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23日
(4)
#事件骰:10月11日~13日(星期一~三)
#投骰结果:
#第2次:1,5=在深夜未知的场所发生了不幸的事件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走道昏暗的灯光从眼罩的边缘渗进视线,视力受制使其他感官——听觉、触觉、嗅觉——变得非常敏锐。更多小说 ltxsba.top
(好想要——)
赤裸的肌肤收紧、乳头在空调的冷风中变硬。我努力挺起上半身,迈开S型的步姿向前走,用大腿的摩擦缓和身体裡如蚂蚁在爬行般的骚动。两腿之间却停不住的越来越湿
(好想要——)
凌乱的高跟靴声音在我脚下和身后响起,那些女人跟我一样,颈项上的皮项圈连着金属鍊条,一个项圈连着一个,被最前方的男人一下轻一下重的牵着走,那力度裡毫无怜惜之情,彷彿是在拉着一群工作犬——不,应该是一群母犬才对。我首当其冲,脖子被扯得生痛,然而这种粗鲁的对待却叫我更加兴奋。我从塞口球中漏出呜呜声,津液一滴滴的落在自己努力挺起的乳房上,再流到平坦的小腹或迈开的大腿上。水珠慢慢滑下的痕痒感觉让我忍不住颤抖。
(好想要——)
想被更加粗暴地对待,想被男人压在胯下,想被用力地填满一想到等会儿会被如何玩弄,爱液就开始流个不停。
「咔嚓。」
我听见扭开门把的声音,我项圈上的金属鍊条被放开,鍊条打在我的小腹上。接着,我感受到有人经过身边的气流和皮鞋声,以及更多金属鍊的叮噹声。
(终于走到了)
我微微地喘息时,有人把我向前猛力一推,推进一个比走道更昏暗但温暖的地方,膝盖与地毯撞击带来轻微的痛楚。但我没有起身,而是按照已经成为了本能的「训练」,保持着跪姿,额头着地,翘起下流的大屁股,然后双手扶臀,用手指扒开前后两洞,将阴户和肛门的景色暴露在空气中。
其他女人跪地的响声和低吟陆续传进我的耳中。
「狸猫大人,母犬们已经带到了。」
「嗯,你出去吧。」
这是狸猫大人——让我了解「女人的快乐」的那位大人——的声音。
「咔嚓。」
门关上了。
狸猫大人说,这些都是我的宠物,唤来让各位轻鬆一下,希望各位不要嫌弃。然后是一番附和的声音——在场有多少男人呢?五个?十个?还是更多?有多少个会插入我的身体?
不慌不忙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我听到头上男人们评头论足的声音。
「这条母犬看起来还不错。」
「腰背挺结实的。」
「臀形也挺漂亮的。」
「不知道正面看上去如何?」
「呜!」
一隻皮鞋踢在我的腹部,把我踹翻,四脚朝天。我不禁呜咽一声,却还是打开双腿,做出「小孩把尿」的姿势,努力地让他们「鑑赏」我的秘部。
「哦喔~这女人居然保持住了姿势。」
「还蛮厉害嘛。」
「这样子如何?」
我毫无羞耻心的「专业素养」引来了男人嗜虐的笑声。下一秒,好几隻大脚一起踩在我身上。他们以皮鞋践踏我柔软的肚皮、用脚趾隔着袜子摩擦我的乳房、夹弄我的奶头、将塞口球推进口腔裡,要我的嘴唇含着那一整天闷在皮鞋下散发着淡淡臭味的男人脚趾
「呜!呜咕!唔嗯呜呜!咕啜」
我只好绷紧腹肌,如人偶般一动也不动,承受他们的玩弄。坚硬又带来微疼感的鞋底、软而粗糙的袜子,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刺激着敏感带和人格,让我又屈辱又兴奋。
(没错啊哈就是这样践踏我尽情地求求你们再用力点?)
