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7日
七分钟你就射出来?(h)
顾影想,裴方怀敢这么肆无忌惮是吃准了她。
以她对周远的了解,如果他看到这一幕,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兼事业上的合作伙伴和自己的情妇在浴室里赤身相贴,阴茎插在她的屄里。
他会信她是被强迫的吗?即使他相信,他还会愿意自己待在他身边吗?
顾影知道他们这种圈子里视女人为玩物,共享一个也不稀奇。周远不是会共享女人的人,倒更有可能嫌她脏,裴方怀愿意要的话,他会直接把她当礼物送人。
所以她不但不能呼救,还要安抚背后的人让他不要出声。
即使不久前才被他cao透了的穴肉受不住他的狠劲贯穿,只能被迫吸纳他的阴茎,穴内的过分紧涩也说明她没有和他一样性欲勃发地沉浸于此。
她在害怕,裴方怀知道。
虽然他早就拿着她的个人资料翻来覆去看过无数遍了,可对她来说,他还是个完全谈不上熟悉的人吧。
被陌生男人压在浴室里强cao,自己还不敢呼救,真是个小可怜。
美味的小可怜。
让他忍不住又扭过她的头,含住她嫣红的唇,品尝她更多。
可有一点裴方怀不会告诉她。
要是他向周远开口要其他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怀疑周远会给他,从小时候的玩具到他收藏的豪车名表,哪怕是业务上的资源,周远对这些东西看得不重。
但是顾影,裴方怀还真没有把握。
在他旁敲侧击的故意提及中,周远对自己的小情妇表现出了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喜爱和独占欲。
甚至他在带她进入他的私人圈子,这一点在圈里其他包养情人的二代身上可不多见。哪怕是他的妻子,也多是跟他一起出现在应酬之类的公务场合,对他的私交也不过略知一二。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裴方怀阴茎略微撤出了些,不再气势汹汹地直抵她最柔嫩的花心。
低着头耐心地加深着这个吻,慢慢勾起她本就没有被彻底满足的欲望。
就是要这么乖,再合他心意一些,再给他更多甜头。
他会让她知道,谁能给她更多。
闯进檀口的舌头勾缠她的舌尖未果,没有强拉,而是技巧性地舔起她的上颚和舌苔。
下身也小幅度地顶弄了起来,湿润感在深处蔓开,她药性没有完全褪去,动情得很快。
顾影的眼睛更红了,她只好闭着眼,惧意和羞恼里又多了些情热。
她闭着眼看不到,裴方怀的眼睛比她还红。
但她能听出来他发情得挺严重的。
“怎么样?”
“……好。”
裴方怀狠狠喘了下,目的达成,他再也克制不住地重重挺身。
顾影被他撞得乳尖擦上了冰凉的墙砖,手肘撑着墙撅起屁股才没有让叁角地带磕到淋浴阀上。
她气恼地低声控诉,“你说了不在这cao我的!”
“嗯。”他的话语里闷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不cao,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这有什么区别!
胯间的cao弄越来越有力,顾影这回是真的绷不住眼里有了湿意。
“好了,乖。”裴方怀在她的脊背上亲了亲,“配合点,七分钟就够了。”
顾影咬牙,“七分钟你就射出来?”
顾影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说错话了,裴方怀的cao干踩了急刹车一样停下了。
*** *** *** ***
浴室里的被迫偷情(h)
顾影很快就知道,七分钟是什么了。
她抠着冰凉的瓷砖,像被巨浪打翻了孤帆的旅人只能紧紧抱着一段枯木在海浪中漂浮。指甲抠几欲断开、指腹抓得发红也抓不住光滑的墙面,眼睁睁地被打过来的白茫茫浪头拍碎,五指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在墙砖釉面上划出长长的水痕。
裴方怀仔细地拨开她的长发,按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
后颈是全然不同的敏感处,裴方怀细致地涂抹着。
顾影脊背蜷缩,仍避不开脆弱的要害置于炙热的手掌下,他主宰她的情欲,支配她的感官,现在像是连性命也被迫交付。
不喜欢被把控的感觉……可是……
“宝贝咬我好紧。”他感觉到她的抗拒和随之而来的绞紧,又抚了几下,“摸这里很舒服?”
