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天龙四长老配合万蛇阵阻击魔功,大理皇位仍是岌岌可危,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所以月儿劝阻了这个计画,只同意四长老各输十年功力给公主。就这样,公主学了一天佛罡护体法诀,以后四天又学了四长老各执一招的六脉神剑中的四支气脉功法。
这就是我痛不欲生的那五天?!
“可……芙儿学功夫,你可以回来嘛,哪怕告诉我一声也好啊!”
月儿看了眼一直在旁边鼓腮帮子、做鬼脸,表情丰富、顽皮不已的公主,歎了口气:“你当让她在佛前蒲团上老实坐五天是容易的事啊?若不是我紧看着她,只怕一个月都学不完呢!”
很有夫威地瞪了公主一眼,换来水灵灵的大眼睛翻着白的一通眼皮。唉~这小丫都有四十年功力了,我这点能水以后更难管理她了!只是,她在月儿讲述解毒时的鬼脸……我隐约感觉不光是顽皮呢?
“对了,你还没说那南宫玫为何诱不动高泰明呢?”
“哎~好累啊,明天再说好吗?夫君大人。贱妾要休息了。”
美娇妻伸懒腰的身姿也曼妙无比,扬起长长的手臂,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肌肤,
越突出高高隆起的两团酥胸娇颤的诱惑……
分身又被来自娇妻的馥郁温馨勾引得很胀!唉~还是心疼她们奔波一天的疲劳玉体……
第二天夜宿的是一处大镇,驿馆对门有家药铺,我的心好象被拨了一下。
饭后,她俩张罗着备水洗澡。我度出大门,迈步进到药铺。
“掌柜的,你这儿有蛇床子吗?”
“有……看看,上等的蛇床子,客官只要这一味?有药方需配药吗?”
怎么是弯椭状的干粒子?不是草状的呀!
“哦……是有人托我买这药,没方子,哎,这药是治什么的?”
“温肾壮阳,燥湿,祛风,杀痒。用於男人不举、女子宫冷、寒湿带下、湿痹腰痛,外敷可治下阴湿疹、妇人阴痒。客官要买多少?”
果然有止痒之效!心下释然,赶紧想个不买的托词:“哦,你这乾巴巴的能有甚效果?人家托我买的是新采鲜嫩的,你这里可有?”
“客官别逗了!别说这蛇床子就这干粒子才是药,您要买新鲜的,只怕天下药铺眼下也不可能有!”
“为什么?”我怎么感觉头皮发乍……
“这东西最早也得七、八月份才开始结果,这会儿,多半芽还没长出来呢!”
月儿在撒谎!我至爱的妻子处心积虑地编造了一个很贴边的谎言欺骗我——蛇床子虽有止痒之效,但在这小店也有卖,又治阳痿又祛湿风的显然是味药性一般的普通草药啊,名为蛇床子,却和蛇没关系,即使苗女姐妹是以前吃过这药,所以中毒之后容易解,即使其鲜为人知能解那霸道的魔蜂王浆,月儿博学,后来想出其可止痒,只不知此物尚未长成,城外山上又如何採集到?这不是处心积虑地想隐瞒真相还是什么?
月儿,为了给你解毒,为夫都豁出推着大阳物进入最不可容外人触碰的……
还有什么可以让你如此煞费苦心地隐瞒真相啊?!
13-4 戳穿
低头看到柜台上一包没配完的草药中有些个细长的僵虫样的药材。沉重的心轻动,一问方知这叫虫草,只生长的吐蕃北部地方。
手里攥着一根虫草和几粒蛇床子,头目森森地回到驿馆。
“夫郎,你去哪里了?姐姐非要等你回来再开饭!现在我可吃啦……嗯,这个火腿好吃!”
“无聊去对面药铺转了转,见有这个蛇床子,万一以后再遇下毒的,是不是买一些备用啊?”竭力保持神色平静,我将手中的虫草放到桌上。
公主狼吞虎嚥得不亦乐乎,看都没看。月儿瞟了一眼,温柔道:“这还用和我们商量吗?你的行囊能装下就装。哦,对了,你那还一袋礼物没来得及收拾呢,一会帮夫君整理一下。”
“月儿,为什么不把解毒的真相告诉我?”
迎着娇妻幽深的星眸,我第一次感到动脑筋的妙处!只不可能有赢家的喜悦。
“我知道你聪明,但这回再聪明也没用了,你根本不认识蛇床子!”
怎么不知不觉音量就放大了!惊得绝色娇颜倏然涨红,公主把头埋得更深,只顾扒饭。
冷静!胜者要平心静气:“月儿,为你俩能解毒,我……那样都不在乎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具实相告为夫呢?”
“好~好吧,人家坦白就是啦。你~你要先答应,以后,绝不笑话人家!”
