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嫩唇儿,缓缓沉下柳腰,艳艳腔口正啜住棒首「姐姐
独居闺中,对男子的事物不甚适应,何况公子那物还那般要人命,可要婉儿好好
适应一会儿才行。」
红婉年岁不小,却害羞的很,这情话还算说的顺流,可脸颊早红的仿佛要滴
下水来,跳耀的红烛一映更显缤纷艳色。岳航一呆,旋即俯身啜了她的下巴「是
岳航鲁莽了,可让姐姐吃了不少苦。姐姐不若先自己玩耍,待适应了岳航再来与
妳欢好。」
红婉羞羞应了,大着胆子按低岳航肩膀,使他仰躺在榻上,紧跟着挪动娇躯,
趴覆男儿身上,喘着粗气休息起来。
岳航怕美人不适自不敢乱动,只游走手掌,贴着肉皮儿抚弄她光滑的脊背,
珍之直如天锦云缎,不敢加半分力道。红婉儿瞇着眼睛默默承受片刻,心里纷乱
的情绪丝丝剥离干凈,只余那浓浓的男子气息以及强劲的心跳声音。
「这不是自己青春年少时在梦里才能拥有的静谧与温馨嘛!」红婉长长吸了
口气,双手撑着男儿胸口的紧绷的肌肉缓缓坐起身来,螓首凑到正闭目苦忍的岳
航耳边:「公子真是个完美的情人呢!怪不得……」
岳航耳朵一痒,睁眼去瞧,雪丘上两粒樱桃清晰可见,本来光滑红嫩的乳头
上不知何时竟似开花一般裂开无数深浅不一的纹理,正打里面不断的溢出白白的
汁水,心道:「呀,红姐姐又出乳水了,可真好玩呢!」
胸口被溅到一滴,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不得已转开目光,心不在焉回道:「
怪不得什么?姐姐怎了了?」
红婉也意识到胸臆里泛滥的潮水,俯下身躯遮了双乳,「没……没什么,只
是觉得公子很亲近,就像……就像自己家里的亲人一样……」
「流的越来越多了!」岳航感觉自己胸口也给印湿了好大片,竟有乳水顺着
她腋窝滑到玉臂之上,拉出条条白线,岳航终是忍不住美味诱惑,探出舌头钻进
美人腋内吸舔起来。
红婉只觉腋下奇痒,哎呦一声娇呼,颤巍巍躲开去,正见男儿长舌尽出的丑
怪模样,又忍不住掩嘴吃吃笑了起来:「馋嘴儿的家伙,是不是妳师傅不给呢饭
吃饿着妳了?却来姐姐这里混食吃……」她与岳航肌肤相亲一段时间,早抛却了
生疏,笑闹起来也渐渐自如。
岳航尴尬收回舌头嘿嘿一笑,见她没有厌恶之态,又啜吸了几口乳汁,涎着
脸道:「姐姐可不知有多美味!玉宇琼浆也比不过呢!这可叫岳航怎堪自禁。」
「有什么好吃的,人家又不是没吃过……」红婉儿脱口说出,过了片刻才觉
孟浪,双颊更红,急急偏过头去,只盼刚才嗲音幼细,男儿听之不清。
岳航可耳尖的狠,坏坏说道:「哦……原来姐姐也有自渎呢!」
红婉儿羞得无地自容,赶紧把脑袋埋到男儿胸膛,扭扭捏捏不敢接一句话头。
谁知她这般模样更是诱人,岳航底下那物不觉就昂长几分,半粒龟首顺势埋
入琼膏之中。入瓢瞬间,但觉她花茎干涩揪紧,圈圈嫩肉抓力十足,掐得他略感
疼痛,不由暗想:「红姐姐明明动情了,怎地还这般拿人啊,竟似要脱人皮肉,
好生霸道呢!」忍着疼把肉茎缓缓抽回几分,伸出大手狠狠拍了美人硕臀一巴掌
:「红姐姐好狠心啊!只顾着自己玩,却把岳航弄得好不适应呢!」
红婉也觉触觉甚为猛烈,沟冠进出时刮得她嫩肉恍如被硬生生扯离穴去,不
说如何疼痛,只是最敏感的媚肉被人紧密接触,即令她感到难以适应,心里却又
有几分期待更紧密的结合,一时晕了头脑也不知该如何反应,仰着螓首呦呦喘吟,
就连臀部遭了毒手还兀自不知。
岳航见她没有反应,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晃了晃身上娇躯柔声道:「红姐
姐怎么了?怎地都不说话了?是不是也很疼啊?」
「哦!没什么,好难挨呢!」红婉缓了缓乱得一塌糊涂的气息,一双柔荑攀
上男儿脖颈,帖着脸面低声委屈道:「姐姐哪儿不好玩,会弄疼妳的,不如妳玩
别地方吧!」
岳航赶紧抚着她的长发抚慰:「怎么会呢?姐姐身子无一处不美,岳航一样
的喜欢」边说边挺直腰杆,也不顾美人花茎拿人揪迫,发狠破了花房,大半根已
挺进腔内,只是入得太急,包皮翻卷过分,竟疼痛万分,闷哼一声抬头衔起美人
乳蒂,生怕露了疼音伤了美人心。
红婉闭着眼睛默默承欢,搭在男儿肩膀上得手指不由发了几分力道,仿佛溺
水之人之于求生得之物,怎地也舍不得放开。她底下那多娇花甚为奇特,即便情
浓时分也很少有淫液溢出,是以干涩非常,所以交合起来颇费力气。她自知短处,
更是拿不准是否能讨得身下这公子哥欢心,一时心儿惴惴,无所适从。
疼痛淡去,岳航倒也品出几分爽利,松了美人乳儿,见美人正缩着肩膀颤抖
不停,可心疼坏了,抚了抚她红颊:「姐姐别紧张,岳航会温柔带妳的」本想抽
添几下以图令她尽快兴奋,可她那壶内可是紧涩得很,稍微一动就是一阵剧痛,
这可恼坏了采花人,试想搂着个美人却无法尽鱼水之欢,那该是多痛苦之事?
