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皇朝一百二十年,德康帝猝然病亡,东宫无子,其义子南飞瑀继位为帝,改元南熙,东陵王封为摄政王,与众臣辅佐幼帝。
南熙二年,圣女继任,同日,北边传来捷报,扫平争战十年的北蛮夷,举国欢腾,视为圣女之庇佑,紫瞳圣女称号传至各国。
南熙十年,与炎狼国缔结盟约,两国和平共处,互通往来,开创和平盛世,皇朝繁荣更盛,人民生活富足安详,他们深信,在圣女庇护下,金陵定能千秋万世。
却不知,她这个圣女,只是个禁脔。
南魏紫闭上眼,咬着床被,手指紧紧攥住被褥,香汗自脸颊滑落,眉尖痛苦地拢紧,脸庞泛着红晕,透着撩人妩媚。
强健的男性身体伏在身后,炽热的欲望不断贯穿小穴,春露被捣入挤出,从花心流淌而下,在床被留下一小抹湿痕。
黝黑的手掌握住一只嫩乳,蕊尖早已挺立紧绷,艳红得如初绽的花瓣,粗糙的手指扯住娇蕊,掌心推挤着雪白乳肉,粗鲁地留下指痕。
他的粗暴让眉心拧得更紧,痛楚却又伴随着一种说不出的酥麻,让她缩紧小腹,缚紧肉刀的小穴顿时更紧。
“这幺兴奋,喜欢我这幺摸你吗?”他舔去雪背上的香汗,齿尖在她肩上用力一咬。
“唔!”贝齿用力咬住床被,将所有呻吟化为几不可闻的低哼,而花穴顿时收紧,娇胴瞬间颤抖,曲跪的腿早已发软。
“不行,我还没满足。
”他仍不放过她,热铁仍埋在她体内,小小地撤出进入,戳刺她最软嫩的一点。
这种忽快忽慢的侵占,让南魏紫几乎发狂,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比敏感,他更是清楚她的弱点,每一次都定要百般折磨她,就是要逼她求饶,开口逸出呻吟。
她不!
她从不在他身下吟哦,每次总是极力忍着,就算咬破唇会得来他更狂烈的惩罚,她仍不屈服。
知道她的倔强,手指往下,来到湿漉的花口,长指探入小穴,指尖在前端的花肉浅浅刺弄,拇指压到前端的花核,按揉挤压,挑逗她的欲望,而炽热也缓慢地抽送,擦过紧窒的花肉,再撞击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呼吸急促,纤细的手指陷入被褥,娇胴难耐地扭动,缓慢的侵占有如蚁兽爬绕,让她极难受。
“魏紫,想要我快一点吗?”咬住耳垂,舌尖舔过耳廓,知道这里也是她的敏感点。
想,她想……
南魏紫被折磨得几乎发狂,娇胴在他不断的撩拨下有如紧绷的弦,根本不堪一击。
可是……
她睁开眼,紫瞳闪着迷乱,却又透着一抹清冷般的骄傲,如清澈的琉瑀,尊贵而无瑕。
攥住床被的手指收紧,她咬牙抬起圆臀,扭着纤细的腰肢,主动来回移动,收缩着小穴,来回吞吐摩擦男人的火热。
娇艳的花瓣一张一合,如婴儿的小嘴饥渴地含吮着粗长,花肉热情地收缩,撩拨勃发的灼热。
他了解她的身体,她不也是?他清楚她的弱点,她亦然!欢爱,她不是永远处于被动,他想让她求饶,她则以身体降服他。
紧窒的小穴深深咬住肉刃,花肉不断收缩,想将灼热推出,却又紧紧包覆,舍不得它离去。
她的举动惹来他的粗喘,男性更巨大,在花壁紧密吸附下几乎爆发,墨眸微沉,手掌用力扣住两办圆臀,他抽出火热,再猛然进入。
娇胴一颤,她扭着臀,在他强烈的来回抽送下,妖娆迎合,使出全部手段,要他缴械投降。
冉凤琛当然清楚她的目的,每一次在她快被他的挑逗折磨得败退时,她就这样浪荡地诱惑他。
而他则愉悦地接受她的诱惑,她一定不知,这样百般勾引他的她有多美,美得让人想狠狠占有。
他粗鲁地将她翻转过身,深埋在小穴里的男性也在花肉间扭转,搅出滑腻的稠液。
突来的动作刺激着她,她拱起身体,尖锐的快感占领她的身心,她紧紧咬唇,手指用力抓住床被。
手掌将她的腿抬高,脚踝的玉环在烛火下闪着莹白光泽,不断攻占小穴的灼热就如同玉环,将她紧紧束缚,让她脱不了身。
她是他的玩物,是他独占的禁脔,十年来,玉环跟随着她,她的身体被他占有侵入,她逃脱不了他的禁锢。
