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犹豫,他立即将车子来了个大转弯,绕过道路分界线,向那面包车追了过去。
绑架女人已是大罪,而绑架漂亮的女人更是罪不可恕!
就算不是因为这一点,只为了那女人向自己露出了那小碎花白底内裤,自己也应该救她!他心里这样想。
这肯定是绑架,但为何这面包车是如此的猖狂,竟然在大白天在市区的地段实行如此野蛮行为。金非常愤慨:竟然对着穿着如此可爱碎花内裤的女人实施这样的暴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由于处于市区内的道路上,前面的面包车并没有驶得很快,这就给了金追赶的极好机会,因为以他在大交通灯前的大转弯,当他驶入直路后,他其实已离了面包车很远的了。但是由于这面包车可能不敢太显眼,车速只敢开六十公里的时速,而金可不理这些,时速在瞬时提升到八十公里,所以在市区的出口前,就给金追了上来。
没有丝毫犹豫,金将自己的车子飞速地越过了面包车约五米,一个大弯,向面包车所在的车道插了入去,然后一个急刹,横着停在了路中间。
那面包车的司机在猝不及防之下,紧急踏了急刹,总算在两车相隔一米处刹停了车。
金没有下车,他在等对方下车,因为自己若不将车驶离路中间,对方的车是不可能通过的,这一点,两方都明白。
面包车的车门开处,坐在前排的两个大汉及后排的一个大汉骂咧咧的下了车,手中各抓着一条短短的铁棍,向着自己走了过来,显然是见到自己只一个人,所以只留下后排的一个人来看住那被绑架的女人,而其余三个一齐下得车来,想快速地解决这路面的情况,然后再极速离开市区。
毕竟他们是在绑架,可不是在旅游。
那为首的大汉看见了金坐在车中那镇定自若的表情,心里一愣:自己这边有三个大汉,而对方只是个高瘦的学生模样的少年,竟然能在如此压力下保持镇定!难道此人是有备而来?
那大汉心里虽然在咕嘟,但事已至此,己方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只好继续向对方的车子走了过去。
望着三条大汉凶神恶煞地向着自己走了过来,金脸上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慢条斯里的下了车,面向着那三条大汉,说道:“此树是我栽,啊!不好意思,说错了,应该说此路是我开,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面包车内的女人双手被牢牢地绑住,见到前面来了救星,当然欣喜异常。但见这救星出了车门后,竟然是个斯斯文文的少年,不由得大失所望。这时听到这少年竟然说出这种古时拦路剪径的俗语,心里竟忍不住想笑,只是口中绑着一条毛巾,无法笑出声来。
那为首的大汉听了金那戏谑的说话,知道对方是不会对自己这次的事情善罢干休的了,向另两个大汉打了一个眼色,不约而同的一齐举起手中的铁棍,向着金当头当面的敲了下去。
对自己设计的这一动作,那大汉心里非常得意:没有人会想到自己这一方竟然什么门面话也没有说,就向着这外表斯文瘦弱的少年发出如此猛烈的攻击。就算对方是个身经百战的铁血战士,也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猝不及防,以至手足无措。
但接下来的事实他也没想到,他的胸口竟然在这一刹那受到了一下庞大之极的重击,硕大的身体竟然在这一下重击之下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下去,而且是毫无意识的直直仰跌,那魁梧的身躯在落地时发出了呯的一声巨响。在最后尚存的一丝意识中,他的耳中听到了两侧同时发出了身躯与路面撞击的巨响,接着便失去了任何意识……
金高瘦的身形如鹤立鸡群般站在路中间,三具魁梧的身躯直挺挺的躺在路面上。
这样的一幕景象在这样的大白天显得诡异到了极点,至少在那个还在面包车内的大汉的心里就是存在了这样的心思。
难道见鬼了?在这光天白日之下,难道真的有鬼?
但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心里害怕到了极点的大汉没有下车逃走,反而手持着铁棍,勉强支撑着不使自己的身体不倒,脚步浮浮地向着对面那诡异的少年逼了过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可能逃避,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之下,一走了之,那么他这一世都要受到社团源源不绝的追杀。何况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自己一走了之,那家中的老父老母怎么办呢?他们肯定会毫无意外地受到社团的残杀。
所以他一加入社团之后,就知道面临现在这种情况时应该作出怎样的反应:就是继续向前,直至毫无意识地躺在地上,那是他这种人唯一能走的路!
