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自己的审美非常的自信,可是有的男同学不服,拿起一只玫红的套套戴在自己的肉棒上,将老师的肉棒挤了出去。
“老师你看,这个颜色才是最适合她的!”他挺动着鸡巴快速的摩擦着芊芊娇嫩的双唇,将她的舌头也染上了淡淡的玫红。
老师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脸上拍打了两下,将樱桃红尽数染在她的两颊,“你说的没错,樱桃红做腮红也很不错!”
其他同学纷纷效仿,凡是戴着粉色系的男生都学着他的样子在芊芊的脸上抖动着鸡巴,试验着有没有更好的选择。最终大家发现,老师的眼光才是最独到的,樱桃红果然是最好的颜色!
下一步,大家开始决定要给她的乳头上什么颜色,第一个上前的是大红色,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在她的乳头上快速的摩擦,挺立的奶尖被他磨得又酸又胀,雪白的乳波荡的人眼花缭乱,男生压抑着自己的粗喘,趁着所有人不备,在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
绵软的乳肉填满了他的掌心,男生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身体,下一个上前的男生则是大胆了许多,他握着粗长的鸡巴在她胸口划着圈,将暗红的颜料涂满了她的奶尖,紧接着握住她的奶子晃了晃,五指用力的抓了一下,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这样鲜艳的颜色才够漂亮,越骚越有味儿,是不是,老师?”
鼻息粗重的老师倚着墙,他已经摘下了颜色掉光的套套,紫红的鸡巴被他握的紧紧的,大龟头的顶端溢出腥臊的液体,被他用拇指抹开,“没错,越骚越有味,你们几个一起去,让她的身体更美一点吧!”
老师率先走了过去,他握着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分开她的双腿,坚硬如铁的大龟头在她的臀缝和小腹上滑动,“哦,小骚逼,老师要在你的身上作画了!”
他动作迅速,双眼发光的盯着芊芊嫣红的穴口,用手指轻轻分开她紧闭的花唇,“里面是更漂亮的颜色呢!让老师的大鸡巴帮你再添点颜色吧!”
他腰部的肌肉绷紧,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柔韧紧致的窄穴密密匝匝的贴了上来,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沾在他的肉棒上,吸吮,绞弄,缠缠绵绵的裹吸着他的龟头,“果然,看上去越清纯的女生在床上越放荡,小逼夹得这么紧干什么,还怕没有鸡巴吃吗?老师要和这些同学一起,把你粉红的小骚逼操成红的,越红越好看!”
其余的男生看着他在少女的媚穴里抽插,时轻时重,让那张玫红的小嘴无意识的哼叫着,印着指痕的奶子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摇晃,几个男生站成了两排,对着她越来越鲜艳的身体飞快的撸动着鸡巴,龟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摩擦。
芊芊口中的津液将唇上的颜色冲淡,老师一声令下,“去把她的嘴堵住,用精液填满她的嘴!”
没错,红白相间的颜色更好看!
离她最近的男生握着鸡巴,在她的下巴上拍打了两下,撬开了她的小嘴,“来,宝贝儿,给你吃鸡巴!”
芊芊顺从的张着小嘴,舔弄着他的大龟头,老师很快射了精,下一个同学很快补了上去,一个接一个的操红了她的嫩穴。
这副艳丽夺目的躯体被老师的镜头记录了下来,靠着这张照片,他赢得了淫欲学园的年度最佳摄影奖,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193章、骚逼女儿在洗澡时勾引盲人爸爸来奸淫自己(H,父女,浴室y)
他是个盲人,什么都看不到。
二十四岁那年,他在一次军事演习中误伤了眼睛,从此失明,退伍,回到了家乡。妻子给他留下一个三岁大的女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独自养大一个女儿,千万难。
幸好女儿贴心,从懂事起就不会给他添麻烦,逐渐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他继承了父母大笔的遗产,生活倒是不用愁,只是没了眼睛,不方便的地方太多。过马路需要人搀扶,出门需要人看护,就连洗澡都要女儿亲历亲为。
他觉得自己像个废人。
女儿却不这么认为,她依然觉得立下赫赫战功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这样盲目的崇拜让他死去的心逐渐活了过来。
女儿就是他生活的全部意义,他不能给她添麻烦。
他努力学着照顾自己,日常生活基本可以打理的妥当,只有一件事必须要女儿代劳,那就是洗澡。自从他有一次在浴室中滑倒之后,女儿就不再允许他一个人进浴室了。
这让他有些羞赧,有些无措。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几年,已经十六岁的女儿已经是个花季少女,他却无法亲眼看到,这让他心中感到万分遗憾。
女儿倒是没什么抱怨,日复一日的悉心照料着他的起居。又到了洗澡的时候,他浑身赤裸的坐在浴缸里,结实的手臂挡住了胸前的凸起,掩饰着自己的下身,女儿一边调试着水温,一边擦洗着他的身体,对他的羞耻感到有些好笑。
“爸爸,我都看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可挡的!”
