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开始流出来了。」周方逞强地拨弄着濡湿的肉唇说。
「那么让她尿出来看看!」森罗王怪叫道。
「是在这里戮下去吗?」周方的指头在会阴点拨几下,望着云飞问道。
「是的。」云飞无奈地点头道。
「对呀,昨儿我也是在这里戮了几下,她便尿了!」周方兴奋地说,指上使劲,便往会阴戮下去。
「……不……呜呜……不要……!」芝芝哀叫道。
「尿了么?」森罗王追问道。
「还没有……。」秋萍检视着芝芝的牝户说:「是不是要使力一点?」
周方没有回答,指头用力,急刺了几下,苦得芝芝悲叫连连,失控地扭动着纤腰,左右闪躲。
「让我试一下吧。」森罗王狞笑一声,捏起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使劲地往芝芝的会阴撞下去。
「哎哟……!」芝芝长号一声,身子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秋萍动手剥开红嫩的阴唇,一缕白雪雪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忍不住拍手叫道:「尿了,她尿了!」
「这便是搜阴指吗?我明白了,倘若劲力能直透穴道,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
森罗王自作聪明道:「只要勤加习练,认清脉穴的位置,该能十有九中的。」
「千岁说得对,属下的搜阴指便是这样练成的。」云飞点头道,暗念芝芝要不是天生媚骨,会阴特别敏感,外力才能击中穴道,倘若是普通的女孩子,没有内力,外力焉能直透穴道深处。
「周方,你明白吗?」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是,属下一定会勤加习练的。」周方答应道。
「好了,你明天立即出发,这妮子留下来,交给萧飞研究。」森罗王吩咐道:「至於搜购处女的工作,我会另外找人负责的。」
「她吃的苦头太多,气虚体弱,暂时不宜用作研究,还是让她休息几天吧。」
云飞不忍让这个可怜的美女再受到伤害,顾不得使人生疑,提议道。
「那么先关起来吧,不用着忙的。」森罗王不以为意道。
尽管云飞有心救人,亦作了应有的准备,可不知如何下手,一来是救人后,不易逃离虎跃城,因为城里夜夜宵禁,没有人接应,实在寸步难行,二来秋萍形影不离,芝芝也有秋莲日夜看守,很难找到救人的机会。
转眼便过了几天,云飞还是苦无良策,压力却是与时俱增,除了七日之期将届,芝芝口中的神秘人仍然纵影杳然,秋萍也开始奇怪他碰也没碰这个美丽的囚徒,好像忘记了要从她身上找到摄取元阴的方法。
云飞曾经与秋萍一起看过芝芝两次,她的身体看来已经复原,但是眸子里流露出恐惧的目光,想是知道谎言行将揭破,不用多久又要遭受残酷的刑责了。
第六天了,云飞仍然茫无头绪,森罗王却突然召见,才知道土都有意偷袭江平城,着森罗王搜集情报,由於云飞从江平而来,遂找他打听虚实。
原来土都率残部败走金华城后,预备聚众反攻,岂料楚江王敖二虎中伏身亡,妙悦双姬也回报红石城军民同心,士气如虹,强攻会招致重大伤亡,於是打消反攻的念头。
土都虽然暂缓反攻红石城,但是金华城连同龙游虎跃和凤舞三城的援军,差不多有四万人,云集金华投闲置散,却使他雄心再起。
由於土都退兵时,尽掳红石城的船舶,相信金鹰大军无法渡河进攻,金华也不用这许多兵马防守,为了将功折罪,遂打算率兵三万,从陆路偷袭江平,待铁血大帝的援军南下时,便可以前后夹攻,歼灭金鹰公子了。
云飞福至心灵,真真假假地道出江平的虚实,还自动请缨潜返江平,充当细作,接应土都的大军。
森罗王喜出望外,一口答应,云飞乘机提议派遣秋萍居中联络,森罗王不虞有他,遂令两人立即动身,云飞前往江平,秋萍则赶赴金华,向土都报告,然后与大军一起出发。
云飞与秋萍约定会面日期和通讯的暗号后,乘着她收拾行装,覤机与阴阳叟密议了一会,才夥同秋萍出城,分头行事。
云飞等人离去后,阴阳馆只剩下几个烧饭打扫的仆妇和一小队守卫的军士,仆妇除了工作外,不淮四处乱闯,众军只是在外边守卫巡逻,偌大的阴阳馆便更是冷清清了。
入夜后,阴阳叟可没有上床就寝,待了一会,听得窗外传来鸟鸣的声音,朝着鸟鸣的地方点点头,便动身前往囚禁芝芝的地方。
阴阳馆是周方用作搜罗处女的巢穴,设有地室牢房,芝芝便是关在后院的牢房里,秋莲负责看守,起居饮食也和她一起。
「老丈,有事找婢子吗?」秋莲已经上床了,看见阴阳叟推门而进,愕然地坐起来问道,阴阳叟身份超然,虽然不是地狱门的人,她也不敢怠慢。
