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置气!
我不理他俩,他倒跟我来劲了!跑过来用头拨我去一边,内口窄小的洞门就被他俩占据了。
哦,他俩对洞外人声的听力加嗅觉肯定比我灵敏嘛!我原在里边轰门那么大动静,他俩还是发现了洞外的救星。现在也是要替我守候。好宝宝!
稍这一放松,全身立时无力地只想睡去。唐宇来了话,至少应该是次日下午了。
我还只在白帝城睡过一觉而已,关键是这一天半里经历了如此反复的生死考验、万般凶险!
我不能躺下!也不能坐下、靠着!那肯定会沉睡,等唐宇他们路过时我再醒的晚的话,就一点生的希望都没有了!
我得想点什么来保持清醒!再没听到内洞那边有声音,淫贼是被震撼软了走了?
也可能一边听着丈夫隔门气得发疯,一边奸淫着身下绝色少妇因哀怨紧张而更加勒紧的秘道愈加兴奋刺激……都射软了?!
有多少污浊的精液在爱妻们娇美无比的羞秘禁脔内流淌着?如果我活着出去与她们重逢,那些污能洗净吗?
假设能洗净淫污,被七个淫技高超的男人围奸、同时被两三根大肉棒夹击了整整一夜一夜、还伴随着众多魔掌、口舌的刺激……持续不断地高潮泄身几十次的感觉能洗去吗?
月儿本来就漂亮得让我魂牵梦萦的身体,婚后以来更出落得莹润无比、美艳绝伦。公主修长的身姿,也越来越散发出珠圆玉润的性感。那两条比月儿更纤长的美腿盘在啥样男人挺动的腰股间?
而月儿健美、修长、白皙如玉、性感得让人发狂的双腿此刻是为淫贼打开高跷着还是羞夹着狼藉的精液失控地悸动?
不,我不能再细想爱妻们的姿态,全身愈加发软!更可气的是分身无耻地胀硬起来!先前气得我力大无穷地砸门时也硬了?是娇妻难以言传的美丽、乃至声音也太诱惑,还是我天生下贱啊?!
我缓缓匍匐于地,对顶天立地大丈夫尊严的怀疑让虚弱的身体失去了最后一份支撑的力量。
我的娇妻就是这么美!我就是爱她们到至死不渝!也许我的分身在遥向她们告别,如果我死在这里,她们看到我的尸骨会如何?
一定会很悲伤,她们善良得连那么狠毒的风姬都两擒两纵不忍消灭。何况我相信她们对我的爱。
生死有命!月儿,芙儿:我不希望你们过度悲伤。作为一个没有丝毫天赋的男人,娶到你两个天仙下凡的佳人,福分过大了,夭寿是平衡吧?
我死了,我的魂也会一直爱你们!但愿的我的鬼魂可以帮助你们逃离妖道的魔掌,你们可以有更美好的生活和未来……唐宇就比我强多了,还有师兄!都比我高大英俊,比我地位高、能力高……连男人之能也比我强大!赶紧忘记我吧!
公主好像特殊体质更适合师兄?唐信府窗外偷欢时,月儿强烈无比的反应……
以后再嫁给唐宇这个钻石王老五该不是意外!月儿还会爱师兄吗?唉,我死后,能幸运得到这对天仙姐妹之爱的人头上什么颜色该我操心吗!
疲倦像山洞外石崖下的峡江漩涡将我吸入……我奋力挣扎。
我死都存在疑惑的是——为什么月儿与我新婚燕尔之时失贞得简直有点主动,而从大理时的无奈到播州的誓死坚贞不失身,与那些红尘艳史故事好像是反转倒置了?是与我武功心智的成长有关?还是天上人间皆罕见的九阴玄体所致?
仿佛是漩涡外仅存的鼻子告诉我——二兽始终没有动静,看来我活着是无法知道这答案了!但愿我将永远伴随着爱妻的灵魂能听到未来月儿说出原委。
别了,师傅!您教我的武功真的很伟大,能让我这笨蛋终于也过了一把追吓得贼人屁滚尿流的侠客瘾。
别了,正纯兄!但愿做皇帝别像你的前辈那么窝囊!
别了,师兄、唐兄!希望你们照顾好月儿和公主!把能娶她们的幸运交给你,顺便也把我的爱情宽忍诀转给你们吧——她俩太美好、太诱人了!当年帝王点烽火,佳人一笑已倾国。能博如此绝世佳人一颦一笑就是天大的幸运,你我都无倾国之忧责,若佳人喜悦、偶染风流……就忍了吧!
在七个淫邪妖道怀中的娇妻们会体验喜悦吗?白嫩的肌肤被遒劲的肌肉围困……
喘息、淫笑、激昂的嚎叫……乳白的粘液狼藉、分不清来自男女、布满白皙的大腿、粉红的花瓣,甚至如云的鬓发……那张痴迷纵欲略显疲惫美丽容颜……不是月儿、不是公主,那是娘亲的脸!
