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疑,单独逃生,只会死的更快,它们团结作战,还杀伤了更多敌人。01bz.cc」
一动不动好像死亡了的受伤大象忽然开始剧烈的痉挛,这么大的一堆肉以极高的频率颤抖着,让人看着毛骨悚然,我指着它叫道:「不好,它要病变。操,动物也会病变。」
果然,受伤大象站了起来,它朝天嚎叫一声,长长的象牙刺入了领头大象的腹部,象头横着一甩,粗壮的象牙像锋利的尖刀,在领头大象的腹部划了一道一米多长的口子,从这个可怖的伤口,领头大象的鲜血携带着一堆我也分不清楚的脏器,像从大盆倾倒一样,一下都冲飞出来。
领头大象扭头看了看病变的大象,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它肯定不会明白为什么它努力去保护的同类会这么残忍地对待它。同样的办法,病变的大象把其他四只在和丧尸战斗的大象也用象牙刺死了。五只大象流出的鲜血和下货,至少有一吨重,鲜血更汇集成了小河,朝远处流淌去。
鲜血和下货的浓重腥臭味道,我站在墙上都被熏得恶心欲呕,这些都刺激了周围的丧尸疯狂地聚拢过去,去啃食大象的尸体。
这一幕看的我们目瞪口呆,曲澈已经忍不住吐了,张炬轻声道:「它好像要攻击我们。」
可不是,病变的大象转过身子对着我们,耳朵像警犬一样竖立着,上面密布着一根根比人手指还粗的血管,它开始朝我们这跑过来,我大叫道:「霰弹枪,打它。」
我们五人一排齐射,霰弹打在病变大象身上,就像陷入了肉泥之中,病变大象已经跑到离我们五米的距离。张炬叫道:「大家跳下去。」
跳下了墙头,我倒退跑着,轰隆一声响,病变大象居然用脑袋撞倒了围墙,它的两根象牙被撞的折断了,但是这个庞大的家伙毫不介意,踏着倒塌的围墙要走进院子。
目标那么大,也不用瞄准,我端着霰弹枪连扣了四下扳机,把子弹都打空了,抛掉霰弹枪,又取下另一支霰弹枪继续射击,他们四个也都打空了霰弹枪,拔出左轮手枪射击。
只一会大象的身体被我们密集的子弹打的千疮百孔,特别是腹部被霰弹打了个窟窿,一段肠子拖拉在体外,但是它的头骨好像异常坚硬,它没有受到致命伤害。这些子弹反而彻底激怒了它,等病变大象踏过倒塌围墙产生的障碍,它跑动起来,不幸的是,我们五个人以圆弧状散布,而它恰好选择了我冲了过来。
见状不妙,我转身撒腿就跑,只听后面轰隆做声,像是有一辆坦克车在追赶着我。病变大象的速度显然比我要快,不用回头去看,我能感觉到它离我越来越近,为了跑得更快,我连霰弹枪也扔掉了。
院子里除了一个大梧桐外,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我全力朝梧桐树跑去,到了梧桐树前,我身子擦着树皮闪了过去,紧接着咔嚓一声响,病变大象竟然将一人不能合抱的大树撞折断了。
趁着这一缓,我转身拔出腰侧的两支左轮手枪,一手一支,以弧线跑动着朝大象右前腿膝盖处连续射击,射空了子弹,不去管结果如何,我朝他们四人跑了过去,跑了几步,身后传来轰然一阵巨响,大地也为之一颤。
苏眉迎面跑了过来,叫道:「李哥你没事吧,怕打到你,我让他们都别开枪。」
我弯腰喘着粗气,道:「没事,操,没有那棵梧桐树,我就要挂了。」
回头看去,那只病变大象在原地疯狂地打着转。它像丧尸一样没有痛觉,但是一只大腿被我废掉了,剩余的三条腿无法去支撑和平衡身体,就像一辆虽然满载汽油马力强劲的汽车掉了一个轮子,即使再催动引擎,也无法正常运转了。
张炬从我身边跑过去,端着霰弹枪近距离朝病变大象的脑袋连轰了五枪,病变大象终于安静了。
许诺也跑了过来,提着我扔掉的霰弹枪交给了我,道:「吓死我了。」
曲澈在不远处叫道:「丧尸都冲进来了。」
我抬头望去,在被病变大象撞倒的围墙处,正有十几只丧尸踏着倒塌的墙壁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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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捕捉丧尸
