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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魇同人:拯救凋谢的蔷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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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魇同人:拯救凋谢的蔷薇花(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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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毁天灭地力量的女人小女警的背刺反杀

    2022年6月13日

    作者:业途灵

    字数:17155

    2022年6月13日

    凌薇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醒了过来,自己是从梦中醒来了?但接下来她惊愕的是自己手脚被四马攒踢般被绑在一根木桩之上,她全身依旧一丝不挂的挂在冰天雪地之中。

    而东三娘依旧一脸狞笑的看着她道:「柳婊子,被一百多个贼配军轮了居然还没把你轮死,真是天生的骚货婊子啊,没关系,老娘还有更多手段让你享受呢。」

    一百多个?我——,凌薇只感下身的鲍鱼菊肛都是火辣辣的痛,嘴里更满是粘稠的液体,显然那是无数次被男人在口中射精残留的秽液,她恶心的张嘴一个劲的吐。

    因为外面太冷,吐出的秽液一接触到雪地上很快就结冰了,好冷啊真是太冷了,强烈的寒意让她全身都哆嗦起来,下体的疼痛很快就感到麻木了,自己这样下是会被冻死的。

    「我——我好冷,求——求你拉我进帐篷,我——受不了啦——,」

    凌薇只能向东三娘哀求道。

    「哈哈哈,天下武功第一的骚婊子居然也会怕冷,你不是傲雪吗?现在你就在雪中享受这微风居然会觉得冷,你骗你娘啊?」

    说罢东三娘对准她屁股就是一鞭。

    「啊啊——,求你别打了,我——我要是冻死了——,你——你也就不能解恨了——,」

    凌薇无奈的只能寄希望于对方对自己的仇恨了。

    「哼,我当然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但你想进帐篷还是再等等吧,等你真的快死了我再拉你进去,」

    东三娘变态般大笑着又抽了凌薇几鞭后转身走向温暖的帐篷中。

    真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跟她有多大的仇啊,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可——天真是太冷了——,凌薇想将四肢收拢些,可惜紧缚着的四肢跟本无法合拢,她身无寸缕只能努力晃动着玉体尝试让身体暖一些。

    要是——要是那些兵丁还在,他们——他们继续跟自己——,抱在一起反而可能暖和一些。

    凌薇刚产生这念头就感到无比的羞耻,自己为了能暖和些居然想自己被那些无耻的男人——,真是——真是太羞耻了。

    凌薇的羞耻没过多久就开始变的绝望,身体已经抖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脚全身都快麻木没有感觉了,这真是梦吗?梦里还会觉得自己这么冷?要是——要是真被冻死了倒也是不用受苦了,冻死后自己就会醒来了吗?醒来后继续受那些畜生的淫辱?凌薇感到眼皮越来越重,她闭上双眼感到昏昏沉沉。

    此时她突然听到一阵嘶吼声,她抬头睁眼一看不禁吓的魂不附体,眼前不远处竟是一头通体发灰的饿狼,正伸出红色的长舌喘着热气,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这块美肉。

    是狼——,怎么会是头狼?这军营里怎么居然让狼混进来了?不好,它——它是想吃我——,凌薇大口喘着气然后大声喊道:「有狼,有狼啊——,狼要吃我了,你们快来救救我,有狼啊——。」

    然而不管她怎么声嘶力竭的呼救周围营帐都是死寂一片跟本没人出来看一看,她当真是又气又恨,刚才一个个像饿狼似的轮奸她,现在真的饿狼出来了这帮色狼却反而一个都不见了。

    「快救救我,有狼啊——,救命啊——,」

    在凌薇的呼救声中,饿狼竟已经慢慢走到她身下,伸出舌头舔动着她已经冻的有些发紫的双乳。

    「哦,哦——,别舔啊——不要——,不要咬啊,求求你别咬——」

    凌薇现在内心完全被恐惧所冲斥着,她真的是担心这畜生一口咬下去,自己一个奶子可就没了,一个女人没有奶子活着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而那头灰狼像是无比迷恋着她的乳房不断的用大舌舔动着,居然让她的双乳产生了一阵暖意,它的尖牙也只是在乳房中亲擦了几下只是擦破了一点表皮,甚至有一点奶水也涌入狼口之中。

    但接下来的事可就一点不好玩了,灰狼低下头伸出舌头转而去舔凌薇两腿间的鲍鱼!这可真是让她瞬间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温暖炙热的狼舌在她的鲍鱼上打着转,那充满热气的呼吸在她的秘处不断喷着,那种极度的内心恐慌让她只能更大声呼救。

    「东三娘,救救我,你——你还要虐待我取乐呢,我要被狼咬死了,我知道你肯定听的见,别抛下我不管,我要被狼咬死了——,我死了你可就没法取乐了——,」

    然而不管她如何嘶声力竭的大喊,东三娘的营帐中就是一片死寂跟本不见有人出来看上一眼。

    完了,难道这贱人已经玩腻了?她就想看我被这头狼吞吃解恨?我可以死,在梦中死了大不了就回到现实呗,可是被狼一口口吃掉这也实在——是自己最不想选择的死法了,要死也要死痛快点啊。

    更可恨的是这头灰狼的舌头竟已经钻入她的鲍鱼之中向内挺进,「啊啊啊——,快停——你——你个畜生,」

    凌薇脸上竟浮现出一片红晕,她的下身竟感到一片酥麻热意,小腹下一股子湿潮少起,她竟被这头灰狼舔到兴奋了。

    不行,不能在这头畜生面前,我不能——,凌薇努力手脚用力想让身体再抬高一些,可哪怕抬高了也只是几寸的高度,灰狼只要把头稍抬一下就能继续舔她的鲍鱼。

    那麻痒的快感让她美目紧闭贝齿紧咬未唇苦忍着,但可惜敏感的肉体还是背叛了她的意志,一丝丝的淫汁已经从鲍鱼口渗出顺着狼舌涌入它的喉中。

    「吼吼吼——,」

    似乎喝下凌薇的淫汁后让这头灰狼更加兴奋起来了,它的舌头也更加卖力的在她的体内钻动着,上下鄂的牙齿则轻咬着她白嫩光滑的大屁股。

    「唔唔唔——不——啊——,」

    凌薇的玉颈用力后仰,后脑在自己并拢的双臂上摩擦着,可惜这依旧无法渲泻体内炙热的欲火,她结实的小腹猛的僵硬般的一挺,一股子白浊的阴精直喷进灰狼的喉中,一部分喷在它的脸上。

