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意乱,只想赶快摆脱眼前怪异已极的情境,忍着勃然咆
吼的狂暴欲念,刻意不去看她,哑着嗓子道:
「说出你要带我去哪儿,这里就没你们的事了。01bz.cc」
任宜紫垂着雪腻的粉颈嚅嗫几句,耿照蹙眉道:「你说什么?」稍稍俯近,
螓首倏忽撞来,这地痞打架似的混赖招数在任大小姐使来,简直熟练得令人咋舌。
无奈杀意一起,碧火功感应自生,耿照仰头避过,没防到少女「呸」的一声,一
口香唾正中面门。任宜紫哈哈大笑,眸光却狠:「就凭你这下贱东西,还没资格
问本小姐的话!」转头怒骂瘫软的姊妹俩:「你们两个没用的蠢才,快给我起来!
拾夺不下这厮,让你们做窑姐儿去!」银雪动也不动,连眼睛都睁不开;金钏的
手臂微微动了动,终究没能抬头起身。
耿照忍无可忍,厉声道:「她们虽是婢女,可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偏教你这
般糟蹋!」任宜紫柳眉一挑,狠笑道:「就你这德行,好意思说我?」目光乜低,
所对正是男儿沾满落红爱液的昂翘肉棒。
耿照一时语塞,胸中怒火更炽,将她往云褥上一扔,扬起右掌,作势欲掴。
任宜紫被他箍得半身发麻,骤然解困血液回涌,酸得起不了身,却丝毫不怕,
恶狠狠地瞪着狂怒的少年,俏脸上满是衅意。「你打啊,我才不怕!我娘说男人
全是畜生,早晚要对女人动手的,只看什么时候撕破假面,露出猪狗原形罢了…
…你也一样!」
耿照闻言一愣,理智恢复,再也掴不落手。任宜紫趁他微怔之际,突然撑地
疾起,手足并用,翘着小俏臀掠向厢底之门!眼看就要碰到门把,左踝突然一紧,
又被少年拖回。
任宜紫尖叫踢腿,状若疯狂,耿照从捉住左踝、攫住左膝弯,到压制住她的
左侧腿股,只匀出一只左臂挡下她发狂似的踢蹴,无论怎么喊她就是不听制止,
拖行间屡屡踢中卧倒的金钏银雪,也不知是无心或故意。
耿照心头无名火起,双手分抓两踝,捉小鸡似的吊起一摔,趁着她眼冒金星
抓上膝头,摆成翘臀趴卧的模样,「嘶」的一声裂帛劲响,将她腰下裙裳撕开。
内外几层布耷黏着一块离体,露出结实浑圆的雪臀。掌里的大把布片湿到淅
淅沥沥地滴着水,还从桃裂似的浅润蜜缝牵了条晶莹液丝,比鲜切的芦荟浆液更
加黏稠,拉到六七寸远依旧相连未断,不住朝彤艳艳的、剧烈充血的肉缝滑降液
珠;那股兰麝也似的诱人骚香扑面而来,塞满胸臆,几令少年喘不过气来。
任宜紫臀底一凉,只觉厚重的湿冷液感骤然袭至,眼前金星渐淡,忽意识到
是那姓耿的贱狗——母亲说世上男子全是猪狗。耿照出身卑微,好在生得不是痴
肥臃肿,自是贱狗而非蠢猪——撕了自己的裙,那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事,自也被
瞧……心尖儿一吊,又窘又怒,踢腿尖叫:
「放……放开我,你这死贱狗!本小姐的身子,岂是你能……哎呀!疼……
好疼!」
啪的一声俐落脆响,臀上热辣辣一烫,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激痛。任宜
紫瞠目一霎,毫无预警地暴哭起来,仿佛稚儿撒泼。「呜呜……你……贱狗!呜
……连我爹……我爹都没打过我!呜呜……疼死人了!呜呜呜……啊!痛……啊!
呜呜呜……别打了……啊!呜呜呜呜呜……」
耿照连抽几下,打得她幼嫩的臀肤上鼓起指痕似的浮肿红印,甚至微微渗出
血丝。任宜紫的雪股的确极富弹性,扇落的手感不逊于渡河用的生羊皮囊,是充
血的肌束会狠狠回击手掌,倔强地将外敌弹开的程度;只是雪肌却无此强韧,一
下便已破皮渗红,配合少女哀凄婉转的哭叫,居然令耿照兴奋起来。
金钏闻声挣起,咬牙迸出几个字:「莫……莫欺……小……」无奈气空力尽,
挪前不过寸许,终究瘫软难动,只余微弱吐息。任大小姐虽哭叫不休,却无讨饶
之意,哭喊的内容全是辱骂之语,耿照不理她骂自己,但任宜紫见得金钏无力出
手,转而诟骂金钏银雪不绝,饶是他脑袋昏沉,实也听不入耳,猛将任宜紫翻将
过来,直视她双眼,寒声斥道:
「她姊妹二人忠心耿耿,偏生你如此糟蹋,才落得无人援手的窘境。你不思
己过,倒把她们骂得一文不值……水月停轩是这么教你的么?」
任宜紫不甘示弱,噙泪狠笑:「你个侵凌女子的贱狗,有脸说『糟蹋』二字!