岳航回思以前所历风月手段,却没一招应景的,忽地瞧见美人溢淌不绝得乳
汤,心思一动,暗呼自己蠢笨,竟连这般得天独厚得宝物都没有加以利用,可不
是暴殄天物了么!坏坏一笑,翻身扳
倒美人娇躯,嘻嘻一笑:「姐姐,待我做些
花样,一会儿应该没刚才那般艰难了!」
不等美人反应,已狠心抽了肉茎出来,腰杆一迫,把她大腿分成个淫靡「大」
字,伸出两指飞快准确地拿住她还未完全闭拢的花唇,将之撑得大开,露出
里面一圈圈粉艳艳的媚肉,上面没有一丝淫痕,端得干凈漂亮,不时战栗一下,
更诱得男儿头晕目眩,一时竟忘了该做些什么。
红婉只觉底下一疼,那被满满充盈得感觉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羞怯怯得偷巧
瞧,竟见男儿用手指把自己两片花瓣拉得大开,里面的淫景被那坏蛋窥个一清二
楚,本想发嗔闪躲,终是被男儿痴痴的目光征服了芳心,配合着张大双腿,又怕
他觉得自己太过淫浪,微微抗议道:「公子怎把人家弄成这羞人模样,快别……
哦………玩一会儿就好了!」
岳航一愕,打她花底抽回目光:「姐姐这妙物漂亮是漂亮,只是怎地那么干
啊,弄起来会很疼的。」不由分说伸手抓了她一只乳儿,用力捏了几捏「幸好岳
航想到一个好办法,一会儿我俩就尽兴了。」把她乳儿捏个通透,掬着手心接了
些许乳汁来,小心翼翼地浇淋美人小穴之内。
第八章、宿命之印
白汁拉着黏涎流入花径,充盈每处褶皱,清淡的乳香和着牝户独有的淫靡气
味,更能刺激感官,岳航感觉自己呼吸越趋急促,鬼使神差地覆嘴过去,舌尖绕
着蜜缝轻点几圈,牙齿轻轻钳住两片丰润如膏的贝肉磨挫起来。
「哎呦呦!别…」红婉一声娇啼,双腿不听使唤的抽搐战栗,腿根倏然夹紧,
如老树缠根一般把男儿头脸藏匿其间,到不知是推拒还是舍不得他离开。
岳航研着四溢的乳汁把刚才还整洁粉嫩的媚肉揉成碎玉一般,探着舌尖感受
壶内的湿濡软烂,一时欲火中少。头脸被缠得久了,呼吸略感不畅,这才弃了桃
源,用力分来美人双腿,挪动腰肢把胯下的巨物送至美人乳前,拾起一只娇梨涂
抹起来。
红婉早软了骨头,晕乎乎的瞧见男儿那狰狞的巨物点点弄弄的,新奇的不得
了,双手擎了,媚眼含春道:「公子慢来,还是婉儿来吧!」
岳航自乐得享受,微微点头,直着腰杆把那物送前些许。
柔荑环束茎身,不想那物烫如火棒,强劲的挺勃之力带得她小手不住的颤抖,
微感惊讶,加了几分力气微微下拉,把那粒半含半露的龟首完全展露出来。那饱
胀如馒头般的粉肉直如活物,正中马眼张合吞吐,好如鱼儿一般顽皮可人,忍不
住捻着指腹仔细挑逗。
待它勃得更赤了,又拉过一只樱桃贴住茎身,手指微压,乳汁溢淌其上,挪
动身子使豆蔻好如刷子一般涂来涂去,待到那物尽根水滑粘腻,连前端沟冠里也
溢慢乳液,才珍而重之捧到手心,晕着脸儿道:「公子你看可以了嘛?」
「啊?」岳航正享受呢,被她问得一愣,讪讪一笑:「应该可以了吧,姐姐
看着办就是。」
红婉不禁莞尔,曲指拨弄龟首一下:「坏家伙!可真难侍弄呢!」凑过嘴去
咄了一口,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臀股一晃已骑跨男儿腰上,一双金莲只半只脚掌
撑地,弓挺交错的调整着方位,不一会儿,宝蛤终于正正噙住龟首。忍着难耐的
酥痒微一研磨,半截茎身已陷进瓤内。
两人私处已给乳汤润得充分,这次深入并未向前次般干涩疼痛,乳汁比之花
液更稠,也不太粘腻,流动性更好,润滑得倒还彻底。岳航舒服得连声抽气,忍
不住腰杆上挺,猛地贯刺而入,沉重的势头,撞得红婉身子不由向上一挺,「唧」