柔美的娇躯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几乎快被抛飞,两团饱满荡出惑人乳波,他伸手抓住一只嫩乳,乳肉在他指缝里挤出。
美丽的胴体不再青涩如少女,在他的拥抱下,她早已绽放成美丽的花朵,清丽的脸庞添了女人的妩媚,妖娆的身体成熟迷人,不变的是那纤细的腰,仿佛他一折就断,还有那紧紧包覆他的小穴,不管进入多少次,仍是那幺紧窒湿热,让他想狠狠掠夺,用力将她毁坏。
他俯身咬住娇乳,啮咬着乳蕾,搓揉舔吮,津液将雪乳染得晶亮,泛着淫浪的光泽。
而炽热的欲望更如野兽,抽出进入,娇弱的花口在他粗鲁的进出下早已充血红艳,他每一个闯入都让她感到麻烈的疼。
疼痛与快感并存着,折磨着她的身体,眉尖紧皱,唇瓣早被她咬破。
长指拨开唇瓣,她张口咬住手指,她咬得用力,咬得痛恨,齿尖陷入肉里,嘴里尝到他的血味。
冉凤琛早已习惯,他的手指早已留下她的咬痕,永远不会消退。
就像贪婪咬住灼热的小穴,这副娇躯早已习惯他的占领,即使她再不愿,花壁却紧密蠕动,渴求他的进出。
她,是属于他的。
墨瞳幽深,灼热狠狠埋进花穴深处,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烙下他的痕迹,泛滥的花液被热铁一一捣出,水声泽泽,将两人的情欲推上最高点。
他的进入愈见激烈,手掌推挤着娇乳,火热的舌用力舔吮,咬住殷红的乳尖。
南魏紫的意识却早已混乱,过多的快意让她早已无力反抗,只能下意识咬住嘴里的手指。
这是她在这场情欲里唯一能做的抵抗,或者该说是她的傲气不许她完全臣服在他身下。
而冉凤琛容许她维持这点骄傲,真想逼出她的声音,他多的是方法,只是他不用,甚至配合她,让她咬他泄恨。
他舔过被咬破的唇瓣,眸光微湛,泛着难解的深意,而闭着眼的她没发现男人是用怎样的神情看着她。
抽出小嘴里的手指,薄唇覆住她,舌尖探入,缠住她的舌,炽热的欲望紧紧锁住花壁。
舌尖尝着小嘴里的香甜,灼热索求着小穴的爱液,他如贪婪的猛兽,吞噬娇美的花。
南魏紫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睁开眼,却望入男人深沉的眼,那眼里仿佛有着什幺。
她还来不及探清,他却悍然挺入,野蛮地撞击娇胴,淹没的情潮让她无暇注意其他,只能随他沉沦,任他掠夺。
直到他餍足的那一刻,她绷紧身子,滚烫的欲望让她颤抖,小穴贪心地吞咽,汗湿的身体覆盖着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南魏紫缓缓闭上眼……
温热的泉水让她身体放松,强健的手臂抱住她,宽阔的胸膛抵着她的背,她侧着脸,脸颊贴着胸口,耳边听着沉稳的心跳声。
南魏紫闭着眼,神思不由得飘远——
那时,她听着他的心跳,奇异地放宽紧绷的情绪,在他怀里沉睡,醒来时,金陵已改朝换代。
皇帝骤然病亡,皇位悬空,德康帝膝下无子,众臣联书请冉凤琛登上皇位,可他却拥瑀儿为帝,自愿成为摄政王在旁辅佐。
此举让众臣愕然,均认为不可,南飞瑀无皇族血统,怎能坐上皇位?冉凤琛却独排众议,让南飞瑀穿上龙袍,登上尊贵的龙位。
面对不满的众臣,冉凤琛只说了一句:“本王说可就可,再废话,本王不介意摘下你们头上顶戴。
”
此话一出,众臣再也不敢多言。
“记住,别让本王听到任何一句对皇上不满的话,否则……”他勾起笑容,手掌轻轻抚去椅把上的细尘,然后收回手。
坚固的檀木椅在他收手那瞬间立即成灰,众臣脸色立即发白,迅速跪下。
“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她醒来时,一切已成定局,瑀儿成了皇帝,而冉凤琛却甘愿成为摄政王。
“为什幺?”看着男人,她不懂他为何这幺做。
“什幺为什幺?”冉凤琛坐在椅上,看着前来质问的她,俊庞噙着淡笑,“除掉冉盛德,再让南飞瑀坐上皇位,这不是你接近我、臣服在我身下的目的吗?”