「真能忍呢。」
「狸猫先生真是教导有方。」
「看,她下面居然湿透了。」
「阴毛很茂密呢!」
「裡面的色泽也很漂亮。」
「噗唔!呜!」
可能是待会儿还要使用的关係,他们没有用脚碰触我的秘穴,我只能可怜地在高潮边缘徘徊。好不容易等他们踩够了,我已是浑身灼热,胸脯和腹部深深的起伏着,爱液流个不停。
期间男人们在商量谁先谁后的问题,互相谦让着。想也知道,最后「谦让失败」的人,必定是地位最高的那位。是哪一位名人权要呢?嘛——没关係了,反正我只是一条无名的母狗
(是谁都不要紧,请您们快给我——)
「感谢各位,那我就不客气了。」
某个中年男性礼貌的声音传来,接着我的颈项被勒紧,感觉到有人拉起金属鍊,将我整个人无情地往后拖曳。我连忙顺从地起身,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动物似的跟随拉扯的方向爬去。
重物落在皮革沙发上的沉重声音、以及拉鍊的声音先后从前方响起,随即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敲打在我的额头上,教人着迷的雄臭味鑽进鼻腔,让我不禁「呜呜」的低声呻吟了出来,用鼻尖摩擦阴茎的底部。
他「咔嚓」的解下了我的
口球,命令道:「给我含下去!」
「是,主人」
深深的把肉棒的气味吸到身体裡之后,我仰首伸出舌尖,探索性器官的末端,把肿胀的龟头慢慢包裹在湿润的口腔裡,舌头围着阳物的王冠打转。接着,我一点点的放鬆喉咙,将嘴裡的肉棒缓缓吞没、吐出、吞没、吐出
「喔喔这技巧,了不起」
中年男人舒爽的声音使我侍奉得更加起劲,随着吞吐幅度渐大,男人捲曲的阴毛也一次一次的刺在我的脸上。没过多久,两隻大手按着我的后脑,开始把我的小嘴当成自慰套般粗鲁地抽插,每一下都用肉棒顶到喉咙深处。
「咕噜、噗噁呜咕噗、咕噗、咕噗吸熘呜唔噗」
强烈的呕吐感伴随撞击升起,却带来异样的快感,腹下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我双手攀上男人多毛的大腿,顺着他的力度,饥渴地前后晃动头脑,让他能刺得更深。
「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吸熘、咕呜、咕、咕、咕、吸熘、呜」
龟头与喉咙碰撞,在我口腔裡敲击着鼓点。鼓点渐渐加快,最后男人双手用力一按,把我的脑袋深深埋在他的胯间,贲涨的肉棒将又苦又咸的精液射进我咽喉裡。
「嗯呜!——」我的呼吸马上被堵住,辛苦得流出两滴眼泪。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急速地晃了晃我的脑袋,像小便后晃动鸡巴一样。我会意地吞下了浓精,然后用力往他的马眼裡吸吮,将裡面馀下的精液都吸了出来。大约一分钟后,他才放开我的脑袋,拔出肉棒。
「噗哇!」
我恋恋不捨的唇瓣发出吸盘被拔出似的声音。
虽然看不到阳具主人的脸孔,我依然抬起头,大大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让他知道他的精液已经被完全吞下去了。
然后,我听到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
一隻手压在我额头上,把我向后猛力一推。我「惊呼」一声,顺从地躺在地上,慢慢地打开双腿,用手指扳开水流如泉的蜜穴。又热又湿的阴道口一下子接触到较冷的空气,不由得缩了缩。
「主人请您把大肉棒放进这个小穴裡吧~」
「你还真是饥渴呢,」我的下巴被抬起,「说说看,你为什么这么想要肉棒?」
「因为我我」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因为什么?」
「咿!」
敏感的阴蒂突然被捏住,强烈的快感使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再也忍不住了!
「因为我我是下贱的母犬,每分每秒都想要服务主人的肉棒,所以」
「所以?」
「所以求求主人用大肉棒,尽情地享用我淫荡的小穴吧~~」
(啊——我又说出来了——)
被「训练」出来的淫语,即使已经说过无数次,仍旧让我感到异常羞耻,名为「尊严」的衣服应声剥落,祼露出底下赤条条的性欲,肌肤变得无比灼热。
「哼哼!」男人鄙视的笑声。我的阴蒂被放开,我的双腿旋即被抬起,一根肉棒捅开了蜜缝,激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厉害!主人的肉棒在我的小穴裡啊啊插得很激烈啊啊啊」
我舒服得迷失方向似的,双手在前面舞动,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反被抓住手腕,按在两旁。与此同时,男人挪动了一下,把我的大腿和他身躯的重量都压在我乳房上,使我如棉被般摺迭起来,屁股离地,从上而下地抽插。阴茎马上变得更加有力和深入,淫靡的碰撞声「啪啪啪啪」地在我们交合之处响起。
「好厉害!主人的肉棒啊啊!插得更深了呜请把我的小穴弄得更加乱七八糟吧~~~!!」
身体被压制着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无助的感觉让我更觉兴奋,不由自主地吐出淫荡的呻吟。
男人连续插了我大概两百多下吧,肉棒越来越硬,呼吸声越来越重,而我也在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你这隻下流的母犬!阴道突然缩紧是想绞死男人是不是?」
