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2021年11月26日
女儿跟宗桦先生的互动持续。
男生手持着教鞭,开始对半夏进行犬姿的训练。他一声命令发布、小女一
个动作,无情地教鞭没有闲过,极端严格地教育,仅是角度不对,就会让她挨
上鞭笞。
半夏持续变化好几个姿态,嚐满数十下鞭击,每一次抽打,她都会露出幸
福无比地痴样,不停地呢喃「主人,主人」的尊喊。然后,苍川先生拿起点起
火苗的蜡烛,垂滴到她的胸口、臀部,也不忘阴部。
「啊?啊啊??」女儿放纵地喊着。
比起低温蜡烛,正常香烛的温度略高,显然不是半夏可承受。火烫的蜡珠
碰触到敏感部位,刺激出疼痛的涟漪,配合宗桦先生的鞭抽,小女痛苦又欢愉。
慢慢地,她失去力气地瘫倒在榻榻米上。
娇躯虚弱颤抖、抽搐,香汗淋漓。看着女儿,觉得心疼怜悯又理所当然。
她即将是苍川先生的妻子、媳妇,成熟可以受孕的女性,这点难耐,必须接受。
然后,她又被宗桦先生系上牵引绳,开始在舞台上爬行,向场内各位门生
们展露出她低人一等淫荡样貌。
忽然,我理解为何要求半夏今日穿着白纱礼服??
既有玷污圣洁的作用外,还有一种精神胜利感。女儿一边爬行一边被鞭打
催促,两腿间流下透明的液体,反射出银亮的光芒。
看来,半夏肯定很喜欢被犬调吧?
一定是的!真不愧是我亲生的!继承我的血脉,迷恋受虐的基因。
「汪?汪汪汪。」她沉醉痴迷地犬吠,更像隻母狗,一头淫乱的母畜。
紧接着,苍川先生把女儿牵引到我面前。
喀!
竹篱笆的矮牆被推开,我躁动的情绪跟欲望也来到最高点。
如此近的距离,我冒出恐惧的心绪,害怕被女人发现面前的人是她亲爱的
母亲;另一层面,又有股惊人的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跟她一同接受苍川先生的
受虐调教。
「呼呼?呼呼??」我呼吸急促。
宗桦先生引导女儿撑起身体,伸直两手两脚,然后高挺臀部对准他。然后
他掀开和服的下襬,露出我魂牵梦萦的狰狞阳物,插入半夏湿润不行的肉穴。
噗滋!
「咿呀!」
「唔呼。」
我跟女儿不约而同地浪喘呻啼。
「汪唔??主人,母狗被您?汪呼?天呀??被塞得满满了!」半夏欣喜
若狂地吟叫。
「屁股翘高。」宗桦先生抽起她的臀肉。
「汪汪!」
女儿的犬吠淫语,更激发出我的性欲,不由得扭动身子,希冀能获得苍川
先生的青睐。
当然,宗桦先生是无视我的骚浪,两手握抓女儿的腰肉,使劲地插进她的
体内。这个另类的后入体位,对女性的折磨是相当残酷,如果没有相当忍耐力,
是根本无法接受对方的糟蹋。
不过,半夏一点都没有厌恶或抗拒。她湿润到极点交合声响,我是不可能
听错,肯定是舒爽到翻天,被操到浪叫连连。
「汪呜?汪汪?喔哈哈?好爽,好棒?」女儿甜腻的娇喘缠绵,「?主,
主人?母狗要被操坏的??」
第一次听见半夏讲出下贱荒荡的言语,我体内的禁忌背德感也跟着提高。
一方想像女儿一样被蹂躏,另一方又想变成苍川先生操她。
「唔唔,呜!」我冷不防地叫出一声。
关键时刻,居然有人将我的眼睛给矇住!
「汪汪?要坏掉?母狗要上去?」女儿压抑不住的喘吟愈来愈高亢,「?
汪汪汪?主人,母狗想高潮,要憋不住啦??」
不清楚半夏是否有获得苍川先生的允许,这时的我是无法顾及。
看不见视线的我,已被不知名的男人,应该是苍川流的门生们,用勃起的
性器捅入。
「咿嗯!」咬着竹筒的我哼喊。
虽宗桦先生之前就有跟我提起过这流程,但实际发生时我仍本能地产生强
烈的抗拒跟挣扎。但无论怎样地扭动抵抗,紧缚的绳索牢牢桎梏我的胴体,反
而刺激出更多的欲念,添增无止尽地欺凌欢愉。
没几下,我仅剩下娇喘能力:
「呼哦?喔喔?咕呼?呼哈Y
43;?」
比不上宗桦先生的圣物,但我的身体依旧产生情动骚浪的情绪。努力地想
制衡要高潮的念头,却感觉到自己最后的防线快要崩解。
竹筒撑开的小嘴宛若快要脱臼,发麻痠胀的感觉像是不是自己的。口腔的
唾液从边缘交缝处滴落,比起常用的堵口球,这玩意的折磨感更强。
想到我肮髒的津液污染筒面的「苍川」二字,既羞愧不堪又暗自窃喜,彷
彿真的成为苍川家的受虐女奴。
也是,我即将成为宗桦先生的丈母娘,更是他的母亲,这位置角色捨我其
谁呢?
