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窗纸边有雨水浸迹之处,慢慢地推开一条缝隙,形状像风吹开的一般。
拥着娇躯贴近窗边的墙上,侧目看去——这卧室很大,比外边的格局看起来奢华了不少,中间一张雕花四柱云罗盖顶、纱帘幔挑的红木大床上,唐宇伏身蠕动着屁股,玲珑的女体大部分被暄软的绣衾锦褥遮住了,只见两条白生生的玉腿迎夹在男人的腰股间,忽而盘腰加力,忽而蹬撑迎合,一阵喘息、呻吟夹杂着淫靡的水声传来。
唐兄的八寸银枪真能尽根刺入那小女子的骚穴?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分身再度勃发起来,伸手再想触摸蜜桃给爱妻来个前后配合的狎昵,却被她柔荑死死地拦截。
我对里边淫贱的女人我没甚欲望啊,为什么还这么动兴?可能是这淫靡的抽插水声太刺耳。
曾经对公主的浪劲有过不满,其实她毕竟出身蛮荒,风俗与这边礼仪之邦不同,与这个女人相比,芙儿的淫浪不过是一种天真无邪的放纵,几乎可以称之为可爱了。
那月儿呢?如果说在大理时是无奈的,军牢中简直就是坚贞不渝!那她与师傅、师兄、尤其和蛮王的行止……仅用特异体质和以身报恩来解释总觉得是不通的!
“湘南,你这个浪蹄子今儿这么急不可耐,累我还到前厅去找你们!”唐信的话音忽然传来,打断了我的联想。
“老爷,啊~对不起!噢~贱妾觉着今天身子特别,啊~急着给您怀种嘛!啊~~大公子把人家花心都顶漏啦!啊……”唐宇此刻忽然发力冲顶起来,让齐氏的谎言差点连不上句。
“噢,那很好,很好,姑且信了你的话,老爷硬起来之前,你若承着了唐家的种,我不仅不怪你还有赏,否则”
“啊~老爷,别啊,您知道公子持久难射,贱妾努力就是了!啊……”齐氏勾腿耸腰,愈加癫狂,浪吟连声。
靠!这唐宇还真是个优良品种,还要跟我讨教?汗!
披着一件丝袍的唐信揽着同样轻纱半掩的董氏向大床走去,一屁股坐在床边分开粗腿,滚圆的大肚子下一撮黑毛中软绵绵三寸肉虫探出紫色的小光头。他歪着大脑袋只往那二人交合处看去,身材白皙丰满的董氏便跪坐在他腿间,埋头伺候起肉虫来。
董夫人的雍容华贵气质系出天生,端庄娴雅一派大家闺秀风韵,此刻置身这背伦淫乱的情境中,那口舌秘技的熟练程度竟也不逊于淫贱的齐氏!没过多久,已让肉虫昂然苏醒,贵妇更沉迷深吞肉具,始终没做出齐氏舔男人屁股那种贱举。
但唐信的兴奋似乎更多是来自于视觉的刺激,对唐、齐二人交合处关注得浑然忘我一般。内心忽然一痛,绝色爱妻娇美嫩穴吞套着别人硕大男根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这永远是我最深的伤痛,我永远不会向唐信之流这样以此为乐!更让我痛苦的是,看到和想起这一幕时,我的分身也兴奋得硬胀欲裂!回忆蛮王和高升泰插入月儿粉嫩紧穴画面回忆仿佛已让室内的活色生香黯淡无光。
“钟大为,你肮脏的内心比他们更无耻下贱!”脑中有天神怒喝般的声音斥责着自己。
不!我不是那样的!我内心只有对妻子纯真的、无限的爱,我仇恨一切肮脏无耻的东西,死也不愿天仙、天使般的娇妻受到丝毫玷污!
“可那情景画面不消失你下边还是那么兴奋,岂是你能辩驳的?!”
我……分身有些时候根本不是受我控制的!它的无耻不代表我!何况,它的兴奋应该是因为爱妻的下体太美……说服力不强!那么紧嫩的蜜穴插入下流男人粗大得丑陋的阳物反而涌出更多芬芳的花蜜……或者,是它没有人格尊严地认为粗硕的肉棒会刺激那最美的仙穴更快乐?人才有自尊、有夫纲伦常,它一根肉器有什么?分身和我本人是绝不能混同对待的!
“必须处罚你这个贱人!”
哦,这不是对我说的。是唐信对齐氏说的。感谢他打断了我天人交战的幻觉!
“啊~老爷,您要轻着些呀!”齐氏哀鸣着将娇小的身躯翻到唐宇的身上,泥泞不堪的骚穴贯连着长大的白蛇,难舍难离。
唐信一身白肉肥膘的臃肿向玲珑的女体凑去,复活了的肉虫也有五寸长短,径往那颤抖的臀缝压上。
这也叫惩罚啊!我那一对娇妻好像都热爱这双……我想给自己一巴掌!
