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01bz.cc
「兄弟,我该怎么办?」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
「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逼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云飞同情地说,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
「她回去后,不知道会怎样?」童刚愁眉不展道。
「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云飞安慰道:「但是嫂子说罗其三日后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
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於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由於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后,吃惊地对望一眼,脸露异色。
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后,面面相,忧形於色,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甚么毒吧。」
「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拚命便是!」双腿折断的老者气冲冲道。
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露悲愤之色,好像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
「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童颜白发的老者诚恳地说。
「老丈,此言差矣!」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色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留下来,略尽绵力。」
「好汉子!」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
「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云飞抱拳道。
「说呀,大家是自己人,甚么话也可以说。」双腿折断的老者道。
「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
云飞道。
「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倘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童刚怀疑道。
「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甚么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不能掉以轻心呀。」云飞警告道。
「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
「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么?」断腿老者讶然道。
「是的,前些时在南阳山,我便碰上了几个。」云飞解释道。
「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
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
云飞脸嫩,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徵求云飞的意见。
众人拟好计画后,立即动员族人,准备迎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流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
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
「秋茹姐姐,我回来了。」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
「事情顺利吗?」秋茹关切地问道。
「还好。」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
「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交给他,也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秋茹道。
「是他!那么……?」秋瑶凄然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於下手,败露行藏了。
「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秋茹同情地说。
「你也……?」秋瑶愕然道。
「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甚么分别呢?」秋茹苦笑道。
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像没有例外,只道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像压着一方大石头,无法自解。
「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冤枉路了。」秋茹劝说道。
「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秋茹叹气道。
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禁后悔走得匆忙,没有泄露进攻的细节。
「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淫荡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了台。」秋茹警告道。
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
「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
告总巡察的。」罗其笑咪咪地说。
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脱俗,使罗其眼前一亮。
「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脱身。
「总巡察离开前已经交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
罗其吃吃怪笑道:「把裤子……不,还是把衣服全脱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脱下,想起童刚,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快要失贞的妻子,不禁肝肠寸断。
「来呀,坐在这里。」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
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后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是难受。
「这双奶子好像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罗其放肆地捧着秋瑶的乳房狎玩着说。
「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秋瑶木然道。
「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罗其好奇地问。
「婢子不知道。」秋瑶答。
「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后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罗其问道。
「婢子不敢说。」秋瑶摇头道。
「为甚么?」罗其讶然问道。
「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秋瑶答道:「上,还是请你赐药吧。」
「好吧,可要在这里擦药吗?」罗其捏着秋瑶桃红色的奶头问道。
「不用,净是下边便行了。」秋瑶强忍辛酸道。
「是这儿吗?」罗其手往下移,抚玩着平坦的小腹,指头寻幽探秘,穿过茂密乌黑的柔丝,拨弄着娇嫩的肉唇说。
「上座,请你在指头上药吧。」秋瑶咬牙道。
「不用着急,我不想弄痛你呀。」罗其的指头慢慢挤进粉红色的裂缝里说。
「呀……痒呀……!」秋瑶可不想叫出来的,只是蛊毒快要发作,身体特别敏感,实在受不了罗其的搔弄。
「倘若不上药会怎样?」罗其问道。
「……会从里边痒出来……呀……痒……痒三日三夜才止……三日后……倘若没有解药……呀……又再发作……至死方休……!」秋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腰说。
「里边湿透了!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罗其兴奋地掏弄着说。
也在这时,朱蓉闯门而进,看见了如此淫的情景,妒恨难忍,悻声骂道:「我才出去一会,你便熬不住了吗?这浪蹄子是哪里的婊子?」
「她便是秋瑶呀,刚从四方堡回来,急着要我给她上药呀。」罗其解释道,指头继续在迷人的洞穴里肆虐。
「就是这些药么?」朱蓉捡起罗其放在身旁的药瓶,好像知道内情,把药瓶交给秋瑶,说:「骚蹄子,你自己擦吧,别勾搭我的男人。」
罗其虽然不大愿意,也没有做声,无奈把秋瑶放下,秋瑶正是求之不得,接过药瓶,背转身子,把药涂上。
秋瑶上药后,立即穿上衣服,看见朱蓉把药瓶收入怀里,心里奇怪,也不敢询问,匆匆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该是罗其进攻的日子了,四方堡众人枕戈待发,磨拳擦掌,准备迎敌,云飞更是兴奋,因为这几天,他苦练剑术,又悟出了两招颇具威力的招式,自觉进境不少,亟欲找人试招。
太阳出来了,曙光初露之际,堡外便传来阵阵喊杀的声音,众人心中一紧,严阵以待,紧守岗位。
由於堡后的小路狭窄,不利群战,不会太多人从后暗袭,所以两老只是让方岩童刚各领二百高手拒敌,另派信差居间联络,云飞自然和童刚一起了。
堡前杀声震天,云飞等在堡后不知敌势,自然更是紧张,幸好过了不久,便有人传讯,罗其领着大约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阵,却是虚张声势,没有发动攻击,两老着人警告堡后众人小心戒备,相信暗袭很快便会开始。
据悉狂风盟不及二千人,这时却来了这么多,想是杂有黑鸦军,众人心头倍觉沉重,知道难逃恶战。
敌人出现了,探子来报,堡后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潜来,众人相视而笑,知道料敌机先,已是胜算在握。
众人苦苦等候的时机终於来了,敌人开始聚集时,他们便齐声呐喊,从有利的位置杀出,以众凌寡,几个服侍一个。
方岩童刚没有出阵,也制止云飞动手,他们信心十足,因为单看阵势,敌人已是釜底游鱼,难逃被歼的命运。云飞虽然跃跃欲试,却无法拒绝方岩等不许他涉险的好意,无奈袖手旁观。
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训练有素,接战初期,倒如斩瓜切菜,杀得敌人溃不成军,但是敌阵之中,有几十人武功高强,而且悍不畏死,见势不妙,竟然结成阵势,且战且走。
云飞从那些诡异招式,认得他们是神秘的鬼卒,再看众堡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挤在一起,无法发威群战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挺剑杀出。
方岩童刚不料云飞竟如此勇武,唯有预备应变,岂料云飞矫若游龙,剑光如电,长剑刺出,必定有人中剑倒地,转眼间,便杀伤了十多个鬼卒,众堡丁更是士气大振,此消彼长,终於歼灭入侵的敌人。
方岩等关心堡前战况,留下堡丁清理战场,防范还有敌人暗袭,便和童刚云飞赶到前面观战。
堡前已经是剑拔弩张,数千强盗,磨拳擦掌,趾高气扬地破口大骂,罗其和几个看来是盗首的壮汉站在前面,其中还有风情万种的朱蓉。
四方堡只有千馀堡丁,分成两队,由董锋郭朴率领,防守要塞,严阵以待,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军容齐整,看来战力不弱,使罗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老者获悉尽歼偷袭的敌人后,指示童刚答话。
「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后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童刚高声叫道。
罗其闻言变色,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像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
「童刚,少说几句吧。」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日姑奶奶放你一马,你还能口出狂言吗?」
「无耻的贱人!」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甚么英雄?」
「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罗其讪笑道,知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后一鼓作气,乘乱攻下四方堡。
「狗贼,我便宰了你!」童刚生性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后,使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棒冲出堡门接战。
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像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
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棒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怪众人充满信心了。
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棒来斧挡,气力也好像不比童刚逊色,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后退。
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逼,四方堡众人欢声雷动,都道胜利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
云飞也曾习棒,明白棒法的窍门,童刚的铁棒,纯熟灵活,使他叹为观止,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而且退而不乱,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
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有一个致命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