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5日
双胞胎?
要是邓枫手头有水,绝对先含一口然后吐在沈若寒脸上。
这两个天差地别的家伙能是双胞胎?要是出生时长得一样,那这个少年长大
后怎么长残成这个样子?
「你们俩……长得似乎不太像啊。」
沈若寒解释道:「并不是所有的双胞胎,都长得一模一样。」
「是么,」邓枫嘀咕,「不光是长相,年龄、身高、气质都不像啊……我还
有个问题,如果是你的亲哥,为什么你姓沈,他却姓王?」
少年不高兴了,插嘴道:「我愿意姓什么就姓什么,你管得着吗?我是她哥,
我先出生她再出生,凭什么我要跟她的姓?」
没有比这话更混蛋的了。
邓枫又拉着沈若寒走远了些,低声问:「你哥叫什么名字?」
「家兄姓王,单名一个赵字。」
「王赵?」邓枫愣了愣,「赵不是姓吗?他怎么一个人两个姓?」
「我乐……」
「你乐意叫什么就叫什么,真是的,没什么修为,偷听人谈话倒是挺拿手。」
邓枫不满地打断了王赵的话。
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透着古怪,完全不像沈若寒那样一眼望去便心生好感。
「你哥哥……」
邓枫顿了顿,故意提高声音说,「什么时候走啊?」
「他……」
这事儿有些不好开口,但迟早要说,「他是来这儿当仆人的,以后就不走了。」
当不当仆人邓枫不太在意,但听到他不走时挑了挑眉毛,走到他身旁,冷笑
道:「沈若寒的哥哥,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修仙之人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
息,再加上若寒赢了大选,我们两个女孩正要说些私房话,你看你是不是也该回
去睡觉了?」
「说得很有道理。」
王赵点点头,「那你们帮忙铺床、打水、倒水、把我换下的衣服洗完晾好明
天早上送过来,就可以走了。」
邓枫听得火冒三丈,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伺候你?你不会今天就想和我
们在这里睡吧?」
王赵道:「怎么可能!我的床伴姿色一般都不错,沈若寒留下可以给她让点
位置,你出去时把门带上就行。」
「岂有此理!你……」
沈若寒拉住想上去揍人的邓枫,将她拉出门外,对王赵说:「王哥哥,你先
休息,我很快回来为你铺床。」
王赵点点头,沈若寒把门关上,回头正对上邓枫那张愤怒和质疑的鸭蛋脸:
「说,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里面那个混蛋……当然,有些人可能也会把他称为是你的哥哥。他凭什么
睡在那儿啊,一个人睡两个人的屋子,还把我们两个赶了出来!而且这是这里是
女修住得地方,他一个男人连进都不该进来,还在这里过夜,万一出了什么事怎
么办?」
邓枫冷笑,「我很信任你,但咱们俩一起住了了这么久,我就实话实说吧,
我不太信任你那个哥哥的人品。」
沈若寒道:「他……不喜欢出屋,没必要的话,往往一年到头也不踏出房门
一步,绝不会主动惹事。」
「那也不能住在这里啊!再说他住在这里,我们住哪儿?」邓枫抓住沈若寒
双肩,真诚地说,「若寒你说实话,你不会爱上你哥哥了吧?」
「我……」
「若寒你清醒点!他可是你哥哥,你不可能嫁给他的!再说他简直把你当做
垃圾一样对待。你可是掌门的关门弟子,平时那些王公贵族如何向你献殷勤,你
都不屑一顾。再说最近,云听霜年轻才俊,前途无量,一颗心却全都放在你身上,
为你赴汤蹈火毫无怨言,这样令人羡慕的神仙伴侣,你都始终不对他假以辞色,
怎么对这么个家伙情有独钟?」
「王哥哥他……」
沈若寒扭头道,「你想多了。王赵是我亲哥,我自然与他亲近。对他我恩重
如山,其他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比拟。」
「你……」
邓枫一时心塞,怎么沈若寒这样杰出的女子,却还是被如此简单的把戏钳制,
「你没发现吗,他只是在利用你对他的感恩在控制你!你没听到他在里面开的那
些色情玩笑吗,我敢打赌他早就想和你上床,只是一直没抓住机会。
你们是兄妹,他又不是你爹,你不欠他任何事情!」
「别说了!」
沈若寒打断邓枫,「邓枫,你说什么我都可以不和你争,但你若是说王哥哥
的坏话,我们今日便要恩断义绝。」
「你……」
温柔的声音,语气却斩钉截铁。
邓枫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那个勤奋刻苦随和大方的沈若寒,
怎么会变得这
么不讲理,转过身开始生闷气。
沈若寒知道自己的话重了,拉着邓枫的手说:「就将就一晚吧。求你了,就
当是为了我。」
是夜,月光的清辉撒遍大地,沈若寒却还未休息,而是在月下独自舞剑——
不是因为刻苦,而是因为小苑只有一张床,她总不能让邓枫睡地上。
至于王赵那边,明天还有太多事要办,自己需要时间独处来思索对策——别
的虽然难办,但起码还有可能,可怎么向王赵解释他是个奴仆呢?