敞开的阴户,正迎入他人的贯穿。这位门徒的阴茎较长,狠狠地插进我的
腔道深处,是苍川先生未曾碰触的地带。
「啊!嗯喔!」
肉棒刺激是前所未见,阴道的尾端传来一阵阵地疼痛与痉挛。门生很尽责
地对着我的肉穴打桩,毫无疲倦地重击。
「哦!啊嗯?哈呀!」
竹筒也压抑不住我地浪啼,像是和女儿争宠般地竞技。
不过,我却听到半夏的娇喘越来越近,与我的淫叫同场共鸣,犹若被苍川
先生一齐调教,展现别出心栽的「母女丼」盛况。
这样机会,可非一般的母女可以体验到的糜秽场景。令我对自己的淫荡下
贱和无耻荒唐感到不安跟愧疚。
但是,敏感胴体传出的欢愉是源源不断,最终仍是将我给送上高潮。
「咿啊啊啊!」
我高潮了,初次被其他男人弄到憋不住。哪怕是我的同性恋老公、或是以
往约调的对象,都不曾让我抵达极致殿堂。就连崇敬的宗桦主人,他只是让我
的下流臭穴高潮。
至于前面,一次都没有过。
「呜呜嘤嘤??」我痛苦又难过地啜泣,透过卑微喘息吐露委屈。
然而,我的哭喊让男人更兴奋激动,直接就中出到我体内,毫无预警。
「呜呜?嘤呜呜??」我悲泣地更大声,感受抖动的阴茎慢慢拔出。
接着,又是一位男人的性器挺进。
「啊!哦嗯!」我遏止不了的淫喊,娇躯颤抖。肌肤生疼,挣扎不减,依
旧摆脱不掉粗糙麻绳的桎梏,无法动弹。
因为,这位门徒的肉棒真的很粗,远远超过我能忍耐的极限。就算我可以
接受拳交这种重口味调教,但不代表我的肛门可以。
对,他直接爆菊,痛得我死去活来。
「母狗,屁股翘高点。」宗桦先生严厉喝斥。
女儿的甘甜娇喘是越来越近,甚至有种她就在我面前,仅隔着抽插我屁眼
的那位门生。
「汪唔?汪汪?主人,母狗又要去了??」半夏苦苦央求。
苍川先生无视她的卑贱请託,奋力地撞挺女儿的阴部,发出激烈的碰撞。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交合声响与淫水飞溅的混合音符,全数都灌注到我耳朵裡。刹那间,我彷
若体会到半夏的快活滋味,使我尻穴的苦难能够稍稍减轻。
紧身头套内的鼻腔,飘进若有似无地淫荡气味,有着我成熟肉瓣的雌性腥
臊,带有点丝丝的尿味,还有菊蕾被男人抽插带出来的淡淡屎臭,令我的被虐
欲望越来越起劲。
「噫啊啊啊!」
肮髒屁眼中终是抵抗不住欲望压境,硬是叩关强制我高潮。
心想自己居然在女儿面前尻穴高潮,根本就没有资格再去担任她妈妈,脑
内母亲与奴隶的荒淫思维交织冲击,惹得我几乎迷失心绪。
然后,将我爆肛的男人射进我的肠道,把他的兽性发洩出来。
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馀地,又是一位蓄势待发的门徒,争先恐后地把他的
肉棍插入我的淫屄。
他的阳具有着上挺的弧度,像是钩子般的抠挖。且长度较短,所以每次的
进出都能感受到龟头磨蹭我阴道的敏感点,惹得我抓狂。
「唔喔?咿哈?哑呀??」又痠又麻的难熬刺激,冲刷所有的神经。
我哪裡也去不了,也没有想逃离的念头,承受着男性门徒的律动,在我心
爱的女儿面前,就是个单纯的受虐女奴。
「母狗,允许高潮。」
终于,苍川先生说出这句。
「汪呜?
汪汪汪??母狗高潮啦,被主人干到高潮啦!」半夏情不自禁纵
情呻吟。
宗桦先生的许可,亦向是对我的指令,跟着不受控制地分泌快感,莫可奈
何地被挤上高潮。
「呜呀呀呀!」紧紧咬着竹筒,体会着绝顶欢愉洗涤我的身心。
嘴巴说不出话,但内心是不停地喊道:
主人?主人?谢谢主人恩宠??
一位、两位、三位??我数不清楚到底有几位门生把他们的精液通通都灌
注我的两穴内。股腹肿胀,每次呼吸都可以感觉淫屄跟尻穴渗出白浊。
随后,我脸上的矇眼布被解开褪下,重新获得光明美好。
亲爱的女儿,跟我一样香汗淋漓,但神情是满足与迷恋,在宗桦先生的引
领下,爬行到我身边,几乎是零距离。
被轮奸虚脱的我,自然是无力动弹,连挪动手指的气力都没有,眼睁睁地
望着半夏一步步接近。
「亲吻。」苍川先生命令。
「是?呼呼?主人。」半夏恭敬地回答,把她凌乱陶醉的脸蛋,碰触到我
的下体,吻上我的阴部。
「咿呼!」
被亲生女儿吻上她出生的地方,难以言喻的快感简直使我要疯掉。莫名的
情绪杂乱交缠,惹得我不住地痉挛抽搐,混合众人腥臭精液与淫荡骚汁,就直
接挥洒喷发,浇淋在她的脸上。
「呜呀呀呀!」
半夏没有闪避,全数承受下来。
结束后,她获得苍川先生的指示,缓缓地站起,庄重地把我嘴上竹筒给卸
下,并与我拥吻。
「谢谢你,妈妈。」
半夏娇喘吁吁地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