    「呜呜呜——,」

    灰狼饮下凌薇的阴精后竟兴奋的张口仰天发出狼啸声,而它胯间的狼鞭竟也变的异常粗壮——。

    「啊啊啊,我——我——,」

    凌薇双目流出了不知是耻辱还是快乐的泪水,但是泪水一流下脸颊就很快在地面上结了冰,她大口喘息着身体仍旧沉浸在刚才高潮的快感之中。

    「呜呜呜——呼呼呼——,」

    灰狼则是更加亢奋了,它竟尝试着用后腿站起,胯间的竖起的狼鞭朝着凌薇胯间晃动着。

    「不——该死——畜生——,你去死——,」

    这一次凌薇的反应无比的快捷,她猛的偏斜身体,而发情的灰狼则是没想到眼前这个被缚成一团的雌性还能对它构成威胁,凌薇的手脚都不能动但是她还有一张嘴。

    人全身力量最大的其实就是口腔上下鄂,而凌薇在情急之下更是不顾一切一口咬住了那头灰狼的脖子,而她在危急关头也爆发出惊人的咬合力,只是一口下去就感觉一股子腥臭味涌入口中。

    「嗷呜——呜呜呜——,」

    灰狼发出惨嚎,同时它努力的转动着脑袋想要咬凌薇的脖子,可惜这个角度让它跟本无法把脖子弯下来咬人,它越是挣扎脖子处的伤口流的血就越多,极痛的它只能疯狂的用前爪乱抓凌薇的身体。

    凌薇感到双臂后背处被狼爪抓的疼痛难当,但她知道自己绝不能松口,这时一松口那接下来死的就是她了,说什么也要咬断这畜生的喉咙。

    凌薇此时什么高深内力招式全都用不上了,她已经像是完全恢复到了茹毛饮血的野人时代,为了生存拼尽全力用自己的本能疯狂的撕咬着。

    咬断它咬断它,凌薇疯狂扭动着脖子,这是狼最擅长的致猎物于死地的方法,但这一回她却用来对付狼,那高大的灰狼前爪抓凌薇的力量变的越来越弱了,它的惨叫声也越来越低沉。

    终于凌薇猛的一扭脖子把灰狼脖子上的一大块肉咬了下来,灰狼喉间鲜血喷了她一脸,它恢复了自由四爪触地朝前奔行了十几米后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雪地中,它脖子下的鲜血很快就在雪地上流了一大滩。

    灰狼在雪地上又抽搐惨叫喘息了一阵才终于不动了,凌薇嘴里全都是狼血,身上则布满了被狼爪抓伤的血痕皮开肉绽也是伤的极重,鲜血在她身下了积了不少。

    此时她才感到强烈的晕眩感,自己失血过多了,但现在这天气下自己还能活多久?看来自己的劫数是到了,总算没被这畜生给——,好歹是咬死了它。

    如果就这么死了,也算是能醒过来了吧?要是也能咬死熊老大还有甘威这两个畜生就好了。

    凌薇感到眼皮越来越沉重开始陷入昏迷之中,在即将失去知觉时她居然似乎看到东三娘从营帐中走出笑着朝她走过来。

    「婊子,本事不错嘛,我找遍了周围几十里地也只抓到这一头狼,还给它灌了春药想看看你被它干的样子。想不到你这样还能咬死它,枉费了我一番布置了。被它抓成这样也是快死了吧?嘿嘿,我偏就是不让你死,要让你好好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东三娘说罢从怀中取出疗伤圣药给凌薇的伤口涂抹。

    凌薇从昏迷中醒来惊觉自己身子倒立着,双脚被紧缚在一个木架子上,双臂则被反绑,此时头下脚上,而身上的伤口竟已经不疼了,细看之下玉体上的那些伤痕竟已经变成了一条条很淡的印子!「柳婊子,刚才你全身是伤失血过多,如果不是我用武林中的疗伤圣药七星续命膏的话你早就没命了,这膏药可是才一会儿就让人的伤口结疤痊愈,再过不了多久连那些印子都看不清了。我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啊,你既然还活着那就好好报答我,让我虐你虐的更开心一些吧,」

    东三娘带着狞笑走过来道。

    「你,你这变态的疯婆子,要杀就杀,何必这般折磨人,你也是女人竟——竟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手段,简直——禽兽不如,你就是个畜生——,」

    凌薇一想到刚才差点让头畜生侵犯的凶险就对眼前这毒妇恨之入骨,真恨不得能一口也把她咬死。

    「哈哈哈哈,看你这眼神是想把我也咬死是吧?我就站在这里来咬我啊——,来咬啊——,」

    东三娘看着双眼都要喷出火来的凌薇却是得意的走到她的身后用左手抚摸着她健美修长充满力量的腿肌。

    「真是好结实的腿子啊,要是被打断了一定很痛苦吧,来啊,给我好好侍候柳婊子的美腿

    ——,」

    东三娘一声令下,两个赤着上身的健壮大汉将凌薇的身子倒过来,但手脚仍旧牢牢锁在铐中固定在身后的木板上,双腿被拉开呈一条直线。

    「你——你想干什么?」

    凌薇愤怒吼道,但她又觉得自己说这话是在向对方示弱,索性就不再开口了。

    「哼,不过就是让你吃点苦头罢了,给我打断这婊子的腿,狠狠打,谁敢不卖力我要他的狗命,」

    东三娘凶狠道。

    两条壮汉早已经被东三娘的毒辣手段收服了,虽然眼前的美人实在是我见犹怜让他们有点不忍下手,可是跟自己的命相比他们还是情愿辣手摧花。

    「啪——,」

    一条棒子狠狠打在了凌薇的膝盖上,疼的她痛叫了一声,而接下来又是一棒打在她的小腿上,另一条棒子则打她另一条腿。

    一棒接一棒,凌薇开始还想要强忍着不叫出来,但反复的重击之下她再也承受不住,她觉得自己的膝盖骨和腿骨可能都断了,她发出惨叫道:「求你们停一下吧,我——我的腿都断了,我——要疼死了。」

    东三娘看着凌薇双腿膝盖小腿处一处血肉模煳以及肿胀不堪,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吞道:「柳婊子很疼是吧?看来你的腿是断了,这样就不能施展你的绝世轻功了吧?行,就停下来缓缓,别真把你疼死了,毕竟你以前也叫过我几声姐姐嘛。把她的腿放开,看看她还能站住吗?」