这俩废物蠢丫连命都是我的,我爱怎的便怎的,你知平望大户里,多少仆役只须
主人一句话,刀里火里也都去了……我锦衣玉食的供养她俩十几年,习字练武一
样没落,你说我怎么糟蹋人了?」
耿照心底一阵刺痛,怒极反笑,森然道:「十年相处,便养猫狗都有感情了,
你编的那些无聊说帖,真以为银雪姑娘是信了你,才言听计从么?金钏姑娘一听
你哭便着急,都……都成那样了,还想着来救你……你有没有珍惜过身边这些个
照顾你、珍视你的人?有没有想过,自己值不值得她们这样为你,有没有跟她们
说过半句感谢的话语?」说到后来浓眉蹙起,声音喑哑,终至无言。
任宜紫冷笑道:「睡过她俩之后,倒知道替她们说话了?男人就是这般没用!
管不住胯下丑物,干过了又变得软弱起来,婆婆妈妈净是造孽!早知如此,何必
当初?
「俩蠢丫出身贱,只合配你这等贱狗!你们仨一般蠢贱,短灶歪锅,难怪你
满口替她们说话。料想七玄妖女和我那蠢师姊也——」
「……住口!」
耿照怒不可遏,跨骑在她赤裸的膝腿间,双掌分执两只皓腕,摁在垫褥上,
低头瞪视,咬牙切齿。任宜紫胸膛起伏,缠腰早随撕碎的下裳松脱,失去腰束的
薄云衫裹不住浑圆玉乳。耿照这才发现她上围发育丰满,月余不见,身子长高不
少,峰壑傲人,直追阿妍姑娘,不愧是一父同出的亲姊妹……
任宜紫顿觉腹间一条长物弹跳拍打,怕人的热度炙着平坦的小腹,余光瞥见
他胯间巨物狰狞,蔑笑道:「「说了半天你只是想干我,是不?我也逃不了啦,
别找忒多借口,你想干就干。」最末一句几余气音,吐气如兰,股间湿热蒸腾,
香骚馥郁,诱人已极。
耿照的欲念实已至临界——现在,他几乎有九成的把握,「留情血吻啮空魂」
乃以药物施就。身魂分离说不定只是副遗,将知觉极致放大,持续堆叠,进而让
愤怒的更加愤怒,恐惧的益发恐惧,才是真正目的。用于逼供折磨,此药的好处
简直令人不敢再想。
留情血吻本身并无催情效果,它只是将男儿久积的阳亢之火放大至极,再这
样下去,早晚会压溃理智。耿照深知毫无节制、恣意在女子身上泄欲的自己,是
多么危险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现在不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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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俯低,任由少女明艳无俦的脸蛋在视界里晕开,终至散华。任宜紫的
胸口剧烈起伏,两眼放出异光,光是这样她已小小尿了一注,臀底温温湿湿地浮
挹一片腥麝浓香。少年凑近她小巧细嫩的耳珠,啮咬似的轻道:
「……哪有这么便宜?」霍然而起,拎猫儿似的将任宜紫往厢底一扔!
