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人的地方!"
明璇掩嘴笑道:" 你呀!当真是疑人偷斧!再说了,就算他往你胸脯多瞧了
两眼,你穿得齐整整的,又能看到什么?" 明珰道:" 原来你都知道!干嘛还要
骗我说出来?那你说,他这样算不算浪荡?"
明璇眼睛弯如新月:" 你长得俏还不许别人看几眼么?你当初看他的时候,
倒是将他寸缕不着的看了个通透呢!" 明珰脸上飞起红晕,撅嘴说道:" 你又来
取笑!那日知道你救回个表哥,我便急急跑去探望,谁知道时先生把他剥了个精
光……哼!丑也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明璇不肯就此放过,继续笑道:" 哪里丑了?你可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明
珰又羞又愤,正要顿足,忽然眼珠一转,笑了起来。
明璇暼了她一眼,奇道:" 你坏笑什么?" 明珰嘻嘻说道:" 璇姊姊,你也
去探望过他,是不是也将他看了一个通透啊?嗯,你说他不丑,这个评语倒是值
得玩味再三。"
明璇笑骂道:" 死妮子,看我撕了你这张利嘴。" 明珰咯咯娇笑,身子一纵,
在空中飘然滑远。明璇只是作势,见她逃了,也不追赶,微微一笑,迤逦而去。
明珰回到自己的屋内,她和明璇一番说笑,心情舒畅不少。今日她秋千打得
剧烈,刚才又狂奔而回,亵衣上微微见汗,便将长发挽做云鬓,脱去外裳,就要
去沐浴。她仅着轻纱,走了两步,又折回到刚才经过的镜子前,仔细打量起镜中
人来。
镜中少女青丝高卷,颈项秀颀,纱衣上领微微翻开,露出线条柔美的锁骨和
那一个美人凹。她已解去了亵衣,胸前娇乳将纱衣顶起,隐约可见两点朦胧的嫩
红。纱衣轻轻摇摆,只覆盖到大腿上截,裸出两段欺霜赛雪的腿儿。少女双足踩
着一双坡底红漆木屐,后跟颇高,更显得她足弓柔美,玉腿修长。
明珰盯着自己的胸部,又想起云炫的眼神来,心中依然恼他轻薄,却又隐隐
为自己身体的曼妙而窃喜。她微微挺胸,两点娇红登时顶起轻纱,犹如雾遮桃蕾
愈加惹人。明珰忽然有些害羞,想道:" 幸好不是这个样子被他看到。" 她不敢
再看,便朝浴池走去。
无忧境里有一个温泉浴池,其水晶莹爽滑、清澈见底,最是滋养肌肤,润健
筋骨。其上盖了木屋,隔成数个浴室,供众人洗浴。当日云炫初至无忧境,苏绣
便是在其中一个浴室内为他清洗身体。
明珰径直走向最大的一个浴池,这个池子乃是露天,周围种着花木以供遮蔽。
此刻夜已深了,池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明珰走进木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块写
着" 女眷占用" 警示牌。她想了一想,摘下一只耳环,用丝绦悬在门楣之上,这
样就算明琅半夜瞎逛至此,看到耳环便知道自己在里面洗浴,不至于唐突闯入了。
明珰站到池边,脱去衣裤,钻入池子中,不一刻就将全身洗得干干净净。她
靠在池子边,仰望着星空,想道:无忧境如此夺造化之功,阿涵姑姑真是厉害!
