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麽生活呢。」面容端庄的夫人说话的时候,双眼一直紧盯着小虎,好像是在寻求什麽答案。
小虎一时不知该怎麽去编自己的身世,要实话实说自己以前是土匪之王,那还不让奉天城翻了天,当下窘迫的低头不语。
「媚娘,你怎麽又来了,你这样问,人家该怎麽回答,林壮士在城南有自己的店铺,父母都已仙游,来的路上林壮士已然全都告诉我了。」文劲风看小虎面有难色,当下制止了妻子的问话。
「我看大嫂又是在想念麟儿了吧,不过,当妹妹的劝你一句,你就别做梦了。」刻薄的女人说话时总带着三分嘲笑。
「玉茄,你也少说两句,来,林壮士,让你见笑了,咱爷俩也算是有缘,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说完,文劲风一仰头,一盏白酒瞬间见底,小虎暗道一声爽快。
这文老头虽然身体单薄,但喝起酒来跟卧牛山上的土匪风格倒有些相似,这让小虎一下开心起来,自从离开众兄弟,好久没有这麽大口喝酒了,当下小虎也不再故作矜持,直接拿起酒杯,与文劲风对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文劲风命人将两个女眷送回家中,他坐到小虎身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揽着小虎宽绰的肩膀说道:「林小哥,咱们爷俩也算一见如故,不满兄弟你说,老夫虽然薄有家产,但幼子早年夭折在土匪手中,偌大的吉祥商号,全凭老夫一人掌管,如果不是身边没有得力之人,我也不会亲自跑马帮,我听小哥你说你的商铺也就是小本买卖,不如你关门来帮我,我认你为义子,等我入土之後,文家的商号就是你的。」
小虎听罢,当下连连推辞道:「文掌柜,咱们爷俩不过萍水相逢,我在城外出手相救也不过举手之劳,怎麽可以染指你家商号,文掌柜实在严重了。」
文劲风听完呵呵一笑:「小哥,你知道我今次运的什麽货物麽?是药品,这是我们吉祥商号的全部家当,如果今天不是碰到你,我们文家就完了。还是那句话,咱爷俩有缘分,你不但救了我和几个夥计,你更救了整个吉祥商号,呵呵,就算现在让我把商号送给你,我也绝不反悔。」
听文老头说完,小虎已经明白了这个老头是个直性子的脾气,又感觉自身与文劲风特别投缘,当下就答应下来,拜了文劲风为义父。
第二天,小虎真的去了吉祥商铺,开始向文劲风学习经商。文夫人对小虎的到来格外开心,没事儿的时候,文夫人都会跑到商铺中看小虎工作,这让小虎多少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亲人般的亲切感。而寡居在哥哥家的文玉茄却对小虎一直看不上眼,在小虎到来之前,都是文玉茄帮着哥哥操持商号里的事务,她怎麽也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哥竟然让一个外来的毛头小伙子学习商号运作,这不是要让他继承家业吗?
文玉茄的担心还真的发生了,小虎到文家两个後,恰逢中秋,文劲风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在弥留之际,他立下遗嘱,将自己的家产过继给了小虎,并嘱咐小虎,要替他照顾好家人,尤其是不能给文玉茄私房钱。虽然小虎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却一一点头应允。
掌权之後,小虎索性将自己的三个妻子全部带到文家,他也彻底的成了一家之主。文夫人对小虎的安排没有意见,加上小虎几个媳妇儿对文夫人又体贴孝顺,感情似是姐妹,又似婆媳。但文玉茄却不服,不过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小虎的雷霆手段在下人中颇有些威望,几乎商号里所有夥计对小虎的话都是言听计从,文玉茄只有强压愤怒,暗地里等待翻盘的机会。
文玉茄可与一般的女人不同,她的亡夫原先是奉天城的小混混,後来搭上文玉茄之後,利用文家的财产开了一家青楼,文玉茄也就顺理成章的做了老鸨,後来她相公因为吸食大烟变得身体赢弱,而文玉茄在青楼这样污的环境中也变得风骚多情,在寂寞难耐之时,索性自己就客串一下妓女的角色,背着丈夫偷偷接几个客人,不敢说阅人无数,但也算领教过三教九流的床上功夫。
後来文玉茄前夫一命归西,玉茄就成了寡妇,文劲风可怜妹妹无依无靠,索性又将她接回家中,只是不想妹妹沦落风尘。但文劲风却不糊涂,知道妹妹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所以在立遗嘱的时候,不敢把家产留给她,也是怕她重操就业,毁了文家的名声。但文玉茄却不理解哥哥的安排,她觉得小虎这样的年轻人虽然有股狠劲,但与自己的头脑差之千里,不过碍於文劲风的遗嘱约束,她不得不先委曲求全。直到文玉茄见到了小虎的三位夫人後,她又想到了新的主意。
玉茄见小虎的三个妻子虽然貌美,但看着年龄却跟自己差不多,尤其现在她们之中一个尚在哺乳期,一个身怀有孕,唯一一个可以侍奉小虎的女人苏琳儿,每天都面带疲倦之色,想来小虎定是每晚都要与她行那男女之事,苏琳儿这种体格娇小的女人怎麽能抵挡小虎如狼似虎的体魄。当下文玉茄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趁自己与小虎天天一起工作的机会,文玉茄一改往日对小虎的态度,开始对他嘘寒问暖起来,并不时开一些肉麻的玩笑,将自己妩媚的一面展现在小虎面前,入秋之後,她还特地去裁缝店为小虎做了一身新西装。
这一日,商铺关门後,小虎正在柜台上汇总账目,文玉茄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