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布雷迪看着她的样子,回身叫住了夜楠。
“跟我们一起走吧”欧阳雪一时没反应过来布雷迪的话是什么意思,怔了一下,迷茫地看着布雷迪。
夜楠脸上闪过惊讶的神情,盯着欧阳雪,像是等着她的决定。
布雷迪看着欧阳雪一副呆呆的样子,走过去把她按在怀里,无可奈何的说着,“怎么这么笨。”
看着夜楠冷静的样子布雷迪有点尴尬,语气有点烦躁的对着欧阳雪说着,“反正家里还有空房,多一个人也无所谓了。”
欧阳雪反应过来了,一副震惊的表情,“可是……你……”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我什么,我当然不愿意和人分享你。”
布雷迪揉揉她的头,“不过我更不想你痛苦。”
欧阳雪抬头看着这个男人,心里充满了感动和内疚。转过身看向夜楠,欧阳雪深吸了一口气,尽管理智上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甚至是荒唐的,但这几天的煎熬让她决定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心,如果这是错的,也错个彻底好了。
欧阳雪走到夜楠面前,男人的脸上流露出忐忑的神情,和她印象中的夜楠都不一样,欧阳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说道,“夜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同样的话,几年前,欧阳雪也对夜楠说过。只是那时欧阳雪还可以把所有的爱都给他,现在不能了,如果夜楠不能接受,欧阳雪觉得心里也没有了遗憾。夜楠什么也没说,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两个人这几天心里的煎熬全都融化在这个吻里面,用热烈纠缠的唇舌,确定着彼此的心意。”
咳……”布雷迪在旁边忍不住发出不和谐的声响,欧阳雪顿时推开夜楠,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夜楠一脸不满的看着布雷迪,后者拉过欧阳雪在她唇上轻吻了一番,挑衅的看着夜楠,痞痞的说了句,“这样才公平。”
欧阳雪看着两个孩子样的男人,心里一阵无奈,拉了箱子先走出了病房。
果然,两个人都跟了出来。
上车的时候,欧阳雪先坐了进去。布雷迪把车门关上,转身看向夜楠,后者也没有上车,正看向他。布雷迪苦涩的笑了一下,低低的说着,“我只是想,如果她有一天想起来了那些事,不能原谅我们……”
布雷迪的眼神里有着压抑不住的痛苦和悔恨,“至少你还在她身边。”
夜楠看着他的神情也怔了一下,他之前是恨布雷迪的,恨他伤害了雪儿,恨他是雪儿选择的那个人,然而看到这样一个骄傲张扬的男人满眼的痛楚,夜楠心里一震,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的说了声,“谢谢。”
三个人到了机场,一路上欧阳雪都感觉这幸福有点不真实,三人上了夜家的私人飞机。飞机内部的装饰简洁舒适,和欧阳雪原先想的奢华完全不同,应该是夜楠按照他的喜好重新布置的。
飞机很快起飞了,飞离了这个充满了回忆的城市。
机上只有两名驾驶员和一个乘务员,三个中年男人,给人感觉很沉稳。
欧阳雪左手还绑着绷带,不能活动,看着眼前丰盛的午餐只恨自己怎么没有第三只手,布雷迪在旁边帮她把东西切好放进盘子里,欧阳雪这么多天吃的食物都很清谈,这次可是吃了个过瘾。看她手忙脚乱吃的可爱,夜楠坐在对面也忍不住露出微笑,把果汁递给她免得她噎着。
欧阳雪很讨厌长途飞行,吃了饭就窝在布雷迪怀里迷迷糊糊的想睡过去,夜楠坐在对面看着一份报纸,布雷迪正出神的望着窗外,机舱里暖暖的又安静,欧阳雪很快睡着了。
醒来时候已经是快到傍晚,夜楠和布雷迪两个人在看电影,欧阳雪醒来揉了揉眼睛,迷糊的样子像个小猫一样,布雷迪抽出被压得发麻的胳膊,顶着她额头蹭了蹭,宠溺的说了句,“真能睡。”
