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咬牙,一边恨道:人家不想要时,你
偏偏强来;人家想要你时,你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她坐在马桶上,听得落玉溅珠一阵乱响。忽然想起一事,浑身都热了起来:
上次不知被他怎么弄的,让人几乎以为命都丢了,沥沥淅淅喷出那许多水来,也
不知道是尿水儿,还是从那底下漏出来的?
她越回味那滋味,心里越痒,拿帕儿去擦下身,不经意间竟牵出一条长长的
透明粘丝来。
阿蕴呻吟了一声,帕子掩在蜜穴之上轻轻的揉着。忽然觉得奶子酸胀难忍,
便用手去抓握。她揉了几揉,花底变得湿淋淋的,却怎么也没有那人弄得舒服。
正在难受间,听得外面小红在敲门:" 阿蕴姊姊,你好了没有。我……我快憋不
住了!" 阿蕴被吓了一跳,忙道:" 好了好了,这就出来!" 她收拾好衣服,让
了小红进来。自己却往那厢房走去,心道:你就算吃饭,这个时候也该吃完了吧?
路上却见到一人,提着个食盒,欢天喜地一般蹦蹦跳跳的。阿蕴认出是唐翩,
正要叫她,却见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咯的一声笑,张开双手,转起圈来。她身材
曼妙,动作又轻盈,虽然提着个食盒,姿势却依然如飞天一般婀娜。
阿蕴心想:这个唐小姐也是个美人胚子,却疯疯癫癫的,不象我家小姐那般
稳重,不知道她为何这般高兴。她已经走到近处,便开口赞道:" 你在跳舞么?
真是美极了!"
话音未落,只听哐啷啷一阵乱响。原来唐翩转的急骤,那食盒底部吃不住重
量,登时漏了,碗筷盘碟纷纷飞出,摔了个零散。唐翩张大了嘴,呆呆站着,半
晌才苦笑道:" 幸好看到的人是你……" 两人面面相觑,慌忙一同收拾。
等阿蕴再次洗净了手,走到那厢房的时候。却依然见到里面黑麻麻的,不似
有人。她心里又气又恨,满腹委屈的走了进去。
黑暗中风声响动,一人径直从后面就来抱她。她一闪身,一记折枝手便去拗
来袭者关节。那人仿佛在黑夜中亦能视物,一下便捉住了她两只手腕,将她往怀
里一拉。阿蕴站立不稳,撞入他的怀中,那人用胸膛用力的顶磨着她的酥胸,一
只大手早就狠狠抓在她隆翘的臀上。阿蕴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心中一松。耳
边却听那人骂道:" 怎么现在才来?" 阿蕴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他推开,怒道:
"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话音未落,那人已经欺近身上,将她一掀,阿蕴被他劲力带的转了一个圈,
背朝那人。只见他蛮牛一般挤过来,把她压在墙上。阿蕴柔嫩的脸颊紧贴着冰冷
粗糙的墙壁,低声叫道:" 你干什么?弄痛我了!" 那人嘿嘿笑着,手解了她腰
带,将她裙裈拽了下来。阿蕴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立刻感到了冬夜的凉意。她挣扎
道:" 你不要这般粗鲁不成么?"
那人在她桃腮上香了一口,抓着她亵裤往下一抹,用膝盖将她双腿大大顶开,
重重在她圆臀上拍了一记,嘴唇凑在她耳边令道:" 屁股撅高一些!" 阿蕴嫩臀
上火辣辣的痛,只觉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已抵上了自己的肌肤,她咬牙骂道:"
你真是个畜生!" 却听话的将美臀高高的翘了起来。那人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
抹在龟头之上。手抓紧了阿蕴的腰,一挺而入。
阿蕴啊的叫了一声,虽然她花径已经泥泞润滑,但那阳物十分粗大,进得又
粗鲁,登时擦得她花膣又是火辣又是舒爽。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声叫,到底是因
为难受还是因为快乐。那人却愣了愣,笑骂道:" 原来你已经这般湿了?真是个
骚货!" 阿蕴又羞又恼,反手狠狠抓了他一把,骂道:" 我……不是!"
那人吃痛,肉棒反而翘了一翘,愈发粗硬,用劲一顶到底,猛撞在阿蕴花心
之上。阿蕴惊叫起来,全身都伏在坚墙之上,鼻中立时闻到了土石泥沙的味道。
那人紧紧贴着她,坚硬的小腹一下一下使劲撞在她光滑的隆臀上,笑道:"
你不是骚货,怎么这般湿?若不是想男人了,你流什么水?说!是不是想我了?