任宜紫骤失重心不及叫喊,就看着两条笔直的玉腿凌空甩分,足趾抑平,光
裸的股心里拖开长长的液弧,在云褥上洒落一整道喷溅水痕;背脊「碰!」一声
猛撞开两扇闭锁的门扉,任宜紫五内翻涌,被倏亮的阳光刺得闭目,泪水不自觉
涌出,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瞎了。
眼皮里的刺亮红晕未褪,少女身子一顿,被一股巨力拉回,两股相互拉扯的
对反力量像要撕裂身躯,五脏六腑被扔来甩去,任宜紫半身俯出车门,毫无征兆
地干呕起来,可惜腹中空空如也,除了些许酸水,什么也没呕出来。
「你……干什……啊呀!」裂帛声落背心一凉,薄罗云衫、抹胸系结等俱被
扯去,前胸衣裳顺势搭滑落地,少女顿时一丝不挂,裸成一头雪酥酥的玲珑白羊。
任宜紫被按着腰背动弹不得,连蹬腿后蹴亦不能够,只能翘着俏臀趴在门边。
双眼好不容易习惯了光线,蓦听周围蝉声轰起,眼前是桐荫底下的一片乌瓦白墙,
艳阳满照,正是晌午时分,省起是城中不知何处的街航一角,突然明白耿照企图,
吓得死命挣扎;本欲尖叫,唯恐引人来,压低声音哀求:
「不……不要!不要在这儿……把门……把门关起来……不要……啊!」忽
然腿心里一阵剧痛,仿佛被烙铁贯穿会阴,眼前一黑,处女初红已被男儿夺走。
耿照恼她心黑情薄,兼且欲火难抑,捅破她紧仄的薄肉膜子后一搠到底,将十七
年来未缘客扫的处女花径猛然撑开,密密塞满,随即大耸大弄,挟着血润尽情抽
插,任宜紫痛得几乎晕死过去。
她将耻毛剃得干干净净,阴户不像金钏丝严合缝,肉贝不露花唇,也无银雪
的肥润,艳如染樱。粉蛤微隆如桃,顶端夹着蛤柱,其下花唇齐整对称,便似一
朵粉雕玉砌的雌蕊,好看是好看极了,殊不知其中大有文章。
处子破身,女子跪姿的「虎步」或趴卧的「蝉附」二式插入甚难,皆不合适。
耿照无意怜香,全凭蛮力捅入,任宜紫蛤口窄小,一插之下受创甚重,鲜血剧涌,
加上先前流得一塌糊涂的骚水,居然也一搠到底,毫无阻碍。
只是花径前半、突破肉膜后的那一小截,竟比入口更狭,仿佛一分为三,首
插时略唯一偏,突入左路,其中又紧又窄,夹得男儿仰头长嘶;禁不住好奇,刻
意退至蛤口再进,这回选得是右路,黏糯曲折,亦是快美难言……
就这样,每回退到蛤口才又直插到底,感受俱异,如入诸女。蛤口分岔更如
谜般,有时分明是三岔,再入时又觉似两岔,同样紧凑,却是次次新鲜,怎么都
插不腻。
任宜紫的花径尺寸在女子中已属娇小,岂能再分成数管?世间也无这般女阴
构造。会产生这样的错觉,盖因花径入口半寸处,膣壁上下各生一枚豆粒大小的
肉团子,管壁剖面遂成一只横置的葫芦形;肉团受力歪倒,刮着龟头伞冠,便生
岔分之感。
这般名器,在风月册中有个花名,管叫「狐窟葬」。一说名器之主无比狐媚,
堪葬男儿无数,也有说此穴令人欲罢不能,不分昼夜地插将下去,恁是何等英雄,
终有葬身温柔乡的一日。
至于次次感受不同,乃膣中肉褶丰富,盘肠
周折、峰回路转,亦是世间女子
中罕有。只是较之遍杀英雄豪杰的稀世名器「狐窟葬」,也就不值一提了。
耿照不知有这些名堂,插得酣畅淋漓,只觉蜜膣里越见滑顺,任宜紫的哼叫
越来越腻,小俏臀摇将起来,渐晓迎凑,偏不想教她这般享受,一掴粉臀,冷哼
道:「你教贱狗干成了这样,算是什么?比起金钏银雪胜在何处?」
任宜紫揪着车缘呦呦哀鸣,挺着小屁股死命迎凑,被插得汁水飞溅,分不清
是尿液或爱液,总之是气味浓烈,居然铁了心相应不理,死活只要大肉棒抽添。
少年气不过,一边加力,一边大声道:「你若不答,我让人来评理便是。喂!
那边的兄台,烦请来此一叙——」
任宜紫惊叫:「不、不要!啊、啊……别……唔……好、好爽……怎能……
啊啊啊啊————!」却是耿照一顶,狠狠撞进花心子里。少女酸得勾起小腿,
不住晃摇,仿佛这样犹难抵受,藕臂撑起上半身,整个人快扳成了一把粉艳弓弧。
耿照双掌穿入她胁下,握得满掌酥盈,柔嫩的雪乳直欲溢出指缝,单掌竟握
不住一座乳峰。穿着衣裳时,全然看不出有这般饱满硕大,以其乳肌结实弹手,
只怕尺寸还在乳质细绵的银雪之上。
男儿狠捏了一把,掐得她蹙眉痛呼,膣里大搐起来。
「你的奶子比银雪姑娘还大,那是淫荡得很了,拿什么说人家?没干你就湿
成这样,还说不是母狗!」无视少女正值高潮,抱着她的臀乳起身,弯翘的肉棒
还紧紧嵌在蜜膣里。
这一动直将任宜紫顶上了天,平坦的小腹剧烈痉挛起来,忽担心耿照就这么
插着自己跳下车,双手攀住车门顶沿,两条悬空的细直美腿无法自制地往后勾,
却连云褥都踮不着,难遣膣中逼人快感,被插得几欲发狂。
耿照踮起脚尖,一手环着饱满的乳球,一手按住她光洁无毛的腹底,肉棒奋
力向上挺耸,插得唧唧作响,无比浆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