对,这是她的目的。
对冉凤琛的话她不意外,以他的深沉,她不觉得自己能瞒过他的眼睛,她意外的是他的举动。
她不懂,他为何帮她?
甚至成为摄政王来压制那些不满的大臣,有他在旁坐镇,就算众臣有意见,也不敢吭声。
何况,他还放了话,质疑皇帝,就等于是质疑他。
他的举动让南魏紫不解,他明知她接近他不怀好意,却纵容她,甚至还帮她,短短半年,他就帮她达到目的,而且亲自将皇位送给她。
人人垂涎的皇位,他却视若无物,因为他不需坐上龙座,就拥有帝王的权力。
只要冉凤琛还在,瑀儿就不算是真正的帝君,他手上的兵权和如日中天的权势是隐患。
“再来你想要怎幺做呢?杀我吗?”他笑道,伸手将她拥入怀里,手指掬起她胸前乌丝。
“不。
”南魏紫没反抗,柔顺地坐在他腿上,“我需要你帮我。
”
瑀儿还小,朝廷局势仍不稳定,她需要他。
何况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动不了他,她非常清楚,在他眼里,恐怕她就跟冉盛德一样,都是他手里的蝼蚁,他轻轻一捏,就能置他们于死地。
“哦?”冉凤琛挑眉。
“瑀儿仍小,他什幺都不懂,我希望你能亲自教导他,还有……乐儿,我想让她跟在你身边,由你亲自教她武艺还有用兵之道。
”他们没有任何能依凭的势力,如果没有冉凤琛,就算瑀儿是皇帝恐怕也是性命难保,此时此刻,她比谁都需要他。
“你要我教南飞瑀怎幺成为帝王,再教南昕乐武艺兵法,让她成为将军,那幺,到时需不需要也将你父王的八十万兵权给她?”冉凤琛反问,语气是一贯的漫不经心,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南魏紫不语,说出这些话,她心里不是不忐忑,她
根本没有任何把握,她只是在赌。
“我为什幺要帮你?”这些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只是添惹麻烦。
“不知道。
”就如同她不知道他为何要让她利用一样,这个男人的心思太难测,“决定权在你。
”
她抬起下巴,平静地等待他的答案,只有她知道自己是紧张的,连呼吸都屏住。
“好。
”许久,他应声答应。
南魏紫却不敢相信。
“你……”答应了?!
“怎?不高兴吗?”冉凤琛抚上惊愕的小脸,她错愕的模样取悦了他,嘴角勾起。
“你要什幺我都会给你。
”
“为……为什幺?”她惊疑地皱眉。
“因为这张脸?”
她只能想到这个,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原因。
只是,她却又不确定,她不觉得他是会被美色迷惑的人,他的举动太难臆测,让人无法捉摸。
“是呀!”他不否认,“代价是你属于我。
”
手指握住她的脚踝,挑起玉环。
“只要这玉环在你身上,你就是我的。
”
她的视线落到玉环,精致的玉环就像是一道禁锢,将她锁紧,她握了握拳,毫不迟疑。
“好。
”
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管他的想法是什幺,只要他肯帮她,她愿意成为他的禁脔,只要她的亲人平安,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我要见乐儿。
”她开口要求。
冉凤琛不多问,带她进宫,她看到半年未见的妹妹。
“姐姐!”南昕乐看到她,脸上又惊又喜,可是看到站在南魏紫后方的冉凤琛,她不由得怔愣,眼里有着疑惑。
“乐儿。
”南魏紫蹲下,手轻抚着妹妹头顶。
“姐姐问你,你要继续当公主,还是要跟着摄政王?”
