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8日
我哭了,哇的一声扑在父亲怀裡抽噎着。
父亲轻缓而用力的抱着一丝不挂的我,慢慢的道:「华儿,爸爸不能跟你有孩子,这是爸爸的底线,因为,即便你怀上了孩子,对你而言,在单位上依然是蜚声流言缠身,倒不如没有孩子的时候藉口照顾我多到我那边的家里就是。」
父亲的话让我的心绪陡然间打开了思路:是啊,父亲面对这样的我很心痛,也许是心不由衷的说了让我趁着孩子不在身边的时候藉口照顾他多到父亲家裡……父亲这是默许我跟他……心底窃喜的我顾不得还要不要孩子的想法,既然父亲的底线是不能让我怀上他的孩子,那麽,就让我狠狠的发洩一回吧。
我哭着撕扯父亲身上的衣服,发了狠一般道:「不给我孩子就算了,爸爸,就在这白天,好好的要我一回!」
扒光了父亲的衣服,露出父亲有些疲软的阴茎,是的,父亲在刚才面对我的赤身裸体并不是没有变硬,而是我们之间的心绪大起大落之下,变的疲软。
要知道,男女欢爱是要男的挺了才能插入女人的身体进行,我也不愿意父亲插入我身体的那话儿半软不硬,蹲下来,一手捉着父亲的阴茎张嘴含在嘴裡不住的吸吮舔舐,一手在父亲看不见的角度伸到自己胯下,揉着胯下那弯沟壑裡含羞似怯的蜜豆,略微粗重的喘息让父亲很快在我嘴裡挺了起来。
鬆嘴站起身,看着父亲挺立的那话儿,心理很满意这样的情况,轻轻把父亲推坐在沙发上,分腿跪在父亲身体两侧,双手撑着沙发靠背,挺起胸前的一对乳峰贴近父亲嘴边,低头看着父亲的额头和脸庞贴在一侧乳房上。
父亲双手把我的腰肢搂得更紧了,身上的体香似有似无,但我知道,父亲迷恋着母亲的体香,而我,样貌身材和身上的体香几乎于母亲不差分毫。
而现在,父亲很可能没有把我当做是母亲来看待。
感受着父亲微微急促又滚烫的呼吸在乳房皮肤上间歇吹着,我想,我也有些急促的呼吸让我的胸脯也在似有似无的贴着父亲的嘴唇。
也许是我主动的跨跪挺胸让父亲双手圈着我的腰身,我身体父亲也不知吃过多少次,也总是吃不够,就这样,我低头看着父亲在我双乳下心窝的部位轻轻吻了一口,而后张嘴含着我一侧乳头,抬头看着已然闭上眼仰头的我,我只感到双乳上是父亲的脑袋磨蹭,另一只乳房给父亲宽厚的大手握着不住的揉捏。
身体紧靠着,父亲圈着我腰身的手挪了下,掌心已然握着我后庭臀部。
滚烫的触觉也让我有些忍耐不住,就在父亲那只手手指揉摸我胯下花瓣的时候,已然沉醉的我低低呻吟起来,是的,我已经很想要了,身体里酥痒早已抑制不住。
就在父亲缩回我乳房上的手,双掌抱着我屁股贴近他下身的时候,我感受到了,父亲长硕热挺的阴茎在我不自觉的伸手引领下滑入胯下那弯沟壑,让父亲忍不住伸手摸到两个人近乎结合的下身。
我依然明白过来,是父亲回应了我,他想主动的要我,让微微从沉醉中清醒的我羞红了脸:和父亲就在这白天?父亲抱着我的身体站起身来,竟然没在这时候把他挺入我前庭的阴茎插入进来,而是吻着我的一侧乳房转了个身:「让爸爸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我红了脸。
父亲好像从没仔细的把我身体里里外外都看清过,幼时避免不了的时候很少看,我婚后父亲是不好意思看,现在……放开心思的父亲向真真儿的把我身子看光,我又怎能不愿意?我想,放开心思的父亲准备把我当做他这辈子第二个女人了吧?被放躺在沙发上的我带着些许羞怯曲腿分开,彻底的把身下的隐秘在父亲眼前展开,父亲轻轻的伏在我身体上空,带着欣赏、带着欲望,带着些许审视的目光从我脸庞往我身下一吋吋的扫描,让我娇怯中不自主的分开双腿,伸手轻轻掰开了我身下的私蜜,看了许久,我也忍不住带着羞怯别过头去,父亲的眼里满是赞歎。
「爸爸能亲亲它麽?」
父亲……想亲吻我的私蜜……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娇羞涌上心头,即便是志华曾经……别过头的我脸上飞起红霞,我不知道该不该应允,可一丝娇怯让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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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舌尖没有停留在我阴部任何一处,却在我阴部全境不住的游走扫荡,一圈滚烫不知道何时复在我胯下阴阜,一团柔软的滚烫把身下蜜豆卷起不住的吮吸,我只感觉蜜豆被满是麻点的那团滚烫一遍又一遍的吮舔,本就敏感的私蜜给刺激的小腹内翻腾不休,双腿不自觉的分分合合。
我已然忘却父亲何时把我的阴部整个含在嘴里,鼻翼咻咻,香汗盈盈,身下的阴道夹紧了一次又一次,以至于小腹内渐渐涌过一股清凉蔓延到胯下。