裴方怀眼红得能滴血,像头找到讨好主人方法而不正常兴奋的兽。
“不要……别……”
“受不了吗?好。”
她敏感多汁的身体对裴方怀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他好说话地移开了手,一寸不落地往下探索。
他很快抹开了整个白皙的背脊,穿过腰窝,从腰间来到正面,挤了新的沐浴露抹上乳尖。
沐浴露刚一上身微凉的触感和背后火热的身体对比鲜明,她的身子偏爱这种刺激,节拍一刻不停的下身又在大口地吮
他。
他适时地放慢但加深了插入的频率。
这是一场寻宝游戏,她甜美的身体反应是他最期待的奖品。
身体在清醒地累积着快感,她微张着嘴无声喘息,被cao得受不住的时候贝齿又狠狠咬一下唇瓣止住呻吟。
裴方怀爱极了她这副无声勾引而不自知的样子,舔咬着她耳朵不住地唤她爱称,把她咽不下去的低声吟哦当应答。
热水在她抵达顶峰的前一秒重新淋下,混淆了花穴被巨杵舂捣出的大股汁液。
“六分钟。”
裴方怀关上水,按亮藏在洗浴架下方的手机看了一眼,奖励似地重重亲了她一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点。”
他不再恋战,在她略微放松的间隙扶着她的腰把仍然坚硬的阴茎拔了出来。顾影软着身子被他以幼儿把尿的姿势分开腿,子宫里贮存的液体在今晚第二次开宫后的高潮里尽数喷出。
下身跟失禁了一样泄出稀释过的精液和淫水,顾影第一次有点痛恨浴室灯过于明亮。
“很漂亮。”
裴方怀从后方观察她撅起来的私处,一眼不错地观赏了这场淫靡的潮吹。
“还有力气吗?要我帮你洗吗?”他揉了揉犹在抽搐的蚌肉,问她。
“……裴总,适可而止。”
欲望浅尝辄止后,顾影对裴方怀的耐心也变少了。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她只能咬着下唇让高潮后的声音不要那么骚媚,显示出这是一句告诫。
裴方怀的阴茎依然硬着,在穴里短暂地被收容过反而让他更加不可自抑,看着她不着寸缕的背影,甚至已经开始估量要不要在让她打几下然后接着cao她。
顾影缓了缓,加重了语气:“出去。”
这是真的要发怒的意思了……裴方怀还惦记着晚上的大餐,最终只能妥协,用力抱了她一下后放开,“好,我出去,晚上等你。”
浴帘晃动,顾影静静地仰头站了一会,重新开始清洗自己。
在周远给自己洗完澡、等得决定要去和她一起再洗一次的时候,顾影终于披着半干的头发回到了房间。
她一回来就钻进了周远的怀里,倒让周远的不安无处安放。
“怎么了?”周远搂住她的身子把她抱上了床,她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他隐隐觉得她情绪有些不对,想开吊灯看看。
顾影却抓住了他伸出去的手。
“周总,我饿了。”
“嗯?”
