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23日
破处,被折磨,当性奴
拥挤的公车上一位穿着高中校服的瘦小女生正坐在椅子上夹紧双腿微微扭动
着身体,口罩的遮挡使人看不清她的面容,但透过她明亮的眼睛还是能看出应该
比较清秀。断断续续的嗡嗡声从少女的身体里传出,淹没在嘈杂的环境中。旁边
的男人注意到了少女通红的耳朵,再加上她轻轻抖动的身体,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站,XX职业学校。」
没等男人做出更多反应,少女慢慢站起身夹着腿下了车,稍稍噘起的屁股中
间一个圆盘形凸起显得那么扎眼,不过已经没机会去一探究竟了,只能看着这奇
怪的少女一步一步走向校门,随着公车的开动消失在视野中。
我叫舒窈,现在的我正在努力地走向教室,之所以要称为「努力」,是因为
我的小穴里正插着一根七釐米粗十八釐米长的假阳具,并且还在剧烈震动,一路
上淫水已经把小穴弄的乱七八糟,我一边走路一边承受着下体的胀痛,还要努力
把假阳具夹在体内。
路上同学们看着我诡异的走路姿势纷纷投来奇怪的目光,这种被盯着的感觉
让我嵴背发凉,淫水却还是拼命地分泌着,如果现在鬆气的话,假阳具就会直接
从裙子里掉出来,那我刚开学就要出名了……
终于强忍着一步步挪到了教学楼里进了厕所,关上隔间门的瞬间我就双腿一
软跪在了地上,但假阳具也直接啪的一下掉到地上,滚到了旁边隔间。
这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完全黑了下来,开学第二天就暴露了的话我又要搬
家了……
还好现在是早上,外面的声音比较嘈杂,隔壁的女生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身后
突然出现了一根不断震动的巨物,只当是手机震动的声音就无视掉了起身出了厕
所,我也赶紧爬起身鑽进旁边隔间把沾满淫水和厕所地面污垢的假阳具抓起来一
股脑塞回还在不断滴着淫水的小穴里,这点污渍对我这个已经髒透了的女孩来说
已经不算什么了。
把震动开到最强,吸盘牢牢地吸在牆上,我便开始拼命前后扭动着身体任由
这根巨物在我的淫穴里冲撞着,嗡嗡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荡在厕所里。
现在只有越来越粗的玩具才能满足我的欲望,已经变黑的小穴就像个黑洞一
样永远是满满的吞噬欲望,想要把手边的一切东西塞进去。
我,我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伴随着汹涌的快感,思绪也被拉回了小
时候。
舒窈是在一个小乡村出生的,从我小学时父母就去外地打工了,一直跟着爷
爷奶奶生活,因为爷爷奶奶也没什么精力教我,所以我从小就跟同村的男孩到处
瞎跑,也很早就认识到了男孩跟女孩的不同,慢慢地觉醒了性意识。
那些男孩子们一到夏天就一起去附近的小水塘洗澡游泳,刚开始我还会穿一
件长T恤下水,但其实沾了水跟透明也没什么差别,看着那帮坏小子一个个脸涨得
通红我甚至有点想笑,但也感觉被他们盯着身体看有点刺激,后来就干脆跟他们
一样光着身子下水了,对他们有意无意的触碰身体我也都装成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直到小学四五年级我还是跟他们一起去游泳,有一次被奶奶发现了回家狠狠
骂了我一顿,但我还是趁着农忙的时候偷偷跟他们去玩。
时间长了之后他们也不再满足于看看和那种装作无意的触碰,开始借着玩游
戏的名头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小穴,每次感觉都像触电一样。
然后就不仅限于夏天去游泳了,平时他们也会把我叫到村里没人住的破败房
子里,让我把腿分开一个个的掰开小穴仔仔细细地看着,随着他们的视奸和抚摸