是不是想老子日你?" 一边说一边用力将阿蕴一下下顶伏在那墙壁之上。
阿蕴只觉一根粗大的肉棒将自己塞得满满的,进进出出间刮擦出串串的爽利。
她恨那人言语无礼,嘴中犟道:" 我……我就算想……男人,却……也不是想
……想你!" 那人哈哈笑了,扬起手掌,在阿蕴肥白的臀上就是狠狠一记。阿蕴
吃痛,啊呀一声,全身一紧,那人只觉得肉棒上纠缠着的嫩瓤痉挛着掐了自己一
下,美得他吸了口气。又在阿蕴臀上打了一记:" 小骚货!你敢想别的男人!老
子日死你!"
阿蕴被那人紧紧顶在坚墙之上,退无可退,肉棒次次顶入,都采到她花心之
上,美的她魂飞魄散,美目迷蒙。然而被他噼里啪啦打了好几巴掌之后,嫩白圆
臀之上火辣辣的,想必红肿了一片。一种是身体里说不明抓不住的醉人爽美,一
种是肌肤上又清晰又锐利的耻辱痛楚。她就算倔强不驯,此刻也禁不住哭了起来:
" 很痛!你轻点……啊……用力呀……" 那人停手骂道:" 什么又轻又用力!"
阿蕴泪珠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喘道:" 手上轻些儿,那……那活儿用些力
……" 那人怒道:" 老子要你指挥么?" 他手伸到阿蕴大腿下,一下把她整个人
抱了起来。
阿蕴被他抱得双腿大张,阴内饱饱涨涨的插着一根虬龙般的巨棒。她心中想
道:这姿势……竟好像我爹小时候把着我尿尿似的。她这么一想,不知道怎么的,
就生出一种说不出的饥渴兴奋来,恨不得抱着自己的这冤孽,立刻又粗野又凶猛
的狠插自己几下。
她的嫩瓤之内,漏出泊泊蜜液,禁不住摇晃起腰肢,便去磨那肉棒。然而那
人抱着她往床上一坐,骂道:" 老子偏不动!想要你自己来!" 阿蕴难耐无比,
便双手按着他膝盖,肥美臀部一努一努的去吞捋那粗挺的肉棒。只听那人叹道:
" 嗳呀!真他妈的爽呀!刚开苞的女孩儿就是紧!你说,你爽不爽?"
阿蕴此刻满心都在那交合之处,恨不得将那根肉棒磨出浆夹出火来,手不由
在自己一对丰乳之上不断揉搓,娇颜上泛起妖媚的绯红,红嘟嘟的嘴唇间迸出浪
吟娇啼。
那人见阿蕴不答他,本想发作。却也被阿蕴蜜穴套捋得爽美。他抬起眼来,
见阿蕴上身衣服整齐,下半身却裸得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洁,此刻月光照进屋
内,阿蕴圆白光洁的臀上泛起银白的柔光,恰如一轮皎洁的圆月一般。那肥美的
臀尻不断翘起落下,吞吐着肉棒的蜜穴口亮着水光,时隐时现。
他看的双目喷火,便去撕扯阿蕴衣服。阿蕴恐他撕坏了衣衫,一边骑马一般
上上下下,一边顺着他的意思,自行脱去了衣服。此刻虽是冬夜,这偏僻厢房之
内又没有暖炉。但两人情欲似火,虽脱得赤裸裸的,身子上却挂满汗珠,兀自冒
出腾腾的热气来。
那人被阿蕴耸弄了一会,终觉不如自己来得舒爽。便一把将阿蕴翻到床上。
阿蕴柔嫩的背才硌在那床板上,便被他拖着,将屁股拉到床边。他一手抱着阿蕴
一只雪腿,扛在肩上,龟头在阿蕴花底滑了两滑,刚把她鼻中闷哼给挑逗出来,
便一下深深插入,顿时惹得阿蕴美美的娇叫一声。
他狠狠冲顶,阿蕴身子被他顶得来回移动,一对圆乳仿佛荷叶上的露珠一般,
不断晃动。那人一手掐握住一只,手指深深陷入那膏腴的乳肉中,桀桀笑道:"
老子把你一对奶子都干大了吧?" 阿蕴乳头敏感,被他手指几下捉弄,便硬硬的
翘立起来。她嘴唇一张,冒出的便是浪啼:" 你还说呢……今天……小姐都说
……啊……说我胸大了。"
那人听到,肉棒猛然弯翘起来,龟头紧紧犁着阿蕴花膣顶壁上方的嫩肉,一
直划到她的花心之上。登时将两个人都美的长声叫唤。阿蕴喘息不止,一双手捞
着他的脖子,急道:" 快来!快用力顶我!" 圆臀乱晃着,就去深吞那根长大肉
棒。那人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放,捧起她的肥臀,粗野狂乱的深挺猛出。阿蕴抓紧
了他的手臂,仿佛哭叫一般,急促而慌乱的呻吟起来。
那人看着阿蕴的脸,脑中渐渐浮起薛灵芸的桃花一般的容颜来,仿佛看到了
她脸上那副又骄傲又高贵的表情,又想象着她此刻正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娇矜
无暇的身子正被自己肆意蹂躏,他下体忍不住硬如坚钢,只将阿蕴的花径当做薛
灵芸的嫩阴,拼命纵送。
阿蕴啊啊的叫着,竟受了他数百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泄了身子。正手足酸