五只大象的尸体周围已经围满了丧尸,它们像野狗一样互相争抢推挤,在外围无法抢到食物的丧尸,开始三三两两通过撞倒的围墙缺口进入派出所。
曲澈用左轮手枪爆了一只丧尸的脑袋,我连忙阻止了她,叫道:「节省子弹,用甩棍。」
刚才只是干掉一只病变大象,就浪费了我们七八十发子弹,如果对付尸海一样的普通丧尸还用枪械的话,弹药消耗量是我们绝对承担不起的。
率先拔出警棍,挥手将里面的两节钢棍甩出来,我踏前三步迎头将警棍最顶端的钢球砸在一只丧尸的脑袋上,头部遭到重击,这只丧尸的动作
明显一滞,我乘势又连续两下猛砸在它的太阳穴上,丧尸动作停止了,慢慢跪下,瘫倒在地上。
向四周看去,紧急时刻张炬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三女的力量都不能和我相比,苏眉用警棍连续砸了一只丧尸七八棍,却依然没有对丧尸造成致命伤害,被逼的连连后退,我跑过去,左手把苏眉抱在怀里,右手连续三棍把丧尸砸死,扭头对许诺叫道:「你快上楼去拿那三把武士刀。」
许诺转身跑去了,紧接着我听到一阵引擎的轰鸣,派出所办公楼下一辆警车启动,一个急退,携带着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划了个大弧线,朝围墙缺口处冲了过去。
是张炬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启动了汽车。我大喜过望,很明显他是要用汽车去阻挡住围墙的缺口。
已经进入大院的二十来只丧尸,对于全副武装的我们根本是小菜一碟,我所担心的是围墙外源源不断的丧尸大军,眼前首要的任务就是堵住缺口。
汽车以大约五十公里的速度碾压着倒塌的墙壁冲出了缺口,撞飞了三只正在进去的丧尸,立刻一个直角甩尾,让车身从南北方向甩成东西方向,整个车身恰好堵在了围墙缺口。
我也早就跑动起来,在张炬把车子的位置调整好时,我已经跑了过去,伸手把张炬从汽车里拉出来,拔出军靴里的三棱军刺,将两个轮胎都扎爆胎,这样让汽车更难被推动。张炬出来也没闲着,用砖块卡在车轮子底下。
暂时堵住了缺口,我松了一口气。许诺也已经抱着三把武士刀跑到院子里,将武士刀分发给苏眉和曲澈,三女虽然都不会用刀,但仗着刀身的长度,都像模像样地劈砍。
我想起我使用三棱刺的经验,对他们叫道:「丧尸速度慢,跳到它们身后砍它们脑袋。」
许诺听了我的话,像一只小母豹一样,围着一只丧尸转了两圈,终于找到机会,双手抱刀劈在丧尸的颈椎上,不是电影上手起头落的效果,武士刀嵌入了丧尸脖子中间就被卡住了,许诺抽出刀,又劈了一下才将丧尸的脑袋砍下。苏眉和曲澈也照着样子去砍丧尸,没一会也各自砍杀了一只丧尸。
张炬道:「一辆汽车堵不住丧尸的,还要想办法。」
「我们用电锯把枪械库的铁门锯下来,堵在缺口处。」
让三女去砍杀丧尸,我们跑上二楼,张炬拽动起电锯,把枪械库的铁门锯了下来,我们两人抬着,从二楼窗口扔了下去。窗口处恰好有四副破胎器,我道:「这个正好做带钢钉的铁栅栏。」
把四副破胎器也扔下楼,我找了两把铁锤,张炬扛着电锯,我们跑下了楼。
院子里还有四只丧尸,三女都已经战斗的很疲惫了,没有力气再砍,拖着武士刀倒退在办公楼前。
算起来,她们每人砍死了至少五只丧尸,对于女人的体力已经很不错了。我的亲身体会告诉我,就算丧尸站着不动,一口气砍倒十只,就要累的气喘吁吁了。
张炬发动起电锯,叫道:「都让开,电锯狂魔来了。」
「别用电锯。」
我叫着阻止他,但电锯的声音太响,张炬没有听到叫着跑上去,他挥舞着电锯像切豆腐一样削掉了一只丧尸的双臂,再迎头给丧尸的脑袋开了瓢,一时黑血、碎骨与脑浆飞溅,我连忙拽着苏眉和许诺躲在一边。同样施为,张炬又虐杀了另外三只丧尸。
张炬摸了摸溅在脸上的血,道:「tmd,这样不会传染吧。」
「一小时以后你还没病变,就证明这种程度的接触不会感染。」