对他这种人来说,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所以他也很快地与他的三个同伴一样,直挺挺地躺在路中间了。最令他郁闷的是,他竟然看不到眼前这少年的动作,自己就躺在地上了,最后的意识也只是听到了自己身躯与地面撞击的声音。
在那三个大汉向前面的少年发动袭击时,那面包车上被绑得象个棕子的女人的眼睛就定定地望着前面所发生的一切。当三个大汉在袭击对面的少年时,她的心里异常复杂,既希望那少年能在这等不利的形势之下,开车逃逸,但内心深处又希望这少年能以少胜多,将挟持着自己的四个大汉全都打得爬在地上。但当眼前的少年真的如她所愿地将绑匪打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她竟然吓得呆住了。
这是令人恐惧的搏击术,在眨眼之间,那四个看似孔武有力的大汉就被无情的击倒在地上。这样的事实,无论是四个绑匪,还是被绑架的女人,事前连想都没有想到过。
望着眼前那一幕,面包车内的
这个艳丽的肉参竟一下子呆住了,直到金走到了面包车的边上,拉开了车门,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准备帮她解去紧绑在身上的绳索时,她才反应过来,对着这个是她的救命恩人的少年说道:“谢谢!”
金没有做伪君子的那一份无耻,所以他很坦然地接受了眼前这美女的道谢。
不过,由于眼前这女人可是个熟透了的丽人,他可就有所反应了。
金经常说:在看到美女时,若没有得到一点便宜,那么我宁愿没有看到她。什么大饱眼福之类的说话,在他金的心中可是狗屁不通的。他要的是真实的感觉,可不是自己的思想在意淫。
现在有这等良机,他要是放过不用,那么他就不是金了。
他的脸皮不是普通的厚,而是非常的厚,借着为她解绳索的时候可揩了不少油,那完美的胸膛,那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小腹,一切都令人着迷,一切都由他的手掌传到了他的心里,令他觉得这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美好,而在他的心里还是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好在这个丽人在惊魂未定的心境下,没有留意这少年的不良举止,当然也不会了解到他心中那猥琐的思想,所以对着他,满心都是充满着感激之情。
金心里当然不会有任何形式上的不好意思,因为他认为,他在做了这些事后,得到一些实质上的奖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若没有奖赏,谁会有空做这些事呢?要知道,他为了救她,还闯了一次红灯呢?那可是两百大元的呀!
连幼儿园的小孩都知道,要得到老师的奖赏,必须要付出一定的劳动。
何况是金这样的成年人?
再说了,若这个女人不是身材超爆,面容艳丽,他绝对不会追上来将车拦在路中间。
要知道,那台车虽然便宜,(金现在牛逼了,有钱了,区200多万不算什么,便宜的很哦)但这是他的第一辆轿车。
虽然便宜,但由于是自己的第一辆轿车,金还是将之当作是自己的宝贝一样看待。
若不是心急要救这向他露出小碎花白底内裤的美女,他可不会将自己的车子拦在路中间的。毕竟,谁也不能肯定,面包车上的绑匪会不会丧失理智地向这辆拦在路中间的车子硬撞过来。若当真发生这种情况,那么他的第一辆车可就要壮烈殉职的了。
幸好,这最令他担心之事并没有发生!
虽然在为眼前令人呯然心动的肉体松绑时拖拖拉拉的,但无论怎样拖,那可恶的绳索还是解了下来。金意犹未尽,而心有不甘,但也不好意思继续将自己的禄山之爪摆在眼前的女体之上而不愿与之分离,只好讪讪然的将这双刚刚获得了极大享受的手掌缩了回来。
在金拖拖拉拉的过程中,那女人已惊魂略定,见眼前这少年对自己的身体恋恋不舍的样子,不禁心里有些好笑:男人果然都是色中饿鬼,以前以为年纪大的男人才会这样迷恋自己的身体,但想不到眼前这还象是个学生的少年也是如此。不过,想不到这少年竟然这样大胆,要知道,平时那些毫无人生经验的少年见到自己绝色容光之时,可大都是不敢起头来望着自己的呀!而这少年不但眼定定的望着自己的身体,还竟然斗胆在为自己松绑时,大占自己便宜,若非看在他刚才救了自己的份上,依她平日本性,早就老大个耳括子扇了过去了,哪里会让他这样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乱搞!
