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又接着说:“那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哭叫,宝贝儿!宝贝儿!用力!妈妈爱死你了!用力戳……不要停……”说到这里,妈身体动了一下,把我的腿板进她赤裸的双腿里,我的膝盖顶着湿软一道裂缝,妈妈阴阜上的柔毛也不时刷到我膝盖。『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黑漆漆的床上,妈妈搂着我,低声细语:“那一夜,妈在205房门外听得心慌意乱,全身虚软热呼呼。”
我感到妈的身体渐渐热起来。
妈又喃喃说:“回到柜台,妈妈想了很多……205房的母子……阿珍和你……还有妈妈以后的日子……那晚就决定叫你来陪妈妈了……”妈又停下来,扭着身体。
妈流水的裂缝轻轻揉着我膝盖,我紧紧搂住她。房内除了冷气口细微吹风声外,一片寂静,一团漆黑。
妈妈张着双腿在我膝盖上揉了片刻,动作越来越大,低低喘着气,音调微微拉高,:“哼……妈原本想慢慢来……偏偏今晚又来个303房的母子……儿子你……你不知道妈妈的痛苦,还火上加油……哼……哼……你叫妈妈能怎么办……”
我的膝盖一片湿腻,肉棍也硬得快贴着肚皮了。妈突然把我翻到她身上,两个赤裸滚烫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妈妈边吻我,边气喘嘘嘘说:“一年来……妈老是梦见……梦见你爸爸和妈在……在床上……还……梦见你和……和阿珍在车上……”
黑暗中我闻到一股香香的热气,妈妈大口喘了喘了气,脸埋在我胸前,梦呓般喃喃自语:“……但是……但是最近却祇梦见你和阿珍……还梦见妈妈变成阿珍…… 梦见妈妈和你……梦见妈妈和你……在妈妈的车子上……在……在妈妈的床……床上……我们……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但是…… 但是天亮了……甚么都没有……甚么都没有……”
我低头怜悯的亲着这位弃妇,不断的说:“妈……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妈妈反手拥上来,热气呼呼的在我脸上到处亲吻,喘着气低声说:“妈妈要的就是这样……没人见到……没人知道………我们毫无顾忌的……”摸到我的手,牵往底下去,啊,又热又湿,妈妈张着两腿,小屄屄水汪汪的。
我摸着满是腻水滑液的小肉洞,龟头抵住慢慢顶进去。
妈妈在我耳旁喘着热气说:“用力插进去不要停!妈妈好想……”
我使劲顶去,同时感觉到妈妈的下体往上挺起来,轻轻“唧……”的一声,龟头一下刺进妈滑溜溜的小肉洞里。
我双手抱着妈妈,用力挺动下身。
伸手不见五指的休息房,再度响起阵阵淫水声。妈妈一直在底下时高时低的呻吟,声音娇慵快乐,听起来比刚才开放多了。
妈饱饱一对乳房,顶着润圆的奶头在我胸膛滚来滚去,妈的阴道阵阵痉挛,火热的绞拧着我的肉棍,喘气声急促起来,“啊……啊……”大叫,说她要死了,要死一千次!一万次!叫我用力!
我卖力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最后又“啊……啊……”大叫了几声,两手一松跌在床上。
肉棍还硬梆梆紧紧的插在妈妈阴道里,我一直轻轻爱抚那对柔腻膨胀的乳房。静了好久,妈动了动身子,低声问:“怎么没出来?”
“黑漆漆的,看不见妈妈在床上的美样,泄不出来。”
“嗯……”妈伸手揉着要给她传宗接代的两个大睾丸,低声说:“把床头灯开了!”
肉棍“啵……”的从阴道抽出来,摸索半天将灯开了,室内一片明亮。黑暗里乍亮,灯光刺眼,妈妈抬手遮光,轻声说:“过来……妈看看!”