他的脸色蓦地一红,暗自庆幸自己是个瞎子,要是他眼睛看得见,定能让她看出自己心底的龌龊心思。
没错,在女儿的小手脱掉他内裤的一瞬间,他就硬了。
他以为他的心思掩饰的很好,不会被人瞧出来,可是他的女儿与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哪能看不出他一举一动背后的情绪。如他一样,她也被父亲深深的吸引着,他这样出色的男人,也只有母亲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才会舍得抛弃!
她看着父亲挡住的阳具,干渴的舔着唇瓣,努力不让他听出自己的异样,“这个水温可以吗?”
男人点点头,在温热水中微微放松了神经,绷紧的
肌肉松弛下来。少女细心的擦洗着他坚实的肌肉,帮他洗去身上的污垢,从他的上身洗到大腿,最后来到了他两手遮挡的地方。
“爸爸,把手拿开!”她无奈的拨开他的手臂,擦洗着那根勃起的大肉棒。
“轻、轻点!”他低喘了一声,两手抓住了浴缸的池壁。
爸爸的鸡巴真的好粗啊!就算看了很多岛国的动作片做准备,她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鸡巴!
少女赞叹的看着他的阳具,忍住想要扑上去舔一舔的冲动,将他的肉棒冲洗干净。
“洗好了!”她站起了身,悄悄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走进了浴池之中。男人的呼吸一滞,“你怎么也进来了?”
少女微微一叹,“因为帮爸爸洗澡,我的衣服都湿透了,顺便也洗个澡好了。”
男人急得头上冒汗,“先等爸爸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少女赤裸的身体就贴住了他的胸膛,那双滑嫩的大腿撑在他的身侧,绵软的奶子贴住了他的肌肤,“爸爸,让女儿帮你好好清理一次吧!”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脖子上的动脉急速的跳动起来,“你要怎么清理?”
少女用手指圈住了他的龟头,上下滑动了几次,“憋得太久对身体不好,女儿想要帮爸爸把积存的精液清理出来。”
她没有给男人反应的时间,一咬牙,对着男人赤红的大鸡巴就坐了下去!
“唔~~”处子的嫩穴又紧又热,像是刀鞘一样套住了他的鸡巴,他难耐的一颤,声音嘶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少女坚定的点头,忽然想起他看不见,郑重的回答他,“知道,女儿想要爸爸舒服。”
他无奈的苦笑,“这样是不会舒服的。”
说着,他的大手捉住了她绵软的腰肢,向下重重的一按,“这样才能让爸爸舒服!”
被一插到底的少女低叫了一声,男人嘶哑的笑声响起,“后悔也来不及了,爸爸要开始操你了!”
他利落的将她压在了身下,动作精准的不像个盲人,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吸咬着她柔软的小舌头,“说,爸爸在做什么?”
少女近距离的呼吸着他的味道,浑身酥软,“爸爸、爸爸在操我~~”
“爸爸看不见,你说给爸爸听,爸爸是怎么操你的?”
少女羞红了脸,声音娇软,“爸爸的大鸡巴~大鸡巴在操女儿的小穴,整根都插进去了~”
“换个说法,爸爸不喜欢听含蓄的。”他撕咬着她的耳朵,像是一头野性未驯的狮子。
“啊~~爸爸~爸爸的大鸡巴~在操女儿的~女儿的骚逼~~”她被他越来越深入的龟头操得气喘吁吁。
“爸爸的鸡巴是什么颜色的?”
“是~是红色的~爸爸的大鸡巴是红色的~~”
“那你的骚逼呢?爸爸都没见过你的骚逼,也是红色的吗?流水了没有?”
她难耐的轻哼着,舔吻着父亲的喉结,“不是~女儿的骚逼~是粉色的~~~比爸爸的鸡巴颜色浅一点~~流水了~流了好多水~”
男人的胸膛控制不住的起伏着,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她所说的场景,本就胀痛不堪的大鸡巴生生的又大了一圈,“为什么会流水?”