我紧张地盯着她,坚定地点点头。
“人家当时,一直在想,为什么兰姐她们能早早解了这种罕见之毒?必然是服过什么特异之物。”
“那你为什么不早问问她?不然……”不然就可以不被那老贼糟蹋那么久嘛!
“兰姐与我情同姐妹,又是临阵不乱、聪明机智的女子,如能想到这两下分别的原由,能不相告吗?所以,她也必然不明所以。我也只是~在…在最后那次泄了后,感到特别口渴,快赶上困在地牢时了,却忽然联想到,她姐妹都喝过那二兽的尿,我凭着耐力没舍得喝,公主好象也没喝,木将军肯定变着法要把他带的水多留给公主。”
“你是说——虎豹尿可以解这奇毒?!”我相信那死忠的阿通木为他小主子能干出对朋友不仗义的事,可怎么判断出虎豹之尿能解这奇毒呢?
“我开始只想到:蜂王是整个蜂群唯一雌性,王浆乃维系蜂王不停孕育群蜂的精华,对女体有滋养之效药书有记载,可从未闻蜂王浆是淫毒之物啊!为何魔蜂王浆就如此淫烈呢?那奇花罕见,魔
蜂唯以之采,就要和其他蜂群、蝶类不断战斗以霸佔,魔蜂阵亡减员速量远非其他蜂类可比,那魔蜂王浆必是奇异的激情阴补精华才使其孕产奇快,以维系种群不灭。我想,异种奇阴之物惟异种奇阳之物才可能中合化解。即便那湖神……其性至阴,也解不了,人家~真有些绝望了!”陷落于极限高潮、无边欲海中还能脑筋飞转、细密思考!我这老婆就是个异种!
“联想到虎豹之尿后,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饮过那个对兰姐她俩起了作用,但白虎、黑豹确是异兽,平时除了漫山地吃肉,居然也常吃些灵菇、奇花异草。
又是……雄性的,非常可能体含奇阳药质,好有解毒希望啊!就急拉着妹妹去城外……当时,青天白日的,又不是遇难、渴死,就喝那……羞死人了!要不是你鬼奸怪滑地跑去药铺,来戳破了人家想好久才编全和的话,人家…永远都不想告诉你的!“原来是小女人的面皮问题!我长嘘一口气……哼!喝尿总比被野男人奸淫强多了!
闷头吃饭的公主虽也满脸红云,说着喝尿都没影响她的胃口。佩服!咝——她们当时怎么喝的?不会是就小嘴对着……
“月儿,你们怎喝的……出城前带碗盏了?哎呀~~”
大腿上被爱妻狠不留情地掐了一把。“你~个死鬼头怎么越来越坏啊!没完没了说这个,让不让我们吃饭啦?”
“哎呦~肯定青了!谁不让你们吃饭啦?我是看芙儿越说这个胃口越好呢!”
“噗~咯咯…”实在忍不得笑地将饭也喷出来,撩了眼月儿后又赶紧强将绷住团脸,继续埋头吃饭。
害怕再受痛惩的我也闷闷地吃饭,耽误了这会,饭菜有些凉,但味道依然上佳,只是我的心里……不对味地仍没有塌实感!
13-5 大用
二兽之尿能解魔蜂淫毒,所以苗女姐妹中毒浅,一度泄身就解了。可那相当於预服瞭解药啊!预服解药都未禁住毒效,中毒四、五个时辰,毒入内腑后再解……能那么灵光?
“哈~真有火凤钗呢!可以和姐姐的冰凤钗成一对了,太好了!”
那边,一双娇妻在忙着整理我的鞍囊,拆着那些牛鬼蛇神送的礼盒。饭后,本少侠可以晃着二郎腿,神态悠闲地继续思考心中疑问。
“呀~这是……”
“要死了!怎么净是这些……髒东西!”
哦——中毒时,离牢困已经过了数日,虎尿成分已所剩无几,当然不如现喝解毒效果好!可是,公主装聋作哑的模样……哪儿有点不对味呢?
“钟郎~那些傢伙都送的什么啊~你快砸碎了拿出去扔掉!”
爱妻变了调的娇呼再次打断本少侠的一本正经的思维链条!
“你们女人做点事就大呼小叫!为夫正在思考江湖……”
忿忿不平站起身,走到她们打开那堆礼盒前的我终於噎回去装腔作势的牢骚——有不少珍稀宝石饰物,那些是什么——玉髓的、象牙的、金的、银的、木质的,以及不知道啥质地的男人阳具状物品!
无怪娇妻们惊叫,她俩羞得脸上都能挤出水胭脂来。这些挨千刀的牛鬼蛇神!
临了还在讥笑我满足不了双妻之欲!那玉髓、象牙的倒砸得碎,奶奶的,木头的都混进来!