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迎接男人阴茎插入的准备,全身心的都在期待父亲的狠狠插入,而父亲却反复埋首我胯下吮吸舔舐……忍不住了,是的,
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很想发洩一回,就在父亲起身把那话儿搁在我私蜜上方上的时候,我抬身伸手捉着父亲的那话儿狠狠的在两片阴唇和阴蒂中间来回划了几下,然后就把父亲的那话儿摁入身子里。
感受着父亲硬挺的阴茎一吋吋进入体内,很想就这样让父亲用他的那话儿把我肏死,但进入我体内的父亲却没有动作。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确,在性这方面,曾经在丈夫怀里一起共浴爱河;也曾在丈夫逝后独自扶着父亲的那话儿坐入体内唱独角戏的我何尝没有品尝到登临巅峰的滋味?也正因如此,对我而言,我自己的性需求可能要比同龄人要多一些,所以,就当是我恼怒父亲去做男扎不告诉我的发洩吧。
红着脸缩回手保持着翘臀下压的姿态,我想,父亲会明白我这个微小的动作含义。
父亲迟迟没有动作,虽然他挺直的那话儿还让我埋了个脑袋在体内。
良久,父亲才缓缓俯下身,一手揽着我后背,一手揽着我翘臀,让我的身前仅仅的贴在他怀里,脑袋埋在我颈边,父亲有些哽咽的道:「闺女,爸爸不想你生产的时候像你妈妈那样骤然离开我身边。说实话,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大出血没救过来,那会儿我心里就跟挨了一刀似的差点没缓过来。」
我想,我忽然明白了父亲心里真正所想,他不想我像母亲一样,在第二次生产的时候大出血离他而去,他不想,也不能没有我。
父亲这是敞开了心扉,彻彻底底的跟我告白,他……默认乃至承认了我和他的不伦。
我想哭,真的,因为我感受到颈边父亲流下的滚烫的眼泪。
双手圈着父亲的脖颈,回正脑袋,把光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父亲怀里,伸手轻轻的拍抚父亲的后背:「爸爸,我知道了,我也明白了,也请爸爸以后要做什麽,能跟我说麽?」
我轻轻的说了这句话。
是,是释然了。
解开心结的我坦诚的接受了父亲在颈边重重的点头:「爱我,爸爸!」
呢喃着,蠕动下体,让父亲的那话儿在体内深入跳动,我想,彻底解开心结的我和父亲两个,会收穫很多很多。
这一次,我和父亲彻底抛弃了血缘、身份这些东西,在家里沙发上,顶着光天白日酣畅淋漓的做爱。
父亲揽着我的胯股狠命的把挺直的那话儿埋入我体内深处捅开宫颈的时候,我早已身酸腿软瘫软如泥;父亲紧搂着我狠劲往我身体里怒射的时候,我依然紧搂着他的脖颈忍着胯下腹底的辣疼;让父亲怒射的滚烫铺满我小腹内的时候,我已然徜徉在父亲带给我爱欲巅峰之中。
我甚至不用多做什麽,张开两腿任由父亲紧紧搂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感受父亲在体内的抽动和喷发;我甚至不用多想,只需要闭上眼静静的享受父女爱欲的潮涨潮落。
事后,父亲抱起我的身体,轻轻的放回主卧床上盖好被褥,才去收拾我们俩散落在客厅里的衣物。
晚间醒来,看着父亲酣睡的容颜,我心底裡醉了。
起身做好晚饭,叫父亲一起吃了,看着父亲去厨房收拾碗筷,我折身去了卫浴放好温水,带着父亲进了卫浴,一件件帮他脱光衣服坐在卫浴裡,我才起身一件件的脱光自己,大大方方的缓步走进浴池。
像平实洗澡哪样,我拿着搓澡巾帮父亲一点点洗去身上的尘埃,也让父亲拿着搓澡巾在身上揉搓掉身上的污渍,站起身来,互相帮着清洗对方下身之后,我拿了毛巾帮父亲擦干身上的水渍,再拿了睡衣给父亲穿上,这才拿了毛巾揩干净自己身上的水渍。
围好浴巾,放掉洗澡水,收拾换下的衣服和父亲牵着手一起走出卫浴,进了主卧,照顾着父亲躺在床上。
我把浴巾解了,光着身子躺在了床上。
我想,晚上和父亲共浴其实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曾经,我和丈夫也在卫浴里欢爱过,可那滋味除了有些刺激之外,要注意的地方还真的不老少,防滑是肯定的,父亲也渐渐的在变老,卫浴里欢爱除了带了些新鲜感和刺激之外,老人最怕的就是摔倒。
所以我没有想过和父亲在卫浴做。
洗完了躺在床上,我真的有些恨,诗词里说过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大概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