系吧……」
爱丽喃喃道,「不知它到底对爸爸产生了多少影响……」
由于背德之镜的关系,朵伊变得看不见裸体的女人,或是任何和性爱有关的
东西
。
似乎因为如此,他连自己的性能力都遗忘了,既便他的身体是非常健康的。
这让爱丽觉得既有趣又无趣,有趣的是她可以随时侵犯自己的父亲,只要把
全身的衣服脱光,父亲便看不见女儿湿润的双腿缓缓靠近他,也不知道身上这愉
快的感觉是来自于爱丽殷勤的舌头卷缠在生出自己的硬挺阴茎上。
自从那天起,爱丽已经不知道用她全身的洞穴吞噬了父亲几次了。
而无趣的是,父亲完全不知道他眼前正进行着许多美妙的事。
不能让父亲亲眼看见她和玛莉,还有母亲和那些女孩们彼此欢爱的模样,令
爱丽感到有点失望。
不过要是真的看到了,恐怕对朵伊来说是个太过剧烈的刺激吧。
「小姐……」
一个娇涩的声音唤醒了爱丽,她回过神来,发现房间门口站着一个纤细的少
女,围裙下那双被黑色丝袜包住的双腿隐隐的颤动。
「我……」
她害羞的道,爱丽想起她的名字叫做雅娜,自己前阵子曾亲手夺走了她稚嫩
的处女花苞。
「那个……」
雅娜欲言又止,两眼水汪汪的望着爱丽。
爱丽微笑着向前,把雅娜抱入怀中,她胆怯的双手缓缓的贴上了爱丽的背。
「说吧……你想要什么?」
爱丽柔声问道。
「小……小姐……」
雅娜羞得紧闭双眼,「我想……我想喝小姐的……」
爱丽一听,呵呵笑了起来,两手缓缓解开胸前的蝴蝶结。
丰沛的乳房在爱丽的胸前缓缓随着呼吸轻微晃动。
那高高勃起的乳头像婴孩红通通的指头,渗着薄薄的白汁。
「来……喝吧……」
爱丽轻声道,那对香喷喷的乳头颤抖着。
雅娜张开她的双唇,把小姐的乳头含入口中,缓缓吸吮起来。
爱丽的手指抚摸着雅娜赤裸的臀部,雅嫩的身体震了一下。
爱丽感到雅娜的牙齿开始咬啮着自己的乳头,手指深深的进入了雅娜的处女
肛门。
「嗨,葛蕾丝。」
洢玛待侍女们全部退出门外后,开朗的笑道。
「……」
葛蕾丝坐在书桌旁,抬头看了看洢玛。
「你还是一样嘻皮笑脸的,真是羡慕你啊。」
葛蕾丝道,不过听起来一点都没有羡慕的意思。
「嘿嘿……」
洢玛傻笑,抓了抓头。
「算了,你要的东西已经帮你弄好了。」
葛蕾丝递给洢玛一份用皇室信封装呈的文件,「爵位证明书,徽章,贝森布
鲁克的土地所有权状,」
葛蕾丝道,「还有那个已经绝嗣的渥比尔子爵的家史。渥比尔家已经绝嗣了
快三代,现在应该没有人记得他了吧?」
「哇,真是太感谢你了,葛蕾丝。」
洢玛一边检查信封中的文件,一边笑道。
「哼,和你的孽缘真是没完没了,竟然还要帮你伪造身份,原来那个不好吗
?」
葛蕾丝问道。
「现在我要做的事,不能用原来的身份吧?」
洢玛笑道。
「嗯,的确如此,你若是用本来的样子,铁定会被国家警卫队抓起来的。」
葛蕾丝用冷冷的眼光看着洢玛,「……你这个异端份子。」
「唉,我们不是过命的交情吗?」
洢玛苦笑道,「你不用这样说我吧?」
「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吗?」
葛蕾丝笑道,「现在居然开始跟我套起交情了?」
「这就叫患难见真情啊~~」
洢玛笑道。
「去!」
葛蕾丝啐道,「真恶心。」
洢玛静静的看着葛蕾丝,脸上微笑不减。
「别傻笑了。」
葛蕾丝道,「还不快给我过来。」
洢玛笑呵呵的走到葛蕾丝身旁。
「你给我老实说,」
葛蕾丝低声道,「你有没有想过要用你现在的身体要我?」
「哈哈……」
洢玛笑道,「其实从刚刚我就一直在想了呢。」
葛蕾丝盯着洢玛两腿之间,雪白的长裤上有着高高的耸起。
葛蕾丝掩嘴微笑。
「你这傻瓜……」
葛蕾丝挽住洢玛的颈子,让他低头来亲吻自己,「我刚刚也一直在想呢。」
洢玛吸吮着葛蕾丝香甜的舌头,一边感到她温暖的手掌钻入了裤中,覆盖住
自己高举的阴茎。
「朵伊先生吗?」
一个清脆的男子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我就是朵伊没错。」
朵伊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蓄着飘逸金发的男子正在朝自己微笑。
眼尖的朵伊立刻从他的衣着辨认出男子的地位,「您是……」
朵伊道,「哪边的子爵阁下?」
「我是贝森子爵,叫我洢玛就可以了。」
洢玛笑道,「您就是那位朵伊先生吗?」
「是的,」
朵伊再次回答,身为一个商人,和贵族打交道的本领可说是绝不可少的,但
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子爵阁下却让朵伊感觉不到任何贵族的气息,「阁下可是最近
才到首都圈来的?」
朵伊问道。
「不瞒您说,」
洢玛笑
道,「其实我才刚从皇室那边接下这个位子呢,我以前和您一样,也
是个海上的商人。您知道若雅丁的法丁玛家族吗?那是我的姓。」
「喔喔,那真是久仰大名了。」
朵伊笑道,其实他根本没听过这名字,连若雅丁也没去过,只是不想损了这
位年轻贵族的面子罢了。
「既然您听过,那就好办了,」
洢玛道,「其实是我有一些货物想请您代我跑一趟。因为我既然接下了子爵
的位子,便不能像以前一样整天在外游荡了。」
朵伊的工作除了调度两个大陆的各式产品之外,还包含了许多繁杂的委托事
项,有时要帮客人购买指定的珍奇逸品,偶尔也会接受像洢玛子爵一样的委托,
代为销售商货。
当然这是要抽取佣金的,其多寡则视商品的价值和销售的难易度而定。
「喔,是这样的啊。」
朵伊道,最近他也正在心中筹画下一次的航行,这个订单可说是来的正是时
候。
「在这里不方便说,」
朵伊道,他们身在萨尔布鲁克市集中间,人群熙攘的喷水池旁,四周吵杂无
比,「要不要到我家去谈?」
这时,那个在主人身后一直安安静静的女侍说道:「主人,要请客人回家吗
?」
朵伊点头,女侍跟着道:「那我现在就回去叫她们准备一下。」
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跑了。
朵伊不禁大感困惑,这种小事,到家再说就好了,何必现在就急着跑回去呢
?「呵呵……」
洢玛在心中笑道,「爱蜜丽她们可能要手忙脚乱一阵子了。」
两人随即一边聊着海上见闻,一边缓缓的步向山丘上的那座红顶大屋。
「那个人是谁啊?」
爱丽偷偷的从门缝外偷看大厅内的情形,三四个侍女和她一样好奇的挤在门
边,挤眉弄眼的窥视着那位金发的不速之客。
女侍们已经很久没有穿上正式的服装,心里反而感到有点新奇。
根据女侍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