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下坐到她
胸上,粗硬的肉棒直在她口鼻间乱戳。01bz.cc子骞抬头看见,目瞪口呆,暗暗摇头道:
这么瞎捅,哪有半点月下吹箫的雅致?倒像农夫强喂甘蔗一般。
薛灵芸只觉一根粗热狰狞的巨棒在自己脸上乱顶,阵阵腥膻热气直沁鼻间,
再也不敢高傲,恳求道:" 不要!放过我吧……呜!……嗯嗯……" 她樱口中被
袁夜来塞入一个硕大的龟头,顿时说不出话来。喉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两行眼泪淌出,将腮边的秀发都打的湿了。
袁夜来看见身下这高贵少女泪水涔涔,耻辱的含着自己的阳具,那柔嫩口腔
火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挺动下身,让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薛灵芸樱口之间来
回进出。见薛灵芸虽咬不动自己,却不肯相就。便狞笑道:" 薛小姐,你好好给
我舔舔。若弄得舒爽,老子今天就放过你,让你保全清白之躯去会你那周慕瑾小
情郎。如何?"
他又抽动了几下,见薛灵芸紧闭美目,却不理睬,不由得心中大怒,正要发
作。就在这时,忽然感觉薛灵芸柔舌微微动了一下,正一愣间,那香滑嫩舌已慢
慢抵上了自己的肉棒,虽然勉强之极,却也在柔柔舔扫。他兴动之极,喘息不已,
略略将肉棒拔出了一截,令道:" 舔老子的龟头。" 他等了一会,方觉得一条漉
漉柔舌万般无奈的舔在自己肉菇之上。薛灵芸对此技早已熟练,虽是被逼,仍不
经意间显出娴熟来。
袁夜来粗大的龟头被她小猫喝奶般,一下一下舔着,说不出的舒爽。薛灵芸
含吐之间,不时在肉冠后的深沟里,马眼下的薄褶上补上数抹香舌,只把他美得
全身肉紧,啊啊低叫。
忽然薛灵芸啊的一声,吐出他的龟头,双手捧着子骞的头,大腿紧夹,上气
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袁夜来见她全身肌肤泛起桃花一般的红晕,心道:" 不好!
别只顾贪玩,被那小淫狐狸将她处子元阴弄得走漏出来,白白浪费!"
他猛的起身,将子骞拨开,道:" 够了,老子要给她开苞了!" 薛灵芸挣扎
道:" 你……你骗人!" 袁夜来冷笑道:" 我没骗你,是你自己把老子吐出来的!
" 薛灵芸见他分开自己双腿,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我……我再帮你……含着就
是了!" 袁夜来见她花底之下,早被子骞舔得水光闪亮,缕缕蜜液兀自流出,便
笑道:" 你都这般湿了,还装个什么劲?"
却听子骞叫道:" 大人!再等片刻!" 不等袁夜来说话,他手指沾着点油膏,
便抹在薛灵芸花穴之上。袁夜来怒道:" 这是何物?" 子骞道:" 这是春风酥,
抹上之后,她便不会觉得破瓜之痛,可尽情专注于与大人的交合之中了。" 袁夜
来一把提起他的后领,手臂一振,将他甩出,喝道:" 滚!不许你再来啰嗦!打
扰老子兴致!"
他分开薛灵芸双腿,昂立肉棒抵上她的处子蜜穴,手抓住了薛灵芸乳峰一揉,
果然摸到一块软中带硬的乳核,便狞笑道:" 薛小姐,相公这就来帮你消去这乳
中之块。" 薛灵芸双手无力的推在他胸膛之上,拼命摇头,泪如雨下。然而那从
未被人涉足的柔嫩花径忽然一紧,已被巨物猛的撑开,一根粗大肉棒毫不怜惜的
慢慢侵入她处子的秘膣之中。点点落红,滴在那白绢之上。
薛灵芸芳心欲碎,但身体在春风酥药力辅助之下,并无疼痛。她之前早被子
骞挑逗得花径之上酸痒难当,袁夜来肉棒粗大火热,此刻满满插入,坚硬的茎身
在那些酸痒空虚之处贴肉摩擦,给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美。一股让她战栗