居然还有礼单,打开看了一眼,上书“取自南洋马来神木之根,切片泡水、酒饮之,清淤补亏,大益於肾。金牛大王贺婚敬献。”原来是远邦外国的补药!
看着这些宝物质地、形状不一,手艺精细传神的玩意,谁砸都手软吧?忽想起枯藤大师潜伏归来后所言……以及送行时他们一味讨好的转变,应该不是嘲谑,大概是想到两位身高体健的神女公主同嫁,谁当驸马也难应付,晋献稀罕的房中秘宝要比金银饰物更受青睐?
“哈~兰姐姐也好坏呀!怎么也送这个!”公主抖开一个长长的绸布卷,拿出一根两尺长、双向都如龟头,握在手里弹动不已,恍如活蛇……
“姐姐你摸摸,软弹弹、真肉似的,和丽妃那个差不多粗呢~嘻嘻”
“要死~难怪她说除了蛇没啥可送的!”月儿瞪了一眼公主,拨开递过来的长物,只拨得那半截活蛇一般狂摆。便羞脑地瞪向我:“你还不都拿出去烧了!回头再见到她,看我怎算帐!”
“嘿嘿嘿,这些稀罕物,毁了真是可惜,人家可都是关怀两位公主的真心意呢!”
我接过那握手弹软的淫物,咂着嘴道:“丽妃告诉你们这叫什么了吗?”我的语调……
这就是所谓阴阳怪气吧?
丽妃什么时候拿出过这东西?拿出来干什么用?他俩回宫里还是有隐秘之事没告诉我!月儿不想说的事要掏出来实在太难!我要改变策略,想法背着她从容易失口的公主嘴里套出来!
“我们回宫时,两个贵妃都在旁边伺候着病皇上,我和皇上说正事,她俩就陪妹妹闲话,还拿出这样东西,说什么天竺密林中一种树胶裹在象筋上做成的,还要送给我们,肮肮髒髒的,人家才不要呢!”
月儿果然答得滴水不漏。公主埋头从一个装着一对金、一对银四个椭圆长蛋的盒中拿出一个摇了摇,清脆的铃声响起。
“这个铃铃以前母后也有,可是不给我玩,终於我也有了!这个不要扔。”
“都不扔、都不扔!夏女侠见不得,咱就……银子不是都换成银票了吗?隐蔽鞍囊都空出来了,就藏收到那里,有时间再和爱妻好好研究研究这些怪物的用途。”
“谁和你研究那个!”月儿狠狠地羞瞪了咱一眼,玉颈都涨红了。
“要研究哦!我现在就已经想到——万一再被
那女魔头下了那淫毒……哎呀呀~早知道有这些,就不……不用喝尿啦!”我本想说,就不用求着阿通木和那老贼上阵……
这些多数都不比他俩的小!有“大”用场啊!
“乌鸦嘴!看你早晚变成小魔头!”
13-6 逼供
“说!你俩回宫后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只要芙儿乖乖说实话,为夫就好好用力插!”
我这逼供可是声音细小、温柔,抱着小娇妻赤裸的美体,压着胸前鼓囔囔的大乳房,闻着鬓发馨香,咬着她耳朵说的!
五骑快马,自然比来大理时的大队行进速度快很多。四天之后,我们早过了善阐,再过两天就该到大宋的地界了。
连日奔波的疲劳也挡不住美妻在侧的强烈诱惑了!终於浑闹得月儿避到隔室打坐去了,机不可失!从高老贼那见识到只浅戏不深入对女体来说是多么残酷的折磨……还真总结出逼供的妙招呢!
“咿呀~我不知道啊~夫郎用力插几下吧~~求……”
我吻住她的小嘴,过了会才放开:“你小点声啊,惊到月儿我就翻身睡觉不理你了!你不坦白,我就没劲用力插,只要你说实话,我马上用力爽透你!”
“嗯~~你不理我,我就去拿双头蛇和姐姐快活去啦~姐姐不让说,我说了她该气我了……嗯~~”她还真知道那淫物的名字和用途啊!
趁我想得出神,天使的长腿缠住我屁股,下体向上一挺,爽出了声,那么细的蛮腰还真有劲!熔浆汹涌的火凤穴紧紧地吞咬逡巡避战的肉具。
“芙儿,为夫已经知道你俩还有实情没说,就你姐姐也早晚得告诉我,我只是想早点知道而已,谁早说出来,为夫就更喜欢谁,再说你姐姐也不会真怪你的,你说得越详细,我就让你一直快活个不停。”
我知道她全凭腰力空悬的小屁股挺不了多久。还要进一步加大利诱尺度啊!
“嗯~只要芙儿坦白,为夫就再取那根滑溜溜的玉髓棒插这后面,前后一起让你好不好?”
唉,留着那些个邪物是不是错误啊?和这憨丫都玩冷战绝招都不灵了!只好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