顾影仰起脸和他对视,昏黄的光线明暗错落,她的脸在阴影处,神情几不可辨。
她握住他的手,带着他来到浴袍下,她真空的私处。
“周总,我饿了。”
她重复道。
*** *** *** ***
周总忍得快炸了还要勾引他(h)
(从缺)
*** *** *** ***
酒店缱绻(h)
显然这是错误的决定。
周远含住她的一边蓓蕾,雪白的两团软糖似的在他眼前弹动起伏,氤着淡淡的馨香。
唾液润在她的乳晕和红樱上,他却觉得嘴里发干,眼睛也看直了,阴茎更硬了。
饶是如此,顾影还在火上浇油地娇啼。
“周总吃奶也好舒服……好喜欢……”
还真不是故意勾引,周远上下齐发,有意要让她舒服。
顾影背部舒适地陷在靠枕里,在他温柔小意地抽弄花穴、含吃胸乳下,哼哼唧唧地如至云端。
周远就完全是煎熬了。
舍不得放开她娇软的身子、又不愿意让她吃痛,即便她腿心的潮水一阵阵迎着马眼浇下,他也如礁石一般不肯多前进几步。
这样的克制近乎是消耗意志力,有好几次他都顶开了早已松软翕动的殷红花唇,龟头堵了进去,撑开湿透了的穴口,却还是咬着牙绷起肌肉抽离。
他神魂迷乱,恍惚间不知所处,把梦中对她的爱称叫了出来。
“我好想要……影影。”
“想要,影影。”
他有一双很漂亮深邃的眼睛,暴雨前褪色的天空的颜色,宛如雾霭沉沉的水面,经常使人不能窥见那到底是一洼浅水,还是深不可测的幽潭。
此刻他眼中微光潋滟,潮汐起落,却沉潜地映照出只她一人。
他在唤她,影影。
顾影不知道他到底还有几分清醒,但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要和他同频。
她往下躺了一些,让穴口迎上了在加重力道磨穴的龟头。
周远防备不及,挺腰间已经大半根紫红的阴茎都顶开了滑腻的穴肉,被花穴紧紧裹住。
“唔啊……”前戏充分,顾影一吃进他就是一阵缠绞,她软软的声线在发颤,又明显带着笑意:
“周总真傻,我没说不给呀。”
“cao都cao进来了,不准出去。”
顾影攥着床单,翘起下身,在
他不可自控地下压中把剩下一截也裹了进去。
耻骨相抵,周远哪还能拒绝。
胀痛的棒身被花穴紧紧吸附着,湿黏的丝绒紧致包裹,顶端一下子陷入宫口。
他喘了口气,摸了摸她汗湿的鬓边发丝,“今晚状态很好吗,怎么一下就吃完了。”
她穴小,完全吃完粗长的肉棒已经顶在了苞宫壁上,爽归爽,难免受疼,平时要是娇气起来要好一阵挑逗才吃得下。
现下她乖乖攀附着他,虽然一口吃饱撑得闷闷的,显然不是太难受就适应了。
顾影怎么能说今天高强度做爱,骚穴都被cao透了,宫口开过好几次,当然适应。
她捏他光裸着上身露出的乳珠,惹得他又顶了她一下,她缩在他身下嘟囔,“那也不能多做,明天会走不了路的。”
“那我一直抱你走路好不好。”
周远亲亲她的脸蛋,眼神里除了欲望和快意,还有多得快溢出来的东西让她看不懂。
她索性不和他对视。
他又唤她,“影影。”
顾影觉得心里怪怪的,不是迭词称呼的过分亲昵,而是他吐出这两个字的语气,仿佛有着某种天然的缱绻。
她可疑地悄悄绯红了双颊。
居然被反撩了。
这种酒店偷情的戏码,怎么能不是她的主场。
她用被吃湿了的雪乳去蹭他的胸肌,软的撞上硬的,性感的与力量感的交迭。
“要被周总的大鸡巴cao死了呜呜……周总太厉害了……”
“好喜欢,还要,那里再cao一下。”
周远听着她的指引给她深深浅浅地磨穴,肉体交缠,是比腿交更深彻的占有和cao弄。
“嗯啊,不行了,轻点啊——”
这一下没有听她的,又用劲剐蹭了一下,龟头的强势让乖张的小骚穴不得不臣服,柔柔地含着鸡巴疯狂吮吸。
真丝床单打得湿淋,顾影缩在他身下,不容推拒地和他共赴情潮。
*** *** *** ***
录音『mоbi』
夜色如泻,静静流淌入房间。
顾影躺在Kingsize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激烈性爱之后的疲惫感让她直接昏睡了过去,过了最困的那阵才迷迷糊糊发现她睡在了周远旁边。
从来都是一个人睡,身后忽然多了个人已经够让她不习惯了,床这么大,他还贴过来非得搂着她。
即便室温宜人,他热乎乎的怀抱也让她睡得汗津津的。
周远好像没有任何不习惯,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绕在她腰间,睡容很安稳。
更让顾影不踏实的是,她好像忘了什么事。
是什么呢……
顾影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两点。
劳累了一天的困意再度袭来,她闭上眼,又忽然惊醒。
裴方怀在等她!
