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度假村合作就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一切由总经理负责,有任何问题就由总经理处理,没问题吧?”迟迟没等到回答,韩氏企业总裁挑眉看向儿子。
“总经理?”他加大声音。
“嗯?”韩洛宇回神,看到每个人都看向他,想起现在正在开会,他面不改色,立即回答。
“是,我知道。
”
“你知道我把什幺交给你负责吗?”韩父有趣地问着儿子。
韩洛宇一脸正经,不因自己方才的失神而尴尬。
“最近的度假村合作计划不是吗?”
“嗯!”韩父点头,环视员工一眼。
“没事的话,今天会议就到这里结束,总经理麻烦你留下来。
”等众人都离开会议室,韩父挑眉看向儿子,“儿子,你度假回来似乎变得怪怪的。
”刚刚开会时他一直分心,常常要他叫好几声才回神,这真是神奇了,这真是他那个工作狂儿子吗?
“有吗?”韩洛宇淡淡反问,俊庞波澜不兴,一丝情绪都不透露。
可是他愈这样,当老子的就愈觉得可吴,韩父轻敲着桌面,狐疑地看着韩洛宇。
“连你妈也说你这几天变得很怪,常常心不在焉的,而且自从回来后,就没看你加班过,这像是我那个把公司当家住的儿子吗?”“总裁,现在是上班时间,若是要讨论私事请等下班后,没事我先出去了。
”韩洛宇受不了地开口,不想接受无聊的试探。
是,他是心不在焉,谁教他满脑子都想着某个女人。
想到他常常对着公事发呆,不然就是频频失神,完全没办法投入最爱的工作,因为他的最爱已经换人了。
“钦,公事又不急,反正你回去办公室也只是发呆,有差吗?”他这个精明能干的总经理最近的不对劲早在公司里传开了。
连员工都在谈论了,他这个老板能不关心吗?连他老婆都在问了,他这个当老子的还能默默不问吗?“总裁你很闲吗?”韩洛宇没好气地看着父亲。
“是满闲的。
”韩父耸肩一笑,“从实招来吧!儿子,你在度假时发生什幺事了?”韩洛宇不说话,径自翻着手上文件。
“因为女人?”韩父继续问,看到儿子的手微乎其微地顿了一下,哦哦,有谱了。
“这女人让你心动了?爱上了?还是已经有一段情了?”谈恋爱很好呀!可是看儿子的样子不像恋爱,倒像……“你该不会被甩了吧?”
“啪!”韩洛宇合上资料。
“真的被甩了?”哦……不会吧?
“总裁!”“现在是父子谈心时间,你可以叫我爸爸。
”他很乐意安慰儿子受伤的心灵。
韩洛宇深吸口气。
“爸,你要是很闲,可以去找你老婆喝茶吃饭聊天。
”就是不要来吵他。
“唉,儿子,失恋不算什幺,人生嘛,总是有失恋的时候,你以前也交过好几个女朋友,最后还不是无疾而终……不过那好像都是你甩掉别人哦?啊!没差啦,反正就当作是报应……”“爸!”韩洛宇受不了地打断老爸的话,“你……”门外的敲门声阻断他的话。
秘书轻轻打开门,“总裁、总经理,对不起打扰您们。
”“没关系,有事吗?”韩父换上正经的表情。
“是,总经理,有位小姐找您。
”秘书的表情有点奇怪。
小姐?谁呀?“阿宇!”一抹身影走进会议室,对着韩洛宇娇美一笑。
看到她,韩洛宇惊愕地站起身,“千夏!”“嗨!”安千夏对他笑。
“妳……”韩洛宇错愕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长发弄成松发,柔媚地披散,穿着黑色披肩,一样的黑白交迭蓬裙,裙子只到大腿中间,刚好包住浑圆俏臀,黑色网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足蹬黑色高跟娃娃鞋。
难怪秘书的脸色很奇怪,她穿得奇特又火辣,看似妩媚又清纯,突兀却又极适合她。
韩洛宇瞪着超短的蓬裙,“妳就穿这样过来?”她只要稍稍弯个身就能让人看到裙下风光了。
“是呀!”安千夏不以为有什幺不好,“不好看吗?”
“妳……”“好看!”韩父插话,赞赏地看着安千夏。
“小姐,妳的腿很漂亮哦!”
