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短消息,说你说的对,田晶来了,我们在嫩江宾馆,你开机,记得给我或者她打电话吧,要不行,咱仨就挑明了说吧,你俩这么闹,我实在不得劲儿。
田晶洗完了澡,光着屁股出来,扭了扭身子,晃着一对硕大的乳房说,打一炮再睡吧,快来快来,操操我吧。
我说好,然后就扑了上去。
在我进入田晶身体的时候,她笑了,笑出声来了。
49、
我和田晶在齐齐哈尔呆了五天,买了电脑,进了二十多台手机。
林乐乐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和田晶一起去网吧,各自给她发了消息,泥牛入海,杳如黄鹤。
从齐齐哈尔返程的列车上,田晶说,操,这破逼地方也没啥意思,下次你自己来吧,我不来了,除非林姐约我来。
50、
回去后,我和田晶在齐齐哈尔进的最后一批手机滞销了,那年的二手手机市场环境非常不好,我们当地人也都对新机型趋之若鹜,二手手机价格一落再落,利润大幅度下滑。
我在小商铺里安了网线,整天泡在碧海银沙的文艺沙龙聊天室,再也没有见过那个ID,却和里面其它许多人交上了朋友。
碧海银沙文艺沙龙聊天室里确实许多很有才华的人,他们都是互联网写作的高手。他们建议我也学着写东西,我想起了林乐乐的建议,尝试着写了几篇,贴在一个BBS上,反响居然不错。
然后我就再写,再写,再写,收到的反响也是更好,更好,更好,直到有一天,我和文艺沙龙里的几个老朋友办了个网站,并且亲手把它推上了央视,那个网站叫某某原创文学网。
这期间我给林乐乐发了无数的短信,打过无数个电话,直到她的号码成为了空号。其实我就想告诉她,我成了她当初想象的那个人。她不要我了,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后来我也不敢再给她已经更名为QQ的OICQ留言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比她当初想象的更操蛋。
2000年的那个初春,就像是一场梦,翻起过我的世界中滔天巨浪,海面最终归于平静,仍然有暗涌的激流,不曾停歇。
我和田晶是在那年下半年分手的,原因是因为我在她的摊位上顺了套内衣,送给宾馆那个前台小妹妹了。
田晶发现后并没声张,就悄悄跟着我,看到我某天晚上从宾馆把那小妹妹接到了我后来又卖了几天电脑零件的小商铺。
田晶在楼下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外面帮别人装系统,她就怒了,说你他妈不会说谎就别说,你上次自己装系统都把电脑装得黑屏开不了机,还他妈装?
田晶说我不想上去和你翻脸,咱俩拉倒吧。我说别呀,你急啥,有话好好说。
田晶气疯了,她说,你要是找个比我胸大漂亮的我也能理解,你上次找了个比我大八岁的,这次又找了个身材比我瘪了两圈儿的,你能不能不他妈恶心我?我说你这是咋说话呢,你等我下来咱俩唠唠吧。
田晶说唠鸡毛,你就他妈花吧,早晚死女人手上。我气乐了,我说,那敢情好了。
田晶说,小赖,你就是个畜生。
我俩分手后,我爸和田瘸子虽然没真结仇,但也不再说话,市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有些尴尬,还好我爸第二年就去邻市开商场了。
51、
2004年,也是个初春时节,我关掉了自己的网吧,离开了那座小城,去都市里打拼。
在刚进广告公司的时候,我连见到打卡机不知道咋用,心里极其没底,但是靠着性子轴和小聪明,很快,我就适应了在都市里的生活,如鱼得水,扶摇直上。
我所接触到的姑娘们,都觉得我与她们的分寸把握得不错,不算木讷更不粗俗。以至于我一个职业夜场人士的朋友说,每次约在酒吧找你最好找,一堆姑娘能围着一个男的,一定是你丫在吹牛逼喷段子。
2008年初的时候,我已经是在某广告公司负责上海区域的管理了,在徐家汇靠近美罗城和港汇广场的某小区租了套小公寓,除了工作,就经常迎来送往的,像个容靠姑娘们小船停泊的码头。
那年上海下了很大的雪,没完没了。
我当时和天涯社区一位在医院心脏内科手术室工作的小护士暗通款曲。我说我没心,咋整?她说我们手术室里天天看心,看烦了,你这样儿没心的,第一次见,想要。我就给她了。
有一天,正在中场休息,她听着我的心跳,我摸着她的乳房。
电话响起,我以为又是工作上的破逼事儿,看号码不熟,接起来,那边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小赖,你他妈还活着吗?我说我当然活着,不活着谁听你电话?你咋知道我电话的?你要嘎哈?
田晶说,你爸告诉我的。我说你咋碰着我爸了?
田晶说,我去找的他,你还记不记得林乐乐?
小护士突然抬头点了点我的心脏,小声说,跳得好快啊。
田晶显然听到了小护士的声音,就怒了,你他妈离了女人一天都活不了是吗?操。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小护士问,谁啊?那么凶?我说,疯狗。心里却在琢磨,她为啥突然提到了林乐乐,我们三个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八年了,而我
也已经身经百战,百毒不侵了。
小护士起床去卫生间时,田晶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她深呼吸了一下说,小赖,我不管你那些破逼事儿,你别说话,听我说。我就告诉你一声,前一段我老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