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也是大坏蛋,和他们一起欺负人家!”玉翠嗔道。
“汤爷,她是天生的婊子,近来更是淫得利害,那一晚没有男人,便睡得不好了!”
秦广王笑道。
“汤爷,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占了便宜还要卖乖,真该下拔舌地狱!”玉翠不依地在汤仁怀里乱扭,碰触着硬梆梆的裤裆,顿觉心猿意马。
“我们地狱门中人,还惧甚么拔舌地狱吗!”汤仁哈哈大笑道:“你手下有多少婢子办事?”
“本来还有一个秋瑶的,前些时出去办事,一去不回,当是跑了。”玉翠叹气道。
“跑是跑不了的,该是给人宰了。”汤仁笑道:“外边有六个刚刚调教完成的女婢,她们可以给你办事的,着人带进来吧。”
“我去!”詹成急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只有六个吗?”玉翠不满似的说。
“调教她们很费功夫的,这些女婢是去年开始调教的,只有十二个,要不是秦广办事得力,可不会分你一半哩。”汤仁摇头道。
“每年才十二个吗?”玉翠撒娇似的说。
“合适的人选难寻呀!她们全是百中挑一的美女,资质品赋,全是上上之选,还要经过一年训练,才能出来办事呀。”汤仁卖弄似的说。
“十二个好像少一点。”玉翠嘀咕道。
“明年会有六十个。”汤仁笑道。
“怎么多了许多?”秦广王讶然问道。
“是那金鹰小子坏事,地狱十殿给他毁了一半,不加把劲不成。”汤仁叹气道:“十殴阎罗有五个出缺,还要找人填补呢。”
姚康苏汉不禁目露异色,对视一眼,齐齐别开了脸,均知道对方有意问津。
“汤爷,你老此行是要亲自对付那金鹰小子吗?”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汤仁森然道:“湖北的神风帮太猖獗了,火萦给他们弄得头大如斗,大帝也不能从这边进军,夹击那小子,所以我来帮他一把吧。”
“这些年来,五行大将顺风顺水,未免有点轻敌了。”秦广王不满似的说。
“说是轻敌,你们不也一样吗?”汤仁冷哼道:“要不然,怎会让金鹰小子坐大!”
“汤爷,神风帮很利害吗?怎么要你老人家亲自出马?”玉翠看见秦广王神色尴尬,识相地转移话题说。
“神风帮深悉我方虚实,懂得避重就轻,神出鬼没,当然不简单。”汤仁笑道:“但是也不用我出马的,只是困居多年,未免气闷,出来走走吧。”
“对,也该四处走走。”秦广王笑道:“你甚么时候过湖,可要徒儿安排舟楫,派人护送吗?”
“我才来便要赶我跑吗?”汤仁哼道。
“不……徒儿不是这个意思。”秦广王急叫道。
“汤爷,你恁地这么多心,这里靠近战场,日夜杀声震天,让人睡也睡得不安稳,恐怕招呼不周吧。”玉翠缓颊道。
“徒儿正是此意。”秦广王感激地看了玉翠一眼道。
“待你们攻破城池,我才过湖,也不用派人护送了。”汤仁寒声道:“百福五城是我们南下的要道,要小心守护,对那些叛军更不能宽大,不妨大开杀戒,看看他们是不是不怕死!”
说到这里,詹成领着六个如花似玉,年青貌美的女孩子走进营房,她们穿红着绿,打扮得千娇百媚,瞧得秦广王等目不转睛。
“她们以冬字行辈,小名桃杏棉棋柃梓,初出茅芦,没见过世面,要是不识死活,尽管打骂便是,不用姑息的。”汤仁寒声道。
“是,徒儿知道了。”秦广王答应道。
玉翠早知这些婢女在地狱门里,简直是猪狗不如,生不如死,也不以为怪,心念一动,道:“汤爷,能够送贱妾一股春风迷情蛊吗?”
