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个月,沐香每天都被雄哥带走,或是接受各式各样的调教,或是接待雄哥的客人,或是单纯的玩弄。
她对这样的生活已经彻底麻木了,无论什幺样的羞辱她都毫不反抗。
同时,无论怎样撩拨挑逗,她都无法达到高潮。
但沐香对高潮的消失丝毫都不介意,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因为每次离开时注射带来的快感才是她所需要的,也是她快感的唯一来源。
为了这种快感,她宁愿失去一切。
韩蕙工作过于劳累,对沐香近来恍惚的神情也没有留心。
弯弯十分乖巧聪明,她慢慢学会了一个人在家里玩耍,中午饿着肚子睡觉,等外婆回来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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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敲响九点,沐香怔怔坐在房中,等待跳蛋开始震动,然后安慰弯弯几句出门接受雄哥的虐待。
时间慢慢流逝,沐香越来越焦急,她不停地踱着步,时不时躲进卫生间,检查跳蛋的能源是否耗尽。
等过了中午,沐香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所抛弃。
巨大的失落感和焦灼的渴求,让她不断在身上摸索,乳房依然浑圆坚挺,臀部还是完美无瑕,肌肤仍滑腻细嫩,阴部——阴道有些松弛,那是上周被两个人同时进入造成的。
当时差点撕裂……
真的是因为它吗?
沐香想起从那天后雄哥对她的兴趣似乎就淡了下来,不但没有再虐待她,连交合时也不再玩什幺花样,只匆匆泄了精,就打发她回家。
沐香着急起来,裹在被子里拚命揉搓下体,希望它能恢复弹性。
然而跳蛋始终静静地躺在体内,似乎永远都不会震动。
这一天像一个世纪那幺漫长。
韩蕙回来了,匆匆做了晚饭,喂弯弯吃完又匆匆离开。
韩蕙又回来了,看了看蒙头熟睡的香姨,悄悄回房合上门。
沐香在等待中一点一点枯萎,她感觉自己彷佛慢慢化为灰烬,所有的希望都失去了。
就在这时,跳蛋突然震动起来。
沐香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可置信的收紧嫩肉。
没错,跳蛋正在震动。
她飞快的披上衣服,悄悄出门,奔下楼梯。
“瞎婊子,”雄哥的声音很紧张也很兴奋,“这次千万干好,让你干什幺就干什幺!好好巴结魏爷!敢惹得魏爷不高兴——我把你活活干死!记住没有!”
沐香一边主动脱去衣服,一边点头,只要不被抛弃,她什幺都愿意做。
雄哥先给她打了一针,让沐香精神一些。
然后请来的化妆师就着车里昏暗的灯光,给沐香化了化妆。
她本来就美艳动人,如今只略用淡妆,虽然双目失明看上去仍是光采照人。
车辆停在一座白色的别墅前,雄哥这次怕伤着沐香,特意拿了块毯子把她裹好,抱到堂中。
沐香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雄哥贴在她耳边说:“千万听话!”
然后急急离开。
四周一片静寂,被抱进来时,沐香已经注意到房里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走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只手把毛毯翻开,顿时露出一张艳光四射的面容。
那个魏爷似乎被她的美丽所震惊,除了一阵短促的呼吸,久久没有动作。
沐香想起雄哥交待的话,嫣然一笑,主动掀开身上剩余的毛毯,将丰满动人的肉体完全展露出来。
然后微微侧身,显示出自己优美的曲线。
一双手微颤着握住乳房,揉搓几下,然后魏爷腾身上床,托起她的臻首,急匆匆把肉棒捅在沐香国色天香的脸上。
沐香连忙张口含住阳具,玉臂抱住魏爷的腰身,把头埋在他胯间。
魏爷的肌肉比华爷和雄哥都要紧凑,显然是一个精壮的男子。
她直起柔颈,把肉棒深深吞入喉中,卖力地摆动起来。
“啵”的一声,魏爷拔出直挺挺的阴茎,伸手把沐香翻转过来。
沐香不等他吩咐,便躬身掰开圆臀。
为了让魏爷插入时方便,她刚才就悄悄用手拨弄下体,此刻花瓣已经湿润,可以轻易接纳魏爷的阳物。
但魏爷并没有碰沐香的玉户,而是把沾满口水的龟头顶在菊肛上。
沐香顿时省悟,连忙用手指沾了些淫水,摸在菊花蕾上,同时放松肌肉。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挤入菊洞,顶到直肠深处,接着狂猛地抽送起来。
沐香配合着他的抽送,肛肌一收一放,还不时张开小嘴,发出柔婉的媚叫。
不多时,肛中的肉棒一阵抖颤,滚烫的阳精剧烈地射了出来。
沐香紧紧收缩括约肌,夹住肉棒,直到它慢慢变软。
魏爷对她的肉体恋恋不舍,把玩一阵,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丢开她的肥乳,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魏爷没有说过一句话,吐露过一个字。
这让沐香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清楚自己今天的表现是否能让魏爷满意,能让雄哥满意。
她呆呆俯卧在床上,不知道下面该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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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把沐香卷好,抱上汽车。
刚离开别墅,他就狠狠给了沐香一个耳光,骂道:“他妈的!臭瞎子!让你好伺候魏爷!你是怎幺做的!想死啊!”
沐香没有捂脸,只低声说:“魏爷只干了我的屁眼儿,就走了。”
“我操你妈!”
雄哥咬着牙说:“魏爷出来一句话都没说,不是你得罪了他,还能是谁?”
其实魏爷非但没有跟他说话,理都没有理会他。
但雄哥不好意思说出来。
沐香瑟缩一下,嗫嚅说:“我,我不知道……”
雄哥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恨得牙根发痒。
一把扯下沐香身上的毛毯,“要你有什幺用!”
沐香不敢再搂住肩膀,任由身体赤裸裸袒露在寒风中,垂头不语,心里七上八下。
雄哥越看越气,按下车窗,让沐香自己把下身伸到窗外。
此刻已是残冬,室内虽然温暖,但外面仍是寒气逼人,何况是在疾驶的汽车上。
沐香不敢不从,幸好此时夜深人静,地方又偏僻,她忍住刺骨的寒风,将两腿从车窗中伸出。
午夜疾驶的汽车上,慢慢伸出两只秀美的脚掌,然后是光滑的小腿,丰满的大腿,最后是圆润的雪臀,彷佛盛开在午夜的香兰,绽开白白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