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1日
第7章
「你是谁?!胆敢擅闯我巫神教之地,还打断神圣的仪式,饶你不得!」
一个魁梧的壮汉恶狠狠地站起身来,准备把我当场拿下。
正是那操着淫荡女儿的父亲。
「赵魁,住手!他就是常汐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外孙!」
枯瘦的老头抬手喝止道。
「什么?!你就是常汐那个神秘的儿子??」
赵魁的两眼一瞪,一脸的不敢置信。
其他人也是议论纷纷,不停地用眼光审视着我,不过却失去了隐含的敌意。
那神情,就像丈母娘目光如刀地刮着自己的女婿。
我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不自在,忍不住上前两步,「正是!我听说,你们的规矩是父死子继,我在这里,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妈妈划入奴籍?」
老头摇了摇脑袋,「这事光你说了不算,还得你妈妈同意才行。本来嘛,巫神村的女人们在这方面都是默认的。但你妈妈在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些世俗之见看得很重,宁肯进入母畜院,也不给你为奴。要不你自己去试试?」
我目光艰难地看向了妈妈,她仍然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毫无一丝生气。
我鼓起勇气,慢慢地靠过去,才刚刚接近,妈妈便如遇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状若癫狂地往后蹬去,惊恐地道:「不,不!!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妈妈,是我啊!我是李云,小云!你的儿子啊!」
我看着妈妈这副样子,心尖就像被蚂蚁啃噬一样无法抽搐。
「小云,别过来!!……妈妈脏……呜呜呜呜……妈妈脏,妈妈不配……呜呜,你别过来啊!」
熟母的肥臀摩擦着草地,又往后挪动了一段距离。
看着眼前赤裸淫艳的母亲,雪白胴体挂满了布条状的黑丝内衣,丰乳肥臀上还粘着男人们腥臭的精液,正痛苦万分地祈求着儿子的离开。
我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明悟。
二话不说,以迅雷之势冲了过去,覆盖上了妈妈因为震惊而开阖的红唇,和熟母那柔软粘滑的小舌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
下面也毫不含糊。
我掏出早已恢复的铁棒,对准母亲还在流着白浊淫液的肉穴,粗暴利落地挤了进去。
这不仅是我第一次干女人,也是我第一次干自己的妈妈。
妈妈的蜜穴比起想象中的更加紧致嫩滑,我感觉自己的龟头就像刺入了一团不断收紧的海绵之中,沿路尽是曲曲折折的甬道和欢腾雀跃的蜜肉。
这些蜜肉宛如小手一般,一点一点地剥开了龟头上边的包皮,让自己最敏感的龙头部位,和妈妈阴道深处最滑腻柔软的奶油紧紧地搅拌在了一起。
这应该就是妈妈的子宫口了吧。
骤然受到袭击的子宫嫩肉,为了把我的龟头排挤出去,开始本能地蠕动起来,宛如一张嫩滑至极的小嘴,疯狂吮吸着我的敏感马眼。
我当然也毫不示弱,压在妈妈软绵绵的身子上,毫无技巧地大起大落,肉棒捣药一样的碾压着妈妈肉穴里的每一处嫩肉。
尽管妈妈的嘴里还残留着腥臭的余味,尽管妈妈光滑的脊背上摸上去有些粘稠的液体,尽管妈妈全身仍然在呜咽着挣扎。
我却依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把整个自己,都揉入到母亲又软又弹的娇躯中去。
渐渐地,妈妈停止了挣扎。
丰腴的双腿开始如锁链一般交叉着,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部。
双手也同时勾住了我的后颈,使劲地把我的脑袋往她脸上摁去,激烈的双口之中传出了「吧唧吧唧」
的水渍声。
而妈妈肥腴的下体不但开始主动迎合著我的抽插,就连肉穴也仿佛活过来了一样。
整个湿滑的甬道突然变得像牛角尖一样外宽内窄,我敏感的龟头仿佛破浪一般,轻而易举地便挤开了越来越紧的层层叠叠的蜜肉,爽得我浑身直哆嗦。