「操,不早提醒我。」
「我喊了,你没听到,你问曲澈。」
曲澈点了点头。
张炬道:「是我一时疏忽了。生死有命,如果我有病变的迹象,你们早点杀了我,我可不想变成恶心的怪物。」
「应该没有问题,我估计第一波病变发生时,没有被感染的人,都对病毒有一定的抵抗能力,我身上一直有伤口,和丧尸也进行过几次正面战斗,现在依然没事。不是被直接咬到,应该都没事。」
我们将破胎器和铁门都抬到围墙缺口处,外面已经有一群丧尸在推挤堵住的汽车,丧尸的力气很大,用不了多久,汽车就要被推开了。
我们忙将破胎器展开,破胎器嵌着钢钉像伸缩栅栏一样,将有钢钉的一面朝外,张炬和曲澈一人拉着一端靠在墙上。破胎器展开后足有四米长,而缺口只有两米左右,两侧能各余出一米来长,我用铁锤将一端余出来的一米长的破胎器上的钢钉都砸进围墙里,许诺将另一端上的钢钉砸进墙壁。
这是个很费力气的活,将一条破胎器固定在墙壁上后,我和许诺与张炬和曲澈交换工作,由我们扶持着破胎器,他们去拿铁锤去砸钢钉。
如此交换了三次,终于把四条破胎器都砸在墙壁上,形成了一个带着钢牙的铁栅栏。做完这些,丧尸群已经把堵着的汽车推挤开了,争先恐后来抓扯阻拦住去路的破胎器,一个个被破胎器上的钢钉扎的黑血四溢。
每一条破胎器都被几十个钢钉钉死,即使丧尸力气巨大,一时也推挤不开。
我们还是不放心,又将铁门堵上,把办公楼里两个铁橱抬下来顶住,最后张炬又开来一辆汽车顶在最外面,这才停了工。
做完这些,我们都累坏了,倚着围墙就地歇息,张炬看了看表,笑道:「五点了,已经过了一个小时,看来没事。」
我嘿嘿一笑,更加确定了我对免疫力的推测。
张炬道:「这里不能久留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得出发。」
我道:「我也打算早点去军分区。」
我给张炬发了根烟,两人点上,苏眉也问我
要了一根,自从还在我们公司办公室时他抽了我的烟,就偶尔和我一块抽上一根。苏眉点上烟,曲澈也要了一根点上。许诺看着我们四人吞云吐雾,看着我,犹豫了一下,道:「也给我一根。」
我把我嘴里的烟塞进她嘴巴里,她吸了一口,咳了老半天,道:「真呛。」
不去管呛出眼泪的许诺,我对张炬道:「丧尸嗅觉非常灵敏,我认为它们以嗅觉来确定目标。」
张炬来了精神,道:「哦?你确定?」
「我试验过。」
「如果是这样,发射催泪弹应该能驱赶它们。」
我拍了一下大腿,道:「也许,试试。」
我们爬上墙头,我给霰弹枪装上一颗催泪弹,照着墙下乌压压一群在啃食大象尸体的丧尸开了枪,催泪弹落地后立刻发出了大量的白烟,丧尸们开始骚动起来,躲避烟雾的中心区域,它们呜呜叫着,情绪十分激动。
我笑道:「果然有效。」
张炬沉声道:「我要捕捉一直丧尸好好研究一下。」
我道:「我也一直想逮住一只琢磨一下,刚才应该留一只丧尸,现在封住了缺口,不好再去抓了。」
张炬道:「嗯,杀丧尸容易,活捉一个不容易啊。」
我想了一下拍手笑道:「枪械库里有射网器,哈哈。」
「对呀,哈。」
我对许诺道:「你去把射网器拿来,就是摆在二号架子上,像手枪一样枪管特别粗的那东西。还有,拿上手铐。」
不愧是运动女孩,许诺跳下墙,风一般跑了,没一会,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我接过射网器,心情颇有点激动,一直以来,都是被丧尸追着吃,这次我们彻底成了猎人。
虽然我也杀了很多丧尸,但心理上总是觉得是在反抗,是被迫防御,总有一种被欺负的感觉,这下好了,终于找到一点欺负人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兴奋。
张炬也很激动,在边上指指点点,一会说捉这只,一会说捉那只,最后他指着一只穿着白大褂的女性丧尸叫道:「就这只,就这只了。」
看穿着,这只丧尸病变之前显然是一个年轻女医生,而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