只可惜她的儿子虽然生的俊,却半点也没学到她的本事。她出了一会神,想到云
炫是个绣花枕头,不由摇头微笑。
她又泡了一会,只觉浑身舒畅,便从池子站了出来,用白色软布仔细揩干了
身子,正要穿上衣服,忽然看到眼前有人。明珰还以为是哪个丫鬟也来洗澡,笑
道:" 你也这么晚呀?" 抬头一看,只见云炫手里捏着个耳环,正目瞪口呆的也
将自己看了一个通透。
【待续】
第二十三回
此刻月轮晶莹,温泉边上又有浮空萤火照明,虽是猝不及防,但明珰无暇的
身体还是一处不漏的全被云炫看在眼中。少女出浴之后,容颜欲发娇艳,肌肤粉
嫩无匹,湿发垂在娇挺的双乳前,却遮不全那比月亮还皎洁的浑圆乳丘,两点粉
红的蓓蕾更是夺人心魄……
云炫面红耳赤,见明珰羞恼之极,正要开口解释,眼前少女突然消失,他屁
股上立刻吃了重重一脚,身体被踢得飞了起来,扑通一声落入温泉水中。
明珰虽是气愤,毕竟眼尖,瞥见云炫半空中口鼻喷出鲜血,她不禁啊呀叫了
一声。适才她羞愤间急怒攻心,使出晷停漏止之法,瞬间转到云炫身后,踢了他
数脚。这几脚疾若闪电,云炫还以为只被踢了一脚。
虽然她控制着力道,又踢在臀部肉厚之处。但见云炫喷血,将池水都染成红
色,心中又有些害怕:他重伤才愈,可别真把他踢坏了。
明珰抖开白布,身子轻轻一转,裹住身体。裸着一双雪足,站到池塘边斜睨
着云炫,满脸羞红啐道:" 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明珰本想再狠狠数落几句便扬长而去,却看到云炫整个人没入水中,手足舞
划,口鼻间冒着气泡和鲜血,在池水中染出团团红雾。
明珰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骂他,叫道:" 水很浅的,你站起来便好!" 云炫
身处水下,竟半点也未听闻,手足仍不住乱动。明珰银牙暗咬,恨道:" 这脓包
表哥,淹死你才好呢!" 她虽这么想,又害怕云炫真的昏迷被溺死,只好一跺脚,
跳入池中,纤手看准他后领提去。
云炫落水时耳环脱手,他立刻搜寻,好不容易在池底发现,正要伸手去拿,
后领就被明珰提住,大力上拉。云炫想叫:
" 等等,我拿耳环!" 然而他一张嘴,
顿时吃了好几口水,慌忙闭口,拼命伸手去够明珰落在水底的耳环。他见那耳环
打造精致,缀着一颗晶莹的明珠,知道是名贵之物。今日他无意中唐突了明珰,
若再遗失了她的首饰,恐怕今后再也别想和她言好了。
明珰一提之下竟没提动,只觉云炫身子一个劲的下潜,她不明就里,手上又
加了几分力道去提。云炫手指才碰到耳环,就被她拉起一截,心中大急,身子拼
命一纵,手掌终于抓住了耳环。
明珰只当他昏迷溺水,没料到他突然鼓力下潜,登时被云炫扑通一声拉倒,
慌乱间咕咚咕咚也吃了几口水,口鼻间火辣辣的好不难受。
云炫见她摔入水中,慌忙折身去抱她。但明珰眼中所见,却是云炫色迷迷的
正望着自己,手不干不净的摸来,她心中气愤厌恶,连连推拒。云炫见明珰美眸
大睁,俏眉立起,双手乱划,心道:难道她脚转了筋?
他对明珰关心之至,生怕她被呛了水,焦急之下,身上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
量,猛地扑了上去,将明珰裹在怀中,钻出水面。
云炫衣衫全湿,明珰薄布尚不能蔽体,被他结实的双臂抱在怀中,正犹如赤
身相对一般。云炫少年身体敏感,和明珰柔软的肌肤稍一摩擦,肉棒立时硬挺,
硌抵在她身上。明珰慌乱间用手去推,柔软的掌心正按在云炫怒龟之上,她不知
何物,兰指微微一握,一条勃大的怒龙便被她抓在手中。
云炫适才见到明珰身躯曼妙,血脉贲张之下,鼻中涌出鲜血。此刻好不容易
渐渐止住,又被明珰捏着肉茎,虽然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她纤掌的绵腻,鼻
中顿时又有了血腥之气。
明珰叫道:" 放开我!快松手!" 抬头却见云炫表情怪异,嘶声道:" 你也
松手,别抓我那里……" 她一愣之下,猛然间醒悟过来自己手握何物,顿时羞得
脸红如血,慌忙扔了掌中那一根烫手的粗茄,大叫一声:" 大色鬼!" 双掌齐出,
击在云炫胸口。云炫不料有变,身体中掌后倒,惊惶间手抓住了明珰围着身体的
白布。
只听扑通一声,云炫倒入水中,明珰啊的惊叫,白布嗖的被云炫扯去,又是
一丝不挂。云炫水下睁眼,正见两只修长白嫩的柔腿正在眼前乱晃,腿心间一抹
乌痕齐密,掩着细嫩微隆的雪阜,诱人垂涎。他不敢乱看,连忙挣扎站起,满头
满脸水珠滴答,终于忍不住又一次鼻血长流。
少女双手抱着赤裸的乳峰,她不知云炫在水下大饱了眼福,见他鼻下都是血
污,心中恼怒厌恶达到了顶点。两人刚才连番误会,来不及搭话,此刻相对,云
炫尴尬羞愧无比,想起攥在手心的耳环,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伸出手去,
说道:" 明珰……" 明珰见他还要伸手过来,终于如火药一般被点着,双目紧闭,
秀眉倒竖,狂怒喝道:" 你去死!"