“你要来干么?想尝一下毒发的味道吗?”汤仁森然道。
“不,是要让一头臭母狗尝一下!”玉翠悻声道。
“臭母狗?”汤仁若有所悟道:“一定是叛党的首领兰苓了。”
“不错,我要她生不如死!”玉翠咬牙切齿道。
“有趣的法子多得很,不用浪费这种妙药的。”汤仁笑道:“擒下来后,我帮你一把便是。”
“谢谢汤爷!”玉翠开心地在汤仁脸上香了一口说。
“对了,你们几个全跑到这儿,其他四城要是出事怎办?”汤仁皱着眉道。
“不会出事的,我在每城留下一千兵马,足以镇压城里的反抗势力,他们还奉命宁枉毋纵,只会错杀,不会放过的。”秦广王嗫嚅道:“本殿人手不大足够,为了要及早攻下城池,才要他们前来帮忙吧。”
“要是金鹰小子乘机出兵呢?”汤仁问道。
“根据情报,金鹰军的主力留在龙游,看来是防范金淦反攻,虎跃的驻军,只是忙于建筑防御工事,没有出征的迹象。”秦广王答道:“而且百万城也加强了防务,怎样也能坚守一阵子,等待援兵的。”
“金淦那里缺粮,最快要明年才能出兵,要是那时能够消灭神风帮,我们两路夹攻,他一定死无全尸的。”汤仁沉声道。
“你老亲自出马,一定马到功成的。”玉翠奉承道。
“你的嘴巴真甜,但是功夫行吗?”汤仁不怀好意道。
“棒极了!”秦广王谄笑道:“她的唇舌功夫,本门许多丫头也比不上。”
“这几个便不行了。”汤仁不满地说。
“翠妃,汤爷旅途劳顿,该休息了,你好好地侍候他吧。”秦广王示意道。
“知道了。”玉翠媚眼一抛,拉着汤仁离去。
“呀……不……不行了……美呀……呀……美死我了……呀……
让我歇一下吧……呀…
…操死小淫妇了!“玉翠可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下体也是麻木了,但是丢精泄身时的乐趣,还是如登仙界,美妙绝伦。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汤仁扶着玉翠的腿弯,起劲地抽插着说。
“够了……好哥哥……不……不行了……呀……我的亲老公……
小淫妇吃不消了……快要死了!“玉翠喘着气叫。
“我就是要操死你!”汤仁兽性大发,强忍爆发的冲动,疯狂地驰骋着说。
“你好狠呀……呀……啊……啊啊……快点……操死我吧……啊……天呀……美……美极了……!“狂风暴雨的冲刺,使玉翠头昏脑涨,子宫深处也涌起阵阵熟悉而美妙的快感,不用多久,便再度陷溺在无边的欲海里。
汤仁究竟是血肉之躯,气力纵然没有问题,但是累积了许久的酥麻,不住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终于在一次急刺之中,再也控制不了,火烫的洪流,彷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呀……死了……美……呀……美……喔!”也在这时,玉翠却是狂叫不已,身体失控似的抽搐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汤仁闭目伏在玉翠身上歇息时,不禁又想起那个害得他数十年来半死不活的小妖精,她也像这个婊子一样,很容易便使她高潮迭起,却又难以知道她是不是得到真正的满足,可恨那时的身体不济,纵然用药,也无法把她征服,真是生平之憾。
“唉……!”想到这里,玉翠呻吟一声,慢慢酥醒过来,发狠地抱着身上的汤仁,满足地说:“你真好,奴家真是快活!”
“乐够了么?”汤仁神思仿佛道。
“够了!”玉翠暗道要是男人全是这样强壮,倒也痛快,情不自禁地说:“汤爷,奴家以后跟着你好吗?”
“我会操死你的!”汤仁还在缅怀往事,喃喃自语道。
“死便死了,我是死而无怨的!”玉翠淫荡地说。
“我还怕没有女人吗?”汤仁悻声道。
“汤爷,是不是贱妾侍候得不好?”玉翠惶恐地说。
“想跟着我吗?”汤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道:“那要看你有多听话了。”
“奴家能不听你的话么?!”玉翠失笑道,暗念要是做了他的女人,那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听话便行了。”汤仁森然道:“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儿,叫爹爹吧!”
“爹爹?”玉翠失声叫道:“那……那我岂不是成了地狱门的公主吗?”
城破了,百意城顿成血修罗场,守军不能突围,也挡不住蜂涌而入的铁血军,却没有人投降,继续舍命抗敌,好像决心要与城池共存亡。
习武以来,玉翠从来没有和人动手,此时随着汤仁等进城,周围腥风血雨,杀声震天,竟然生出一试身手的冲动。
然而玉翠也没有出手的机会,铁血军已经完全控制战局,占尽上风,守军却是溃不成军,各自为战。
众人迳趋城头,那里尚余数百守军负隅顽抗,大多陷入重围,落败只争迟早,其中一股数十人的特别勇悍,包围的铁血军可没有步步进逼,只是把他们围在中间。
“为甚么不放箭?”汤仁寒声问道。
“那个女的便是兰苓,徒儿要捉活的。”秦广王觲释道。
“是那毒妇了,她把丁同凌迟,烧死我娘亲,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的!”玉翠咬牙切齿道。
兰苓杂在浴血苦战的将士里,手执长矛,舍死忘生地远挑近刺,勇不可挡,彷如鹤立鸡群,惹人注目,可惜甲胄在身,不能分辨是胖是瘦,然而单看那张艳丽的粉脸,汤仁已是色心大作了。
“擒她还不容易吗?”汤仁长笑一声,道:“看我的!”
