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轻口味do(h)
什...什么东西啊..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方便我讲话,她调低了小玩具的频率让我的娇喘没那么频繁了,至少,能完整说出句子了:您不是说,带我找找灵感吗?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不舒服吗?她走近了我,俯身凑上来,甚至鼻尖已经碰触到了我的鼻子,我能清晰地看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嘴唇还是那么性感...上班被总监压迫着改稿到深夜,下了班还要被总监按在这操,不喜欢吗?
你别讲了...本来她穿戴整齐,而我浑身赤裸还被干到高潮好几次就已经让我觉得很羞耻了,现在她又特意提到了我和她之间的上下属关系,让人更加的想逃离,却又更加兴奋。
回答我。她的声音突然变成了那种她在公司训下属时候的冷淡的音色,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舒服吗?
我...嗯她或许是看出来了我犹犹豫豫不想说,于是偷偷地调高了小玩具的档位,我没料到这一下,惊呼了出来,别,舒服的,谢总...
正当我闭上眼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脸庞,享受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的时候,耳边的嗡嗡声却戛然而止。
她把小玩具关掉了,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
与声音同时消失的是下身的震动,源源不断的浪潮突然平息,却带动了更多的海水流出。
下体的空虚传到了脑袋,让我整个人都觉得难受,很空虚,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我睁开了眼,入眼的是她上扬的嘴唇。
我恍然觉得,她好像是故意的。
谢总...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多么可怜多么欠的一副表情,只知道我眼前一片朦胧,大概是因为含着眼泪的缘故,不要停...
不要停什么?
玩具...打开,我想要。
可是,我没关它。谢总监很无奈,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是它没电了。
那怎么办?我脑袋晕乎乎的,当下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被进入,被狠狠地抽插,我好想要...
谢总监用手擦过我的眼角,我听到她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些笑意:小狗好容易被弄哭。
脆弱被挑破,我干脆也不忍了,扭动着身子,用脸蹭着她的手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谢总,我好想要,想被操...
她转动了我的脑袋,又亲吻了我,然后温柔地问我:想被什么操,玩具还是我?
你...
我是谁?
是,谢总,谢总监...啊!
她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乳尖,吓得我惊呼了一声,刚才教过小狗的,该喊我什么?
我努力地回忆,她的手滑到了我的腿间,拿掉了小玩具,用手指拨弄着我早就湿透甚至滑溜溜的花瓣,刚才就感觉空虚的地方如今被抚摸,快感成倍得放大,让我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她或许是不耐烦了,又一次戳了我穴口坚硬的那一点,我紧绷着身子,叫,主人,呜呜,谢总是我的主人,嗯!
我刚说完这句话,她就用力在我的穴缝中划过,带起了一阵让人战栗的快感。
乖。
她摸了摸我的头,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了起来。
我被吓到了,哪怕我因为经常加班熬夜所以很瘦很轻,但谢总监看上去也并不强壮,可她却轻而易举地将我抱了起来,我不敢动弹,生怕摔了她。
她把我扔到了床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大腿就被她按着脚踝分了开来。
自己用手抓着。她命令道,我躺在床上看着她,乖乖地照做了。
自己抓着脚踝将大腿打开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虽然我觉得难受,但羞耻心上来了,望着正在戴指套的谢总监,感到期待的同时又更加害羞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腿又合拢了不少。
掰开到最大,再敢合拢我就操到你明天走路都合不上腿。
呜。
明明是一句教训我的狠话,可为什么我听见了以后反而觉得兴奋,甚至都能感受到小腹抽动了一下,腿间的水流也更多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应该也把我的这些反应收入眼底,我听见她又轻笑了一声,然后脱下了衬衫,只穿着内衣上了床,戴好了指套的手又一次到达了我张开着的穴口前。
主人...我忍不住喊她,求求你,进来。
刚才没到高潮的折磨,加上言语的羞辱,还有现在只穿着内衣的总监的身材,单论哪个都能挑起我的欲望,更别说加在了一起。
进哪?
...进,进我的身体。
她的手在穴口拨弄着,已经将花瓣拨开,触碰到了入口处,却并没有伸入。
从哪进,说得通俗一点,骚一点。
我思考了两秒钟要如何才是骚一点的说法,最后小声地求道:求求主人,进我的小穴...我的,骚逼啊!
刚说完,谢总监直接将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身体里。
前戏很足,我的水也够多,哪怕一上来就是二指,也根本没有阻碍。
谢总监试着抽动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加快了速度。
我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听见周围除了我的喘息声以外还有啪啪的撞击声,和连带着产生的水声,以及咬着我的耳垂的谢总监低沉的声音:林组长,你好骚。
别...嗯,别这样喊我。刚刚那么强烈要求我喊她主人,为什么这会又回到了工作的称呼,但不可否认地,听到这一称呼的我绷紧了身子,显然很喜欢。
咬得我那么紧,多久没挨操了?
没,呜...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主人问话不许不回答。她将手指抽出到了入口的位置,又狠狠地一下子全部插入,说,上次被人操是什么时候?
我的脑袋飞速转动,下身在被她不停抽插,撒谎的功能失效,只能凭着本能来回答:是...大学的时候了。
我明显听到了她的笑声,大概是嘲笑,可听到笑声的我更加觉得害羞,双腿又不禁合拢了点。
她用膝盖顶着我的腿根,用另一只手用力拍打了我的臀,准你并腿了吗?骚狗欠操得要命,还装什么。
或许是见我又乖乖分开腿了后,她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小林组长,我没记错的话,你到公司都已经快三年了吧?
靠,她明明是最近才新来的总监,她怎么知道我的工作年数?
可更尴尬的是,她说的没错。
所以说,至少三年多了,你都没有过?
没有性生活犯法?我生气了,瞪着她,现在这不是在被您操吗?
嗯,没错。她应该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好笑地看着我:怪不得水那么多,咬那么紧。
她调换着不同的抽插频率,我喘息着无法回应她的揶揄,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乖狗狗,这是主人第一次用手操你,求我,我就不折磨你。
呜,主人,求求你..还好她还有点人性,我为了高潮自然没什么说不出口的:嗯...求求你操死小狗,啊!主人,好舒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