“因为~因为爸爸的大鸡巴~大鸡巴~~~操得女儿好爽啊~~啊~~操我~~操我啊爸爸~操死你的骚逼女儿~~~”
男人扯着嘴角轻笑,结实有力的腰身迅速的耸动起来,“好,就如你所愿!”
“爸爸今天一定操死骚逼女儿!”
第194章、可怜的女军官睡梦中被狗鸡巴奸淫(H,人兽y)
芊芊是一名女军官。
她已经入伍多年,换了岗位之后,按照规定,她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军犬,体形高大的德国牧羊犬外表凶猛,线条流畅,芊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它毛绒绒的耳朵,威风凛凛的大狗居然温顺的眯起了眼,蜷在了她的脚下。
与此同时,她的顶头上司,帕托帝国的安德森上将正在会议室里踱步,他忽然皱起眉头,一阵强烈的心悸让他几乎当场勃起,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感受着胸腔传来的剧烈震动,故作平静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继续说。”他双手交叉,将硬起的下身藏在了桌下。
是夜,黑魆魆的营地一片寂静,除了巡逻队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之外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芊芊锤着酸痛的肩膀,卸下了身上的长枪。
她原来的室友刚刚退伍,独自担任饲养任务的芊芊独自占下了这间不大的房间,她的军犬也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白泠泠的月盘大的吓人,在漆黑的夜空中越升越高,被云雾遮挡的星子碎芝麻似的滚在天上,光芒暗淡。芊芊关上了门,准备梳洗上床。
卧在地上的军犬忽然抖了抖脖子,猛地站了起来,芊芊惊诧的回头望去,正对上那双警惕的眸子,“怎么了?”
原本还在会议室里小憩的安德森上将艰难的抬着头,看着俏丽的女兵疑惑的盯着自己,他想说话,却只能发出杂乱无章的嗥叫。他焦虑的走来走去,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他需要静下心来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
芊芊已经解开了腰带,身上只剩下一件军绿色的工字背心,勾勒出她丰满妖娆的上身轮廓,她蹲在黑色的军犬身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耳朵,“你是不是饿了?”
安德森舒服的眯着眼,忽然明白了白日的那阵心悸是从何而来。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女人深邃的乳沟,他摇了摇尾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又是那种燥热的感觉,和白天的失态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摸得
他很舒服,他不想她停下,于是,在芊芊不明所以的站起身时,他不满的瞪大了眼睛,皱了皱鼻子露出了凶相。
芊芊无奈的蹲了下来,继续给他顺毛,她白天的任务很重,到了晚上便有些困顿,她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疲倦的打了个哈欠。
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模样,高大的军犬将她丢到了自己背上,一跃上床,将她安稳的放在了床上,毛茸茸的脑袋在她的胸口蹭了蹭,久久不能入睡。
经历了这样一个诡异的夜晚,谁能睡得着呢?
第二天早上,在阳光中苏醒过来的安德森上将揉了揉眼睛,摘下了披在自己肩上的外套,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大概是个梦吧!
也不知道现实中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女兵存在。
他很快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有条不紊的布置起今天的作战任务。
傍晚很快来临,他注视着地平线上金灿灿的光晕,神情恍惚了一瞬,今天,会见到她吗?
他心中竟然有几分忐忑。
安德森按住了自己的心脏,又摸了摸突然变烫的耳垂,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微笑。夜晚慢慢降临,他一睁开眼,已经到了她的床脚下。样貌甜美的女人正在换衣服,雪白的背脊袒露在他的眼前,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向下是丰润的翘臀,安德森恋恋不舍的看着她套上了宽松的衬衫,暗自庆幸。
幸好他不是一个人,如果他是人,此刻大概已经喷了鼻血。
也幸好他不是人,才能暗戳戳的看到这番美景。
就这样,这种奇异又诱惑的生活他过了一个多月,马上就要落下今年的第一场雪,他不想继续等下去了。
他等不及了。
夜半时分,安德森悄无声息的跳上了芊芊的床,两只前爪搭上了她的胸口,熟睡的女人咕哝了一声,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过来。他的胆子大了几分,吐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她的下巴,湿热的舌头顺着她的领口钻了进去。
他解不开她的扣子,只能凭着感觉卷住了她的乳头,如他所想的一样娇嫩,柔滑,像是刚摘下的樱桃。他留恋的舔弄着坚挺的嫩乳,只听她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