这真的是纯称赞。
“谢谢。
”安千夏笑着接受。
“爸,你出去一下。
”韩洛宇揉着太阳穴。
“可是我还没认识这位小姐……”
“爸!”韩洛宇瞪着父亲,声音从齿缝中迸出。
“我想我比你还需要“认识”她。
”看儿子真的发火了,韩父也很识相,摸摸鼻子起身,“小姐,有空咱们再聊。
”他挥挥手,很贴心地帮儿子带上门。
哦,对了,还要锁上门。
韩洛宇看着被锁上的门,不禁好气又好笑。
相信韩总裁一定也已经通知外面的人别到会议室打扰,他会不会想太多了?他以为他儿子会在会议室干嘛?
韩洛宇无奈地摇头转身。
“妳来找我做……”他突然说不出话来,目光怔怔地看着她。
她已脱下披风,上身只着一件黑色马甲,高耸的胸部因马甲而更坚挺饱满,漂亮的乳沟让人想伸手碰触。
她已坐在会议桌上,本就短的蓬裙再往上缩,裙下的蕾丝吊带若隐若现,她优雅地将双腿交迭,诱人春光一闪而逝。
“艾格回去了。
”她轻玩着髦发,美眸勾着他。
“我想在他想开前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
她和艾格已把话谈开,她不可能回到他身边、回去意大利,她喜欢她住的小镇,不打算离开。
“哦,所以呢?”他问,态度仍然冷淡,可目光却灼热,声音带着些微干哑,她似有若无的诱惑姿势让他口干舌燥。
“所以就来找你啦!”安千夏獗起小嘴,再往上坐,几乎半躺在桌上,两手向后撑着桌面,双腿轻轻摇晃。
“你不想要我来找你吗?”他伸手扯开领带,跨步走向她。
“妳现在是在诱惑我吗?”他抓住她的腿,粗鲁地将双腿拉开。
“你现在才知道吗?”她勾着眸,像在怪他后知后觉,抬起小脸,张嘴轻啃他的喉结。
“我每天都梦到你哦!梦到你怎幺亲我,怎幺摸我,怎幺占有我……你呢?有梦到我吗?”有!不只在梦里,他每天无时无刻都想着她。
他粗鲁地吻住小嘴,大手将马甲往下扯,两团嫩乳立即脱出包裹,弹跳出丰盈。
他伸手抓住一只凝脂,手指揉弄雪乳,另一手往下探入蓬裙,覆上柔软的女性私花。
“妳竟然只穿丁字裤!”这女人穿这样就出门,她是想露给谁看?
“你不喜欢吗?”安千夏热情地吻着他的唇,清纯的小脸透着妖冶的诱惑,小手扯开他的衬衫,爱抚结实的胸膛。
喜欢,他该死地喜欢极了!
不过想到她在路上有可能让色狼看去,就整个很不爽。
他恼怒地拉紧丁字裤,让布料陷进花瓣,再上下扯弄,让布料摩擦着水嫩花唇,而长指也揉着两片花唇,按压着圆润花核,不一会儿,花蜜就已湿洒,染湿他的手。
他松开小嘴、张嘴含住嫩乳,吸吮着雪白软嫩,舌尖弹弄着蕊尖,长指也用力探入花穴。
“啊,”长指一进入,敏感的花肉就收缩着,将他的手指吸得很紧,小手来到他的裤裆,隔着西装裤爱抚着他的火热。
“你这里好烫。
”她啃着他的胸膛,小嘴含住男性乳头,学他以舌尖在乳头上绕着圈,再以牙齿细咬,手心也透过布料抓握着热杵,不断地挑逗他。
“哦……”这个妖女!他粗喘,长指再探入一根,两指猛然抽插着水穴,搅出更多花蜜。
酥麻快意从私处弥漫,她抬起臀移动着,不断扭腰,长指进入又退出,甚至曲起枢弄着细软花肉。
“嗯啊……”媚人娇啼从小嘴逸出,情欲让雪白肌肤泛着瑰红,有如盛开的妖花。
韩洛宇着迷地看着她,倏然抽出手指,解开裤头,热铁早已蓄势待发地挺立在两腿之间。
他抵着湿润花户,那灼热的温度让她兴奋颤抖,花蜜沁得更多,花径兴奋地蠕动。
他抬起雪臀,劲腰一沉,男性猛然挤入水嫩花穴,瞬间充实花径,填满所有空隙。
“啊……”两人同时逸出一声轻喘,她的紧窒让他发狂,大手扣紧纤腰,他猛然往上撞击,粗长摩擦着柔软花壁。
他的进出太过猛烈,小手往后抵着桌面,她仰着小脸,贝齿轻咬着唇,痛苦又舒畅地承受他的狂烈。
两团丰盈跟着他的顶弄而晃动,瑰红乳尖红如果实,他张嘴含住一只蕊尖,以齿轻扯。
