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塞着她的骚穴。”
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妳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
李向东讪笑道:“犹幸妳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妳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
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妳了。”
李向东格格笑道:“妳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
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妳,世上只有我能够给妳压制火蚁的淫毒,妳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
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
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妳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妳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妳煞痒,也很有趣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
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妳不答应的。”
李向东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妳……”
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
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
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
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妳怎会入教的……”
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妳不是也入教吗?”
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
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
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妳……可是又痒吗……”
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
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妳的。”
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
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
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
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
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
柳青萍彷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妳……妳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妳洗澡吧。”
“谢谢妳……”
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
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
,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
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妳听清楚了!”
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
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妳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
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妳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妳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
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
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
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
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妳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
“……”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妳老公肏得妳过瘾吗?”
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
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
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
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
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妳的淫核吧。”
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
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妳的肥大,淫毒发作时,妳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妳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
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
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
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妳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
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妳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
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
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
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
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
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