无忧境当夜,温泉水化倾盆雨,惨叫声惊春闺梦。月光之下,一个全身赤裸
的少女将衣裤掩在身前,夜莺一般划过夜空,仓皇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干涸的温
泉池底,云炫鼻青脸肿的躺着,手上还握着一枚来不及归还的耳环。
明璇悬浮在半空之中,臂弯里抱着一只似狸似猫的小宠,手指轻轻抚摸着它
雪白柔顺的皮毛。她浅眸轻垂,薄薄的红唇边挂着一丝笑意,轻轻道:" 小吉,
这两人是不是很有意思呀。" 小吉勉强睁开眼皮,哼了一声,头在她胳膊上挨擦
了几下,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辰时三刻,云炫才醒了过来,他呻吟一声,慢慢坐起,脑子有些迷茫。
又想了一会,才记起昨夜他回房之后,心中疑团重重,不明白既然回到家人身边,
为何不让他见自己的亲生爹娘,甚至连他稍一问及,大家就不欢而散。云炫思来
想去,辗转难眠,他见月色皎洁,并干脆披衣下床,闲逛散心。
无忧境楼阁回廊众多,他信步而走,竟迷失了方向。走到一处木门前,见丝
绦悬着一只耳环,他不知何意,以为是谁玩耍遗落,便摘了下来,走进去寻找失
主。结果正看到出浴的明珰。他想起明珰的暴怒,顿时有些不寒而栗,身上无数
的青紫仿佛瞬间都痛了起来。
他咬着牙吸了一口凉气,忽然间觉得奇怪:" 这里是哪里?我躺在谁的房间
里了?" 他轻轻掀开身上的云锦绣被,撩开轻帐,鼻中闻着阵阵淡淡的香气,屋
里的摆设清雅典致,和自己的房间迥然不同。
云炫心跳忽然加快:" 难道,这里是明珰的房间?" 他见枕畔放着一个软布
包裹,拿起来打开,正是明珰的那只耳环。他看到耳环,又想起明珰那含珠带露
的娇嫩身体,阳物竟不由自主高翘起来。情欲所诱,云炫忍不住用手捋了一下肉
茎,自渎的快感顿时让他难以自制,忍不住就要将手探入裤子之内,然而明珰的
充满怒气的俏脸忽然闪过心间,云炫一愣,警醒过来,慌忙念起清心咒,要将欲
念压制下去。
正在这时,响起轻轻叩门之声,一个女声问道:" 公子醒过了么?" 云炫肉
棒尚未完全消退,顿时被吓了一跳,脱口答道:" 没……没醒呢!" 门外女孩一
声轻笑,推开了门,说道:" 原来你和明琅一样,都喜欢骗人呀?" 云炫此时仅
着单衣,裤裆被肉棒高高顶起,极为不雅。他见女子进来,急忙狼
狈钻进被子里,
遮住高耸的下身。
那女子又掩嘴笑道:" 哈哈,你这么害羞做什么?又不是光着屁股。" 一句
话说完,女子脸也微微红了一红,心道:" 哎呀,我怎么和他也调笑起来。" 云
炫望过去,只见一个绿衣女子走了进来,她容颜可喜,眉目清新,看样子和自己
差不多大,脸上轻轻用了点胭脂,如清水芙蓉一般脱俗。身段间却天生带着一丝
妖娆之意。
云炫没见过她,愣了一下,问道:" 姊姊是谁?这里是明珰的房间么?" 那
绿衣女子笑道:" 这么想着她?你还没被她打够呀?我叫凝初,是明璇小姐的丫
鬟。我来服侍你穿衣服。明璇小姐在等着你呢。" 云炫慌忙道:" 不用不用,我
自己来……" 凝初却已经掀开了他的被子,笑道:" 公子别这么忸怩……"
她一眼瞥见云炫高高拱起的裤裆,心里笑道:" 我还当他害羞,原来是这么
回事。" 云炫大窘,慌忙曲腿抱膝,口中胡乱叫道:" 凝初,我自己来吧。" 凝
初只道云炫见了自己不能自持,心中暗笑,说道:" 你自己来怎么使得?你是无
忧境里的宝贝疙瘩呢。"
云炫见盛情难却,又见凝初面色如常,实在难以坚辞。便闭紧双目,又默默
念了好几遍清心咒,觉得那玉茎渐渐低头了,这才扭捏着站下床来。
云炫这番做为自是瞒不过凝初,她也不多话,只是咬着红唇忍着笑,默默帮
他着衣。
云炫只觉女孩的手如春风一样抚过自己的身体,柔荑不时在他腋下、胸前轻
捻数下,酥酥的极是舒服。凝初比云炫低一个头,她给云炫系着衣襟上带子的时
候,发丝痒痒的正擦着云炫的下巴。云炫闻着凝初清幽的发香,被她似有意似无
意的撩拨,又和她身体靠得极近,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只听凝初道:" 手张开些。"
云炫张开双手,凝初双手环着他的腰,慢慢将腰带一圈圈系上,又细心打了个结。
她这一番动作又温柔又体贴,无比驯服的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