月儿温馨的娇躯好像又震动了一下!我也震动了——唐信的阳根并没有对着臀缝中醒目的菊花努力!而是无限接近白蛇独占的巢穴,复杂的棍、穴交合处肉与肉的凹变显示着与臃肿重量有关的力量。
天地都好像聚焦在那淫靡一点的奇异情景上,只有斜靠床头,恢复端庄华贵仪容的董夫人漫不经心地斜瞟此景同时,手指在胯间肥嫩的肉阜中凝聚着另一点力量。
紫红的龟头在压弯了白蛇而微现的肉缝间顽强地挤了进去。很奇怪两个大男人中间显得更加娇小的女人未吭一声……原来已埋头咬住了一团绣衾!哎,连我全身肌肉都替那小女子紧张,月儿柔若无骨的身子也有些僵硬。
竟然全进去了!唐宇露出几寸的棍身胀了胀,毫不怜花惜玉地随之深入腹地。
“唔~唔~”齐湘南的头扬了扬,发出了呜咽,伸在床褥上的三寸金莲蜷成了三寸弯勾。
两个男人的卵袋在挨擦中喘动了几下,双棍半抽时已由开始的竖排列变成并排叉角,在共同插入时,可以想象内中双龟是分上下两个方向分进合击!
“这么小个的女人能这样!你们女人真有堪比宰相肚子的地方啊!”我实在忍不住要叹息了。
大腿上又被羞涩掐了一下!“撑不了船至少还能撑个孩
子,总比你们男人强!”
“你…不是说~你也可以吧?!”
这回是被恼怒掐了一下!“她是生过孩子的,你不要乱讲人家!”
想想也是,再粗的两根阳具也没婴儿的一条腿粗呢!不过,齐氏却吐掉口中的塞物,“胀死了”、“挤杀了”的没命浪叫起来。没多一会,便一句“你们爷俩撑煞人了!”体似筛糠、呜咽不绝,撑变了形的殷红穴口上下两股白浆淋漓而下。
娇妻的仙体也随之抖动两下。她的玄阴体质总是那么敏感!虽然齐氏身材相貌以及胯间的秘肉风光都比爱妻逊色,但那被双棍合击、淫浆暴泄的糜景也令我忍无可忍啊!
“你这淫妇,才这一会就浪丢了魂!就不能忍一忍啊?若是大宇放精之前你再乱泄,让你一世挨不着男人鸡巴!”
“咿呀~对不起!老爷,贱妾再也不敢啦!是老爷刚才也太厉害了,爽死人了!”
“嗯,才热身而已,厉害的自然在后头,你记着不许再乱丢了撒!”
“啊~~您俩要把奴家花心叉穿啦~~”
里面真真假假的背伦淫乱继续,外面的我必须坚定地撩起娇妻的裙摆、解落了小衣,月儿竟乖巧地没有移花躲闪,炽热的分身在滑腻的秘缝中一顶,分明顶到娇嫩无比的花蕊口却不得进。
“大宝宝,求你啦!”
哀求有效!娇妻长腿微分、蛮腰弓起,圆臀迎凑,好个知心爱人!可是,坚硬的分身依然受阻,可以肯定不是因为月儿玄功相抗了!
好像在大理也出过类似情况,是她仙穴动情过甚使肉环紧缩!将手摸到她大腿内侧……天!只怕水儿已流到罗袜上去了!娇妻羞得去抓我手,我就故意将满手的滑液在那凝脂般的大腿上到处涂抹,挣扭间,紧嫩勒夹敏感分身的快美倏然涌向全身!
“大宝宝,我爱死你了!”伏在她而后我不禁低吟道。娇妻扭头吻上了我火热的嘴唇,鼻息幽香令人沈醉,丁香小舌渡送甘甜。我该怎样让爱人更加快活?
只忍了一会的齐氏又开始浪叫连连了,董夫人腿间与叔侄俩齐送频率一致的指尖动作很有提示!我将窗纸下沿再轻轻拨开缝隙,方便躬身的月儿窥探,然后也按那叔侄的律动同步……月儿扶在墙框上的玉手倏然紧张用力,分身明显感觉层层肉环同时收紧抽搐起来……妙!美极!
事后我觉得自己这样借机取悦月儿是有点不妥,这不成勾着娇妻学坏吗!但当时受到的强烈刺激与美爽简直让人疯狂!那还徨顾多想。
“啊~啊~啊~~亲哥哥啊小祖宗,你们两个大鸡巴插得小骚屄实在过不得、忍不住啦~”
“啊~求求大公子、小祖宗、快射给奴家吧!这么紧紧地挤着肏还不够刺激啊?”
“哎呀~~救命啊~活菩萨、好老爷,就容湘儿再丢一次吧!贱妾今儿拼着一死一定让他精儿灌满肚子还不行吗?”
真他娘的淫浪!可怜我的洛神却丝毫不能也以叫喊排泄极悦的冲击,隐忍得无双美体打摆子一般乱抖,娇艳的芳唇也不知咬破了没有?!
“啪”唐信论起大手在齐湘南小巧的屁股上响亮一击。“不可!淫妇把身子丢得虚了如何怀得健儿!要不我给你通通肠子就不泄了?”