终于和娘在黄泉相见了!我又回到七年前的悬崖边……严父慈母拉着手,飘落,无比缓慢地飘落,眼中无尽的慈爱、无限的期冀那么深刻、清晰。
“爹、娘,菜油、菜精是谁?为什么要让这么多坏人害我们?”无比缓慢的飘落让一切都来得及。
“娘,你别只落泪!那些坏人那么……对你都没掉泪,孩儿现在会武功了,而且会越来越厉害,我一定打得过那大仇人!”
“娘,你说话呀!”
“别光看着我!你一直最喜欢跟我说话了,您说话呀!”
“娘~~~”
我伸手终于拉住了下坠中的娘!紧紧地抱住她温柔的身体!
不再坠落了,只是还有些摇晃。娘的身上一点也没沾染那些恶人喷洒的臭味,只有清幽淡雅的兰花香,甚至,有一丝丝药草的气息。
娘的玉体在颤抖。她是要对我说话了吗?我抬起埋在她柔软胸前的头,望向她美丽的脸。
16-7 隐情
“是…是你?怎么会是你?!我…我这是在……”
天啊——我眼前的不是
娘的脸,也不是月儿或公主,我抱住的竟然是唐霓!
“啊,抱歉、得罪!”我慌忙松开手。但如坠雾里:“我…我在做梦?还是我没死?是…是你救了我?”我做梦也不该梦见她啊!
光线很暗,昏头胀脑,身体犹在飘荡。但还是能看清唐大小姐俏脸羞红,咬着丁香瓣一般的下唇,似乎在极力恢复冷若冰霜的努力中而未开言。
“是…我睡得太死了,大小姐是…和唐兄一起来的,打开了洞门…那,唐兄呢?快救月儿和公主去!”我挣扎着要站起,才发现这是船舱。
唐霓本已恢复了冷美人不屑一顾神情,闻言后,一双清澈明眸忽地现出惊异、担忧的焦虑,蹙眉喃道:“脉象未有异常,你怎的还说梦语?咱家有何本事能救得了贵伉俪!不是你力战群贼,虽脱力亦救出二位夫人的吗?”
“啊~”我匪夷所思地惊叫出来!
怎么回事?肯定有重大隐情,难不成我梦游救出了……“你说月儿她们获救了?在哪……”恍然惊急地刚问了半句,舱门一响,随着暗夜江风一起飘进来的可不正是我那翩若惊鸿、星眸如梦、襛纤袅娜洛神女、流风回雪白衣人的爱妻夏玄月!
绝美的娇容宜嗔宜喜,水葱玉指单竖在丁香芳唇上,堵回了我的惊叫声。
“妹妹真乃观音玉女,这么快就让大为恢复苏醒了!”月儿莲步入舱,却先含笑低声向唐霓道谢。她后面的身影却是长身玉立的唐宇而非芙儿。
“不过是化了一丸回春丹叫他咽下,何足挂齿。”唐霓回月儿话时倒是霜面回春,虽未揭了我梦魇搂抱的无礼之举,白皙的嫩脸上却又胭脂倏染。
“哦,多谢贤兄妹赶来相救!芙儿呢?”我自也要招呼唐宇,顺便答谢唐霓喂了我一粒恢复元气的灵丹之恩。当然,最急切关心的还是老婆了。
“芙儿先睡了,所以怕你嚷嚷,夫君感觉身体如何?你昏迷好久,想必是饿坏了,热着菜粥呢,这就端来,你慢些吃哦。”
月儿温柔地微笑着,就去旁边的暖炉上盛过一碗红绿相间、热乎乎的米粥来,将勺触到娇美的樱唇上试过温度,递过来道:“冷热正好,这里红色的是唐大小姐特意放的上品枸杞子哦。”
端着色味俱佳、香气氤氤扑鼻的粥碗,饥肠辘辘的感觉瞬间升腾。但我更想先咬一口自己的手臂——有充足的理由认为我在做着一个美梦。
“月儿,你们是怎么脱困的?我是被困在……”
“等夫君吃饱了、休息够了在好好回忆吧!现在的问题是只有两间舱房,妮子妹妹是与乃兄一起呢,还是我们三姐妹一起?”月儿打断我最关键的问话,讨论起这么无聊的问题!
“妹妹自然跟着姐姐,谁要多看臭男人一眼!”唐霓轻描淡写地哼道。
人中龙凤的唐大少此刻脸色一定比我衰吧?谁知唐宇恍若未闻。
“那,我们姐妹这就过去了,二位少侠多有辛劳,早些将息!”月儿拉起唐霓的小手,朝唐宇微微一笑,转身飘去。
“月儿……”惶急的我喊了半句,两大美女头也不回地翩然出门了。噎得我简直一口粥都喝不下了!