小穴里也开始分泌淫水,大家都开心地玩着这种「游戏」。
后来有一天隔壁村的一个叫杨轩的初中生听说了我的事情,一顿威逼利诱下
跟着来参加了我们的活动,其他人都是发小我完全没顾虑但是突然来了个外人我
有些不好意思,磨磨蹭蹭地不想脱衣服,但也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
脱光衣服后我感觉浑身燥热,把腿分开将小穴暴露在外人面前更是让我有些
羞愧,捂着脸不敢看他们,但我明显听到杨轩咽了一口口水。
接下来他跟其他人一样把脸贴在小穴旁仔细地看着,但那种厚重的呼吸扑在
穴口的感觉直到现在我还记得。
看到我的小穴慢慢被淫水浸透,杨轩忍不住一把脱下了裤子,比其他未发育
的小孩大几倍的一根真正的肉棒出现在面前,一股男人的气息开始在空气中散开,
接着就是灼热的龟头顶在穴口,我有些害怕地往后挪着。
「别怕,就疼一下,然后就舒服了,我看片子里都是这样演
的。」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很害怕不断扭动着身体,其他男孩则没有说话目光灼
灼地盯着交合处。
完全没经验的杨轩挺着肉棒在我的穴口乱顶,突然一股剧痛传来,我的尖叫
和杨轩舒爽的歎声一同回荡在房子里,背上瞬间因为疼痛起了一层汗珠,眼泪也
不断地涌出,小穴里淫水混着处女血慢慢滴到地上。
杨轩也根本不懂怜香惜玉,插进来就开始用力地撞击着,我奋力直起身不断
在他身上拍打着,但对于他初二一米七一百三十斤的体型来说完全就是挠痒。
因为剧痛和体力耗尽,我几分钟后就只能躺在桌子上大口地喘着气任由他在
体内抽插,但在我刚刚开始有快感的时候他就射精了,浓白的精液掺着血丝随着
肉棒的拔出慢慢从淫穴里流出,几个小孩子看到这一幕都被惊得说不出话。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走了,我的衣服胡乱地盖在身上,小穴被操弄
了好几次已经变得红肿,精液跟淫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积成一滩,我只能穿好衣
服强忍着被撕裂的疼痛一瘸一拐地回了家,但是渴望快感的种子已经在在心里发
芽了。
到了周末杨轩偷偷打听了我住在哪,趁着大人都在地里忙碌的时候拍响了我
家的门。
「你……你来干什么?」我只穿着一件宽鬆的T恤就开了门,看着眼前的杨轩
我有点害怕。
「当然是来找舒窈妹妹玩啊嘿嘿嘿」杨轩一声淫笑直接挤进了门里,抓住我
的手腕把门插好就拉着我往里屋走。
「你干嘛!」我拼命想挣脱但实在是用不上力,一直被拽到了床边被一把推
倒,露出了T恤下光秃秃的小穴。
「上次没玩够哇,想再来跟舒窈妹妹玩一下。」
一边说着,杨轩用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就突然插进了我干涸的
小穴。
我疼得不断呜呜叫着,杨轩也因为小穴没有润滑而吃痛拔了出来,开始用手
指拍打着小穴,然后就把手指插进来不断抽插。
「快点出点水呀舒窈,流了水就舒服了。」
我在他胡乱的折磨下心里只有害怕和抗拒,淫水完全没有分泌,他不耐烦了
就往龟头上抹了一把口水重新插进来开始用力突刺着,我只能流着眼泪感受着这
种屈辱感和不该出现的快感。
「舒窈妹妹果然是个变态啊,这样都能湿起来,以后要一直被我操啊。啊……
射了……」
我流着泪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任由精液一股股的灌进小穴里。
那天中午爷爷奶奶不回家,杨轩从上午一直操到了下午,每次射完隔半小时
就再来一次,中间休息的时间就用手指在小穴里胡乱捅着,到了傍晚我已经瘫在
床上几乎没力气动弹了,一整天的折磨让我的屁股下满满都是淫水跟精液的混合
物,但慢慢的那种舒爽的感觉让我就算小穴已经红肿不堪还是一直想要再来一次。
后来我就变成了杨轩的「性奴」,以前的那些朋友再找我我都推脱掉,每个