“不要啊~那会痛杀奴家的!大公子,您可怜可怜奴家,一起射了吧,挨擦这么紧还不够快活吗?哎~啊~小祖宗闷不吭声想什么呢?要不,公子想想今日那两个天仙般的美人儿?闭上眼睛当是肏着她两个的小仙屄,这样会不会快点射?啊~”我要是会暗器功夫,一定飚一根树枝到她最怕通的屁眼儿里!
“不得胡说!那天人一般的弟妹岂容你这浪货亵渎!”
唐宇终于开口,言辞让我感动。只是……那根漂亮的大阴茎显然挺动的频率激烈起来!靠,这小子口是心非啊!更郁闷的是,我不再与他抽送同步时,娇妻美妙圆臀主动款摆挤凑,力保室内外节奏一致!她太投入了?还是故意气我?
答案很快明确了,后来就不是娇妻的身体在迎凑我了,非凡紧嫩润泽的美穴环肉的夹允蠕动加快了节奏,刺激得分身快美无比,唧唧的水声与远处的蛙鸣竟响,纤腰猛然僵硬,芳唇倏扭咬住了我的肩膀,好疼!但是,仙穴一阵阵剧烈的吞咬、抽吸还是让我腰脊酥酸,火热的力量轰然从分身连续爆出……胀顶着娇嫩花心的跃跃龟头似乎感到热流直接被吸入花房。这一刻的快乐足使星辰暗淡、天地混沌。
“啊~~你俩大鸡巴好硬~肏死奴家啦~嗷~~呀~~~~”
房内传出女人肆无忌惮的淫叫,不用看也知道那两根交插的肉棍间又在淫浆泉涌了!
“唔~~”床边丰腴白腿大开的董夫人端庄的面庞倏变娥眉紧蹙的痛苦神情,一手狠狠抓住酥胸,两根手指要将葡萄粒般的奶头剪断一般。扣在湿草肉阜鸡冠花瓣上的三根手指间溢出白浆。
“嗯~~对不起,请老爷饶了奴家丢这一回吧!”齐夫人气息微弱地哀求着。
“老爷,且让湘南歇口气,养些力气好承精吧,贱妾代她…受过则个”董夫人说道“代她”时顿了一下,团脸荡起羞红,别一番徐娘风韵。
“呵呵,夫人发话,宇儿,咱们就改换个口味?”唐信说着,胖大身子从香汗淋漓的小巧女体上下来,淫水从暗红色龟头淅沥滴落。
“但听二叔吩咐!”
唐宇掀翻齐氏坐起身来,白蛇出洞时发出“啵”的一声,引得依旧吸夹着我半软分身的层层嫩环又抽搐了!
我推推月儿纤腰示意我们走吧。激情渐定的心里不愿让娇妻再欣赏唐宇持久善战的漂亮大鸡巴了。
月儿恍如恋恋不
舍地收回目光,水雾星眸含羞带嗔瞟了我一眼,“啵”声微响,落汤鸡般的分身感受到夏夜的清凉。
“嗯~~”
窗内再闻压抑的吟唱,是大夫人丰满的肉臀开始套进让我嫉妒的巨物。月儿整理好裙摆,我向那窗缝中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白蛇几乎整个钻进红润水蜜桃豁中,丰满臀瓣被更肥硕的男人屁股欺压着,黑乎乎的小唐信有一半已经闯入菊花蕊中。
“哦~~酥麻了~被你们爷俩这样插,妾身马上就想丢……”
月儿托着我的腰向墙外飞去时,仍隐约听到大夫人极力忍耐也禁不住的春声。
15-11 迷离
“你怎么能这么准地判断唐宇今晚会…有这等奸情?”
被月儿逼着又去洗了洗身体,回到我们的床上,好舒服、好想睡!但脑中残留的兴奋还是撑着我嘟囔问道。
“唐大小姐明知你因何伤了手就变得对唐宇般冷淡,便怀疑唐宇做了什么无良之事被她看破,你走后,我故意说唐宇的好话,果然一句没说完她就恼道:”莫提那个没廉耻的‘晚上看到那齐氏眼神欲盖弥彰,只在唐宇身上,有两瞥堪堪春情难耐的劲儿呢,还估不到吗?只是没想到……“”只没想到竟如此精彩?“
“去你个色色的死小鬼!自己爱看还要啰唆人家!”
爱妻美艳无匹的羞态让疲惫不堪的分身有枯木逢春之感,不禁又凑近了香腮嘻道:“可夫人的穴穴刚才的表现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精彩,要不要验看一下刚脱的罗袜为凭啊?咝哈~”
光腿上被掐就是比隔着衣物疼啊!
“这唐门也不是什么好人家,我看我们明天就走吧?”
“唐信求子心切,也可以理解吧?再说,人家唐大小姐多正气啊!我说钟驸马,你不如就兼任个唐门女婿吧?”
女人说媒拉线的热情上来,连我奋力打出很响的呼噜都打断不了!
月儿坚持我养好伤再离开唐门东进,让我有够郁闷!
唐信第二天就兴高采烈离开了,据说那云南的创伤药效果比唐门的方子更好。
唐宇每天陪我们吃两餐,热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