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他再不耐烦,
张开双臂便向安碧如扑去。
安碧如微微一笑,施展出「逐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
只听「扑通」一声,阿无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阿无不想居然再次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
带爬地挣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
眼前竟是一颗大树,他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只听「砰」的一声,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额血长流。阿无只觉天旋地转,
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不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安碧如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蠢汉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
得头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只觉颇为解气,这厮这几日肯定没少对自己
心怀邪念意欲不轨,给他多重的惩戒都不为过。
方才戏弄阿无,安碧如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
受,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自己刚才只弄了个半天吊,一
会儿回去定要玩个痛快,好好发泄一场。
念及于此,不禁俏面一红。不知不觉又回想起刚刚看他手淫时,那杆愈发粗
大的钢枪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带给自己那爆炸般的悸动感觉,不禁娇躯发颤,只
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挤奶的
动作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安碧如长舒一口气,但觉坚挺的大奶子上全是
汗水,沾湿了胸前的衣襟,连乳头都是硬硬的,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
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这时,阿无已经捂着额头从地上爬了起来,见佳人又不见了踪影,不由得骂
道:「娘的,真倒霉。」随即又叫道:「小阿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一人
走夜路很危险的!我可从来都不做坏事,只想送你回家来着。」
安碧如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做坏事,世上便没有坏人了。」想
到此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阿无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
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阿
姐快下来,我不会伤害你。」
安碧如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阿无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
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安碧如假意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他,
阿无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与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触,
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微微扭动屁股调整方位。
安碧如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本钱当真雄
厚至极,爬个树都能爬的如此猥亵,这般急色之徒,此番非要重重教训不可。她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阿哥,今日你便放了奴家吧,奴家回去定会让
夫君准备金银相送。」
阿无仰头盯着她,料她已飞不出自己手掌心,再不掩饰,淫笑道:「嘿嘿,
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阿姐销魂一晚,相见即是有缘,阿姐看在我一片痴
心的份上,就可怜可怜我吧。」
安碧如道:「阿哥休要再说,奴家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苟
合。」声音又娇又媚,又哪里有半分拒绝的意思。
阿无听了直觉气血上涌,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
隐作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安碧如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他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半露,
一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奴家是
不会顺从你的。」
阿无闻言仰头一看,只见安碧如眉眼含春,衣衫凌乱,雪白的豪乳已然露出
一大半,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貌似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随
时都会破衣而出。
看到此处,阿无顿时血脉贲张,肉棍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
忍,再也无法承受,「啊~~」他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安碧如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小阿哥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
阿无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
得他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安碧如的媚态,心中却如被
猫爪挠过一般,便道:「小阿姐快下来,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那浪样儿,奶头都涨
的凸起来了,强撑着不难受吗,赶紧下来让阿哥我给你吸吸吧。」
安碧如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阿无见她如此反应,不由得心头大定,笑道:「嘿嘿,阿姐奶子胀那么大,
穿的又这么少,夜深人静的出来定是思春了,不败败火哪受得了,就让阿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