「啊,大海啊,你全是水!啊,月亮啊,你没长嘴!」
原本清净的女修院子,今晚却屡屡传出男性的大叫。
王赵推开窗户,望着月色愁绪万千,忍不住抒发胸怀:「啊,大海啊,你全
是水!啊,美女啊,你两条腿。啊,眼睛啊,像杨梅。啊,小嘴啊,怎么吻都不
累。如此寂静的夜晚,竟然缺少一位佳人谈心。这世界上所有多情敏感的少女都
死完了吗?」
「闭嘴,哪个王八蛋在瞎嚎!我肏他奶奶个姥姥!别拉着我,我要出去跟他
决一死战!」
院子里的人对此自然是怨声载道,甚至还有人破口大骂,不幸的是,这些都
没有拦住王赵的「诗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我再来一首。」
这一晚上,院子里的人除了王赵外,睡得都不是很少。
另一边。
圣水教总坛。
在一个稍显阴森的巨大山洞中,摇曳的火光,让这里更添诡异气氛。
在山洞最深处,有一个凸起两米的高坛,造型呈梯形,两侧雕琢成台阶。
高坛中央则是一张巨大的黄金扶手椅,一个气质空灵的少女坐在当中。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钿钗礼衣,上面绣着花鸟鱼虫,头上插着的无不是名贵
手势,足足有八九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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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华贵的妆容相比,她的相貌则更是吸引人的眼球,头发如绸缎般柔顺,
皮肤比牛奶更加白嫩,浑身上下,如陶瓷般看不出丝毫缺陷,面容更似万千工匠
精心雕琢一般。
她的年纪看上去约摸十六七岁,但在修仙世界,永远也无法通过外表来确定
一个人的岁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女子的双眼尽管美丽水润,却没有丝毫神采,笼罩
着一层淡淡的灰色。
座椅两旁,站立着两名二三十岁的女子,一位身着墨绿高叉旗袍,上面绣着
草绿色的毒蛇,将一条天青色的手帕系在脑后,挡住面孔。
另一位则比座椅上的女子更加华丽,衣裳里三层外三层,满头的金银首饰,
身上了手镯项链,如果遮上脸,看到的人,还以为她是摆在奢饰品店门口的衣架。
尽管头部重量完全失调,但她的行动却丝毫没受影响,低头时,甚至听不到
首饰互相碰撞的声音,显然修为极高。
和这三位相比,跪在下面的莫青月,则凄惨的很。
她的头发散乱,旗袍褶皱,露出的皮肤上满是红痕,显然在来这里之前,已
经受过了折磨。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座椅上的少女问。
莫青月畏惧地望了望右边穿旗袍的女子,声音颤抖地说:「弟、弟子……弟
子……受了伤……所以回来的慢了……」
少女向左侧歪头。
她身旁的二人站在台阶上,正好能俯在少女耳旁说话。衣着华贵的女子对少
女说了几句话,少女道:「无论如何,你没完成任务都当罚。
就罚你自己给赏嘴二十下。」
「是,谢圣女!」
莫青月不敢敷衍,用手全力抽向自己的脸,才三下,嘴角便流下血丝。
少女担心地问左手边的华贵女子:「是不是惩治的有些重了?」
「圣女仁德,这厮耽误教中大事,圣女只是让她自己掌嘴,实在是便宜她了。」
「既然如此,那便再加些好了。」
「回禀圣女,圣女您的话便是金科玉律,既然已经定下惩罚,就不能轻易修
改。」
圣女点点头,忽然道:「刚才那下便是第二十下,现在这是第二十一下。」
「是」
莫青月哆哆嗦嗦地说,「属下该死,多挨几下无碍的。」
圣女却皱眉,问左手边的女子:「违背圣女命令,在教中该当何罪?」
「违背圣女指令,形同叛教,是教中最大逆不道的事。本教有十大酷刑,让
她一一领教,然后扔进弱水之渊便是。」
莫青月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而后拼命的磕头:「圣女恕罪!求圣女恕罪!