我一个刚经人事的处男,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还没抽动几下,射精的冲动就不可抑制地翻涌,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妈妈急忙死死按住了我的屁股,让我的龟头始终嵌入在她滑腻肥美的子宫嫩肉之中。
正当我觉得奇怪的时候,却感到母亲的子宫嫩肉开始有规律地快速蠕动起来,像吸盘一样紧紧咬住了我的龟头。
同时马眼的位置,被一团蜜肉死死地堵住,让我根本无处发泄。
然后,妈妈整个阴道内的软肉,仿佛训练有素的士兵那样,开始一圈一圈地往回捋着我粗大的肉棒。
立竿见影地,我射精的冲动开始迅速回褪,渐渐地消失无踪。
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好几次想要抽棒而出,都被母亲牢牢地按住。
见我还欲挣扎,妈妈不得已挪开了嘴,媚眼一瞪,嗔道:「别动!」
她的鹅蛋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颊潮红,眼含水雾,红唇上还挂着丝丝晶莹的涎液。
我何曾见过如此妩媚娇人的母亲,不由得看呆了。
这还是我那个严厉的妈妈吗?妈妈一言不发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躲开了我灼眼的目光。
滑腻的双手却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肩膀,仿佛怕我突然跑掉一般。
与之同时,妈妈下体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变得比以前还要硬,而且射精的冲动也被完全摁下,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精虫最旺的状态之中,心下顿时又惊又喜。
更令我振奋是,肉棒上的肌肤也变得敏感了许多,稍一抽动,便有一股股排山倒海的快感向我袭卷而来。
【手^机^看^小^书;.】
等到妈妈的子宫嫩肉停止了有规律的蠕动,我再度迫不及待地狠狠挞伐起来。
特别是听着妈妈在我耳旁,那竭力压抑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更觉欲火大炽,不要命地耸动刺入母亲肥美的骚穴。
「居然是」
还阳「秘术,小子,你还真是好福气啊!我认识你妈三十多年了,她还从来没对我用过!没想到刚和你第一次操逼,就迫不及待的用上了!不服!俺不服!」
赵魁一双眼睛,瞪得像牛眼那么大,愤愤不平地说道。
「别说你了,老子生她养她几十年,也难得见过这傻妮子这么孝敬他爹!」
枯瘦老头也是一脸羡慕嫉妒恨地道。
其余围观的男人和女人们,都一脸羡慕地望着这边。
男人们当然是羡慕我这下有得爽了,女人们则在羡慕妈妈,能练成这种万中无一的吸引男人的绝技。
我不知道所谓的还阳秘术到底是什么,但顾名思义,应该就是把男人射精的冲动给压抑回去的意思吧,就像刚才妈妈所做的那样。
听起来比较离奇,但如此一来,却能大大延长男人做爱的时间,体验到更极致的快感。
而且,到时候累积起来的欲望爆发,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抱着妈妈软绵绵的肉感娇躯,我就像一个索取无度的熊孩子,越战越勇,不知疲倦地蹂躏着熟母最娇嫩肥美的花心。
而妈妈也格外溺爱地,不惜一切,在我最想射精的时候,帮我把冲动给硬生生地按了回去,换回来的自然是我愈发猛烈和急切地挞伐。
不知过了多久,射精冲动一连被按回四五次的我,终于在妈妈的肥穴深处,如洪水卸闸般喷涌而出。
瞬间,那山崩地裂似的快感,如闪电般麻过四肢百骸,令我爽得魂飞天外,全身打摆子似地猛烈颤抖起来。
而肥熟的母亲,也再一次被她最深爱的儿子,送上了最绝顶的高潮,口中发出「呃呃呃」
的痴叫声。
一股股暖暖的水箭,击打在我的小腹上,妈妈居然被我干到尿失禁了!只是这一次,妈妈再也没有了力气来施展还阳之术,我的肉棒也终于安分地躺在了湿软紧致的甬道中。
极致的欢愉过后,我顺势扑倒在妈妈肥软的乳房上,抱着她软弱无骨的水润肉体,嗅着那淡淡的令人神安的清甜香味,只感到无限的安宁。
妈妈丰腴的双腿双手早已从我的背后滑落,如一滩烂泥似地躺在草地上,雪白软肉轻微地抽搐着,浑身上下只剩下了说话的力气,「宝贝,你爱妈妈吗?」