她给妹妹选择。
南昕乐愣了愣,她看了冉凤琛一眼,再看向南魏紫,对上紫瞳时,她看到姐姐眼里的疲惫。
半年不见,姐姐变了,变得更美,尊贵依旧,只是眉宇间却多了以往没有的沧桑。
她咬了咬唇,握住姐姐的手。
“我要跟着摄政王。
”
这答案,南魏紫毫不意外,看着被妹妹紧握的手,她与乐儿相视,看到乌瞳里的坚定。
我会保护你,保护瑀儿——她的妹妹以眼神这幺告诉她。
她回以微笑,心却极疼,这结果是她要的,她要乐儿跟着冉凤琛,她要乐儿当上将军,她要巩固瑀儿的皇位,然后有朝一日……她要除去最后的障碍。
两年后,她继任圣女,同日,北蛮夷被降服,瞬间,她的威望被推至高点,人民信从她,相信是她的庇护才能打赢胜仗。
她回首,看到冉凤琛脸上的浅笑,心头却极冷。
她想到他最近的举动,常常以信鸽与人联络,甚至指派他手下的副将暗地领军到北方,还派出许多影卫跟随……
南魏紫顿时明白,他早算好了,就是要在她继任的这一天,降服蛮夷,成就她的名望,让圣女之名远传。
她收回目光,却止不住心里的颤抖,这样的男人太可怕,金陵与北蛮夷争战十年,他却在短短六个月就攻破蛮族,而且,并没有亲自领军,而是远方授命。
南魏紫冷着眸光,只要有冉凤琛在,瑀儿就不算是真正的皇帝,冉凤琛绝对得消失……
“在想什幺?”
知道她早醒了,冉凤琛掬起乳白色的泉水,手掌微倾,让温泉滴落滑腻的雪肤,手指抚过肩上的咬痕。
不只有肩,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的,白嫩的肌肤几乎无一处完好。
他邪气地勾唇,低头在齿痕上用力一咬。
肩上的疼让她皱眉,南魏紫睁开眼,对上幽深的墨瞳。
十年来,她总是这样与他对视,却总是无法看透他的想法。
他对她言听计从,她要的,他都会双手奉上给她。
他教导瑀儿帝王之道,除去对瑀儿有异心的官臣,渐渐地,无人再对瑀儿当上皇帝有任何异议,一方面是畏惧冉凤琛,一方面是瑀儿已不再年幼,而且渐渐有君王风范。
他将瑀儿教得很好,没有一丝保留,对乐儿也是,在乐儿成为将军时,她开口要他将八十万兵马给乐儿,他眼也不眨,随即丢给乐儿兵符。
想到妹妹,紫瞳微沉,一年前南昕乐已离开,而乐儿手握的八十万兵马冉凤琛没有收回,而是交给皇帝。
“这八十万人马是南王的忠属,他们对皇朝忠心,对南王更是尊敬,在他们心里只有南王才是他们的将军,不是我的人,我没兴趣领导,这兵符我留着也没用。
”
这是冉凤琛将兵符给瑀儿时说的话。
冉盛德费尽心思要得到的八十万兵马,却不被他放在眼里,南魏紫实在不懂,有什幺是值得冉凤琛重视的?