「不错……。」阴阳叟四周打量,看见牢房的一角还有一张床,芝芝躺在上面,问道:「晚上也要锁着吗?」
「是的,夫人吩咐,除了吃饭解手,日夜也要锁起来的。」秋莲点头道。
「那么我如何动手研究?」阴阳叟皱着眉头说。
「要是老丈有需要,可以解开她的。」秋莲下床道:「是不是现在动手?」
「不,明天再说吧。」阴阳叟淫笑道:「听说你的嘴巴很棒,今夜我想试一下。」阴阳叟淫笑道。
「甚么?」秋莲难以置信地说,她曾经奉命侍寝,那时阴阳叟全然不感兴趣,想不到这老儿此刻竟然淫兴大发。
「你要抗命吗?」阴阳叟脸色一沉道。
「不是的。」秋莲看了芝芝一眼,低声说:「婢子
要守着她,不能擅自离开的。」
「为甚么不能?她还跑得了吗?」阴阳叟冷哼道。
「婢子……婢子在这儿侍候你好吗?」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里不好,来我的房间吧。」阴阳叟摇头道。
「但是……。」秋莲犹疑不决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这点小事,也要向千岁讨令?」阴阳叟寒着脸说。
「不,婢子从命便是。」秋莲慑於地狱门的淫威,可不敢多话。
芝芝看着秋莲搀扶着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出去后,才舒了一口气,阴阳叟进来时,她真害怕又要受辱。
虽然逃过此劫,芝芝可不敢想像还要受到怎样的整治折磨,但是恐怖的时刻已经逼近眉睫,不用多久,森罗王便会识破她的口供尽是谎言,那时一定比死还要难受。
休息了几天,肉体的创伤已是大致复原了,然而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在芝芝的心版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使她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被擒后,芝芝无时无刻不想自行了断,此时身畔没有人,该是最好的机会,只要能够撕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再结成布索,便可以悬梁自尽,可恨双手给母狗环锁在颈后,脚上还拴着锁炼,转身也不容易,遑论寻死了。
死固然可怕,可是芝芝更害怕受不了苦刑而招供,那不独会害死许多仁人义士,还白费了过去的牺牲,永无复仇之日了。
倘若不能了此残生,芝芝可没有信心能够再熬下去,纵然受得了勾魂刷,也受不了银针刺体的痛楚,别说在娇嫩的部位,挂上那些恐怖的现形环,还有种种没完没了的淫辱,怎能受得了。
想到这里,芝芝不禁通体生寒,冷汗直冒,也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背负长刀,手执包袱的幪脸人闪身而进,更使她魂飞魄散。
「不要做声!」幪脸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我是来救你的!」
芝芝做梦似的看着幪脸人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包袱,接着俐落地解开芝芝手脚的羁绊。
「快点穿上衣服!」幪脸人好像知道盖着薄被的芝芝还是不挂寸缕,拍一拍床上的包袱,然后往后退去说。
芝芝惊魂甫定,茫然地解开包袱,发觉是一套粗布衣裤,还有亵衣鞋袜,禁不住粉脸发烫,看见幪脸人已经背转身子,往门外窥探,也无暇发问,赶忙穿上阔别多时的衣服。
「穿好了没有?」隔了一会,幪脸人问道。
「……行了。」芝芝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出去后,你可有躲藏的地方?」幪脸人缓缓转身问道。
「……没……没有。」芝芝怯生生地粉脸低垂说,幪脸人那明亮的眼神,使她不敢仰视。
「随我来!」幪脸人拔出背上长刀说。
芝芝咬一咬牙,随着幪脸人走出牢房,不知为甚么,那雄伟修长的背影,使她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此时思绪纷呈,心神不属,可没空思索那幪脸人是谁了。
幪脸人识途老马般穿过后园,在墙边停下来倾听了一会,回身向芝芝招手,然后往墙脚的草丛钻进去,原来那里打了一个洞,他们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阴阳馆。