的情欲之浪自那交合之处迅速升起,席卷了她的全身。薛灵芸悲啼尚未出口,娇
吟已经迸出,她慌忙咬着嘴唇,手指却抓紧了身下的红毡。
袁夜来看见她美目失神,海棠花一般的脸上,带着三分悲哀,三分迷茫,三
分满足,还有一分隐隐约约的情欲。这尤物之迷人,真是生平未见,他喘着粗气,
捧着薛灵芸柔嫩的美臀,便在她窄如羊肠般的处子膣道之内纵送起来。
薛灵芸嫩阴之内,首次遭异物入侵鞭挞,无数粉红柔嫩的肉褶一齐痉挛蠕动
起来,就如女子高潮泄身之时,反复掐握着袁夜来的肉棒。
袁夜来目瞪口呆,想道:为什么阿蕴破瓜之时,阴内却只是一个劲的死死痉
挛,几乎都失去了弹性,却不象她这般又暖又柔腻的紧紧包裹?他一时想不到那
春风酥之妙,只被薛灵芸缠得舒爽,忍不住拼命深顶,去贪那极乐滋味。
他肉棒长大,薛灵芸的花径又浅,肉棒顶到底时,尚有三分之一的茎身余在
体外。薛灵芸初次云雨,既无疼痛,又被袁夜来记记挑着花心,快感冲击之大,
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她虽不肯放声呻吟,然而脸上的表情早已酥媚入骨,一双修长雪腿,不知什
么时候死死勾在袁夜来的背上,手指扭拧着那猩红毡毛。袁夜来才不过上百抽,
她就浑身颤抖,竟似要丢。
袁夜来见她高潮来得如此之快,也有些诧异,便将龟头顶触在那浑圆小巧的
花心之上,运起法诀,肉棒一边密密震颤,一边生出一股吸力,顶着薛灵芸小小
的玉宫开口,便开始吸她。薛灵芸最敏感的处子花心被他如此研磨,登时美得蜜
液汪洋四溢,如雪纤腰高拱,再
也忍不住,又娇又媚的长叫了一声,吐出香舌,
登时泄出了处子元阴。
袁夜来只觉龟头一暖,仿佛触着一团鸡蛋清似的,知道是绵醇阴元,立刻采
吸,竟是一滴也不肯放过。他采吸完毕,倏的拔出肉棒,任薛灵芸嗳的一声,倒
在毡上。自己却披了衣服,坐在一边,运起周天,便去转化那精华。
子骞正在一旁打着手铳,忽见袁夜来事毕,不禁目瞪口呆,心道:这美人春
潮来的这般快,分明就是个体质敏感的极品,正应该趁热打铁,将她花开数度,
怎么就这么半途而废了?他提着裤子,跑到薛灵芸身边,见她面色苍白,酥胸微
微起伏,两只玉腿尚无力闭合。他一见之下,便知端详,暗暗想道:" 原来这大
人是采补系的。可看美人这摸样,他竟好似光采不补。缺德呀缺德……"
他本也想趴到薛灵芸身上风流一把,但看到薛灵芸的虚弱模样,终究于心不
忍,叹道:幸好你碰到了我这个纯爱系的,若是鬼畜,便有得你受的了。他一双
眼不断在薛灵芸胸前腿间扫视,手握着高高勃起的肉茎,嗖嗖的飞快套弄,口中
咿咿呀呀叫着,却将薛灵芸吵醒。
子骞见美人嘤的一声,软玉一般的身躯扭动,慢慢转过头来,微微睁开了那
一双慵懒媚眼,水雾朦胧的看着自己,顿时精意上涌,大叫一声,射出白精,浇
在薛灵芸娇花一般的容颜之上。
袁夜来运功完毕,全身精完意足,四肢间全是充沛法力。他满心欢喜,暗道:
处子鼎炉,果然奇效无比!如此继续多收几个修道的处女弟子,大功终将告成!
他穿上衣服,回头却见子骞拿着块帕子在给薛灵芸细细擦拭。他心道:这小
子虽然婆婆妈妈,今日却帮了我大忙。看来房中之术,需得和他请教一番。又见
子骞手脚麻利,给薛灵芸穿上了衣服,竟比他自己穿衣服还要熟练快捷。
子骞收拾停当,却将薛灵芸右臂袖子高高捋起,掏出杆毛笔,蘸了朱砂,在
细细的给她画着什么。薛灵芸满脸流泪,仿佛死掉一般,任他摆布。
袁夜来奇道:" 你在做什么?" 子骞头也不抬,边专心画着,边答道:" 她
点有守宫砂,你破了她身子,这守宫砂没了,她可不好做人。我给她画上。" 袁
夜来忍不住笑骂道:" 这玩意还有假的不成?" 子骞道:" 我画的叫守精砂,样
子相同,功效却大有不同。原是给那善妒丈夫防着老婆出墙用的,点了这砂,若
再受了别的男子精气,即会消失。用在她身上,也好让她对将来的丈夫有个交待。"
袁夜来道:" 她身子都破了,光有这砂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再流出元红么?"