顾影小心翼翼地拿开周远拦在她腰间的手,想爬出他的怀里。
周远感觉到她握着他的手腕,眼都不睁就反手捉了她的手放在她腰间,手臂收紧。
他抱得更牢固了。
顾影干脆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动作这么大,周远自然醒了,他坐起身,看着她穿上浴袍。
“你要去哪?”
顾影站在床前把浴袍抻整,系上腰带,“我去下厕所,然后去隔壁睡。”
周远的眼睫颤了颤,“你不想跟我睡吗?”
“不是,我比较习惯自己睡。”
他好像刚刚醒来还不太清醒,居然抱着她的腰想把她带回床上来。
“那我不让你去。”他的头在她腰间蹭了蹭,“你得陪我睡。”
此情此景,顾影觉得是自己和他角色倒置了。
她背对着他站在床前,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他是被坑蒙拐骗上床的无知少女,要把情人留下。
顾影借着月色,低头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他愣愣地看着抓空了的手。
她转过身见他还没有清醒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爱,微笑着亲了亲他。
“好啦,一个人睡比较舒服嘛。”
所以她还是拒绝。
“那你去吧。”
周远缓慢地收回手,躺了下去,翻过身不再看她。
他赌气求哄的意味很明显,但顾影只是打开门,跟他道了一声“晚安”,就把门带上了。
周远的心随着门舌拉动、复位的响声咯噔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变了。
睡意已经彻底清醒,他却没有因此理性半分,反而因为她的离开而陷入无边的失落。
他竟然会有这种情绪吗?仅仅因为一个女人的冷漠?
客房在套房的另一端,中间要穿过会客厅、书房、餐厅、健身房、连廊和泳池。
顾影轻手轻脚地走进裴方怀的房间,门刚一合上,房间的灯就被打开了。
花枝吊灯照得室内明如白昼,顾影靠着门站住。
明明是盛夏之夜,她却觉得脚底寒意上涌,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他在听手机录音。
她和他在浴室里做爱的录音。
她压抑不住的喘息轻吟,他的低声诱哄,哗啦啦的水声,甚至还有肉体拍打声从他手机里传来。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好听吗,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还想给周远一起听听。”
裴方怀坐在床上,把手机倒扣在了柜子上,向她招手。
“过来吧。”
*** *** *** ***
在客房被强奸(h)
顾影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她嘴角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琥珀眼里揉着些嘲弄,“又是下药又是录音,我不知道我值得裴总花这么多心思。”
裴方怀想到自己办公桌里费心搜集来的她的一整沓个人资料,只有她一个人的相册,甚至现在藏在床头的针孔摄像头,眸光微深,却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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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过她的手,略一使力,把她揽到自己怀里。
“值得的。”
“你的身体,我很喜欢。”
叁指捏起她的下颌,他毫不掩饰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和贪婪,“脸也很喜欢。”
若有实质的目光掠过她领口露出的白皙的胸口肌肤,沿着她窄窄的腰部曲线,一路落到浴袍裙底的白皙小腿。
“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很美。”
他提起她的腰身把她一只腿拉到自己腰侧,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你知道自己哪个地方最美吗?”