欧阳雪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向洗手间走去,布雷迪习惯性地起身跟着她,她不能活动那段时间都是他陪她上洗手间。欧阳雪脸红的停在门口,“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们继续看电影吧。”
闪身进了洗手间,赶紧把门关上。布雷迪笑笑,走了回去。
洗手间很大,装饰的也很奢华,甚至还有一个很大的沙发,欧阳雪上完厕所,正站在镜子前整理着头发。传来敲门的声音。
“宝贝,好了没。”
是布雷迪在外面。
“好了。”
欧阳雪打开门,侧过身让开,布雷迪狡黠的笑了一下,反而一把搂住她,两个人都进到了洗手间里面,反手把门锁了。
欧阳雪惊讶了一下,探过去要开门,“别闹了,夜楠还在外面。”
“他去驾驶舱了,”布雷迪抱着她,在她颈间磨蹭着,声音沙哑的说着,“宝贝,我想要你。”
欧阳雪看他刚刚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自己受伤这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做,布雷迪每天看着她忍得辛苦。欧阳雪心里明白,可还是推拒着他,“不要在这里,别闹了。”
布雷迪抱起她放在洗手间的台子上,欧阳雪吓了一跳,搂着他的脖子保持着平衡,“雪儿……”
布雷迪又用那种可怜的神情看着她,湛蓝的眼睛里满是渴求,让人不忍拒绝。欧阳雪别过脸不看他,坚绝的说着,“不行,夜楠还在外面。”
布雷迪的唇转向她敏感的耳朵,舌尖在耳廓处打着转,欧阳雪脖子缩了缩,还是躲不开他。男人站在她两腿之间
,她无法跳下洗手台,受伤的左手被布雷迪握着,右手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圈在他脖子上。欧阳雪被他逗得气恼,有些生气的说着,“喂,我受伤了,你不能欺负病人。”
布雷迪手上的动作并无收敛,轻松的把她的上衣推到胸口,露出粉色内衣包裹着的丰满的胸部,“乖,宝贝,我会让你快乐的。”
布雷迪低头在乳沟处淫靡地舔弄着,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含住顶端的花蕾不断的吸吮着。欧阳雪感觉熟悉的快感一波波地传来,浑身酥麻的使不上力气,布雷迪托着她的背,免得她倒下去。身下的火热也不断地在她的私密之处顶弄着,隔着裤子欧阳雪都能感觉到布雷迪分身火热的温度,不断触碰着她,两个人很快都动了情。欧阳雪被他逗得喘息不止,裤子也被褪到了小腿处,布雷迪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摩挲着,拇指按住花谷前面小小的珍珠不断画着圈按压着,欧阳雪努力地抑制着呻吟,可能被发现的羞耻让她全身更加的敏感,膝盖不停地颤抖,在男人身下呜咽着。
她这个样子让布雷迪的浑身充满了要占有她的欲望,怕伤到她的手,布雷迪把她的左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托着她的腰靠向自己,“雪儿,腿缠住我。”
欧阳雪浑身皮肤泛着粉红色,乖乖地把腿缠上他,布雷迪低头狠狠吮吸着她的耳垂,在小女人的惊呼之中将涨得发疼的分身重重地挺了进去。紧窄的花径顿时收缩着裹住布雷迪硕大的分身,两个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欧阳雪甚至可以感受到布雷迪分身上血管的跳动,咬着下唇怕自己呻吟出声,布雷迪怕她弄疼自己,低头吻住了她,下身也开始了动作,把一声声呻吟堵在了两人唇齿之间。
欧阳雪后面没有可以支撑的东西,被布雷迪撞的向后倒去,反而让两人的下身结合得更加紧密。
“宝贝,我爱你,”布雷迪时快时慢地逗弄着她,欧阳雪被快感折磨得花径下意识地收得更紧,一下一下向小嘴一样嘬着布雷迪的分身,让男人享受到极致的快感,布雷迪加快了动作,每一次都狠狠地撞进最深处,欧阳雪呜咽着,感觉酥麻的感觉像网一样笼罩着全身,忍不住喊着男人的名字,“布雷迪……”
娇媚的喊声让布雷迪浑身过电一样,麻痹的感觉瞬间从腰间窜起,感觉到紧小的花径一阵阵地密集收缩着,知道她快要到达顶端,布雷迪的手滑下去在她尾椎处揉弄着,分身大幅度的抽动着,带给身下的人儿更激烈的快感,欧阳雪沉醉在情欲之中,在高潮的顶端徘徊着,腿更紧缠绕在男人坚实的腰间,渴望着更深沉的快感。
“雪儿?”
