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邻居有难
2021年11月24日
找工作总是需要一个过程，日子就在起床吃饭找工作、嗯嗯啊啊催眠曲的重复日子中过了一个月。
这天，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楼上又传来了热烈的声音：「哎呀我的大宝贝儿，好几天没见你了啊！想死我了！来来来，让我先吃口奶！」
「讨厌，总那么猴儿急！」
「别装了，谁猴儿急啊～！你不急？来来来让我先摸摸你的小洞洞，看看金山寺是不是已经被淹没了！」
「死鬼，看看你自己的烂鸟！再不管好，老娘给你剁下来！」
「诶，剁下来以后你哪儿找更好的去！还有啊，最好是『咬』下来才好哦！哈哈哈！来吧～」
「嗯～嗯～啊～」
「舒服吧？摸得舒服吧？你这老骚逼，这么会儿就湿透了……」
「来吧！给老娘过来！」
「……诶诶诶等会儿我还……啊！你个骚肥逼轻点啊！」
接着就是床吱吱呀呀：「诶诶诶你慢点，轻点！别给我弄折了谁来干死你！诶……」
「又……唉～？？好像换人了啊～」
荣荣有些惊诧。
她叹了口气，一点办法没有。
她的股间似乎又不争气地开始发热了。
就在这时，斜对门突然传来了女孩子惊恐的声音：「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不合适～！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不合适？！你他妈的花老子钱的时候怎么没说不合适？你他妈的被老子干的时候怎么没说不合适？！现在有了更粗的胳膊腿儿了，就给老子踹了？！办不到！！」
接着就是很重的砸门声。
过了会儿，是「嘭！」
的很大的一声，很明显是门被踹开了，又是「嘭！」
门又被砸上了。
「老子干死你，再看你合不合适！」
「不要啊～你放开我！啊！我要叫人了！」
「叫吧！让大家都来看看，看看我干你，看看我跟你到底合不合适！」
紧接着，就是东西倒地摔碎的声音，衣服扯烂的声音，以及女孩的哭泣和叫喊声。
「这该怎么办？」
荣荣有点慌，紧紧地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隔壁传来了「啪啪啪」
的巴掌声。
「揍死你个臭婊子！他妈的干死你！老子打死你！」
女孩子的哭叫声更大了：「房东！房东啊！救我啊！咳咳咳……救我……」
但是任凭她怎么呼喊，没有人出来。
说来也奇怪，从女孩子开始呼叫开始，楼上的嗯啊声就戛然而止，一片鸦雀无声；就连平时见人就龇牙咧嘴的面露凶光的大狼狗，也似乎与主人心有灵犀一般，一声不吭。
「不能这样子，会出事的。」
荣荣想着，手上赶紧拨打了派出所电话。
没过多久，警灯的光从外面透了进来。
警察用力地敲打着房东的大门：「开门！警察！！」。
「谁报的警！」
房东嘴里不满地嘟囔着，脚上不得不有所动作，一步一步地挪了下来，打开了门：「哟～！余警官啊～什么风儿把您给吹……」
「怎么那么慢！」
余警官挥挥手示意她不要堵在门口，快速地冲到了三楼。
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警察和一个女警察。
案发现场不难找。
门被踢坏了，地上的东西到处都是。
女孩无力地躺在地上，叫声终于由嘶哑，变成了无力的呻吟和呜咽。
她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全身都是棍子留下的痕迹。
胸罩远远地丢到了墙角，不大但是饱满的胸部也已经被揉的发红，就那么袒露着，乳头隐约有丝丝血迹。
女孩的裤子已经被撕成两半，挂在两条白嫩的大腿上，双腿不自主地在颤抖，呈大字分开着，任由阴户露了出来。
阴户已经开始发红，往外流着白浊的液体，里面还插着一根擀面杖。
她的头发凌乱，左眼眶紫青充血，脸上是明显的掌印，一脸的鼻涕泪水，嘴角还流着血丝。
一个粗壮的、左臂上有狼头纹身的光头男人一边拉着裤子，一边还在嘴里骂骂咧咧：「你他妈的想把老子踹了？！我呸！老子先踹死你！」
说完朝女孩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操起板凳还要砸。
「干什么！！」
余警官指着男人，大吼道：「蹲下！老实点！」