裴方怀把她的领口拉开了一些,鼻尖凑在她的乳沟嗅了嗅。
“胸很嫩,还很香。”
顾影冷眼瞥着他吧唧一下在白腻的乳肉上吸了个红印,暗暗举起了手想给他一下。
眼看就要挥下,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轻易消解了她的力气,把她的手腕送到嘴边,也吸吮了一口。
“宝贝,做爱的时候我就当是情趣了。
其他时候不要打我脸,知道吗。”
“不然……”他在她的皓腕上留下了一行不轻不重的齿痕,让她想缩手却不能,“我不能保证会不会让你哭了。”
他埋回她的胸部,话语间的灼热吐息喷洒在她乳肉间。
顾影仰起头,不去看他把她当玩具似的咬这里亲那里,催促他,“少说废话,要做就快一点。”
诚心来说,裴方怀有颜有身材,器大活好,是个不错的一夜情对象。
反正必须要跟他做,她也只能放平心态,等着快点结束就好。
他轻笑了下,“这么心急吗,那我快一点。”
裴方怀把她的腰带扯开,一对大奶从散开的浴袍前襟里跳了出来。
丰盈耸立,白腻饱满,是他喜欢的样子。
可灯光下清晰可见的乳肉上完全展露出来的红痕、甚至牙印,分明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裴方怀轻佻戏谑的脸色顷刻沉了下去。
他把她的浴袍整个扯掉,她的私处于是也暴露了出来。相比在浴室里短暂的性交之后,花唇现在更加红肿,中间的花蒂都颤巍巍地肿大,昭示着这里不久前吞吃过一根尺寸不小的阴茎,花穴都被cao翻了。
很好。
她让他等了大半个晚上,就是在跟其他男人激情做爱。
明明早就猜到了……也早就跟自己说过不介意……
只是一个床伴而已,不能让他高兴,丢掉就是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裴方怀看着自己无缘由发抖的指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心脏发紧。
身上的女人还是那种无谓的表情,不知他眼底正在卷起黑色的波涛。
他猛地握住了她的腰,手劲大得吓人。
他把她举起,让她悬在自己性器上方,龟头挤开穴口。
接着在她惊慌地挣扎里,把她的臀部重重往下按。
顾影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毫无防备就被自下而上贯穿了花穴,阴茎强行劈开紧致的甬道,性器干涩地互相摩擦过,龟头势如破竹地顶在了宫口。
没有前戏,这是真正的近乎强奸的cao法。
坚硬如铁的肉棒上虬结的青筋像某种特制的刑具,鞭笞娇嫩的肉壁,鹅蛋大的龟头把宫口撑得无比酸胀。
顾影几乎把牙咬碎才堪堪止住本能的痛呼,喉咙里酸涩地呜咽了一下。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这又是他玩弄她身体的恶劣把戏。
简直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裴、方、怀。”
一字一顿地发音,是因为疼到说话都费劲。
*** *** *** ***
处处试试『mоbi』
她的狠话还没放,啪嗒两下,裴方怀察觉到豆大的泪珠砸在肩头,他的手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又抖了两下。
怎么哭了……
娇气。
但是该死的管用。
被她趴在肩膀上掉眼泪……是个男人都会心软。
顾影没想跟他示弱,谁知道痛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她把眼泪抹掉,又冒出来新的,不一会把他肩头哭得湿哒哒的。
裴方怀叹了口气,终究是那点子怜惜占了上风,什么介意什么惩罚都被抛到脑后。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拍着她的背道,“别哭。”
“你给我出去。”
“你太干了,现在出去更疼。”
他扶起她泪光盈盈的脸,啄掉了她的泪珠。手探到结合处给她揉花唇,指尖拨弄着花蒂,嘴上还要戏弄她,“你这是骚了一天,骚不出水了?”
“我可骚不过裴总,还有NTR的癖好,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女人。”
顾影说的是上是上床的上,裴方怀也是这么理解的,所以哂笑一下就含住了她红痕斑斑的乳尖,表示对她的奚落并不以为意。
可他却莫名又想到了另一层意思。
喜欢她吗?