“贤弟惊退峡帮、力平巫山,威震天下,愚兄本该摆酒祝贺,她们偏要只给你喝粥,难怪贤弟没胃口啊!”大概我蒙头转向、神不守舍的样子让唐宇也看不过去,一贯沉默寡言的他竟开起了玩笑。
对了,他或许比唐霓知道的情况更多些,先问问他也好理出个思路来:“唐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在洞里听到你找我们了。怎么令妹也来了?”
“我听到传报说唐门船只遇险,就急着过来,偏舍妹也知道了,非要跟来!呵呵”
我在唐宇说到唐霓非要跟来时,嘴角一撇笑意可不是嘲弄和无奈。但我最想知道的还是后来:“那,你们什么时间到的?”
“因为最早看到警报烟火的是白帝城内的属下,就去询问情况,结果城内道上的人都传开了,说峡帮被地宫裹挟倾巢拦击唐门船上的武尊大侠,武尊大侠稳坐船头,仅两位夫人略一出手,就击败地宫使者,吓退横行一世的峡帮三百六火箭手。
我本放下了心,可是,又听上行船说唐门的船靠在了巫山纤道旁。才又连夜急急赶来,到巫山是次日早上了。“他怎么问到哪说到哪啊!我也不顾解释那传言中令我汗颜之极的成分了,直切我最想知道的关键:”你是怎么见到月儿和我的?“
“我以前听说过青城等派的人马在巫山吃过亏,所以没敢分散船工分头找,只让他们站在一起齐声喊,我拉着妮子四处找,都找遍了也没见人影,妮子急得直哭。
天快黑了时,一下出现了一群人,二位夫人还有另两个女子,两个道士抬着呼呼大睡的贤弟,哦,还有虎豹。“唐宇目不闪烁、面色如常,口齿流利,不像是说假话……我只要用注目示意他继续说,除非他说没问过月儿是怎么出来,那肯定是假话!
“弟妹说,你们被山腹内的机关分隔困住了,但三少侠的霹雳神功还是震服了那些道士,弟妹谅他们虽有劫掠妇女的恶行,却从未害死过人命,惩戒一番后,许其改过自新。道士以前劫掠的妇人尚有十余数,但除两个挂念家中子女的外,都自愿留下,亦不勉强。还和我商量了一下虎豹的事,因为出了峡就是人口稠密的中原了,带着虎豹是否惊扰百姓?我说那只是其一,关键现在朝廷在全国征收奇石巨木、名花古树、珍禽异兽,带这两只稀罕物着实易生事端,便放到山林,只要被人看到踪迹也会被围捕邀功进贡。巫山地带人迹罕至,倒还安全。所以,让我追来时的小快船送那两个妇人回川归
家,二兽也没上船,趁天光未黯启船,现下应已出了三峡,明日靠岸便是荆州了。”
是我吓服了淫贼妖道?我砸得惊天洞地,明明还听到……唉,爱妻受到这班妖孽淫辱,自然不好意思让外人知晓,故而编了故事保全我的颜面罢了!
或者,她们知道我在门内气冲霄汉,仍浪叫出声并非仅仅是被淫棍插得激悦难抑,表现这般无耻沉迷于淫欲是为迷惑敌人,以为她俩真已被他们巨根淫技所彻底征服,随后才觅得出其不意的反击机会?
“钟少怎还心事重重?”
“哦,没有,我只是在想……不该轻信这些道士真能改过!”随口应付着唐宇的疑问,倒真担忧起那群贼道不会报复二兽吧?女人就是太心软!以前放过风姬,结果还不是几乎被她害死。
“哦,人能不能真心改过是最难保的事。不过,妮子本要当场唤醒你,那俩道士的确立即吓得面如土色,磕头如捣蒜,说你若醒了他们必定是没活了。呵呵,怕极了你钟少侠倒似真的。哦,贤弟快把粥喝了吧,一会凉了,舍妹可是费了心思熬的。”
木然地喝了一口,只觉甜鲜香糯,勾得胃口大开,仰头呼噜噜瞬间见碗底,直觉着身心饱满起来。
又才品着他叙述中的事……他们可不害怕嘛!谁那么丧心病狂地奸淫人妻之后还敢见那被气疯了的丈夫?
如果我当时醒了的话,我……会杀了他们?岂止想杀!刀剑在手,雷霆一闪挥四下,我要他成八半!
他们不敢让我醒唐宇就听从?看来还是月儿准了这个请求。如果我自己醒了,月儿也会阻拦我杀他们吧?没害死人就没死罪了?男人不会像女人那么心软!我没被气死只是天未亡我而已。
是心软?还是一夜什么……恩?!假若月儿拦着,她能拦住我的刀,还能拦住我突然石子出手吗!对,我自悟的远程杀技也暂不让月儿知道,就像我不知道芙儿的神技一样。那月儿如果问到我是怎么砸门的呢?
嗨,我好像还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她呢,那容她来问我!再说了,她不可能像我那样摸遍洞内确认了没有大石块吧!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