在金为这个绑成个棕子模样的女人松了绑后,那女人挥了挥被绑麻的手臂,弯着腰走下了面包车,站在了路边上。
“我叫白姿雅。”
那艳丽的女人向金伸出了她的玉手,眼眸中带着惊叹的表情,接着说道:“多谢你救了我,你真厉害,竟然一下子将他们四个大汉都打倒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金贪婪的望着昂首挺胸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姿雅,眼中带着迷恋之意。这个丽人竟然拥有着如此令人着迷的容光,刚才在车中为她松绑时,可没有留意到她的容光竟是如此的逼人,当真是可惜了,若能在与她在床上云雨一番,可就做了神仙了,不,应该说好过做神仙的了!
“今宵酒醉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金握着眼前丽人伸出来的玉手,竟然吟出了柳永的那句名词。
白姿雅见这少年色迷迷的表情,口中却对着自己风言风语,却没有回答自己问他名字的说话,不由得怡然一笑,说道:“喂!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当街调笑我呢?”
正文 第100章
听到白姿雅加重语气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金总算清醒过来了,干咳了两声,说道:“啊,我叫金,刚才可真是失礼了。”
咦!这样说可不是直接地承认自己刚才是在调戏她吗?这样可不成,若给了眼前这丽人浮浪子弟的印象,日后可怎么哄她上床呢?在说出了这话后金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他不由自主地暗打嘴巴,对自己的色心未定感到可耻!
他急忙补救,接着说道:“刚才不是调笑,只是一种不由自主的赞美。因为见到白小姐如此美丽,小弟惊为天人,一时感叹,心有感触,所以才说出了柳永的词来。”
一转眼间,见白姿雅美丽的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的,以为她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急忙解释:“见到小姐如此美人,真的是如饮醇酒,未尝先醉。此乃小弟此时心境之写照,绝非有意调笑,小姐莫怪!”
还说不是在调笑自己,这小跑子接下来的说话更是放肆,竟然说得更加露骨!什么如饮醇酒,未尝先醉,那不是摆明是想品尝自己这坛美酒?白姿雅望着一脸诚恳模样的金,一时不知该
对眼前这无赖小子作出何等反应。
其实对白姿雅这样的女人来说,眼前这小子什么心态,她只望了一眼就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的了,又怎么会不知这无赖的托辞呢?只是因为眼前这无赖模样的少年刚刚救了自己,无论如何,自己也不可能刚脱虎口,就对之不假辞色,这与恩将仇报、过桥抽板有什么分别呢?
自己刚才故意瞪大了双眼,是为给这少年留下个美好的印象,因为,她对自己两眼的魅力有着十足的信心,要知道,自出校园踏入这个社会以来,倾倒在自己这双能传神的眼眸之下的名人雅士不计其数,只是她从来都对这些人不假辞色,向来没有什么好态度,所以才引来今天这样的灾祸!
但今天听了这少年的调笑,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作呕的感觉,与自己平时听到那些风语风言时的厌恶心情竟有着天渊之别。对自己现时的心态,白姿雅也觉得异常纳闷。
今天听了这自称是金的少年说的话,心中本是不喜的,但不知何解,对着这个极其阳光的少年就是恼不起来,她的潜意识里还是在提醒着自己,不可让此人有得寸进尺的机会,但口中却说道:“怎么还不是调笑?你年纪这么小,从哪里学会这些说话?以后可不要这样了!”
语气却温柔异常。
她自己内心深处也颇觉奇怪,自己也会说出这么温柔的说话出来?记忆中,自从十二岁父母车祸死后,她可从来没有这种态度对人!以至她在海丰市的商界中被称之为冰霜美人。
如此温柔至极的说话竟然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来,白姿雅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平时对着那些登徒浪子那种冷若冰霜的态度到了哪里去了呢?怎么对着这个一样是浮浪子弟模样的少年竟这样的畏首畏尾的,难不是自己因为此人的英雄救美行径而心生好感。
不,这是不可能的,多少自命风流倜傥的俊男向自己大献殷勤,自己连眼睛也不睨一下,难道她那高高在上的心态此时会丧失在这一脸阳光但又无赖模样而且乳臭未干的青涩少年身上?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千年道行一朝丧了!
她的心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