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妤潮.其四
2021年12月20日
此后百闻一直被要求在富小姐的房中过夜,弋总管也很识相的把百闻的日用品搬到东厢房右面隔间处,也备了个小床板让其能更方便服侍小姐,在多日的调教下,百闻也逐渐妥协于富小姐的淫威下,无论是白天的小事,还是晚上的侍寝都渐渐得心应手,总能聊的二人前仰后合,聊到激动处富妤潮还会扑住百闻,在地上嬉笑打闹一番。
和富妤潮的关系有些时候反而不似主仆,更似朋友了。
在这多日陪读中,百闻发觉富妤潮其实很有有关灵石力量的天赋,却老喜欢钻研魅术媚药一类,什么安神静心,炼补身丹啥的,只当说补身丹有助阳功效时两眼放光炼了一堆往百闻嘴里塞。
其他有关理论教学,均是有意无意的听听就能做出,百闻则多学的是攻守之技却也是只学防技,攻技多是以不坏防守身姿才学。
二人的执拗让教书先生也没了脾气,只将牢骚的对象变为两人了。
教书先生总喜欢拿戒尺打手,但从不管有无陪读,照旧富妤潮手上打。
总是一下疼痛无比却又无痕,起初百闻想替富妤潮接下打手的事教书先生骂了他半天,却两人都不打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了王侯爷的又一次宴请之日。
一日,东厢房外的天还黑着,太阳从天边的山中缓缓升起,还未放射出光芒,富家坐落在湍急的河流旁,水湍急而下,富府在河畔旁高地,若是从旁边摔落下去,会被河水裹挟着带到下游,不能用来取水,富家也总是湿气重,尤其是冬日温度更加低。
这可能城内是最糟糕的院子了,但因当地的政策和文化受歧视的商人,能落得有人卖房子已经是不容易了。
百闻从被窝中醒来,空气中的寒冷不断试图钻进被窝,火盆早已熄灭,冷风在窗外呼啸,不断叩击着纸窗。
百闻动了动身子,想被窝里缩了缩,感受到被抓着。
向被窝看去,一只冰冷的小手抓着晨勃的肉棒,他才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富妤潮在他身后不安的动着,发出阵阵喘息,百闻翻过身去,富妤潮的手仍不愿放开已经被她握着刺激了半天已经涨大一圈的肉棒,富小姐小脸煞白,眼睛不安的闭着,彷佛受着莫大的痛苦,一摸富妤潮身下,粘稠的冰冷的触感和血腥味把百闻吓得不清。
「富,富小姐!」
百闻想下床叫人,可富小姐紧紧抓住了百闻的肉棒,力气不大的拽着。
「嗯——,百闻,去,去叫弋总管……」
富妤潮的声音异常虚弱,松开了握着的肉棒。
「好,好的。」
百闻急忙提上裤子跑了出去,半晌,「快,快!」
百闻领着弋总管过来。
弋总管还是到门口停住,远处看了看小姐的状态。
「我去拿药茶,你拿帕子给小姐擦干净,再另找一块做陈妈妈就行。」
弋总管回身离去。
「啊?」
百闻不解的看着弋总管。
「唉,就是小姐的下身,小姐按月痛经了,要擦干净然后再弄个干净帕子捂着。」
弋总管并不愿意细说这种事,快步离开了,只剩下百闻尬在原地。
富小姐被小腹传来的剧痛折磨着,如同一把刀在其中搅动,虽然每月都来一次,可这种痛感依然让她难以忍受,如火在烧一般,富妤潮有气无力的哀嚎着。
百闻无法再看着富小姐被摧残,硬着头皮拿起富小姐衣柜中常备的布帕,质地十分柔软,拿在手里完全没有粗糙感,百闻撩起被子的一角,凉气的进入让富妤潮承受了更大的痛苦,富妤潮的下身一片血红,内裤都被浸湿了。
「快,快点。」
富妤潮褪下内裤,将她的小穴露给百闻,棕色的阴毛已经被血液殷成深红色,暗红色的细流仍从穴口渗出。
百闻拿起帕子轻柔的擦拭富妤潮的小穴,划过阴唇,血液都被帕子擦去,富妤潮用一只胳膊遮住眼睛,疼痛让她不住颤抖,这让百闻的动作更轻了。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谢,谢谢。」
(手-机-看-小-说;.)