    两条壮汉听令放下手中的棒子然后将凌薇双脚脚踝处的铐子解开让她双脚着地,凌薇双脚刚一着地就感觉膝盖小腿处像是有千万把刀子在割动,她闷哼一声双腿一软向下倒去,但只因双手手腕仍被在铐子中所以了倒不下去。

    「看上去腿是真的断了吗?不会是装的吧?」

    东三娘说罢上前一脚踹在凌薇的右膝处,痛的她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身体完全只靠着被锁着的双臂悬着了。

    「应该是假不了啦,姐姐看你痛的厉害就换点其他玩法吧,你的奶子一向很大,生完孩子后就更大了,姐姐现在渴了想要喝你的奶水了。来啊,给这婊子的奶子上夹棒——,」

    东三娘马上就祭出了新的玩法,两条壮汉很快就找来了一副较小的夹棒,四条棒分别夹住凌薇硕大乳房的两端。

    「你——你不得好死——,」

    凌薇已经意识到东三娘要干什么了,她本想闭目不理对方,但看到对方那嚣张得意的神情仍旧让她忍不住诅咒这毒妇。

    「哈哈哈,趁你还有力气就尽管骂好了,我可是等着喝你的奶呢,」

    说罢她从房间角落取出两个瓷碗,然后下令道:「用力拉,把这婊子的骚奶全都给我夹出来。」

    「喔喔——,快停——,我——我的胸——,」

    凌薇只感自己胸前那对硕大的乳球像是要被撕开一样的疼痛,被夹棒全力夹动之下,两枚洁白枚球迅速涨红,乳尖前端喷出两道长长的奶水呈弧形直落入东三娘手中的碗内。

    「哦,才一下就挤出这么多的奶水啊,再挤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挤出多少来——,」

    东三娘大笑道,而旁边两个壮汉则是继续卖力拉到夹棒狠夹凌薇的乳球。

    「啊啊啊——,你——我的胸要——要——停下——别夹了——,」

    凌薇羞怒难当,这变态娘们真是总能想出折磨她的新手段,她胸前的乳球已经被夹的变形成了椭圆形,汹涌的奶水不断射进两个碗内。

    终于把两个碗都快射满之即她的奶水终于射不出来了,而双乳也已经被夹的发紫充血了,凌薇感到胸前两团乳球已经是一片酸胀都快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她只能为了尊严咬牙强忍着,心里真是担心一直夹下去自己的双乳会因为一直得不到供血而坏死。

    东三娘将盛满奶水的一个碗放到口边一饮而尽,她抹了抹嘴角的奶汁然后暗运内力,竟感到内力境界已经有了些精进。

    「好好好,不愧是你天下第一高手柳婊子的奶水,喝下去就能提升功力啊,那以后你可要永远给我供奶了,这样我说不定也能成为天下间有数的绝顶高手呢。可是你这手脚好像就用不着了啊——,」

    东三娘看着凌薇的双臂和被折磨的鲜血淋漓的玉腿一脸狞笑道。

    「啊——,你你——你想要——,」

    凌薇这下真是吓的面无人色了,这毒妇别是想要砍掉她的手脚把?她也曾听说过汉初吕后是如何对待她的情敌的,那种手段当真是要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婊子,你想到哪去了,你好歹也曾叫过我几声姐姐,我又怎么会这么狠毒呢?来啊,帮她把奶子还有两腿的伤好好治治包扎起来,看她伤成这样我的心都宛若刀绞啊,」

    东三娘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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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薇却是可以确定这毒妇肯定是打定了主意要砍掉自己手脚的,这样她就再了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只是如今这毒妇她还没有玩够,所以还会继续折磨自己取乐,可等到她尽了性后就一定会砍掉自己的手脚以绝后患。

    越是这 个时候越是要冷静,一味咒骂对方毫无用处,只有以退为进向她示弱才有机会反杀,凌薇想到这里脸上竟露出感激之色道:「多谢姐姐大人有大量,以前都是我的错,姐姐也只是对我施加一点惩戒,全是我自己活该。」

    「哈哈哈,柳婊子就是柳婊子,没用的下贱软骨头,当初在我面前一副很刚烈的样子,我用金蚕蛊在你体内一发动就疼的你跪地求饶,甚至还当着男人的面脱光自己衣裙呢。很好,我就是喜欢看你犯贱的婊子样,越看心里就是越舒服,快点给她包扎,好戏还在后头呢,」

    东三娘得意道。

    凌薇现在已经宛若一瘫软泥任由对方摆弄,她现在就算是想骂也骂不动了,只能期盼着自己的惨状能让这毒妇尽性,很快她的双乳还有双腿上都被裹上了白布又上了药。

    但很快新的把戏又来了,东三娘让壮汉抬两一张凳子让凌薇坐上去再绑住她的双腿。

    「柳婊子,现在让你尝尝坐老虎凳的滋味吧,也算是就你的两条骚腿好好松松骨,」

    在东三娘的疯狂笑声中,两条壮汉将凌薇的双脚脚踝抬起往下垫了一块砖头,然后是两块,三块,当垫到第五块时凌薇发出痛苦的哀嚎。

    「不行了,真不行了,别再加了——,我的腿——,真的受不了啦——,」

    凌薇的额头和全身都在冒着汗水,双腿本就已经被打断了腿骨,现在还被强行垫砖上老虎凳的酷刑,令她的伤腿疼痛更是雪上加霜。

    「受不了?和我受了十几年的苦日子相比你这就受不了啦?如果不是你姐姐和那狗男人会害的我丈夫全家殉难,害的我们这些女眷被卖去妓院被无数男人压在胯下受辱?哼,这才刚开始呢——,「东三娘一把捏住凌薇重伤的膝盖用力一拧。」

    啊啊啊——杀了我吧——啊啊——,「凌薇只感觉小腿膝盖像有千万根针插入一般,极痛之下顿时晕死过去。」

    晕过去了?哼,肉体的痛苦是让你尝到了,但是精神上的痛苦也得让你好好尝尝——,「东三娘眼珠转动着又在想着折磨她的恶毒计划。她一转头却见角落里放着的一件物什,她走过去抚摸了一下后笑道:」