我看她全身赤裸裸,灯光在脸上落下一块阴影。仔细看去,脸色语气都很自然。心里莫名其妙的欣喜,想着:“妈妈终於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了。”
肉棍兴奋的挺到妈面前,妈妈抓住它,指头轻轻绕着跳动的大青筋,喃喃说:“这是第二只进入妈妈身体的男人阳具……也是妈妈生出来的……妈妈感觉到,幸福快乐的日子又回来了……”捏捏精亮的大龟头,咪眼看着我,吐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起来。妈妈舌头舔绕了几回,张嘴含了它。妈不仅使劲吸吮我的龟头,舔咬棍身,还分手去揉捏那袋大睾丸。
我打个寒颤,抖声说:“妈……我也要舔你的……”
妈含着龟头:“嗯嗯!哼哼!”抓了一个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腿张开:“嗯哼!嗯哼!”示意我去舔她。
妈妈阴唇的色泽比珍姨还深,略显疲态,没珍姨阴唇肥。小肉洞看起来也比珍姨略大,水淋淋滑溜溜的,阴蒂亢奋的勃挺在上方。我扒开阴唇,里外舔得妈妈浑身颤抖,“嗯嗯……哼哼……”低声呻吟。
那个阴蒂挺露在正上方,就是可爱得教人想去亲她。轻轻含住,舌尖一阵拨逗挑弄,妈妈紧紧抓住我头发,拔出嘴里的肉棍大声哼叫起来。
母子两人相互品嚐了性具滋味,弄得喘嘘嘘。我抚着妈妈满是淫液口水的小洞穴,回头说:“妈!妈!我想进去了……”
我看见妈妈满面红潮,撸着肉棍声音颤抖:“妈妈也想……”
把妈的双腿高高架在肩头上,妈妈雪白圆润,肌肤细緻的大腿,指掌轻轻滑过几回,两人欲火也跟着高冒几丈,要调情慢来的想法又再次失败了。
肉棍抵住她自己掰着阴唇露出来的小洞穴。灯光通明,我低头看着一个马眼滴水,精紫发亮的大龟头死命塞入红红的小肉洞,挤出白白淫汁。
眼看两片粉唇被粗硬的肉棍带入洞里,小小洞口都快撑裂了,浑身情火也跟着涨到极点,将妈妈的两腿分往左右前方压去,屁
股又一顶。我感觉到龟头刷着湿热的软肉,撞进妈妈阴道深处另一张更热更湿的小嘴巴里。
妈妈长吟一声,抓住我手臂,呻吟着叫我,“轻点……轻点……”还说,“要被你捅坏了!”
我两手压着妈妈的双腿,抬头看她。
妈妈的肉体雪白苗条,长发披散在枕上,脸颊落了几线发丝,就像抹了胭脂般,一片艳红。高耸一对乳房也亢奋得白里泛红,奶头尖尖顶着两颗红果。平常端庄的脸色此刻看来,却妩媚惑人,我看着竟然有点陌生,不像妈妈。
我看得目瞪口呆,肉棍一阵火热。妈妈盯着我,声音有些娇嗔:“儿子啊……妈妈两腿被你压得好酸,下面……也又酸又痒……要看做完再看好吗……快动起来……”
妈妈话还没说完,屁股已经在扭动了。我也边看着妈妈两个摇晃的乳房,妩媚惑人脸孔,抽起肉棍胡插乱戳。
房内除了棍棒急速抽插在泥泞中的“噗!噗!”声,肉体相互飞快撞击的“啪!啪!”声,还有男女激烈做爱“吁!吁!”喘气声,三种声音又快又急又引人遐思之外,妈妈娇娇的呻吟声回荡在床上,更令人听了血气贲张。
我咬牙插了不知几百下,看着妈妈嘴巴半开,摆头呻吟,肉棍更加火硬,越插越快,肩扛的双腿也越压越下去。妈妈下半身往上折曲,饱满颤抖的阴部,突在最上方。被只湿淋淋的大肉棍,插得大唇小唇涨成粉红,阴蒂怒挺淫液冒泡。
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头也不再左右摆动,变成仰头断续弯起上身,我知道妈妈高潮要来了,更是用力插她。插了几下,妈妈弯起上身,喘着气说,她要看看儿子的大傢伙是怎样插妈妈下面的?伸手抓过两个枕头垫在头下,媚着眼睛盯住下面。
我又把妈的两腿往下压去,使劲插起来,喘气问她,“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妈妈两手揉着乳头,尖声高叫,说她看见了!看见她儿子的大傢伙在插她的下面!好大!好硬!叫我,“用力插!插!插!”
妈妈不断“啊……啊……喔……喔……”高声叫了几遍,我忍不住也大叫:“妈!我要泄了!”狠狠往里面撞了几下,紧紧顶着阴户,肉棍刺进阴道深处的小嘴巴,射了进去。
妈妈拱着阴部摇摆,尖叫:“妈妈又来了!好棒!好棒!”