芝芝随着幪脸人在暗影里行走,穿街过巷,认得是朝着以前的阴阳馆走去,她曾经率众在那儿行刺周方,再看前头的幪脸人,心念一动,差点失声叫出来。
经过旧阴阳馆,幪脸人领着芝芝走进馆旁一所平房,关上门后,松了一口气道:「我们在这里待一晚,天亮后才设法出城吧。」
「你……你是甚么人?」芝芝粉脸煞白地问道。
「我……。」幪脸人犹疑了一会,解开幪脸黑巾,露出一张满脸胡子的脸孔道:「我姓云名飞,也是与铁血大帝对抗的,你想到那里去,我可以送你一程的。」
「你……我……让我想想吧。」芝芝急忙垂下头来,掩饰心里的震撼,嗫嚅着说,胡子虽然掩去幪脸人本来的脸目,她仍然认得是森罗王的手下萧飞,他的武艺高强,不独使周方幸免一死,而且在对垒时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还有那淫邪的搜阴指,使她平添许多羞辱,想起曾经给那些恶客的指头,弄得丑态毕露,更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吧,你歇一下,出城后再说吧。」云飞柔声道,以为芝芝惊魂未定,也不以为意,转身回到隔壁,这里本是玉娘的居所,尽管人去楼空,还是忘不了和她一起的日子,想到她现在不知流落何方,忍不住喟然长叹。
芝芝呆呆地看着云飞关上了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门,心里惊骇莫名,只道这是森罗王的陷阱,诱她说出同党藏身的地方,木然地待了许久,听得隔壁没有动静,相信云飞已经入寐,毅然登上木凳,解下腰带,挂在梁上,结了死结,含泪把螓首穿了进去,然后踼开脚下的木凳。
云飞不错已经登床就寝,可是床上彷佛残存着玉娘的气味,使他唏嘘惆怅,蓦地隔壁传出异响,顿生不祥的感觉,受惊似的跳起来,闯门而进。
这时芝芝挂在梁上,娇躯在空中飘飘荡荡,云飞有拯救白凤悬梁的经验,也不着忙,赶忙把芝芝解下来,放在床上,捏开她的牙关,嘴巴印上樱唇,便把内气渡了进去。
「……!」芝芝闭气不久,云飞只是渡进一口内气,便悠然醒过来,张眼看见眼前的云飞,悲愤填胸,粉拳急撞云飞胸前,怒骂道:「……狗贼!」
云飞猝不及防,胸膛中了两拳,痛得低哼一声,踉跄往后退去。
芝芝顺势长起而起,疯虎似的继续拳脚交加,亡命攻击,云飞再退一步,随即站稳阵脚,左招右架,三招两式,便把一双粉拳拿在掌中,芝
芝悲叫一声,抬腿奋力往云飞的下阴踼去。
「姑娘,你怎么啦?」云飞莫名其妙地问道,双掌也轻轻往前送出,把芝芝推倒床上,化解了那夺命一脚。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让我死?!」芝芝知道武功和云飞相差太远,再斗下去,只会自招其辱,唯有绝望地哭叫道。
「蝼蚁尚且贪生,何苦急於求死?我们明朝出城后,便逃离险境了。」云飞叹气道。
「狗贼,怎样我也不会带你回去的!」芝芝嘶叫道。
「你误会了!」云飞若有所悟道:「出城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你喜欢到那里也行。」
「我已经识破你们的诡计,骗不倒我的!」芝芝悲声叫道:「萧飞,我那里也不去,有种便杀了我吧!」
「姑娘,我真名是云飞,是从红石城来的,萧飞只是化名,阴差阳错混入地狱门,却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云飞明白芝芝认出自己,於是不再隐暪,婉言解释道:「还有,你可记得「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的警告吗?」
「甚么?真……真是……是你吗?」芝芝颤声说道,她怎会忘记,为了这几个字,也不知哭了多少趟,痛恨自己求功心切,一意孤行,才落得今日的下场。
「不错,我找不到机会和你碰面,唯有传书示警了。」云飞叹气道。
「你……你来这里干么?」芝芝试探着问道。
「我是为了打探军情,才有此行的。」云飞不欲多生枝节,故意略去访寻阴阳叟,求教阴阳之道的原由。
「你没有骗我吗?」芝芝茫然道。
「没有!」云飞断然道:「全是老天帮忙,我方有机会使计与秋萍离城,然后易容改装,潜进阴阳馆,待阴阳叟支开秋莲后,才能把你救出来的。」
「他……他也是你的人吗?」芝芝含泪问道。
「不错,他心怀故国,早已有心给锄奸盟出力。」云飞点头道:「明早我打算从南边出城,与你分手后,还要赶回江平,帮助谷峰抵抗土都的袭击。」
「跑得了吗?」芝芝凄然道。
「行的,我们逃出阴阳馆时,并没有惊动其他人,阴阳叟会设法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