夜楠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轻轻地敲了敲门。
屋内的两个人都是一愣,欧阳雪更是瞬间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推拒着布雷迪。心里羞愧地恨不得找个洞转进去。
齐悦番外3—腐女的恶趣味(Bl,微H,慎)
拉瑟斯醒来发现齐悦竟然还在,心里微微动了一下,自己很少搂着别人醒来,手铐在昨天已经解掉了,他原想着这男人肯定会拿了合约走掉,齐悦睡的很沉,窝在拉瑟斯的怀里还压着他的胳膊,毫无戒备的样子让拉瑟斯一阵好奇,唇在他锁骨上吮吻着印了个记号,看向他竟然还没有醒,齐悦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挪动着在拉瑟斯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着。拉瑟斯瞬间被他的样子迷住了,这个清冷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在自己怀里睡着,露出了只有他才能见到的表情,拉瑟斯忍不住吻了下去。
齐悦被吻得呼吸困难,醒过来意识到马上推开拉瑟斯,一脸厌恶的表情,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了一起,拉瑟斯也不动,躺在床上看着他穿衣服,盯着他精细的腰身和紧翘的臀部打量着。齐悦能感觉到身后火辣的视线,心里愤怒和恐惧交织着,后穴的疼痛让他腿不住的颤抖,心里想着这时要是拉瑟斯还要干什么,自己也无力反抗。穿好了衣服,齐悦松了口气,拿过合同,径直走出了房间。
回到家里,齐悦冲进浴室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里满身都是爱欲痕迹的自己,气得浑身颤抖,狠狠地冲刷着身体。从未受到如此的侮辱,而且无法对人诉说,齐悦简直恨不得杀了拉瑟斯。
照常去公司上班,私密处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齐悦自己所受的耻辱。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齐悦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只是声音之中更带着狠戾。
查查Lsc最近的货物交易情况。
一个小时之后电话再次想起了,齐悦接起来,脸上渐渐露出满意的神色。
截掉这个月所有的货。记得给他留点线索。
拉瑟斯盯着手上的资料,好看的眉毛扬了起来。这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同亚洲地区的几次交易都在途中被人把货吞了,以往这样的情况从未出现过。
是夜家人做的。拉瑟斯身边的一个面容凶狠的金发男人狠狠地说着。
拉瑟斯没说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狡猾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呵呵,齐悦,看来你还没忘记我。
放下手里的文件,拉瑟斯站起来,活动了下胳膊,高大的身形带来了不言而喻的压迫感,但姿势又是说不出的优雅。
明天我要去中国。说起来,很想念那个人的身体呢,想起齐悦充满水雾的眼睛,拉瑟斯眼神充满了掠夺的气息。
一家私密的俱乐部里,灯光昏暗,红黑两色的基调在迷离的灯光下更显的暧昧。齐悦对在这个地方谈生意
很不满意,但对方点名要在这里,齐悦虽然意外,但也没有拒绝。坐在对面的老头是香港的一个国际军火商,对齐悦从拉瑟斯手里截下来的货很感兴趣,齐悦早上接到了拉瑟斯离开了俄罗斯的消息,考虑了一番决定尽早把这批货出手,所以才接受约在这里谈生意。
头发灰白老头点燃了一致雪茄,眯着眼睛打量着齐悦,齐悦毫无表情的转着手里的酒,冰块在杯里旋转着发出好听的声响。
“齐先生为什么突然打破了同拉瑟斯的合作呢?”
老头脸上笑着,眼神却是犀利的盯着齐悦。
齐悦心里听到那个名字就忍不住的泛起怒火,忍着谈谈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
老头笑笑,在桌子上的白纸上写了一个数字,把纸推给齐悦。齐悦看了一眼,伸手去取,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把那张纸抽了起来,齐悦警惕的向后靠去,手摸向腰间的枪,那人却紧挨着他坐了下来,来不及动作便被他一手搂在腰上,按住了齐悦扣在枪上的手。
“齐悦,我们又见面了。”
拉瑟斯俯在齐悦的耳朵上说着,看着男人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心中一痒,恨不得咬下去。
对面的老头脸色苍白,满脸惊讶的神色。
拉瑟斯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今天这事是我和齐先生之间的误会,交易取消了。”
老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但还是起身离开了,走过拉瑟斯身边时男人低低的说了一句,“黄先生的价钱,还算是识货。”
老人身体一怔,快步离开了。
齐悦一直没有动作,心里惊讶拉瑟斯怎么找到这里,手腕突然被狠狠的向后一拧,痛得齐悦一声低吟,齐悦的几个随从就在一边的吧台,他心里并不惧怕拉瑟斯做出什么事来,冷冷地说着,“诺曼先生是来谈生意的么?”
拉瑟斯看他的样子,低低地笑了一声,凑近他的耳侧,暧昧的说道,“我很想念你的身体。”
齐悦顿时脸色一变,右手的手肘狠狠的向他撞去,拉瑟斯一时没有防备,被正打在胸膛上,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