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却点燃了他的兴趣。
“什么东西?”
“跟我来。”
宁隶悄悄的推开一扇门,耳边听到了,隔壁房间有交谈的声音,门口还亮着黄色灯光,她的眼睛瞄准了大门口那扇通往门外的世界。
内心已经给自己鼓足了勇气,一丝不挂的身子,在这阴冷潮湿的房间里有些打颤,可比起在他的身边,她觉得外面的世界才是对她的美好。
悄悄的往门口移动,眼睛紧盯着隔壁的房门,没有看路的她脚下,忽然碰到了一个化瓶,在旋转了几圈后,往地上砸下去,发出刺耳的声音。
果然惊动了里面的人,宁隶瞪大惊恐的双眼往外面跑。
不出意外,听到了身后对她内心最恐惧的大吼声。
“宁隶!”
光着脚丫踩在满是石子的地面,疼痛席卷而来,她却丝毫不在意,外面的空气如此清新,一个黑暗的小巷子,远处就是那灿烂的光,她正朝着命运的一处跑去。
可她未能接舳到光芒,胳膊被狠狠地拉住,强硬的转过身,那双大手再次掐上她的脖子,狠心摁在参差不齐石子墙上,背上的伤口摩擦着好痛。
宁赫盛动怒的掐着她的脖子质问:“你敢跑?谁给你的本事!再给我跑一个试试,腿把你折断!”
她扁着嘴巴想哭不敢哭,颤抖着身子,不知所措,如同在看一个魔鬼,他在她眼里,甚至比不上了自由。
“闹什么呢?女娃都快被你给掐死了,快松手!”
宁赫盛猛然回过神,把她紧抱在怀中,用衣服挡住她裸露的身子,心脏仍然害怕的喘不过气,没人知道,在她跑出去的那瞬间,他有多惊慌害怕。
拿起风衣将她全部遮盖住,身后的老头笑笑:“这就走了?给你的东西要不要嘞。”
他的手顿了一下。
良久,淡泊的突出两个字:“全要。”
他笑的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又是一单大生意。
将她抱紧了副驾驶座,那装满东西的纸箱放入了后备箱中,老头弯着腰对他挥挥手:“欢迎下次再来。”
“不会有下次了。”
车中一路沉默,宁隶依然抱着自己蜷缩,连两只脚丫的脚趾头都蜷着,微不可察觉的抖动。
他有这么害怕吗?
宁赫盛怒的想捶打方向盘,更想用暴力让她来听话,可时间久了,他便对她的驯服产生了头疼,终究已经不是小孩子,她见过外面的世界,对他更产生了抵抗的心里。
他并不打算做到那一步,除非她真的不听话,他才会给她用药下蛊。
回去后,宁隶蹲在了墙角,警惕瞪大的眼睛直直的顶着男人做饭的背影,不曾离开,有多害怕,就有多恐惧。
等他做完饭,转身依然看她蹲在那里,拿着手中的盘子朝她走去,尽量温和的声音。
“吃饭了。”
却离她不到两米的时候,她像疯了一样在屋子里到处跑,翻越过中间的大床,躲在了另一头的沙发角落,眼睛瞪得像枪口看着他,抱住自己的身体。
宁赫盛嘴角僵直,幽然而增生的怒火,他手背上的青肋紧握盘子正在跳动。
可站在那里沉默许久,他控制住了。
第六十一章既然想去,我就带你去
一周都是这样,她躲,他追,拉着她,一口一口把饭塞进她嘴巴里,对他的恐惧有增无减,特别是在睡觉的时候。
宁赫盛需要把她绑在床上,项圈控制住她的脖子,两只脚用铁链拴在床尾,她才能一动不动,更不会担心,她会想半夜偷偷跑出去。
{手`机`看`小`书;.}
许久没动她的身体,这天夜里,他又一次忍不住了,半夜中她应该睡了,大手抚摸在她柔软的胸部,捏了又掐,不过瘾,转身便抚摸去她身下的小穴,手指在周围的阴唇处打圈圈。
“呜呜……”
她突然出声了,扭动着身体呜咽起来,宁赫盛这才发现她根本没睡,忽然又被气到。
“动什么动!你身上哪个部位老子没看过的?想被我操是吗?”
听到了熟悉的字眼,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在黑暗中的恐惧逐渐增大,抖动的脚腕上链子作响,连哭声都随着增大,哇哇的像婴儿的啼叫,生怕他操她。
“给老子闭嘴!”
即使他的大吼,这种威慑力都对她丝毫没有用处,脱了缰的野马,哭声没有一点减弱,宁赫盛忍无可忍翻身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他妈哭什么!就这么怕老子?嗯?我养你了十几年,就因为杀了那个女人,你就怕我?我怎么教你的,我是你主人!你这辈子都得服从我的命令,听清楚了没!”
然而,她只是哭,一句话都不说,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就没说过话,只有哭声,一次又一次的声音还大。
男人的神志逐渐瓦解的快崩溃,他究竟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那个女人究竟能给她带来什么?才能让她念念不忘到现在,甚至杀了她,都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仇恨。
她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宁隶,我不打你,你听话,听话好不好,听话!”
他失措
而着急的语气听着那么可怜,将她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像以前那副模样对待着她:“我不操你,但是你要听话,听我的话,啊?好不好啊?”
可相反,她却是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