软间,只听身上那人一声嘶吼:" 我要干死你!" 阳物竟顶在她花心之上,不停
的剧烈颤抖起来。
阿蕴只觉嫩膣之内,无数麻筋痒处都被他抖得现了出来,又被他巨大肉棒狠
狠碾压,巨大的快感自蜜穴之内疯狂升腾,一时间心头慌乱无比,双腿抖抖索索,
嘴中哭叫道:" 又……又要出来了……啊……" 她浑身猛的剧烈一挛,才舒开些,
又象打了个大冷子般用力一抖,一股清亮的水儿顿时如一练飞瀑般,标了出来。
阿蕴脑子中一片云雾,茫茫间只美得魂魄出窍,不知身在何处。
那人知道她泄出阴元,暗自采撷。然而他也被身下这如花美婢夹弄的飘飘欲
死,好不容易酸酸的硬撑到收功,又藏好自己的精元后,猛的在她花心上一顶,
将那热烫浊精怒射到少女小小的子宫之内。阿蕴啊呀一声,哆哆嗦嗦的松开了他
的脖子。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那人丢开她的腿,也倒到她身旁,暗暗调匀着气息。阿蕴还说不了话,却侧
过头去,美目迷离间,看着这身旁这青年郎君,心道:冤家,你明明生的这般斯
文,为何不能对我好些?为何总是满嘴粗话淫词,就像厨房那烧火的老倌一般?
她瞧着这人有些清瘦的脸,对他又爱又恨,禁不住伸出手去,慢慢抚摸他有些羸
弱的身躯。
那人微微睁开眼瞧了一下,又闭目睡去。
阿蕴摸了一会,忽然蜜穴里慢慢有东西流了出来,她已有过经验,知道是这
人的精液化作水状,从自己身子里正流出来。她也不忙着去擦,小心翼翼的将头
慢慢靠在他薄薄的胸膛上。这一次却没被他粗鲁的推开。阿蕴满心欢喜,温柔的
轻轻挨擦着他。
那人伸过手来,抚摸着她的背,声音忽然变得清冷:" 你想说什么?" 阿蕴
犹豫了一会,道:" 还……还是不能问你的名字么?"
那人笑了一下,
白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我姓袁,叫夜来。" 阿蕴
默默的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牢牢记住了。又问:"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么?"
"你叫阿蕴。" 那人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阿蕴见他记得,心花怒放,便大着胆子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懒懒
的道:" 我是周慕瑾的跟班小厮。"
阿蕴登时一喜,她知道小姐和周慕瑾已在谈婚论嫁,自己从小和她长大,少
不得要一块到周家去,如此一来,岂不是可以和这袁哥哥朝夕共处?然而这好事
来得太过轻易,她仔细一想,不由疑窦丛生,便问道:" 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周
公子这次来,却也没见带什么随身小厮。" 袁夜来道:" 他来了你们府上就把我
打发到后院奴仆寮中去了,所以未见到你们。"
阿蕴想了一想,又问:" 那他怎么提也没提?他这次去甘南道,你为什么不
跟着去照应?" 袁夜来忽然怒道:" 老子说如何便是如何!你若不信,还罗七八
嗦问个鸟!" 阿蕴平时谁都不放在眼里,家里只服薛灵芸一个人,有时薛老爷都
着她抢白几句。然而她碰上袁夜来,就像羊羔碰上恶狼一般,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立刻陪着不是道:" 别生气嘛,我只是问问而已。我相信你的。" 袁夜来
忽然失笑,问道:" 你相信我?" 阿蕴坚定的点点头,说道:" 我相信你!你说
什么我都相信。" 袁夜来笑吟吟看着她,阿蕴抬起头,勇敢的盯着他的眼睛。看
着看着,女孩的心就熔化了,她伸出手去,抚摸着袁夜来的脸,心疼道:" 你吃
得不好么?怎么这般瘦?要不明儿你和我一道吃,我吃的是东院的小灶,比后院
的大灶要精致不少。"
袁夜来冷冷拨开她的手,说道:" 不必了,饿不死。" 阿蕴愣了一下,终于
忍不住满腹的委屈,嘤嘤的哭了起来。袁夜来低吼道:" 哭什么!烦死了,再哭
老子走了!" 阿蕴不敢哭出声来,却控制不住声声哽咽,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