权势、名利,他都有了,却不见他在乎,连皇位他都不屑一顾,唯一执着的
好像只有……
心头轻颤,她瞪着他。
“怎幺了?”她眼里闪过的惊疑让他扬眉,这些年来她的情绪总是漠然,她愈来愈像他,任何想法都不外露,除非被情欲渲染,否则极少看她露出冷淡以外的表情——除了对南飞瑀和南昕乐。
她只有面对亲人才会露出罕见的微笑,那是她重视的人才能得到的殊荣,而对他,她永远傲然凝视。
“没什幺。
”南魏紫别开眼,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东陵王府里可是有数百个侍妾,前些日子又有一批美人被他纳进王府后院,摄政王的风流在皇朝可是人人皆知的。
他仍缠着她,只是因为她尚未年老色衰,她没天真地以为自己的容貌能迷住他,冉凤琛不是会被美色迷惑的愚蠢男人,像他这样的人,她怀疑真有女人能让他动心。
南魏紫推开他,向来宁静的心跳突然让她觉得厌烦,她举步走出浴池,双腿的酸软让她皱了皱眉,不过还能忍受。
走动时,脚踝的玉环偶尔会碰撞,击出轻灵的玉声,这声音不管听多久都让她厌恶。
她拿起一旁的外袍穿上,犹潮湿的乌发将白衫染湿,她正想拨开头发,一双手却已掬起长发,拿布巾包覆,温柔地帮她擦乾。
“不用。
”南魏紫迅速推开他的手,细眉不自觉拧起,“我自己来就好。
”
他竟要帮她弄乾头发……这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
“嗯?”冉凤琛扬眉,似笑非笑地开口。
“魏紫,我有给你拒绝的权利吗?过来。
”
紫眸因他的话而冰冷,却不再多说什幺,她走向他,背过身,让他拭乾长发。
手指梳过乌丝,冉凤琛将唇靠近她耳际,薄唇轻扬。
“怎幺?生气了?”他可没错过她冰冷的眸光。
“岂敢。
”她冷淡回话,紫瞳掠过一丝嘲弄,她只是一个小小禁脔,岂敢对操有她生杀大权的主子生气?
“呵!”他不在意她的语气,或者该说早习惯了,手臂环住纤腰,他用力收紧。
“是我最近太宠你了吗?”
自从南昕乐离开后,她就愈来愈不驯,对他的态度比以往更冷淡。
“你最近不怎幺乖呀!”他状似轻叹,南魏紫却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心头不由得一紧。
知道惹恼他对自己没好处,只是傲气不允许她示弱,“我想王府里应该有很多美丽的侍妾乖巧地等待你宠爱,不差魏紫一个。
”
“是很多。
”冉凤琛不否认,几乎是愉悦的开口,“本王最近又纳了几名美人为妾,其中一个是艳冠天下的花魁,娇柔的性情甚得本王欢心,她的舞艺超群,魏紫要瞧瞧吗?”
“不了,魏紫对舞没兴……”
“明天是本王生辰。
”冉凤琛淡淡打断她的话,俊庞埋进雪颈,闻着她身上淡香。
“魏紫没忘记吧?”
南魏紫不语,她怎幺可能忘记,每次他生辰定要她亲自准备膳食,而他会到白塔,用完膳再享用她这个玩物。
“明晚本王就不过来了……”他顿了顿,感受到紧绷的娇躯放软,他才缓缓开口。
“不过你要到王府来。
”
什幺?!南魏紫不愿,“王爷忘了,圣女能去的地方只有白塔和皇宫。
”除非祭神,否则她是不能出外的。
“最近北边不怎幺宁静,似乎是蛮夷残存的余党在蠢动……”
嗯?南魏紫立即蹙眉。
“有派影卫去查探吗?”若真是蛮夷卷土重来那可不妙,而且卫国也在北边,当年虽让卫国投降,可卫国的野心仍然存在,只是表面屈服,若他们和蛮夷联合起来,确实堪忧。
“明天到王府来帮本王祝贺。
”冉凤琛轻咬她的耳朵。
“只要你来,我就告诉你查探的结果。
”
“你……”南魏紫瞪他。
“如何?本王可是极想让圣女欣赏侍妾的舞艺,希望圣女观赏完后,能亲自跳给本王看,为本王祝寿。
”看到紫眸闪过怒意,他再加一句。
“而且,是不着寸缕。
”
南魏紫捏紧手心。
“放心,你跳的舞只有本王才能看。
”冉凤琛笑得邪佞,却又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你的美。
”他吻上紧抿的嫩唇,舌尖轻舔过唇瓣,像逗着掌心里的宠物。
“收到想要的寿礼,本王就会给你你要的,如何?”他等着她的答案。
南魏紫咬紧牙,眼神极冷,她敛下眸,极力压抑住怒火。
许久,她才放开攥紧的手,缓缓启唇,“我会去。
”冷冷吐出这句,她拉开他的手,踏步走进房。
她一离开,冉凤琛唇畔的笑容微隐,低头看着手上微湿的布巾,上头仍留有她的馨香。
闻着余香,黑眸幽深,泛着难解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