子骞道:" 若是五通大人,自然会妙手修补。不过即使无此神通,有了这砂,
也能搪塞过去了?" 袁夜来道:" 怎么搪塞?" 子骞道:" 只推做舞枪弄棒,骑
马跳跃时弄破了。这本是常见,加上又有守精砂作证,由不得他不信。再若不信,
便怨他阳物细小,竟连破瓜都不出血。看他难堪之下,还能说些什么!" 他一边
说,一边负起薛灵芸。
袁夜来正在失笑,见状问:" 你又要做什么?" 子骞道:" 她现在手无缚鸡
之力,岂能将她扔在这野外,需得将她送回去。" 他停了一停,又诚恳的望着袁
夜来双目,正色道:" 大人,我们纯爱这一支,只是采花,终究不是摧花。"
【待续】
第十二回
子骞将薛灵芸轻轻放在她的床上,却见薛灵芸扭头看着他,双眸之中空空洞
洞,脸上湿漉漉的尽是泪痕。他叹了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却听袁夜来不耐烦催
道:「好了没有?我有话问你!」
子骞忙道:「好了。」
袁夜来摆了一下头,道:「随我来!」他对薛府地形十分熟悉,带着子骞穿
院翻墙,来到一个无人厢房之中。
子骞嗅了嗅房间,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来。袁夜来道:「怎么?」
子骞贼兮兮笑道:「房间里有交媾过的气味。不知哪一对发情猪狗,刚刚在
这里爽完。」他哈哈笑着,朝袁夜来挤眉弄眼,见他冷面而对,忽然心内灵光一
闪,随即悚然,便硬生生把目光转开,又仰首晃脑赞道:「不过这西厢之地,更
是才子佳人缱绻之所。想那你侬我侬,旖旎风光,真是诱人无限向往呀!」
袁夜来道:「少废话!你道行太过稀松,碰上个薛灵芸都如此脓包,你想不
想跟着我学些本事?」
子骞闻言大喜,跪下磕头道:「多谢大人……不,多谢师傅指教!」他跟着
五通专精淫术,拳脚上的修行确实粗疏,见袁夜来有教诲之意,登时喜出望外。
袁夜来看着他不说话,沉吟一会,问道:「狐性善淫多变,我刚才见你变仙
鹤,变树木,还算惟妙惟肖,你可能变幻人形么?」
子骞笑道:「师傅大人要我变哪一个?」袁夜来想了想,道:「就变薛灵芸
看看。」子骞不说话,翘起兰花指儿,牵起半幅衣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挡在脸
上,朝袁夜来嫣然一笑,娇滴滴的抛了个媚眼儿。袁夜来猝不及防,顿时打了个
冷战,汗毛竖起,背上发寒!正要一个巴掌怒扇过去,却见眼前人美如花,梨涡
浅笑,那春海棠般娇艳的容颜不是薛灵芸又是谁?
子
骞有意卖弄,拿捏着做出种种妖娆之态,如丝媚眼左一个右一个抛向袁夜
来。袁夜来哪里见过薛灵芸这般模样,登时气息粗重。
子骞尚陶醉在薛大小姐的扮相中,却听袁夜来令道:「把衣服脱了!」他心
中大惊,叫苦不迭,但摄于袁夜来淫威,又不敢收了幻象,只好慢慢褪下衣衫,
这一番动作,百般无奈,当真是情真意切的无比娇怯。
袁夜来见眼前美人浑身雪白,纤毫毕现,娇腴窈窕,骨肉停匀,竟是一丝不
差!他登时被勾起欲火,便将子骞压到床上,将他双腿分开。子骞作茧自缚,胆
战心惊,无奈咬紧了嘴唇,秀眉紧蹙,烟目中泪光点点,大叹人生之无常,境遇
之凄凉。
却见袁夜来指着那粉嫩娇穴问道:「你身为男子,怎能变出女人身上这地方
来?」
子骞咬着手背,不去看他,艾怨道:「是后庭变的。子骞不善此道,请大人
多少温柔怜爱一些。」
袁夜来仔细一看,果然美人嫩阴之下光光溜溜,竟没有后窍。他啐了一口,
起身骂道:「真他妈恶心!快快变了回来。」
子骞如蒙大赦,慌忙滚身收了法术,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一边辨道:「其
实龙阳之好,亦有它的妙处……」一语未必,瞥见袁夜来询问的目光,他菊花一
紧,旋即改口:「……个屁!大人说的是,真他妈恶心!」
袁夜来没有深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子骞忙道:「小人风子骞。」
只听袁夜来斥道:「太难听!改一个!」
子骞问道:「改什么?」
袁夜来看着他,慢慢说道:「改姓袁,名字就叫做夜来。」
子骞心中叹道:真是俗不可耐!哪有风子骞三个字风流倜傥?口中却赞道:
「袁夜来?缘夜来偷香?大人文武双全,起的好名字!」
看见子骞满脸谄笑,袁夜来薄薄的嘴唇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得子骞
心内阵阵发冷。
清晨鸟鸣宛转,君舆打开了门,振衣出房。清冽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