激情过后得立刻面对事实,我趴在妈妈软软的身子上,低声说:“妈……忍不住泄在里面了,赶快起来沖洗……”
妈妈拍拍我背,柔声说:“放心!没事!这两天是妈的安全期,刚才在楼下要上来前,妈又吃了避孕丸。”
妈妈说,那晚决定叫我来陪她之后,就铁了心,预备好西德制的避孕药丸,一定要在一周内建立这层乱伦关系,完成这件大事。没想到,才过三天就完成了。
在浴室里,我看着妈妈一身白白的裸体,大乳房摇摇晃晃,忙着准备洗澡,又想弄她。妈说,不行!天快亮了,柜台不能没人。还叫我随便沖洗一下,先去柜台看着。
白天的柜台徐小姐来交班后,我载妈妈回家。暖车时,妈妈从皮包摸出一个塑料包,塞在我手里,冷冷说:“前天从椅缝抽出来的,拿去还你乾妈。”我打开一看,是条小小的白色三角裤。
第三章在车上我不时偷看妈妈脸色。妈妈的端庄模样,在白天里完全看不出昨夜做的极端好事。
车子左转要去吃早餐,晨光透过挡风玻璃射进车内。妈妈板下遮光板,取出墨镜,她照着镜子要戴上时,我眼光从后照镜和她碰在一起。避在遮光板影子里,原本一付庄严不可侵犯的脸孔,却露出昨夜妩媚的样子,朝我笑了笑,很快戴上她的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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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奇怪:“夜晚和白天的女人面孔为何这么不同?”
前几天一回到家总是倦得连澡都不想洗,和妈妈说拜拜,就各自回房补眠去了。今天我却精神抖敚麘?诳蛷d沙发上,半点睡意没有,因为裤底还硬成一团。妈妈也不像平时般,匆匆进她卧室睡觉。在客厅里东摸西摸,这边翻那边翻,就是不吭声。
妈妈走近,叫我起来,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别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讲”。
我说,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书了,去睡觉才是。心里纳闷着:“怎从没见过家里有本甚么自己按摩十讲的书?”妈说,很久没熬夜,熬了这几天下来,她睡前总要照着那本书给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听了暗想:“按摩?我已经在天鹅湖理容厅那家黑店,三号小姐珊珊的手里缴不少补习费了。”
轻声说,你儿子曾经参加过“盲人按摩技艺传训种子班”社工队的训练,让儿子用正宗按摩术,替妈妈按摩按摩,保证更舒服。
妈将玻璃大门扣上,脸红红
的说,你乾妈老是不声不响的就跑过来串门子。扣上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
我知道这两个形同单身妇女的弃妇,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尤其是这几天,妈妈敲我房门,叫我起床吃饭,下楼就会见到珍姨已经笑咪咪的,坐在客厅等了。便问妈妈,“吃中饭呢?”
妈说,她进不来自然就会用电话Cll.还笑骂一句,你就记得吃饭!
在妈的卧室里,我看她锁了房门后,又小心翼翼将窗帘拉得丝光不透。不禁想起昨夜她说的话:“……在妈妈的床上,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趁妈妈将房间弄得一团黑,很快脱得剩条内裤,撑着高高一顶帐蓬,躺在妈香喷喷的床上。
妈打开室内大灯,接着开了冷气,回头看见我这付模样,笑着骂道,是正宗的按摩术还是正宗的色情牛郎按摩术?
我说:“妈,你喜欢那一种,儿子就做那种服务!”将她轻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轻声细语:“反正两种都要脱得光光的,做起来才舒服。”
妈脸红耳赤,很小声的说,她两种都要做。
我又问妈妈,想先来那一种?
妈妈更小声的说,牛郎那种。
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妈妈柔软的嘴唇总带着一股微香。隔了薄薄的夏衣,抚摸她乳房,我摸到一对饱挺的山峰、两颗圆硬的小果,又发现-妈妈没戴胸罩。心里一动,暗暗撩起妈的裙子,曲着膝盖不动声色切入妈妈两腿间,顶上她的阴部。
从解开几个钮扣的衣襟,探手就摸到光滑细腻毫无遮蔽的乳房,膝盖也顶住了一个赤裸湿热的阴阜。
我轻轻说,“妈!妈!你的胸罩和内裤又不见了……”
妈妈祇低声说她浑身不舒服,需要按摩,叫我快动手服务,不要问了,也没说胸罩和内裤跑哪儿去了?
我觉到膝盖顶住的部位,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妈妈搂着我,张开双腿,叫我先按摩最不舒服的部位。
我问,哪个部位最不舒服?妈妈的声音有些嗔意,“你膝盖顶住的部位啦!”
妈妈雪白的一双腿站着看起来并不修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