「啊啊啊!对不起!我是隻下流的母犬真的很抱歉!请主人惩罚我这隻母犬用精液射满我的子宫吧!啊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从肉棒喷射而出,冲进阴道深处。
「精液好烫!不行了!要、要高潮了!要——去了~~~?!」
电光在眼罩下的黑暗中闪过,快感在脑海轰鸣,我浑身绷紧,足弓打直,后颈缩起,在高潮裡颤抖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也从我上方传来。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从我身上离去,我屁股落地,整个人啪的一声摊开,享受高潮的馀韵。
男人却踢了踢我的脚,命令说:「关好你的洞!你不是说想要我的精液吗你这下流的母犬!」
我连忙缩紧微微敞开的穴口,手指伸到两腿之间一抹,把漏出来的黏黏液体放到嘴裡。又苦又咸的味道再度弥漫口腔。喉头冒出一声低吟,我腻声说:「非常感谢主人的精液~接下来请允许我将您的肉棒清洁干净~~」
我爬起身,跪在地上,仰首张大嘴巴,伸出舌头。于是男人又一次将阳具放进来,我像之前那样用舌头把它清理干净,「噗哈」一声把它吐出。
「你这母犬做得不错。」中年男人似乎很满意我的侍奉。
我五体投地,做出土下座的姿势,恭敬地说:「非常感谢主人大人!」
「我已经品尝过这个肉穴了,诸位有谁感兴趣吗?」
「乌鸦先生,我能有幸跟您交换玩具吗?」
「当然没问题,地龟先生,请!」
男人的足音渐远。我维持着土下座,一边休息着,一边聆听着其他女人的呻吟和喊叫。但没过多久,我项圈上的鍊子便又一次被猛力拉扯
第二个男人、第三个男人、第四个男人
男人命令我爬上沙发、爬上他的大腿,坐上去自己动,然后粗暴地吸咬我的乳头。
男人命令我趴在沙发上,翘起臀部,让他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干我。
男人把我丢上茶几抽插,让我的乳房跟冷硬的玻璃反复磨擦。
第五个男人、第六个男人、第七个男人
男人一边插我,一边将手指伸进我的嘴唇,要我啧啧有声地吸舔。
男人在沙发上把我的腿扳成一字马,无视我痛苦的尖叫,死命猛干。
男人从后抬高我的腿,强逼我只用双手的力量向前走,在地毡上绕圏子,直到我没有了力气,面颊落地,娇声求饶,他才像块大石似的压在我背上狠插。
第八个男人、第九个男人、第十个男人
其他女人的呻吟声陆续息止,多亏了锻鍊有素的体魄,我比她们支撑得更久。也因此男人们都围了过来,进入我体内的阳具出现重复的、熟悉的感觉。尝鲜后的男人们不再怜香惜玉,纷纷露出恶党的本色,说话和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你这傢伙的肉洞真是肮髒呀,都被操得冒出泡沫来了。把那么昂贵的地毡弄髒,你赔得起吗?!」
「对不起!我的小穴这么污秽真的非常抱歉」
「爬起来,我要好好惩罚你!」
「是主人」
第十一个男人、第十二个男人、第十三个
「你的臭汗弄髒我的身体了混帐!」
「啊啊!对不起主人、我会舔干净的、请不要这样拉扯我的乳头嗄呀呀呀呀!!乳头要断、要断掉了啊——」
「少废话,给我继续动!」
「呜是!」
第十四个、第十五、十六
「啊!不行了主人请放过我我要疯了请让我休啊啊啊啊啊哈!!」
「你还能尖叫,也就是还未到极限吧?放心!到了你真的没力气的时候,我们让你休息的——」
「怎么能这样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漫无止境的肉欲狂潮把我淹没,男人们辱骂和暴行彷彿毒品,将我的神智反复抹消。我呻吟、叫喊、求饶、痛呼、最后迷失在快感当中,变成只会淫叫的性爱娃娃。
「呜!!啊啊!哈又再高潮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玩腻了的男人们终于像抛弃垃圾般把我随便丢在地上。我的神智也随着浑身上下渐渐清晰的疼痛回归脑袋。
「我回来了,不知大家是否玩得愉快?」远处传出狸猫大人的声音。
然后是一众应答、赞赏的说话。
招待不周——狸猫大人礼貌地回应,顿了顿又说:「如果不麻烦,我希望各位能就这些劣犬的表现给予意见」
于是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渣们便轮流对我们这些被蹂躏的母犬一一点评。
评价最好的女奴,会在接受进一步的训练与「肉体开发」后,为「主人们」提供新的玩法。评价最差的那个,则会被「抛弃」,至于抛弃到哪裡这本来是我要找出的真相。
然而我已经无法自拔了
就在男人们热烈讨论时,我感到有人凑到身边。
「你沦落成这般模样,看起来还挺开心呢」一把充满恶意的嗓音来到我的耳边,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这把声音刚才并没有向我说过话;熟悉是因为我好像在很久以前听过它。
这个男人是之前凌辱我时一言不发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
「该不会这就是你的本性吧,神谷桂美警官?」
神谷桂美(かみやけいみ/KmyKem)。
我的名字。
(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名字?)
如同一桶冷水浇在我头上,多番破碎的警察之心此刻被匆匆重拾,众多犯罪者的面孔在我脑海闪现,接着定格于其中一幅图像。佐藤干司(さとみきし/StoMksh),那个一次又一次被我逮捕、然后脱罪的男人。
——七条结祈于此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