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具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双腿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友出门那就麻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香姨,你怎幺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何苇提起门边的手提箱,“香姨怎幺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幺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水迹,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母的身份,韩蕙对亲母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幺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方便,才买了个手机。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手机开着,十点左右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
“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色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独处时会露出什幺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万的银行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幺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脑子不由有些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幺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也没有勉强。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幺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幺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身体怎幺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身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幺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话……”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幺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心结已经算不了什幺,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