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咱俩的未来,你就委屈一下,再说这样不也挺刺激吗?」小虎一脸坏笑的安慰道。
「好吧,你个小冤家,碰到你,我算是没辙了,你咋这麽能折磨人。」张牡丹说完,已经钻入小虎的怀中,双手将上身的丝绸花褂解开,紧接着把自己一只软绵绵的乳房塞入小虎的口中刘二狗连续几日没有回家,倒也不是住在保安团,他在南城有个相好,是个年方19的小寡妇。
两人连续缠绵了几晚之後,刘二狗还真有些想念张牡丹那一身白花花丶肉嘟嘟的嫩肉。正巧家里的小夥计下午来到保安团,让二狗晚上回家吃饭,说是大小姐亲自下得厨房。二狗听後洋洋得意,心中大喜道:那个婆娘看来已经认命了,这不是向自己低头了吗?
二狗晚上回到家中,见妻子张牡丹果然与往日有些不同,不但是态度大不一样,就连模样,二狗都觉得自己的骚婆娘看上去姿色更胜从前,成熟中带着一股儿说不出来的骚劲儿,让二狗看了心里痒痒的。
吃饭的时候,张牡丹甚是殷勤的陪二狗喝了几杯,不知什麽原因,几杯酒下肚後,二狗觉得自己的下体比往日都要敏感,牡丹几个风骚的小动作,已经让他下体自然勃起了。
正当二狗要拉妻子上床欢好之际,房门被人敲响了,二狗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来叨扰,骂骂咧咧的打开门,却不料门口竟然空空如也。
张牡丹在房中嗔怒的问道:「当家的,是谁啊?」二狗不耐烦的回头说道:「你瞎问啥啊,没人,可能是……」没等二狗说完,顿觉肋下被人用手指一顶,接着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的倒了下去。
当刘二狗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放到了一张靠背椅子上,虽然手脚没有被人绑住,但此时他却四肢绵软,周身用不出一丝气力。刘二狗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碰到了江湖客,只怕此刻已经成了别人的肉票。当下二狗惊恐的打量起四周,藉着窗外透入的月光,二狗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家的货仓里,他慌忙大声呼救,可使出吃奶的劲儿,嘴里也只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黑暗中一根洋火发出嗤嗤的摩擦声,接连点燃了刘二狗面前一张高桌上的四盏煤油灯,仓库内骤然亮了起来。刘二狗艰难的抬起眼皮,看到在距离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从房梁上垂下一条棉绳,棉绳的下方正吊着自己妻子张牡丹的双手。
不过此时张牡丹眼睛被一块黑布幪着,周身上下只剩下已经被撕扯破碎的贴身衣物,嘴里还被人塞了一块花布,正兀自发出含混的哭泣声。
在张牡丹的身边,一个头戴面罩的大汉,精赤着雄壮的上身,坐在方桌之上,手里正把玩着从张牡丹身上脱下来的花衣裳,不时凑到鼻间嗅一下,模样甚是享受。在刘二狗看向大汉的时候,大汉抬眼冲二狗轻蔑的笑了笑,粗糙的右手径直伸到二狗媳妇张牡丹的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短衫,揉捏起张牡丹的乳房来,随着大汉手上的力道增加,张牡丹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躲避。可惜她双手被吊在房梁上,全身只有双脚可以着地,想要护住自己那对丰硕娇嫩的乳房,是万万不可能的。
幪面大汉看着张牡丹极力反抗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发出淫荡的笑声,接着起身下了方桌,开始放肆的用双手在张牡丹的身上游走,从乳房丶小腹再到大腿丶脚踝,大汉丝毫不懂怜惜的大力搓揉,让张牡丹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像是难受至极,却又像骚性大发。
刘二狗看到自己妻子丰满白皙的身子被别人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蹂躏,脸上布满了屈辱的表情,但心里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裤裆中的鸡巴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甚至开始不停的跳动,比往日他与牡丹做爱的时候,感觉还要强烈。
「张家大小姐,滋味咋样?舒坦不?呦,啧啧,下面都流水了,真是个下贱的骚娘们儿。」大汉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张牡丹丝质内裤上的布带解开,手一松,内裤顺着牡丹光滑如镜的双腿一下滑落到她的脚面上,在张牡丹刚想用脚尖挑起内裤的时候,大汉趁机把粗糙的大手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在她的情口处一摸,吓得牡丹赶紧并拢双腿,将大汉的手掌夹在自己胯下。
张牡丹目不能视丶口不能言,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陌生男人接触之後,她想拚命阻止,但为时已晚,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放肆的探入了她下身的花瓣之中,几番撩拨之後,她穴中的蜜液便如同红蜡的烛泪,顺着男人可恶的手指不可收拾的滚落下来。
大汉似乎对张牡丹的身体反应特别满意,直把牡丹玩弄的抖如筛糠,才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蜜穴中抽离,然後得意洋洋的走到刘二狗的身边,把带有张牡丹下体淫液和气味的手指伸到刘二狗的鼻子前,向他展示牡丹身体反应的证明,二狗情绪激动的挣扎了一番,但毫无结果,情绪反倒越来越兴奋,下体已经坚硬似铁,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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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满意的看着刘二狗的反应,转身又回到张牡丹身边,伸手在牡丹浑圆结实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张牡丹吃痛,鼻翼间发出难过的呻吟声,大汉呵呵笑了一声,从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