「我爱,很爱,非常爱。可是……」
我脸贴在母亲的奶子上,瓮声瓮气道。
「可是什么?」
妈妈轻声道。
「可是,我希望妈妈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永远只能给我一个人操!绝对不能便宜了那帮狗日的混蛋!!」
我鼓起胆子,一口气说了出来。
「扑哧!」
妈妈展颜一笑,就像哄着一个淘气的孩子那样,艰难地抬起双手,温暖的肌肤贴在了我的背上,「仪式已经完成啦,在巫神大人的见证下,妈妈现在的奴籍已经被划给你,自然就是你的肉奴隶了。只要你喜欢,无论你怎么使用妈妈的肉体都可以。」
「真的?!」
我惊喜地从雪白的山丘中间抬起了头,不敢置信道。
「那当然,这么多人看着呢,还能反悔不成!这可是对巫神大人的不敬!」
妈妈白了我一眼,向我身后努了努嘴。
我这才想起,这里原本是一个淫乱的聚会现场,转过头去,顿时和十多双直勾勾的眼神对在一起……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默尴尬起来,还是猥琐的老头率先打破僵局,「咳咳,臭小子,既然你妈妈接受了你,也完成了认主仪式。在巫神大人的光辉照耀下,我巫神村村长常无道宣布,正式把村民常汐的奴籍划归给她的儿子李云。从此以后,你也是我巫神村的村民了。巫神在上,日月明鉴!」
「巫神在上,日月明鉴!」
老头身后的众人一起高声唱颂,朝天叩拜,整齐划一。
「等等,你刚才说我也是什么巫神村的村民了,几个意思?」
我在妈妈的娇喘声中坐起身来,肉棒仍然和她的蜜穴紧紧结合在一起。
枯瘦老头没好气地道,「臭小子,什么你啊你的,老子是你的外公!你既然成为了我女儿的主人,按照巫神村的规矩,便是我们巫神村的人了!除非你放弃对自己母亲的继承权,否则便要遵守我巫神村的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我疑惑地望着妈妈,只
见她红唇微抿,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默不作声。
我只好转头望向那个猥琐的枯瘦老头常无道。
「这规矩也不是很多,你以后慢慢就会知道的。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每年七月的巫神祭,每个村民都必须回村参加,否则就会被认为是对巫神的亵渎,后果非常严重。其余的嘛,就和你平时生活差不多,爱咋咋地。」
常无道摸着自己的下巴,解答道。
听起来也不是很严重啊,我点点头,「就这?这就没了?」
常无道眉毛一挑,「当然还有很多,不过都是些非强制的要求。比如村民之间可以举行小型聚会、举办仪式,还能互换肉奴隶、赠送肉奴隶等等。还有,如果要使用其他人的肉奴隶,必须要征求她的主人的同意才行,否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我静静地听着,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规矩。
有了妈妈这样美丽性感的肉奴隶,傻子才会拿去交换呢!不过,一想到妈妈淫荡的肉体在别的男人胯下的婉转承欢,又或者自己和别人一起操着淫贱的母亲,我的肉棒又有点蠢蠢欲动的姿态。
呸!呸!呸!老子真是绿母文看多了,怎么会想到这些淫荡的把戏。
不过,这时候我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我爸爸也是巫神村的人咯?」
枯瘦老头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没好气地道:「废话,当年不知道那臭小子哪根筋不对,跑到大山里来遛弯,还拐走了我最爱的宝贝女儿。要不然,老子今天至于跑到这里来吗!!没想到,那臭小子死了,又便宜了你这个小臭小子,真是气煞老夫也!」
「父亲,你说什么呢!!你再说,女儿以后除了巫神祭,再也不回家了!」
妈妈听见逝去的丈夫被骂,忍不住反驳道。
常无道气势一滞,老眼一瞪,立即如被戳破了的气球般,迅速萎靡下来。
原来爸爸早就知道一切,居然一直瞒着我……怪不得,每年他都会和妈妈一起出去旅游好几次,无论我怎么央求,都从来不带我去。
随后,往日里那些蹊跷的事情一一浮现,如今终于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