    好,这东西最适合淫妇婊子了,明天一早就让这婊子骑着它游街,让荆州的百姓都来好好看看柳傲雪是怎么名震天下的。

    「清晨,凌薇从疼痛中醒来却感到自己的下阴被什么坚硬粗壮之物插入,自己又被强奸了?凌薇对自己被奸淫凌辱的事似乎已经麻木了,但她睁眼一看却是大惊失色,她双腿

    被完全呈一字横马的姿势大开着被绑在一匹木驴上,那木驴驴鞍上的木头阳具则牢牢插在自己的鲍鱼之中。」

    婊子,这木驴跟你可不是一般的配啊,你骑在上面可更加淫荡了吧?它可是还会自动伸缩的哦,「东三娘说罢伸手转动了一下木驴的驴尾巴,凌薇顿时感觉自己胯间那木头阳具竟自己转动起来还不断伸缩着。」

    啊——这这——快停一下,我——好疼——求你——,「凌薇她学过古代历史,知道那时对于犯下重刑的淫妇会用木驴游街示众,她明白东三娘要干什么了,这简直是对她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别急啊,这还有一条是侍候你的脏屁眼的——,「东三娘又一转驴尾巴,又一条木质阳具从驴鞍后端钻出直捅进凌薇的菊肛之中。」

    啊呀呀呀,快——停——求你停一下——啊啊啊——,「后庭再度传来剧痛,其实之前也多次被肛侵,这点痛苦她也不是忍不了,但自己这窘迫惨像是要被这外面的百姓看到,那可——。」

    柳婊子,今天我就要你名贱天下,来人啊,把这婊子拉出去游街,让整个荆州的百姓好好看看她这副贱相,今后我还要带着她在全国各城游街示众,哈哈哈哈,「东三娘得意的大笑起来。」

    哐哐哐,大家都来看啊,天下第一淫贱女匪柳傲雪落网,现在被判骑木驴游街了啊,大家快来看啊——,「差衙开道,凌薇整个人被牢牢绑在木驴上,而木驴又被放在一辆木质马车上,由一匹马在前面拉着在荆州城的大街上驶过。」

    哇,大家看啊,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件衣裤都不穿啊,这奶子好大好白啊。

    这脚丫子真性感啊,真想用它来过过瘾啊。

    「「看看这骚样,这小腰扭的,哇,看啊,她那骚逼正在冒淫水啊,好多的淫水,你们快看啊——。「」

    真的啊,她还流眼泪了呢?她的屁眼在冒着啥啊,是屎啊,她居然还在拉屎啊,屎尿齐流啊,这骚货直是——。

    「凌薇就这么赤着身子在整个荆城百姓的眼前被游街,看着无数人对着她的玉体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她终于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快点醒来吧,这个梦真是太过份了,如果在现实世界中那些人渣败类就算再如何淫辱自己也不可能把自己拉到大街上游街被满城人看自己的裸身啊。凌薇努力晃动着脑袋想要克制身下泄身的失禁,可惜那飞快转动着的两条驴棒把她的努力彻底粉碎,她那敏感的玉体完全无法抵抗这两件淫器的侵犯。」

    啊啊啊——,我——我不要——我——我去了——,「凌薇张开小口想要咒骂东三娘,可喊出的却是一阵阵的淫声浪语,换来的则是城中百姓更多的鄙视和嘲笑。马车拉着骑在木驴上淫叫不休的凌薇一直驶到荆州城的菜市口,这本是用来杀头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全城百姓观看这个绝色淫妇受惩罚的宝地。东三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她能驱使这些官兵?游街了得是当地官员才能下的命令吧?为什么她却能——?凌薇哪怕身处极度羞耻的环境下仍旧在思考着东三娘为什么能指挥这些士兵对她做出如此残忍之举,但就算搞清楚了就能缓解现在她的困局吗?此时一个小吏站在木驴前高声道:「各位乡亲父老,这婊子名为柳傲雪,乃是我大明第一女淫贼,平日里天天都干采阳补阴丧尽天良的恶行,坏了上万个童男的身子。近日终被我大明天兵拿下,如今知府大老爷下令,将这女淫贼骑上木

    驴游街示众。现在为惩罚她的滔天罪行,尔等可以尽情惩罚她,无论什么手段皆可。」

    「啊啊啊,我——我不是——我不是女淫贼——,你们别——别被他骗——,」

    凌薇努力想要申辩,但她马上明白这完全是徒劳的。

    成百上千眼中充满色欲的男人正朝着她扑过来,既然官府都下令可以任意用手段惩罚她,那这些男人又岂会再装什么君子?「奸死这女淫贼,为童男们报仇啊,奸死她——。」

    「青天大老爷真是为咱们男人——百姓做主啊,今天我老王要让这婊子知道我下面小老王的厉害。」

    「这女淫贼真厉害啊,都绑成这样就让这帮男人发疯了,真是该千刀万剐喂狗啊。」

    男人们一个个都在脱裤挥棒围过来,而女人们则是一个个指着凌薇诅咒漫骂她,她感到双足足心已经被两根肉棒顶住,在她的足心和足趾之间开始了激烈的足交。

    她的鲍鱼和菊肛都被木质驴棒插在里面,但东三娘却很配合的反向拉木驴的尾巴,于是插在她体内的两条驴棒被收回了驴鞍之内,她还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两条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开始侵入她的鲍鱼和菊肛之中。

    两个脱了裤子的男人一前一后骑在木驴上用两条肉棒前后夹击着凌薇,又一个男人则跳到木驴驴鞍上,用他肮脏的肉棒直插入凌薇的小口中强迫她进行口交。

    更多的男人用他们的肉棒抽打着凌薇的玉体,用它插她的双乳,插她的腋下,没占到位子的也双手死撸着自己的肉棒,等到它坚硬到极点后猛的朝凌薇的身上喷射着精浆。

    不断的抽插不断的换人,不断的射精不断的喷溅,凌薇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只是个被性欲和羞耻包围的母兽,周围的男人们像不知疲惫般的奸淫她折磨她,她的鲍鱼菊肛和嘴里都灌满了精浆,头发上脸上玉体玉足上都被厚厚一层精浆所包裹着。

