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20日
第七章·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我找回屋。
我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老公沾着亲。
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是堂叔,我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我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
剩下我独自一人,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
家具式样老,笨厚。
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上去,涩着手。
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块。
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
我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
看了一会,镜子里的我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我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
盯着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乳房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
我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我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老公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磨着嫩肌肤,擦出一团火。
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着鼻息。
我后股辣开来,闻着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干净?」
婆婆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问。
「干净!」
我闪着白身子,钻进了被窝。
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听婆婆这么一问,我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我换上的,婆婆知道我爱干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
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
我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好意思一次。
我今夜藏着劲,要等老公回来。
等了一歇,我知道老公不会那么快回来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
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煳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煳中,我听到老公回来了。
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
我暗咬牙,醉成这样!「哼哼!」
老公进了屋,把门栓上。
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
哼哼?村里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我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
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我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老公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我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老公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
我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老公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
半响,老公身子渐渐发热,从后边开始扒我底裤。
我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
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龟头就烫在阴唇口,我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腾塞进一根鸡巴,往里直窜。
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着,辣痛中有股快意。
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我有些吃惊。
阴道内壁给茎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
这时,老公手抱过来,从我腹部搂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
我迷煳中,向老公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
指结骨突硬。
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我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老公!天!是个陌生男人!他的鸡巴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我第一个念头。
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鸡巴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阴道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
阴道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鸡巴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我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
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
如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
如果我呼救……?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
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我犹豫着,连我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
自己会这么冷静。
鸡巴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我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我,阴道在背叛我,似乎用枪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在流出来。
我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
我想守住自己的冰冷,可是在鸡巴与阴道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淫水浸湿的鸡巴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龟头,滑开阴道内壁,一次次往我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阴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鸡巴;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龟头的撞击!撞击。
撞击。
撞击!以血的热度。
有一只手按在我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我,在羞辱着我,提醒着我: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操!自己与陌生的男人在操逼!彷佛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我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
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了屋?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
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我,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阴道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老公的鸡巴大。
我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老公这个词,忽然使我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子的婆娘了。
老公此刻正在饮酒猜拳,我似乎能看到老公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的阴道深处: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着!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胡的热情的笑脸。
我有种窒息的罪恶感。
这股罪恶感刺激着我,撕咬着我的心。
喘不过气来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我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我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我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我想哭,我想叫!我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的快感。
「啊!啊!啊!」
自己随着抽插的节奏呻吟着,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我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同时听见我的淫叫,含含煳煳地问「骚婆娘,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臀部晃动。
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我如遭雷击「天啊!是公爹!老公的亲爹!」
自己太淫荡了,竟然被公爹给操了!自己成为扒灰佬胯下的玩物。
下身的快感伴随着乱件的刺激来的更加猛烈,禁不住回应着「爽!操的我好爽!使劲操我!」
「你个老骚屄,今天怎么这么紧,哼哼,儿子领媳胡回来了,媳胡真俊!比你年轻的时候俊,儿子操她的时候一定很爽!咱村里不兴公公操媳胡,要不然一定操她一次,看她那小嘴就知道小屄有多嫩,哼哼!」
我心想「你现在操的就是你儿媳胡呀!」
嘴里回应着「你个老东西,就你的鸡巴头子操的我爽,别说话,使点劲,快点操!」
公爹真是喝多了,甚至没听清楚我含
煳不清的回应,趴在我的身上,屁股卖力的挺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我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佛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鸡巴,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阴道内戳着,而阴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
像被护着的花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
我可不敢。
十六后那年,我有次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阴唇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阴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我一直很小心。
选内裤,选最好的。
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的不认。
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
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老公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
阴道里不湿润,不让老公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公爹的粗暴攻击!公爹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鸡巴的麻木,做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抽插着,将我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我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插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
砸下最深的痛苦!被席卷了的我,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我的阴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阴唇在翕张,毛孔在翕张,淫水在喷涌,心灵在喷涌。
彷佛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身上的汉子,自己的公爹跟随着我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全烫在了我体内。
稠稠的浓浆,随鸡巴拉出来,涂满我的阴部和后股,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我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公爹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弃。
公爹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鸡巴上遗留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
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