的一声从交接处挤出几束白线。
红婉小尝滋味,小幅度旋磨腰肢,不想那巨物竟突然尽根而入,龟首也不知
入得多深,只觉内里一阵鼓胀,低头去瞧,正见本平坦光洁得小腹上似乎奋起小
股,正一缩一张颤抖不停,骇个半死,颤着声音喘道:「坏了坏了,给弄到肚子
里去了!!」
玉趾轻点,柳腰高提,把那巨物退出少许才安心些,不想那物退出时沟冠逆
着褶理抽刮剧烈,一股难言的快慰好如蚁走电窜般透入淫窍,紧接着酥了筋骨,
直至后脑微麻,才懂得反应,柳腰倏地挺个笔直,螓首后仰,迷离着杏眼腻吟出
声。
岳航瞧她销魂模样,心里万分满足,锁了她如柳腰肢道:「姐姐逃的什么,
再深些也无事的!」再次耸挺而入,龟首正中花蕊。红婉天生花茎干涩,蕊儿却
肥滑得紧,偏又生的奇大,所以捉来不费力气。方位对时阳首几可陷入些许,揉
起来酥筋畅骨,爽利非常,岳航当下旋着茎身磨压不停,把美人弄得娇喘不停。
红婉寂寞时也有假物自渎,只是终是不及此刻体内之物爽利,粗巨自不用说,
热度更胜火炭,每次煨及花蕊,身子里深藏的寂寞以及期待都似被溶得干凈,神
识飘飞间恍如坠入仙境。痴痴望着男儿面庞,一时心儿再也容不得其它,舒臂死
命缠了男儿脖颈,无意识哼吟:「姐姐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了!」
岳航不停抽耸,忽觉后背一暖,分神查看,竟是身上美人乳汤狂泄,已淋得
二人满身皆是,尤其双峰沟壑处乳液滞留太久,有少许已给二人的体温灼成干酪
状,上面白汽蒸腾,甘香四溢,忍不住挑舌扫了进嘴去,果然美味清甜,不由啜
了她天鹅般的颈子
细语道:「拥有了姐姐可真是幸福死呢,日日可得人间美味,
妙哉!」
红婉瞇着眸儿不答,此时身子已如绷紧的弦子,除了波波畅快的战栗外再难
找出半点别的触觉,索性宝蛤停了吞吐,只软趴趴的挂在男儿身上任他自己玩耍。
男儿每一挺腰,她都要在快美的大潮中挣扎良久,苦忍多次后,终于觉得体
内深处有了应有的湿润,自知这是崩溃的前兆,也懒得强忍,敞开心怀接受从没
体验过的欢愉!
岳航耸挺良久,渐趋癫狂,见美人软了骨头,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扛起两条精瓷般美腿贯刺起来。肉茎进则触蕊,出则半撑蛤嘴,疏狂肆意,茎身
渐渐酥麻,隐隐有了精意,俯身把她双腿压至耳际,喘着粗气道:「姐姐,我快
要…。快要出来了!」
「嗯!快出来吧,姐姐陪你………」红婉气息幽弱,恍如梦呓般乱晃着螓首,
缎子般的青丝带着波浪柔柔甩动,一时香汗飞撒,神态艳绝,不经意间骨子里的
媚意显露无遗。
岳航被她美态所摄,不觉呆了一呆,被美人紧紧含住得肉茎不受控制的一波
脉动,霎时酥了脊骨,马眼微张,几滴精华溢泻而出。幸好岳航身经过百战,终
是咬牙忍住想要淋漓尽性的冲动。
霸道地捉了美人舌头,边吸啜边平复底下的冲动,神迷间觉得她正轻轻挣动,
才想起已经把她身子翻折着压了很长时间,双腿贴在耳际,不上不下无从着力,
想来一定难受得紧,赶紧起身搬过她柔美的小腿来搂在怀里,细心揉按抚摸起来。
「岳航粗心了,是不是弄得姐姐很难受?」
红婉看在眼里,胸臆暖暖,媚着眼儿回道:「哪儿呢!只是曲得久了,有些
麻,一会儿就好了。」
岳航知她不想让自己内疚,怜意更甚,连耸刺动作也温柔许多,嘴唇不时点
吻腿肚上细腻的肌肤,新笋般的裸足自然不会放过。
红婉歇息片刻,腿也不倦了,抚着男儿鬓发道:「公子,婉儿歇好了,您自
己尽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