他手上给她捻着敏感点,心底有点惊疑不定。
他对她只不过是因为素太久了,难得找到一个极对他胃口的女人,又不好弄到手,才格外上心。
怎么可能是……
顾影没想那么多,只是气哼哼地在他背上挠出血痕,细密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一副不知道有多娇憨的样子。
快感从他手指所到之处传开,花穴深处也开始慢慢湿润。
事实证明,骚水是流不完的。
裴方怀试着抽动阴茎,见她不抗拒,开始一点点加大幅度。
顾影想快点做完好去睡觉,他经验好,只要不乱来,她也乐得享受,伏在他肩头由着他动作。
她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忍不住问道:“裴方怀,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裴方怀没说话。
变态吗?他自己都觉得是。
性欲于他是获取愉悦的工具,他曾经耽溺于此,但他收心回归事业之后的经历也证明这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放浪游戏,和他曾经耽溺的其他娱乐并无不同。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听了场活春宫就对着好兄弟的情妇欲望难以自控。
现在他人也cao到了,味道也尝了个遍,却没有一点想收手的意思。
他卯着劲cao了几下,给她换到女下式,不错过她的一点表情,哑声问道:“周远包你了吗?”
“嗯。”
“他给你多少钱?”
顾影挑着眼,笑得有些冷,“你不会说要给我双倍吧。裴方怀,你真把我当出来卖的啦?”
“没有。”裴方怀压着她的两只手腕,有规律地一下一下顶她,“……我想跟你处处试试。”
顾影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向上,晃动中看不清他逆光的神情,也懒得去看,“炮友被你说得真是清新脱俗。你该不会还要告诉我,你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裴方怀没有这种经历,不过第一次见她就想cao她是无可辩白的。
他还分不清楚自己对她那些肉欲之外的情愫能否称之为喜欢,但试一试也没关系。
能在名义上、肉体上、甚至心理上完全拥有她,这个假设已经足够让他心动了。
但她显而易见的反感,让他有些难为。
*** *** *** ***
讨厌还不是要被我cao(h)
裴方怀完全笼在顾影身上,把她两只手腕压在耳旁。
他太久没有过性事,舞池里不过小小发泄了一次,现在正是持久的时候。
阴茎被柔嫩的地方夹缠吸吮,还要分出心神时刻观察她的反应。
他分神的很困难,每句话都迭着被她夹爽了的喘,他给她解释。
“不是炮友,是正式交往的女朋友。”
隐忍喘息的声音在顾影听来显得更加不正经,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腹肌竖线画了画,咯咯地笑了起来。
“裴总算过自己有多少个这样的‘女朋友’吗?”
顾影这一笑带得小腹收紧,花穴也跟着把套着的肉棒吸得死紧,裴方怀被吸得说话都不过脑子了,只记得干她下面那张磨人的小嘴,想起什么就说什么,“那都是、是娱记乱写的,嘶,宝贝松一点,我从没跟她们确定过关系。”
顾影不笑了,他才回过神来,面上浮现出点可称为羞恼的表情。
她自下而上地望着他,和第一次见他时候一样,即使是被俯视的那个,她的眼神里也透出冷冰冰的嫌恶,让他心底焦躁。
而
他比那时多了些捋不清的情绪,密密麻麻地刺在心底。
她又嫌弃他……
裴方怀附在她耳边想补充点什么挽救下,可想说的还没说出口,她已经发话了。
“裴总,不管是你的炮友还是女朋友,我都拒绝。”
裴方怀停下了动作。
顾影只觉得腕上的力道忽然变大了,压得她腕骨都疼,片刻后他垂着眼帘微不可闻地道了一句,“这样么。”
等他重新开始下身的抽送,又恢复了原先那副漫不经心的轻佻样子,嘴角勾着恶劣的笑意睨着她,“被拒绝了啊。”
“那要怎么办呢?我还没cao够你。”
顾影被他倏忽激烈起来的抽送也逼出了喘音:“裴总是除了我就找不到女人了吗。”
“嗯,像你这么水多又会夹的骚货确实不容易找到。”
他掐着她下巴来吻她,撬开她的牙关重重地搅她的舌。
顾影双手都被他单手桎梏在头顶,四肢任由他摆布,花穴只能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他身下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撞击击穿。
“讨厌我吗?”