属下真的已经尽心办事,都怪
那沈若寒……」
圣女眉头紧锁,似乎不明白莫青月为什么提到她的任务失礼,但她还是耐心
地解释道:「我也很想帮你,但教令如山,即便是我也不能违背,知道吗。」
「求……求……」
莫青月泣不成声,却看到旗袍女子递过来的眼神,脑筋飞速旋转,高呼,
「圣女,我还可以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
圣女问华贵女子,「可以吗?」
「回禀圣女,本教却有犯下大罪戴罪立功的先例。」
「嗯」
圣女点点头,「那便先将你的过错记下吧。」
莫青月哆哆嗦嗦地走了出去,才出门,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莫青月回头,
却是那蒙面女子。
「护、护法?您找……找我……」
「我很失望,」
护法开门见山地说,「你本该很轻松地拿下沈若寒。」
「护发,不能怪我,那沈若寒功力深厚,又有羲皇琴相助,我……」
护发打断道:「你已经领过罚了,我只是想确保,这种事情不再发生。这次
我们低估了沈若寒,下次不会了。跟我来吧。」
「莫、莫不是……不是鬼奴……」
护法没有回答,而是向外走去,莫青月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左拐……右拐……右拐……太好了,不是鬼奴,是蛇杖!
护法将莫青月带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不大,里面只点着一盏油灯,中间
那奢华巨大的圆床便占据了大半个山洞。
想起之前的经历,莫青月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满脸媚笑地说:「护法姐姐,
妹妹是先伺候您呢,还是先伺候蛇杖大人呢?」
「住口!蛇杖大人面前,哪里轮得到你争宠献媚?」
「是,」莫青月规规矩矩地跪在床前,「那妹妹我就先在一旁伺候,等姐姐
服侍完了,再换妹妹上场。」
护法望向莫青月的眼光,仿佛一条毒蛇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又像是在看自己
不共戴天的仇人。
半晌,她哼了一声,站在床上,柔软的床垫顿时让她的双脚淹没其中。
她将自己自己青绿色的内裤脱下,挂在自己的右脚脚腕,两腿岔开半蹲,道:
「请蛇杖大人!」说着,她便撩起旗袍,从自己跨间那茂密的草丛中,一点点拔
出一根通体晶莹的绿玉棒。
那绿玉棒刚出来的部分是圆柱形,约摸三指粗细,后出来的顶端则又粗了一
圈,上面雕满着蛇。
整根蛇杖将近一米长,并不是直接插进阴道,而是利用秘法扩张内部空间,
否则谁也无法在体内插着一根棒子还行动自如。
饶是如此,蛇棒进出的过程,被特意设计为会带来痛苦,以此来增加使用者
对它的尊敬。
请出蛇杖,护法看着它的眼神,既像是热恋中的爱人,又像是忠诚无比的奴
隶。
「请大人尽情使用妾身的身体。」护法轻声道。
她脱下旗袍,整齐地叠放在床头,而后平躺在床上,大腿高高抬起,将蛇杖
一点点插回自己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