    周围全是男人的呻吟嘶叫,女人的嘲骂,还有东三娘不停的恶毒笑声,在这一刻凌薇感觉自己丹田内的功力突然又重新开始流动了。

    「哧哧」

    两声,足底涌泉穴内的两根针被她逼出,竟将两条正在她足底摩擦的肉棒射穿,顿时两个裸男捂着鲜血淋漓的肉棒惨叫着在地上打滚,但是一片混乱的叫嚣声中跟本没人注意到他们。

    所有包围在凌薇身边的男人感到一股子巨力向四面八方涌出,然后他们的身体在瞬间肢离破碎了,就宛若一群亵渎神灵的蝼蚁,在神灵恢复神力那一刻他们的生命也划上了休止符。

    「啊,这——怎么会?」

    东三娘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血肉的场面,她明明用金针封了这婊子足底的罩门,为什么她竟能——,这不可能啊。

    「杀,快给我杀了这婊子,用箭射死她——,」

    东三娘一声令下,兵丁们取出弓箭朝着一片血肉尸山中的凌薇射去。

    然而无数的箭头一沾上凌薇周围五尺就被尽数震开,而凌薇此时眼中只有无穷的杀意,她开口道:「结束了,这个异界灵魂占据我的身体已久,若非我神魂受到魏阉的压制又怎会被她占据又全无反抗你之力?但现在——,就是你对我侮辱的报应到了。」

    「可恶,给我杀,杀了她——,」

    东三娘疯狂吼叫着,那些兵丁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挥动各种兵器朝着凌薇冲来。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一股子包含着火炎,狂风,雷电,冰霜的自然极致之力袭来,顿时间数百兵丁的身体或被焚为焦炭成灰,或被化为冰凋粉碎,或被雷电噼成骨架,或被狂风分解至尸骨无存。

    数百兵丁乃至菜市口围观的数千平民百姓都在凌薇这股子天地四象之力下粉身碎骨,只有东三娘借助他们惨死为掩护飞快的施展轻功遁逃,然而就算她逃出再远也逃脱不了天地之力。

    「东三娘,你逃不掉的,你也别想这么吞易就死了,你不是最痛恨自己当家在妓院里受苦受难吗?那我就让我再一次重温旧梦,让你一辈子都永远在妓院里享受吧,」

    凌薇口中说着满含恨意的话,而她却感觉这跟本不是自己说的话。

    身上的的所有伤痛全都愈合了,包括已经断折的双腿也完好如初,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手脚好像全都不是自己控制的了?在说话的是谁?这不是自己想说的话啊。

    突然间她感到自己的整个灵魂都在离开这具身体,一股子包含站天地洪荒之力的灵魂将她驱赶出了这具身体,「异界的灵魂,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你与此事无关快点离开。」

    凌薇眼看着自己正飞速离开荆州这座城,而当她升到千尺之处,却见整座城市都笼

    罩在天地四象之力下,整座城市都在土崩瓦解,这可怕的力量如果在现代也只有核弹的力量能与之相比了吧?这样的人跟神仙又有何区别呢?柳傲雪——,这才是真正的柳傲雪吧?这个名字——,自己似乎曾经听谁说起过,她到底——?突然间一道强大的雷电从天而降正噼在了凌薇的身上,她顿时在惨叫声中全身电流乱窜,连七窍中都喷射出电流,而她在这可怕的力量下竟没有化为焦炭——。

    现实之中,「滋啦」

    洗脑机突然间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火花和电流,电流竟顺着插入凌薇鲍鱼,菊肛,罩住她双乳的金属乳罩直钻入她的体内,强烈的电击让昏迷中的凌薇发出惨叫声,一双结实的玉腿拼命乱蹬,但合金铐子让她跟本无法动弹。

    「惨了,怎么会这样?机器故障了吗?快点让人把它停下来——,」

    刘峰看到凌薇被电的剧烈抽搐惨叫也被吓坏了,原本只是想实验一下这机器是否灵验,没想到这洋玩意真不靠谱,第一次用就短路触电。

    这要真把凌薇给电死了,那他怎么向杜胜利交代啊?「停下?谁敢去啊,你给再多钱也没人去,电死她就电死吧,」

    熊老大看了一眼冷然道,他也不想让凌薇死的那么便宜,但要冒生命危险去关机器那也是万万不会去冒险的,只是不能再继续折磨她还是让他感到颇为遗憾。

    就在刘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之时,洗脑机的电流短路又停止了,锁住凌薇四肢的铐子也打了开来,她全身抽搐的从架上了摔倒在地板上,而金属管子也从她体内被拉了下来,带出大量的淫汁尿水和黄色的粪便。

    「晐咳,东三娘,不要——不要游街,我不要——咳咳——我——咳——,」

    凌薇手脚在地板上无力爬动着,嘴里更是说着不知所云的话。

    「这,这是变成疯子了?如果是这种结果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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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峰一脸苦笑道。

    「行啊,那我就大发慈悲给她个痛快吧,也省得你老板回来再添堵,」

    熊老大摸了摸腰间锋利的匕首道。

    刘峰正犹豫之间,却见凌薇停止了疯言疯语而是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双眼茫然的看着前方没有任何行动,刘峰心中一动,这怎么像是洗脑成功的表现啊?要不试试看?他清了清嗓眼通过麦克风对室内的凌薇发号施令道:「凌薇,你——,抽自己五个耳光然后学狗叫。」

    凌薇听到刘峰的话竟毫不犹豫的连抽自己五个耳光,然后张开嘴大声学起了狗叫:「汪汪汪汪汪汪——。」

    这举动不禁让刘峰大喜,这是成功了?歪打正着洗脑成功了?不过理论上这只能算是洗脑的第一步,完全抹杀被洗脑者的主观意识与记忆,然后再由机器编程选定新的人格和记忆,但是现在机器——。

    他看了看仍旧在冒着烟的洗脑机,自己最好还是把它弄的像没坏一样,最好能够蒙混过关,至少现在的凌薇可就成了一个任由别人发号施令的肉玩具,那不正好用来侍候那些要来山庄享乐的大人物?