“还不是要被我cao。”
“我cao几下就湿成这样是有多骚。”
顾影早就被cao得又湿又软,花穴被粗暴地顶穿也能爽,颈口有磁力似的主动吸他撞上来的龟头。不一会就汹涌的快意就占据了她的心神,只是实在疲惫,他给过来的又太多,双眸隐隐模糊了起来。
“宝贝这个样子最美了。”他舔了舔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她唇瓣被他吻得红艳艳的,琥珀色的眸子失焦地睁着,天然上勾的眼角又滑出泪花,媚得惊心动魄。
“很爽吗?小骚货。”
他在她穴肉升温紧缩的时刻拧了下她的花蒂,把小花穴刺激得直接喷了出来。
顾影大脑一片空白地叫了出来,没有任何刻意压抑,是他最想听的,她爽哭的又骚又浪的声音。
“不要了呜啊啊——受不了了……”
她蹬着腿想往后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只是被他更加用力地把充血肿胀的巨物捅进小花穴而已。
可他还没有放过她,他提起她的腰把她扶成坐姿坐在他的阴茎上。
“嘴上说着不要,屄都爽喷了啊,你这是不要的样子吗。”
裴方怀眼里尽是嘲讽,仿佛真的在看一个淫娃荡妇,毫无怜惜地扇了下她雪白的臀瓣,留下一个粉红的五指印。
“说,宝贝的小骚屄想天天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 *** *** ***
你脏(h)
这样对坐着整个鸡巴都被坐了进去,两个热烫的囊袋挤压在花唇上,苞宫被完全占领,顾影两只手被反扭在身后,被他迫着挺起一对柔白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吃。
裴方怀给她吃奶的动作温柔许多,交替着舔吸左右蓓蕾,和身下阴茎的强硬捅入对比鲜明,也因此让花穴的酸胀感更加难耐。
顾影屈着一双白腿怎么也使不上力,扭来扭去屁股也牢牢坐在他胯上。花穴涨得不行,吐不出去大鸡巴,只知道咬着唇跟他哭诉,“不要了不要了,太深了……轻点呀……”
“被cao服了才知道来撒娇,给你惯的。”裴方怀嗤笑一声,重吸了下她一边乳尖,爱极了她这副人事不知,眼里只有他的娇软样子,可比床下翻脸不认人的模样要招人疼多了。
但这回没有好说话地遂她的愿。
“快说,你的小骚屄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顾影虽然理智全无,但也知道这不是好话,撒着娇试图转移话题,“不舒服……”
“不舒服就对了……啧,你这嘴唇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不准咬了,松开。”
裴方怀捏起她的脸,眉峰敛起,拇指撬她的牙。
顾影失去了最后一个抵御他带来的强烈感官的依靠,眼角的泪珠掉得更密集了,一下下敲在他心尖上。
“快说,不然cao死你。”
裴方怀的拇指还留在她唇齿间由她咬着,一边是从未体会过的心口疼,一边是渴望她说点好听话哄哄自己的焦躁。
顾影也被作弄得没办法,在他时缓时急的顶弄里跟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他想听的骚话。
“我的小骚屄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好。肯定饿不着你,小骚货。”裴方怀总算满意了。
他握着她的腰让她后坐了一些,阴茎没再插得那么深,也放轻了动作,话语里找回了些游刃有余的定力。
她的甜言蜜语是沾了毒的糖,他尝了就停不下来,轻插了一会,心头又不满足地痒,于是跟她勒索更多。
“不许嫌弃我,听到没有?”
