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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那强烈的快感姗姗来迟。它席卷了她的身,啃食了她的心,强烈地袭
击着她的脑海。欢愉充满了她的全身上下——她终于觉得满足。
她的手停下了动作,可还是隐藏在裙底。她舍不得,还在回味着那强烈的高
潮。难怪承温那天恋恋不舍,她自己现在,不也是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手?
等她终于平复心情,那手才退了出来。手指尖沾了什么,她当然知道那是什
么东西。她学着皇帝的样子,用纱裙擦拭自己的手指尖。她闻到了指尖的味道,
那是情欲的味道,那是高潮的味道,那是她的味道。
她自己都觉得,现在做的事真是淫靡不堪。于是又想起,他暧昧地把指尖埋
在自己的纱裙里,擦干净他指尖的液汁。
她又想起来,那天在先皇的病榻旁边,珠帘之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
与他交吻,她的舌头被迫与他的缠绕在一起,互相交换着津液。方才他还搂着她
,字字句句,都是在表达:他想要她。
脸方才就因为情爱,泛起了潮红。现在,变得更红了。头脑像是快要炸开,
就因为他,因为他做的那些事。
她不自觉地,手指又伸进了裙底。花蕊刚刚歇息,接下来,又得迎接主人的
风雨……
室内,无声,可的确发生了什么。
【未完待续】
母后千岁11主动
太后回到宫中,还未坐定。皇帝遣来了心腹,屏退其他宫人,交代说,若太
后想好了,就在明日戊时初,去静心堂见陛下。
她诧异,不是下午才谈过,为什么这么急?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位陛下要她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选择。如果可
以,她当然想不去。
可是……
「想要权,就得给朕想要的东西。」
一想到这句话,她的脸红了起来,小腹处,像是有毒蛇啃食。在屋舍里自己
独处时的画面,一幅皆一幅地展开在眼前,叫她透不过气。
静心堂,是从前一位嫔住过的地方。她一度到过妃位,但因为杖杀了一位宫
女,惹得先皇大怒。先皇降了她的位,将她的宫室改名了静心堂。后来未曾复起
,这里也就成了无人问津的冷宫。
皇宫里没有专门的冷宫,所谓冷宫,皇帝抛弃你了,你住的地方,就是冷宫
。一旦皇帝又重新来幸,也就不存在什么冷宫了。
亏他想得到这里。
进入院内,里面一应风景已经被人重新打理,是适合新妃嫔入住的宫室。
她走在里面,衣裙蹁跹。
直到站在静心堂,最里面那间屋子门口,她的内心还在进行激烈地斗争。一
旦进去,她能预见会发生什么。可具体发生什么细节,这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
。
带来的心腹已经等在了静心堂的门口,那两个心腹是她极为信任,也极为得
力的贴身宫女。在门口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太监,一样也是他信任的人。
既然来都来了,她听见体内,那个妖娆的女子在她耳边说,你已经做出了选
择,何必再犹豫呢?
这句话让她下定了决心,悄然推开了木门。
她进去时,皇帝着日常便服,坐在案几前,正读着一本奏折。
这种时候,必定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一本奏折。她敏锐地察觉道。
他听到她莲步走近,微笑着抬起头,像是人前温文尔雅的皇帝。捧着奏折的
手一滞,他的呼吸沉重起来。
她依旧穿着素服。莫说现在没出丧期,就算出了,她要是穿的花枝招展,难
免会惹人注意。可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得。朱唇点绛红,粉面染胭脂。头发也不是
白日里缀以珠翠的发髻,青丝如瀑,放了下来,捆成粗长的辫子,缠绕着白色的
丝带,安然放在肩膀左侧。天色昏黄,室内暗沉,他却看到她眼角的泪痣,闪着
勾人的光。
{手`机`看`小`书;.}
「母后来了。」他谦和地笑着,像是主人家招待客人。微微挪了一下身子,
留出了一点缝隙,招呼道,「母后,随便坐吧。您自己选一个。」
说是这么说……她瞄了一眼他的对面,又看了一眼他所在的位置,他的动作
,她又不是没有看到。
她咬着嘴唇皮,鼓起勇气,朝着决定方向走去。往下坐的时候,她垂着眸,
脸颊发烫,面色泛红,加上胭脂,更添妩媚。
他拉着她的衣袖,一用力,她惊呼着,跌落他的怀抱,惴惴不安地环上他的
脖颈。
昨日的场景重现,不过此刻,她更像是一只误闯进来,不安的小鸟,误闯入
猎人精心设置的陷阱。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软腰,她的心怦怦地跳,听得他在耳边
说:「这么主动,
嗯?」尾音上挑,在他们两个之间,增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暧昧。
她勾住他的脖子,脸红地能滴出血,依旧是不敢去看他。她能听见她的心跳
,能闻到他的呼吸,两个人抱着也好,她怀着一丝希冀想着。
「母后,读读这折子吧。」他指了指那道奏折,似哄她去做什么事。
她听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