    ==========

    「唉呀呀,真是好事成双啊,终于把这些漏网之鱼也抓来了,伊吹小姐你果然守信,很快尾款就会打到你的帐户里的,」

    杜胜利朝着一身黑色忍者服的伊吹笑道。

    「哪里哪里,我们忍者一向是言而有信的,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一定把事办成。我故意被她们擒下可是被逼供吃了不少的苦头啊,不过总算是成功完成任务。还有这位小女警出的力比我更大,是她在她们的矿泉水里下了药才能顺利麻翻她们,」

    伊吹一指在一旁低着头似乎心中有愧的雨桥。

    「很好,王警官你只是做了明智的选择,你既然为我立下了功劳那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在警局的仕途我也能保证你一路亨通,」

    杜胜利对雨桥道。

    「我——我不用了,真的不用,你——你别把我的事捅出去——就行了,我——我——,」

    雨桥看着被几个大汉抬进来的嘉米和雷芳不禁满脸都是愧色。

    而陈蓉看到此情此景亦猜出雨桥身为警察却受到胁迫所以出卖了自己的战友,她想到刚才杨清越为了挽救赵剑翎而牺牲傅正玲的狠心不禁心生怒意,对着雨桥骂道:「你也配当警察?出卖自己的战友,叛徒人渣,你会有报应的,你会和她一样有报应的,」

    说罢又狠狠瞪着被几个壮汉玩弄的杨清越。

    杨清越心虚愧疚之余,昔日那股子永不言败的精神算是被彻底摧垮了,面对几条大汉的淫辱竟是毫不反抗,而陈蓉的咒骂更是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里,她什么都不想再做了,只想着逃避现实,哪怕被这些人渣泄欲当个性奴也好过背负害死战友的痛苦。

    自己太累了,那个女警也出卖了战友,她和自己都是被迫的,也是亲人被威胁了吧?杨清越看了一眼被捆在角落中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赵剑翎,看到她没被侵犯而对方又明显很在意自己,这让杨清越的心中一暖,不知自己在剑翎心中到底——,她不会也会鄙视自己认为 自己是个叛徒人渣吧?不,不会的,她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就在此时,杜胜利走到被放在地上的不省人事的嘉米和雷芳身前道:「好,又是两个漂亮妞,还有个洋妞啊,英国军情六处的顶级女特工,前恐怖分子维加的十二月卫队长嘉米,呵呵呵,这可真太有意思了。如果把她送给维加,那我和维加之间或许以后就能攀上点交情了,」

    杜胜利说罢,蹲下身一手捏住嘉米绿色军装下高鼓起的胸乳,另一手则解开她的皮带,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面抠挖着。

    「嗯嗯嗯——,」

    嘉米在昏迷中呼吸亦开始加重,金色的秀眉微皱,杜胜利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内裤的鲍鱼中搅动着,只十几下就感觉手指已经满是粘稠的淫汁,鲍鱼出奇的紧缩包住他的手指。

    「不错不错,也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名器了,能让维加看上的女人果然身子是一等一的敏感啊,那就也让我好好品尝一下,」

    杜胜利脸上亦浮现出迷醉之色,他低身凑上前解开自己的裤裆。

    就在这一刻,嘉米的双腿突然间抬起绞住杜胜利的脖子,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则被她双手紧握住一拧——,「啊呀」,一向老谋深算的杜胜利这一次也真的是大意失荆州了,他感到右臂整个没了感觉显然是脱臼了。

    虽然杜胜利本身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但是大意之下失了先机,右臂被嘉米拧的脱了臼,而左手刚要去拔腰间的手枪,但嘉米出手更快双手又紧握住他的左手手腕,双腿用力绞动他的脖子。

    「呜呜呜——,」

    杜胜利只感眼前发黑,他脑子无法获得供血顿时呼吸困难全身发软,想要努力反击,奈何嘉米是精通暗杀格斗的高手,平日里用这招不知绞杀了多少对手。

    而杜胜利亦无法摆脱她这一招双腿的绞技,只要再过十几秒就有性命之忧。

    「快,快救杜总啊——,」

    刘绮凤反应颇快亦伸手掏枪,但伊吹手一扬一枝苦无射出将她的右掌贯穿,痛的刘绮凤惨叫着抱着手掌。

    金龙元黯胧小茹,一众大汉以及陈蓉杨清越等人都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在他们做出反应前一刻雷芳亦从地面跳起双腿以扫堂腿的旋踢在几秒内就踢倒了七八人,雨桥则以最快的速度从杜胜利腰间拔出手枪对准了还未倒地的歹徒。

    「全都不许动,动一下我就开枪了,」

    雨桥握枪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但仍旧鼓足勇气大声警告道。

    金龙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敢动,但元黯胧觉得雨桥看上去比较弱,他手中暗藏细针手一抬正准备射出,结果「砰」

    的一声枪响,痛的他抱着肩头惨叫,肩膀被手捂住的地方血流不止,真没想到这看上去娇弱的女警居然真敢开枪。

    「好,好啊,你们的末日要到了——,」

    陈蓉眼见这戏剧性的翻盘一幕不禁心中大喜,奋起残力将压在她身上因为恐慌而停止继续抽插的歹徒推开,再对准他脸上狠踢了一脚。

    正在玩弄杨清越的几个歹徒也吓的都靠墙站不敢再有所动作了,而此时杨清越亦狼狈的爬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幕。

    得救了?自己一方都得救了,杨清越心中才刚升起一阵喜意,但却见赵剑翎一脸芒然的看着她,眼中透着的是恐惧和无助。

    为什么——为什么剑翎会是这种态度?杨清越愕然之间忽然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可是——可是间接导致了小玲惨死啊,自己为了救剑翎跟小蓉强行交欢,这——这种丑事要是传到警局里面自己的未来可算是彻底毁了!一想到自己多年来拼死拼活摸爬滚打才做到刑警大队长这个位子,眼看就可以再进一步了,可现在——,一切都要完蛋了吗?杨清越深吸了一口气,她走上两步一脸愧色对陈蓉道:「小蓉,刚才——我是为救剑翎,我是被逼的,求你别——别把刚才的事——。」

    「呸——,」

    陈蓉朝着杨清越脸上吐了口唾沫骂道:「叛徒,是你害死了玲姐,我一定要把你干的好事公之于众,你别想蒙混过关。」

    杨清越一时间只觉得天悬地转,自己要身败名裂了,这样还要连累剑翎——,我就算是英勇牺牲了怎么也比现在要强啊!一时间她又悔又愧,整个人都像是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全都不准动,再动我就扭断你们老大的脖子——,把枪都掏出来抛在地上,动作慢点,」

    嘉米双腿紧夹着杜胜利的脖子,她感到腿间扭动的躯体正在变软,她稍稍放松双腿的绞杀,以免杜胜利真的丧命。

    从地上勉强爬起的杜胜利的手下眼看老大被制,而雨桥用手枪指着他们,那个想要拔枪的老兄正捂着肩头在惨叫着,伊吹手中的苦无亦对准了他们,雷芳亦从倒地的一名保镖腰间拔出了手枪对准他们。