裴方怀一想到她那个眼神就心底刺得慌,身下又重捣了两下。
顾影虽然前面潮喷的时候就神智模糊了,但还认得出面前的人,因此很实诚地抽噎着说出心底话,“你脏。”
裴方怀登时白了脸,指尖又开始抖,甚至一时没握得住她的手腕,被她挣脱了开。
顾影乘机往后仰躺,躲开他硬插在她屄里的紫黑阴茎,但还没逃开几步就被抓着脚腕拖了回来。
“啪”的一下沾满她淫水的阴茎又cao到了底。
裴方怀抱着她,存在感十足地挺在她最深处,憋着声质问她,“周远他不脏?他还有老婆。”
顾影咬着自己削葱根似的指尖,认真想了想,眼角还挂着泪痕,模样娇娇软软的,话却十足的诛心,“就是因为他有老婆才更刺激嘛……而且他没你脏,他还有点单纯。”
“你的鸡巴都是黑的,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做。”
裴方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理直气壮地偏心眼,说话都结巴了,“我、我的鸡巴又不是做黑的,是生下来就这样的。”
*** *** *** ***
不爽,不喜欢(h)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
裴方怀郁结,“?你讲点道理。”
“不讲。你先不讲道理就cao我的。”
“那你没爽到?你不喜欢?”
顾影也缓过来了,脑袋没那么晕晕乎乎的,想起来自己之前说了些什么骚话,不太高兴,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咬人是几个意思。嘶,属狗的吗?”
裴方怀下意识想掐开她迫使她松口,手刚摸上她的下巴,又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放松肌肉让她咬。
于是他肩上又是一个渗血的牙印。
顾影抬起头挑衅地看着他,就见到他薄唇微抿,眸光如晦,表情有点难以言明的……宠溺?
这是什么活见鬼的表情,顾影心里毛毛的,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就被他突如其来地摸了下发顶。
这比他强插她穴还让她觉得浑身不对劲。
“给你咬了,不嫌弃我成不成。”
“不成的话,再打我两下?”
见她盯着他不说话,裴方拧着眉峰怀纠结了一会,开出更大的筹码,“还是你喜欢用皮鞭?手铐也行。我不介意的。”
顾影盯着他肩膀上渗血的牙印,想象男性躯体被她捆绑抽打的场景,心底有奇怪的属性被触发了,于是很难不答应地点了点头。
裴方怀又把她放平躺,继续压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时深时浅地cao穴,完全笼着她的姿势让他品出了些拥有她的微妙满足感。
虽然得到了她的承诺,他心里却依旧有些压抑。
对一个人的感受哪里是嘴上说得准的。
他原本也以为自己能心无芥蒂地和好兄弟cao同一个女人,像以前互换车开一样,玩够了就还回去。他事先百般跟自己强调确认,绝不会沦陷在这种欲望游戏里。
他相信自己在欲望上收放自如的本事,才遵从渴望接近她,可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不该有的独占欲。
他的压抑体现在这场性事的格外持久上。
顾影嗓子都哑了,浑身酸乏,肿了的花穴尤甚,含着进入末期又膨胀了几分的巨物泛起丝丝的疼意,像破皮了一样。
更不妙的是,她的膀胱也涨了起来。
晚上酒喝多了,好想尿尿……他怎么还不结束。
裴方怀好不容易有了射意,红着眼在做冲刺,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沉迷在进出她越缩越紧的屄上,没发觉更多的异常,比如她试图合拢的腿,怕被挤压到逼尿肌的小口呼吸。
他被夹得直喘,“怎么还越cao越紧了,还没吃够鸡巴吗?”
顾影对被cao尿这种过于不得体的事情接受能力不是太强,何况是在她之前十分抗拒发生关系的裴方怀身上。
而且以他的性格,让他知道,肯定会把她当场cao尿吧。
所以快结束吧。
“咬这么紧,是爽的吧?你很喜欢吧?”裴方怀居然还记得前面没得到回答的问题,感觉到她的性奋,他问得颇有自信。
他用上了蛮劲在加速,偶尔不那么顺利地顶到最深处,会刮过她的骚点。那个地方紧邻尿道,有很强的刺激,顾影感觉到在他的不断撞击下,膀胱内压力越来越高,有微量的液体不受控地流出了。
要憋不住了!
“不爽!不喜欢!”顾影带着哭腔喊道,“你快点结束!我受不了了!”
裴方怀万万没料到是这个回答,沉下眼,硬是抗住了一波射意,“不爽吗?”
他完全抽了出去,故意用龟头撞过她的花蒂再cao进来。
“这样呢?爽吗?喜不喜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