众人还来不及回话,汤仁已经空着双手,大步而出,三两步便走到兰苓身前,鬼魅似的身法,使人咋舌。
兰苓杀红了眼,长矛见人便刺,岂料才一出手,玉腕便传来剧痛,长矛也脱手而出,接着一双粉臂还给人反拗身后,胡里胡涂地落败被擒了。
“兰苓被擒了,你们还不投降吗?”秦广王大吼道。
汤仁半拖半曳地把兰苓押回阵中,冷酷地说:“不用招降了,屠城!”
金鹰英雄传 第八十七章 阶下之囚
战斗结束了,百意城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经过疯狂的杀戮后,城里尸积如山,也没有人埋葬,凶残的铁血军还在忙着,他们杀的只是男人,倘若碰上女性,不管老少,尽遭数不清的兽军轮暴,至死方休,分不到女人的,便四处搜掠逞凶,闹作一团,也许是这些可怜的女人,才有人侥幸逃生。
兰苓独个儿囚在城主府的石牢里,双手凌空吊在头上,要勉力掂着脚尖,才能减轻手腕的痛楚,甲胄已经解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紫蓝色劲装,尽管衣服还是穿在身上,但是衣襟有点松脱,这是那几个兽军的恶行。
押送时,那几个兽军已经不规矩了,脱掉甲胄后,他们更是放肆,怪手频施,隔着衣服,在兰苓身上乱摸,有人还动手探进衣里,差点弄破了衣襟,要不是有人召唤,几个兽军还不会离去。
兰苓已经生无可恋了,那个武功高强的大个子残忍地下令屠城,满城臣民,尽皆惨死,她如何能够独活。
回想起来,那个把她擒下的大个子看来身份不低,地狱门的高手如云,自己未免太小覤敌人了,不禁懊悔没有与金鹰公子结盟,胡乱轻率行事,致招今日之败。
尽管置生死于道外,但是想起玉翠那怨毒的目光,兰苓不禁冷了一截,这个下贱的婊子与她仇深似海,恐怕要死也不容易。
玉翠着人把她囚进这里时,兰苓已
经暗叫不妙,这儿是当日大牛二牛向玉翠问供的地方,看见墙上的皮鞭火烙,还有其他恐怖骇人的刑具,兰苓可不敢想像要吃甚么苦头,只望速死。
那个使兰苓国破家亡的婊子终于来了!走在前头的正是那神秘的大个子,玉翠亲密地挽着他的臂弯,身后还有两个鬼气森森,衣着好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似的中年汉子。
玉翠已经脱下战衣,换上孝服似的黑色衣裙,脸罩寒霜,走到兰苓身前,森然道:“臭婆娘,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兰苓咬着牙说。
“你这个毒妇,难道还想有活路吗?”玉翠冷笑道:“可想知道我要如何弄死你吗?!”
“你有甚么打算?”汤仁笑问道。
“我要让她尝遍‘九死一生’的毒刑,然后找许多男人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男人,才能送她归西!”玉翠残忍地说。
“男人吗?”汤仁怪笑道:“说不定她也像你,多多益善哩!”
“人家才不是哩,我净是要你!”玉翠无耻地说。
“九死一生也还罢了,只是尝了九死一生,没有男人才苦哩。”汤仁笑道。
“我就是要她吃苦!”玉翠冷笑道。
“那总要十天半月,别的不说,倘若她不吃东西,要活生生饿死自己呢?”
汤仁笑问道。
“纵然绝食,也要许多天才会饿死,那时已经够她受了。”玉翠狞笑道:“待她死后,我还要把尸体赤条条的示众,看看还有人敢作乱没有!”
“好主意!”秦广王从外边走了进来,拍手笑道:“死得这样惨,可没有人敢作反了!”
“狗贼,一刀杀了我吧……你们还有人性么?”兰苓嘶叫着说,心里着实害怕,生前死后,如此受辱,可比死苦得多了。
“人性?你剐了我的夫君,烧死我娘,难道你有人性吗?”玉翠破口大骂道。
“丈母娘与女婿通奸,伤风败俗,禽兽不如,这样的狗男女还是人吗?”兰苓气愤道。
“贱人!”玉翠老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骂道。
“贱?那可及不上你了!”兰苓突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