    「别听他的,把他放下的话我们就都完了,所有人都听我的,跟这帮婊子拼了,快开枪——,」

    刘绮凤显然知道自己犯下的是死罪,哪怕不死也要一辈子呆在监狱里了。

    她还年轻,还想着要继续遥逍快活一辈子,哪肯死哪肯坐牢?她竟不顾一切用左手去地上捡枪。

    「找死——,」

    伊吹一甩手苦无直钉出,而雨桥也在同一时间开枪了,苦无和子弹分别击中了刘绮凤的小腹右肋。

    「啊——,」

    刘绮凤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小腹和右肋同时开始涌出鲜血,她只能用双手按住伤口大声哀嚎着:「救命啊,我——我还是学生,我是被逼的,是——是杜胜利用我——用我家人威胁我,我——我也是为了保住我家人才——才被迫——。」

    刘绮凤感到体内的血液正在不断流失,她这次是真的慌了,她的运气一直都很好,不少趾高气昂的漂亮婊子都栽在她手里被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有的受不了自杀了还有发疯了,甚至被她折磨死了。

    她看到她们痛苦不堪向她跪地求饶时就感到无比的愉悦兴奋,她就越变本加厉的折磨对方,她已经上瘾了。

    现在她却是痛的要命,这太折磨人了,原来受折磨是那么痛苦,她亦感受到那些被她折磨的女人的绝望心情了。

    「救我——,我是无辜的——,你们是警察——,不能——,不能——,」

    刘绮凤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无比无辜,希望能换来对方的同情心。

    「别信她,她跟本不是被胁迫的,她之前还折磨过我,还折磨过很多女人,她是杜胜利手下最狠毒的帮凶。不要救她,让她痛死吧,」

    说话的赫然是雨桥,她看着在地上血泊中扭动的刘绮凤,心中却满是复份的快意。

    「该死——,你这不讲信用的臭婊子——,你——你居然背叛我们——,」

    装可怜扮无辜失败,刘绮凤心中对雨桥的憎恨可算是攀升至顶点,她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尽情折磨虐待死她。

    「哼,我只是悬崖勒马不让自己再错下去罢了,」

    雨桥冷然看着刘绮凤大声道,她心中还是感到颇为后悔,之前没有向春丽说出自己被对方胁迫的秘密。

    结果害的她被歹徒绑架劫持,而杜胜利竟还变本加厉要她对嘉米和雷芳下药,要把她们一网打尽。

    她一路上都是恍恍惚惚的,总是想起自己刚从警校毕业那番豪情壮志,一心要实现自己的理想打击犯罪保护人民。

    在春丽身边做见习警员时,看到她的英勇善良亦深深崇拜这位前辈,总是向她讨教办案的经验心得,向她学习搏击技巧。

    而春丽也总是耐心的教授她一切,她就像是自己的姐姐一样关心她。

    可是自己都干了什么?因为目睹了赵剑翎向杜胜利等人的屈服,害怕受刑的痛苦,甚至都还没受什么折磨就向这些歹徒求饶屈服了,之后还被杜胜利强奸夺走了贞操。

    因为赵剑翎身上遭受的种种惨事,最后竟堕落成一个外表贞烈实则淫荡的女警。

    自己再坚持下去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一样要向她那个样子?信仰的崩溃让她丧失了昔日的勇气,竟真的间接害的春丽被绑架了。

    但是当春丽真的不在自己的身边,一想到自己之前在春丽面前百般掩饰的丑恶嘴脸,自己是什么?是叛徒败类!自己竟活成了自己平时最痛恨的那类人了,自己难道就想下辈子以这种身份活下去当个无耻的两面人黑警?强烈的负罪感和愧疚充斥着雨桥的心灵,她本性终究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一时的软弱和煳涂让她做了错事,但在自己的良心反省之下很快又让她痛悔自己的行为。

    一想到春丽因她而被绑架,可能现在正在被歹徒强奸凌辱就让她心如刀绞。

    自己已经害了丽姐怎么能继续错下去,再去害雷芳和嘉米呢?所以雷芳喝下的水里她最后其实放弃了下药,而是跟嘉米汇合后将真相合盘托出了,二女也是大为震惊,没想到罪魇的手段如此可怕,竟连赵剑翎和雨桥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他们控制。

    好在雨桥及时省悟向她们供出了一切,嘉米心忧春丽的安危,虽然对雨桥之前出卖春丽的行为颇为愤怒。

    但仔细想想对方只是一个单纯又缺乏心理历练的少女,一时煳涂才做了错事,好在她及时悔悟交代一切,看态度是一心想要配合她们救出春丽的。

    于是嘉米决定将计就计,她从车子后备箱里提出绑的跟棕子似的伊吹,再喂她吃下一枚军情六处研发的慢性毒药丸,这种毒药的毒性会在五天后发作,之前不会有什么征兆但五天一到就必死无疑,除非事后服下她的解药才能保住性命。

    伊吹虽是忍者但也不是真的不怕死,为了活命她亦答应帮助三女救出春丽并抓捕杜胜利等歹徒,但条件是事成之后要给她解药并放她离开。

    反正忍者只是为钱杀人的杀手罢了,嘉米亦不想跟这些杀人集团结下大仇,便同意了这笔交易,有伊吹加入的话就更有把握能骗过杜胜利救出春丽了。

    于是四个女人制定了计划,由伊吹和雨桥假装擒下昏迷的嘉米和雷芳然后到洗浴中心来送人,在杜胜利最得意之时突然袭击拿下他,果然一击得手了。

    此时杜胜利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全身抽搐口中舌头都吐了出来,如果嘉米再加把力的会他就真没命了,但要活捉他就还是饶了他一命。

    嘉米确定他没有反抗之力后取出两副手铐将他的双手双脚成四马攒踢般铐了起来,为了确保他不再搞鬼她对准杜胜利脑袋又狠狠踢了一脚,这一下杜胜利是彻底晕死过去了。

    「都别动,动一下我就打死谁——,」

    雨桥手中的枪平端着语气中充满了杀气,经历了一番心灵和的沉沦又重新 振奋,小女警比原来又成熟坚强了很多,虽然身体被玷污了但她坚信只要自己将功补过那就仍旧能够继续堂堂正正行走在阳光之下。