她娇喘着,却也不甘示弱,小手来到两人紧密交合处,握住男性末端,爱抚他的敏感。
“哦……该死!”他身体兴奋地一颤,差点爆发出来,他咬牙忍住,嘴里的乳尖被他吸得更紧。
而窄臀也加快撞击的节奏力道,扯着丁字裤的手指猛然抽紧,让布料深深陷进花缝。
“啊……”他的粗鲁让她感到疼痛的快意,花径却将他吸附得更紧,不放他离开。
他们谁也不放过谁,极致挑逗纠缠彼此。
他松开乳尖,抬头吻住红艳小嘴,舌尖勾缠着丁香,男性也冲刺得更快速。
直到最后一刻,两人身体紧紧交缠,激情的唾液流淌,而一起到达极致天堂……
喘息渐止,会议室飘着情欲过后的甜腻气息。
安千夏无力地轻喘,小脸贴着汗湿的胸膛,身上的蓬裙早已被掀开,穿着吊带网袜的长腿跨坐在韩洛宇腿上,他仍然在她体内,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来回抚着她的大腿。
“妳来找我做什幺?”
他的声音仍带着情欲后的瘠痉,整齐的黑发早已凌乱,身上的衬衫半敞开,皱巴巴的西装裤半褪。
此刻的他,狂野又性感,完全没有让韩氏企业员工又敬又怕的总经理模样。
“你不是想要我来找你?”她娇声道,手指轻画他的胸口。
“你在等我来找你不是吗?”不然他不会丢下那句话就离开。
他看透她的恐惧,却知道能帮她走出来的只有自己,所以他离开,等她想通了,自己主动找他。
“那妳该跟我说什幺?”韩洛宇低眸看她,唇畔隐隐勾起,对她懂他、来找他感到彻底的愉悦,连日来的焦躁一扫而空。
“我不喜欢当Teodor,当Teodor的时候,我分不清接近我的人是真的对我好,还是别有意图,我总想着,若我不是Teodor,还会有人喜欢我吗?”
安千夏轻轻说出自己的恐惧。
“艾格就是这样,不知什幺时候开始,他眼中的我不再是他认识的安千夏,而是Teodor,我威觉不到他对我的爱,只有对Teodor的偏执,他看到的只有我的才华,而不是我。
”
“嗯哼。
”韩洛宇轻哼一声,对她曾把他想成跟艾格一样,还是感到很不爽。
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悦,安千夏怯怯抬眸,小声开口,“我不是把你想成艾格,我、我只是怕嘛,知道我是Teodor后,我怕你对我的态度也变了,所以我才不敢说。
”韩洛宇懒懒挑眉,俊庞有着不悦。
“小姐,妳觉得妳画的那些鬼东西我看得懂吗?”
就算她是Teodor又如何?他又不懂艺术,就算她再天才、再有才华,她作画的时间都够他自己赚入上千万了。
“我……”安千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相处的那些日子,她很清楚他多没艺术细胞。
“总而言之,妳就是对我没信心。
”韩洛宇冷哼。
“不是这样的!”安千夏着急又紧张地看着他。
“要是对你没信心我就不会来找你了,只是以前的事让我一直很害怕……”
见她不知所措的模样,韩洛宇也心软了,她呀,成名的时候只是个小女孩,却踏进大人肮脏的世界,就算逃开了,以前曾有过的恐惧却一直藏在她心里,让她忘不了也踏不出。
“现在呢?不怕了?”
“还是怕……”她笑得羞涩,可是看着他的眼眸却满是信任。
“可是有你陪我。
”“可我不懂莫内、高更,什幺印象抽象画,还有贝多芬、莫扎特……”剩下的话,被她的吻堵住。
她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像个小女孩般对他娇柔说道:“没关系,只要你懂我就好。
”看到他对她露出笑容,她的心随之悸动。
她想起初次看到他时,就是这个笑容让她心动……让她,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