富妤潮轻咬着下嘴唇,一滴滴泪珠从脸上滑落,身体不断颤抖着,百闻一方面不想看到富妤潮的小穴保证她的纯洁,另一方面又想马上让富小姐免受痛苦,百闻将已经吸饱和的帕子放在一旁,那另一个帕子遮住富妤潮的小穴,大小刚好合适,柔软的盖在上面,瞬间又是一片殷红。
富妤潮抽泣着,这样巨大的疼痛让平时飞扬跋扈的富小姐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呜,呜呜。」
百闻将富妤潮挡在眼前的手臂拿开,富小姐泪眼婆娑的仰望着他,百闻柔和的抱住富妤潮,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唔,哥,哥哥。」
富妤潮哭的很大声,抱住百闻,头倚靠在百闻坚实的胸膛上。
富妤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起过去的回忆更是泣不成声,「没事,没事,我陪你。」
二人抱了一会,等富妤潮的痛意终于有所消退,富妤潮哭声渐小,百闻才肯放开富妤潮。
「唔
…嗯,好了」
富妤潮一下下吸着鼻子。
「不行…必须,必须坐起来,」
富妤潮手撑着床想坐起来,手一软摔在床上,前两日的劳累让现在来的月经更加严重,富妤潮这回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帮我一下,百闻。」
话音未落百闻就托着她的背,将她扶起来,转为半躺半坐。
「这样就好了。」
富妤潮头靠在床柱上,依偎在床的一角。
「药汤好了!」
屋外传来弋总管的声音,「啊,好的。」
「母上呢?」
百闻立刻转身出去,富小姐略倾身问道。
「小姐,夫人和老爷已经出去了,是王侯爷设的宴,不巧您来了痛经,夫人说再带你去你又要受苦,又不吉利,就先行和老爷走了,这屋子里有百闻照顾你。」
富妤潮听到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悲伤,弋总管把药汤递给百闻,「给小姐喂点,我不打扰,先走了。」
百闻端着回屋,药汤还冒着滚滚白气,在冬日里格外温暖。
药汤中飘着红枣,姜片等补品。
百闻拿着小瓷勺盛起一勺,虽是说药汤但不粘稠,里面多是棕红色液体。
富妤潮的红唇已失去血色,透着些惨白色,微张着嘴,只能等着百闻喂入。
富妤潮轻咬白勺的边缘,勺子逐渐倾斜,微辣的汤汁顺着勺子流入富妤潮的嘴,入口有些温和的甜味,又带着些许草药的味道。
富妤潮无力的嘬弄着汤勺,喝入更多的汤汁,「慢点喝,我喂你。」
百闻一勺勺喂着她,偶有些汤汁顺着嘴角流下,也被百闻一一擦净。
汤汁流入富小姐的身体,一股暖意渐渐升腾,药汤渐渐喂完了。
富妤潮微微正了正身,算是坐直了,大口喘息着。
「百闻,我们来聊聊天吧。」
歇息了一小会后,富妤潮双手互相扣紧,不安的扭动着,似在下定决心。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富妤潮的嘴张了张,终于决定说出口。
「只要是小姐的故事,当然想听。」
百闻在一旁柔和的回答道。
「我呢,有一个哥哥,和我十分亲密,小时候我形影不离的跟在他身后,他带我去外面玩耍。有时又会教我知识,是不同于礼仪课和灵力课的,算术,史书,或是事物常理的规律,说是男孩子学的知识。又教了我些房事,嗯,不是房事,也不是做爱,他连碰都没碰我。应该是房事的原理,比如怎么生孩子,男女之别,又说会是非常快乐的事情,长大了会和好的男生做,要自己去找。但之后就被调去镜国的一处地方做官,但后来便了无音信,有人说是死了,我们家也因唯一做官的人失踪了而又变成商人的地位受人鄙视,再加上没了长子。我也常常被街上的人小声议论,父上一直不看好我,母上又因哥哥生死未卜而忧虑。哥哥最后教我的,就成了我最后和他交流的东西,因为好奇便和下人们试,知道不能破身就转而拿屁股弄,久而久之,下人们都怕我,我变得孤身一人,只在自己房里
自慰,慢慢也开始钻研房事,就变得淫乱了。但做爱真的很舒服,能有大量的情感迸发出来,能更易于和他人交流。」
百闻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冬日的晨光终于撒了进来,透过纸窗打在床上,照着富妤潮的脸,眼眸恢复了神采,带着点点泪光,呼吸均匀轻盈,胸膛微微起伏,面带微笑彷佛说着别人的往事。
百闻也想着自己的心事,看着富妤潮的脸,不免也入了神,「没事的,没必要与其他女孩子相同,你现在不十分自由和快乐吗?现在由我陪你了,就不用悲伤了。」
百闻握住富妤潮的一只手,摩擦着手背,轻声向富妤潮说着。
「嗯,谢谢百闻。」
富妤潮吸了下鼻子,哭意渐消。
双手向百闻展开,想抱住百闻。
百闻也迎向富妤潮,富妤潮却转而欲扒百闻的裤子,「小姐,不用这么表达自己的感情。」
因身体原因动作被百闻发现避开了,富妤潮有些失落,抬头看着百闻。
「这样就够了,」
百闻一手避起富妤潮前额的头发,在额头处轻轻一吻,「这样就好了。」
百闻脸红着退身。
「过来。」
「……」
「过来。」
百闻无奈还是弯腰凑了过去,富妤潮脸凑过去,在百闻脸颊处噘着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这是我的方式行吗?」
富妤潮的脸也有些红,彷如涂了红胭脂,抬眼楚楚可怜的看着百闻。
「好,好。」
百闻脸红着起身将药汤端出。
二人又谈天谈地了半天,从教书先生的神色和用于习惯到弋总管的威严和细心,从礼仪课的部分繁琐到灵力的玄妙,二人聊的不亦乐乎,一直聊到中午。
当百闻从书架上拿出一卷书准备给富妤潮看时,发现富妤潮已经没了声音。
头歪在一边,美目轻闭,眼皮微微动着,已然是睡着了。
一上午的劳苦,富小姐早就累的
不轻了,伴随着柔和的阳光,富妤潮打着磁性的小呼噜,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