    「春丽,你——你没事吧?」

    嘉米上前把笼子打开,将里面的春丽拉了出来,却见春丽双目紧闭仍旧昏迷不醒,她不禁焦急的站起来踢了一旁捂着伤口挣扎的刘绮凤一脚道:「你们给她下的是什么药?怎么让她清醒过来?」

    「啊啊——,疼啊,我要疼死了,求你——帮我止血——啊啊啊——,解药——在我这——我给你——给你——,」

    刘绮凤伸手在自己怀中掏动着。

    嘉米皱了皱眉弯腰去取刘绮凤怀中的东西,但对方双眼中凶光一亮,她中指上竟戴上一个手刺猛的朝嘉米脖子上扎来,她知道自己罪大恶极如果被捕的话能活下来的机会太少,本来社会上的女拳还能为自己大闹说话,可偏偏自己弄死这么多的女人而不是男人,恐怕会被女拳视为叛徒的。

    要活命只有拼命了,刘绮凤决定用暗藏的手刺重创嘉米再用她当人质逼她们放开杜胜利等人,自己扭转局面再治伤,只要——,可惜的是她虽然心狠手辣但终究本身的武技极为平庸,加上重伤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刺的中早有防备的嘉米?结果只是被对方一把捏住手腕然后一板。

    「咔嚓」

    一声刘绮凤的右腕就断折了,她张大嘴要放出尖厉的惨叫,但嘉米下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只一拳就把她的下鄂骨打的脱了臼,这下子她声音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嗬嗬」

    的声音。

    「哼,受了重伤还不忘了想要翻盘啊?可惜,你碰上了我,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每年被我暗杀的人就要上百了,」

    嘉米冷笑着嘲讽着刘绮凤,正想从她身上再找找有没有解药,如果没有就把杜胜利打醒逼问解药。

    而另一边陈蓉重新穿上了警服套上的长靴,她拿着手枪鄙视的看了杨清越一眼道:「你——,你已经不配再被我叫杨队了,你——你这个叛徒,起来——,跟他们站一起去。」

    「不,小蓉,我是被逼的,我不是叛徒更不是他们一伙的,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杨清越激动道,她仍旧全身赤裸只能一手捂胸一手捂着胯间,这形象真是太狼狈了。

    而赵剑翎亦上前拦在杨清越身前劝道:「小蓉,杨队她刚才真的是被逼无奈的,她不是叛徒,害死小玲的是杜胜利这帮畜生,你不该迁怒在她的头上。要怪就怪我吧,杨队是为了救我才——,唉——。」

    陈蓉看着赵剑翎一脸愧疚的样子一时间也觉得难以朝她发火,如果自己在杨清越这个位置上又能如何做决定呢?两个里面总得选一个,否则不做选择自己和傅正玲就都得死了,到时候杨清越恐怕只会更加痛苦吧?可是想到刚才杨清越用暴力强奸自己的行为,始终让她感到一种恶心,而杨清越居然对赵剑翎有异样感情更是让她有种对方道貌岸然的感觉。

    「哼,但这件事情——,事后我会向局里汇报的,对了,陈局还有李华——,他们也被迷昏了——,」

    陈蓉不再理会杨清越转头去看陈局和自己的男友。

    杨清越却是一愣,她想对陈蓉说她怀疑陈局和李华是叛徒,可话到了嘴边上却不知为什么没有说出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要说的时候,赵剑翎却一把抱住她道:「杨队——,清越,你——,你是为了我才——,才牺牲小玲的。我——,我真的很感动,你牺牲了自己的荣誉也要救我,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情义,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啊,剑翎,你——你不嫌弃我吗?回去以后我——我肯定是要身败名裂,可能以后都做不了警察了,你——你可必还要跟着我——,算了吧,」

    杨清越一脸意性萧索之态。

    「别这么说啊,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还是认识不少领导的,我爸有不少人脉,现在的领导很多还是他以前的学生呢,我说会都要帮你过这一关。你是为了我才——,我要是因为这就放弃你那我还是人吗?就算你真当不成警察那我也不当了,咱们以后找其他工作就是了,」

    赵剑翎柔声劝道。

    「剑翎,你——,我——我发誓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杨清越一时间心花怒放,在这一刻她真觉得自己就算当不成警察只要有赵剑翎陪着自己,那她还是会很幸福的。

    只是——自己的警旅生涯看来是要走到尽途了,与赵剑翎的善解人意相比陈蓉对自己就未免太过无情了,她好歹刚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啊,想到这里杨清越对陈蓉亦产生几分愤恨。

    「唔唔——,」

    此时躺在地上昏迷的春丽忽然像是恢复了意识一样睁开双眼看着嘉米道:「嘉米,我——我怎么在这里?」

    「春丽,你醒了,真是——真是担心死我了,我一路上都担心你,」

    嘉米大喜忙把春丽搀扶起来。

    「丽姐,对——对不起,我——我被那畜生胁迫才——,我会向局里坦白的,你——你检举我吧,」

    雨桥走上前低着头道。

    「唉,你才多大啊?没受过挫折,被他们的手段吓的一时做了错事,你也只是一时煳涂,若没有你的话也破不了他们这个集团抓不住杜胜利,你也算是将功 赎罪了——,」

    春丽一脸笑意的看着雨桥道,她的嗓音显得有些沙哑。

    「丽姐,你的喉咙怎么了?嗓子出什么问题了?」

    雨桥有些怪异的问道。

    「是啊,你不要紧吧?需要送你去医院吗?他们——他们有没有把你——,」

    嘉米也有些紧张的问道。

    「嘉米,我——,我有些事想跟你说,我们私下说吧,旁边有间房间,就我们两个人,我就想跟你说这事——,」

    春丽凑上前在嘉米耳边轻声道。

    嘉米脸上不禁一红,但心想也许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当下扶起春丽,同时对雨桥说:「你和她们看着这些家伙,春丽有些事情要跟我说。」

    「好的,你放心吧,他们跑不了的,」

    雨桥晃了晃手中的手枪自信道。

    而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被绑在一张金属椅子上用力挣扎着,但结实的锁铐将她牢牢锁在椅子上只能徒然扭动着玉体,而她面前放着几张电视屏幕,上面竟是洗浴中心几个房间的视频,其中一个视频上嘉米正搀扶着春丽向一间休息室走去,但那个绑在椅子上被堵着嘴的女人竟赫然是另一个春丽!两个春丽到底谁真谁假呢?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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