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还有清凉的感觉,不是竹衣妈妈是谁?
方玉龙忽然明白过来,朱蒂妈妈和方兰姑姑、宛琳小姑去做美容,是去脱毛去了。为得就是今晚的游戏,要是四个美妇人不伪装,这个游戏真没一点难度了。现在看来,这个游戏是有难度的。
方兰站到了朱蒂身边笑道:「大嫂,抽在玉龙屁股上,会不会疼在你心里啊?」
朱蒂娇嗔道:「小坏蛋活该,以前太宠着他了,是该好好收拾收拾他了。」
四位美妇人怕被男人听出方位来,说话之后又站到了一起,之后朱蒂趴到了沙发上。在她趴上去之前,也从阴道里抽出一个圆柱体,那个圆柱体是冷的,如此一来,她的阴唇摸起来就和夏竹衣一样的清凉。
方玉龙知道四位美妇人都脱了毛,都涂了玫瑰精油掩盖体香,所以这两点都不能用来猜了,之前他摸到的美妇人阴唇很凉,又不是竹衣妈妈,显然四位美妇人还想到了特别的方法,让她们的阴唇都变得和竹衣妈妈一样清凉了,所以这一点也不能用来猜了。如此一来,还能凭什么猜?只能凭运气了。
被抽皮带对方玉龙来说并没什么,但猜不准他最喜欢的四个美妇人是谁就有些丢脸了。方玉龙摸着面前美妇人的屁股,又伸手去摸美妇人的阴唇,一样的滑腻,一样的肥美,一样散发着浓浓的玫瑰香。
刚才是朱蒂妈妈抽的皮带吗?那就是说刚才的是朱蒂妈妈了?方玉龙觉得面前美妇人的阴唇也极为饱满,应该是脱了毛的方兰姑姑。
「啪!」皮带又一次落下,打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四位美妇人则掩面而笑。
又猜错了?难道用摸的感觉不对?看着男人茫然无助的表情,四位美妇人笑得就更开心了。以前总是坏家伙捉弄她们,现在该她们好好捉弄这坏蛋了。
宋宛琳坐到了沙发上,她没有跪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沙发上,让她的阴户正对着男人。方玉龙摸到宋宛琳的大腿上,才知道这回坐在沙发的美妇人是正对着他的。他低头凑到了美妇人的胯间,又是摸起来光滑清凉,透着玫瑰花香的光滑嫩穴。
方玉龙突然心生一计,只要他口活好,让美妇人发出点声音,他不就知道是谁了吗?他可有一分钟的时间呢。四位美妇人都知道他有异能,他也不能公开作弊,所以埋首在美妇人胯间,尽力舔吮起美妇人的嫩穴来,等美妇人出了淫水,他再作弊,让美妇人出声。
夏竹衣悄悄走到了沙发后面,捂住了宋宛琳的嘴巴。方玉龙不知道四位美妇人早有准备,还为自己的计划暗自得意。夏竹衣看到宋宛琳的身体轻颤,便故意「呻吟」了一下。
「是竹衣妈妈。」方玉龙觉得自己胜利了,他听见了竹衣妈妈的声音。
「啪!」皮带又一次抽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夏竹衣在沙发后面笑道:「臭小子,你上当啦。」
「我认输了。」方玉龙扒下眼罩,就看见宋宛琳坐在沙发上,婚纱卷在腰间,赤裸的阴户正对着他。脱了毛后,宛琳小姑的阴户看起来又粉又嫩。竹衣妈妈站在沙发后,还一手捂着宛琳小姑的嘴巴,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
一扭头,看到朱蒂手里拿着皮带,方玉龙又装出了撒娇的神情说道:「朱蒂妈妈,你真打啊,痛死我了。」
朱蒂娇嗔道:「臭小子,谁不知道你皮糙肉厚后,再打几下也不会痛。」说罢,美妇人又在男人的屁股上抽了两下。
方玉龙抱着朱蒂倒在了沙发上,迫不及待掀起了美妇人的婚纱。他已经无数次舔过朱蒂妈妈的阴户了,但之前朱蒂妈妈的私处都长着耻毛,他很想看美妇人变成了白虎会是什么样子。
朱蒂脱了耻毛,整个阴户看起来更像洗干净的水蜜桃了。眼下正是蜜桃成熟的时节,想到甜美可口的水蜜桃,方玉龙立刻凑到美妇人那饱满的阴唇上又吮又舔,逗得美妇人花枝乱颤。
方兰见侄子自己扒掉了眼罩,最后的夏竹衣没猜,知道「闻香识美人」的游戏结束了,要进入下一环节了。茶几上放着两套假阳具,是用来助兴的,方兰先拿了一个,宋宛琳见状,拿了另一个,和方兰一样戴在了胯间。今天晚上,就让两个姑姑来肏两个妈妈。
方兰和朱蒂年纪相仿,抱着朱蒂坐到了她的胯上,她戴着假阳具在大嫂的阴户里抽送起来。宋宛琳见状,抱着二姐倒在了沙发上,和另一对美妇人不同,她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架着夏竹衣的玉腿,挺着黑色的假阳具在美妇人的小骚穴里不断进出。
看着四个婚纱美妇交叠在一起,方玉龙的淫兴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了。他走到了宋宛琳的身后,挺着肉棒在宛琳姑姑的臀沟间摩擦。四位美妇人知道今天晚上将会是极度淫荡的一晚上,身上每个部位都洗得干干净净了,等着她们的男人去插入,去探索。
宋宛琳见侄子第一个找上她,放下了夏竹衣的玉腿,双手用力掰开了臀瓣,扭着屁股等待着侄子大肉棒的插入。方玉龙将精油涂在了龟头上,顶进了宛琳小姑的肛门。
「呜……」宋宛琳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紧紧夹紧了屁股,整个身体崩得笔直。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