女警官见状，赶紧快步走进去，扯了一个床单，给女孩子盖了起来，然后抱着女孩子，安慰着。
男人依旧怒火难消，但是只能被戴上约束带被辅警带走。
临走还不忘记
狠狠地瞪了荣荣几眼。
房东在一旁哭哭啼啼：「哎哟我说余警官呐～都怪我睡太死，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余警官气得打结：「不知道？！没进屋我都听到声音了，你在楼上你说不知道？！你……少啰嗦，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当然，荣荣也少不了去派出所做个笔录。
折腾到半夜，终于回去躺下了。
「终于能够睡个好觉了吧。明天要睡个懒觉。」
她这样想着。
第二天七点多，荣荣被对面的喧哗吵醒了。
谁啊不让睡觉啊！仔细一听，是房东的声音，在和对面女孩子说什么。
原来是对面的女孩子回来了啊！荣荣穿上衣服，打开门，想问问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她看到女孩子的情况不是太好，走路鸭子步，勉强坚持站着。
眼睛已经包了纱布，手臂上还有输液留下的胶布。
房东彷佛没有看到一样，冷冷地继续说着：「我说阿玲啊～咱们讲道理啊～！你说这男的，三番五次来捣乱就算了，现在倒好，给我门踢坏了。这个门可是实木的，可贵了哦～看你住了这么久，少算你一点，一千块好了。」
说完，右手一翻，很自然地伸到了女孩子面前。
女孩子眼睛里滚着泪水，也只能好声说道：「大姐，您看我这儿，昨天的东西钱都被那个家伙拿去了，身上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现在医生让我先住两天院，我是回来拿点洗漱用品的。过两天，等我跟朋友借点钱……」
大姐越听越不耐烦：「诶，话不能那么说啊～人是你引来的吧？你没钱，那我这门怎么办啊～你……」
「诶诶诶我说大姐，您看，这小姑娘都这样子了，您还是让她先住院吧。要是她现在在您这出了什么事儿，也不太好对吧……」
荣荣接口说道。
「……是你啊～！你你你！那男的一个月来好几回，小俩口吵吵架怎么了？没见过啊～！你厉害啊你！报什么警？报什么警？！「房东情绪激动的，有些头晕，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今儿就做个好事儿！回来之后把门的钱给我！然后立马找房子搬走！「她的眼睛往房间里扫描了一圈，抓起一台笔记本电脑：「这个，押金！别想赖账！」
说完，气呼呼地爬到楼上去了。
「好几回么……」
荣荣看了看阿玲那可怜的样子：「你叫阿玲？你好我叫荣荣。你等我几分钟我梳洗一下，我送你去医院吧。」
阿玲弱弱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荣荣也经常去医院陪陪阿玲。
都是单身在外的女孩子，互相照顾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应该的。
一来二去，大家也就慢慢熟悉了。
阿玲是自己跑出来打工的，说起来还小荣荣三岁。
余警官也因为案情需要，去了医院几次。
一来二去，大家也算混了个脸熟，也知道了他叫余达。
荣荣随口问起那个光头男。
「哦，他啊～涉嫌强奸，这事儿可严重，估计少不了多判几年。看守所呆着呢。放心吧。哦对了，女孩子出门在外小心些，再有这种情况直接报警。」
荣荣听了甜甜的一笑：「我会小心的。谢谢。」
这好像是毕业以来第一个出言关心她的人吧？她带着甜甜的笑，递过去一个削好的苹果。
余警官摇摇手：「你吃吧你吃吧，我们有纪律的～」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荣荣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开心了。
余警官有点莫名其妙，但是面对少女烂漫的笑容，一时无措，只好还以傻乎乎的笑。
「纪律吗？一只苹果也是纪律的啊？」
荣荣又往前递了递，余警官也就鬼使神差地傻乎乎地接着了。
「呆头呆脑，快可爱的呢～嗯，酷酷的，别说长得还不错诶～！」
荣荣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