周末都会去他家被他一直操到小穴肿起来。
过了一两个月杨轩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瘦了很多,每次做的时间也变短了不
少,我本以为这样就能少受一些折磨,但是他开始用一些奇怪的东西插我的小穴。
一开始是铅笔和筷子,这种坚硬的物体划过肉壁的感觉让我感觉十分痛苦,
而且他总是不断地一根根插进来,把我的小穴撑得很痛,但不管我流多少眼泪他
都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他觉得满意了或者实在插不进了才停手,一起拔出
来之后小穴会开着一个鲜红的口,不过睡一觉之后就会完全合上。
然后有一次天特别热,我照常去杨轩家「玩」,进门之后他从冰箱里拿出根
冰棍问我要不要吃,我接过来就爬到床上张开双腿吃起雪糕,但杨轩这次让我边
吃冰棍边给他口交,这种凉凉的感觉让他射的格外快。
本以为他射完我就能暂时休息一会儿,但是他又想出了新的折磨方法,重新
拿了一根比他肉棒还要粗一点的冰棍抵在了我的穴口,突然整根插了进来开始拼
命地抽插。
冷,实在太冷了,强烈的刺痛在小穴里弥漫,我哭喊着想让他停手但他依旧
完全不理我,只是把嘴贴在小穴边舔着伴随抽插不断流出的糖水和淫水,最终冰
棍完全化在了小穴里,我也瘫软在床上任由他怎么玩弄。
接着他在我屁股下放了个小盆接着,把肉棒
一股脑地插了进来,冰凉的刺激
让他深吸一口气,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小盆里盛着一滩糖水淫水和精液的混合
物。
「来舒窈妹妹,喝了吧很甜的嘿嘿嘿。」
我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就被灌进了一股又甜又腥的
液体,看着我全都喝完杨轩笑得更大声了。
那个周末杨轩不断地用冰棍,雪糕,冰块填满稚嫩的小穴,每次把肉棒插进
来他都会赞歎这样的小穴又凉又紧,然后把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灌进我的嘴里。
玩过了冰就该玩火了,这次杨轩让我用脖子和肩膀支撑身体,后背靠在牆上,
把小穴高高地朝向房顶,然后用两个衣架撑开直到露出粉嫩的子宫口。
「杨轩哥哥不要……会烫坏的……」我不断呜咽着乞求杨轩能放过我,最深
处被热水烫到的感觉我可不想感受,实在是太害怕了……
「没事的舒窈妹妹,这水就比平常喝的温度高一点,我开始了。」
说着我就感觉到小穴里一股强烈的灼烧感,直接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滚烫
的水从小穴里汩汩流出,衣架也被直接挤了出来。柔嫩的子宫口和肉壁不断抽搐
着想要摆脱这种痛苦。
啪,杨轩气得在我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贱货就是贱货,就是为了我爽的,给我老实点!」
他重新接了一份热水,把我扶起来,用膝盖压住我的两条胳膊,顺势把肉棒
插进了我的嘴里,被衣架撑开的小穴还是不断抽动着,但我已经是完全无法反抗
的姿态了。
比之前还要烫的水直接冲刷在子宫口上,很快小穴就被灌满了,这种要命的
痛苦让我的大腿不自觉地抖动,胳膊也被压得已经完全麻掉了。
杨轩慢慢站起身稳稳扶住我的大腿,把衣架抽出来,肉棒一股脑地插了进来
接受滚烫肉壁的包裹,小穴一抽一抽地把水挤出身体,紧紧地缠在肉棒上,随着
一阵疯狂的抽插,杨轩的肉棒被刺激得胀大了一圈,一跳一跳地把精液注入我的
身体。
射完杨轩把我随便往旁边一推,我就这样倒在床上不断抽泣着。
就这样一直被杨轩折磨了三年,小穴经过无数次的抽插虽然还算紧致但已经
不像以前那么粉嫩了,直到他去上高中我才解脱,只是每次他放假回家我还是要
去当他的性奴,承受无休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