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7日
午夜的海风凌冽依旧,涨潮后的空气中充满了撩人心魄的气息。更多小说 ltxsba.me在废弃的旧港口外,水泥铸成的防波堤足有五公里长,在黑暗中延伸着身躯,从灯红酒绿的人间一直通向幽深冰冷的大海。
灰白色的老灯塔,孤零零地矗立在防波堤的尽头,在星光璀璨的夜空下显得格外凄惨,仿佛随时会被忽如其来的海浪冲垮。伴随着沉闷的节奏,暗绿色的微光在塔顶幽怨地一闪一闪,似乎在等待着注定不会归来的空船。这份同父母的爱情一样古老的执着,在愈发聪明的小孩子们眼中,似乎变得愈发可笑了;可它依然能够劈开整个大海,让沉湎于滥交的大人们战栗不已。
此时,心中的声音轻轻告诉我:这么多年,它等待的人是我。
一阵海风掠过我的头顶,黑色的长发如浮云般瞬间散开。在咸腥气息充满我鼻腔的一瞬间,穿着皮衣戴着围巾的我居然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我卷起袖口露出洁白的手臂,青色的血管就潜藏在这单薄的肌肤之下;只消利刃划下一寸,我便能感知到自己的血液是热的。
“为何……我的血液仍有温度?它阻碍着我,让我无法下海。” 我喃喃自语着,泪水无声滴落。
我低下头,恨恨地看着自己紧绷的双腿,它们为何还没有变成鱼尾——我不止一次地妄想过,自己变成一只冷血的鱼,就这样跳入海中。弟弟再也找不到我的身影,只能在他可耻的余生中以泪洗面;而我,也终于可以忘记他的温柔与残忍、忘记他身体的触感,追寻自己的幸福。
回过头,弟弟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痴痴地看着我的背影。夜幕之下,整个防波堤上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听着翻腾不息的海水不住地冲击着冰冷的堤面。男人的思维就是如此简单,做爱射精之后,怀里的女人说什么都会同意;哪怕是在深夜十一点出门、冒着初秋的寒气骑着电瓶车、带着自己的女人穿过整个市区去看海,也没有丝毫的怨言。
更何况,我的弟弟一向听话,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今夜的星光格外明亮,弟弟换上了一身藏蓝色的紧身运动服,匀称的身材被完美地勾勒出来,修长的大腿甚至称得上……性感。他的身高并不出众,腿长却接近一米一,确乎是上身太短了。好在,弟弟的五官深邃,让人过目不忘;脸上满是少年独有的灵气,让人看了想要侵犯。更妙的是,现在的他处于变声期的末尾,一开口就是撩人的低音,无论说什么都像在刻意调情。
“姐,帮我拿个浴巾好么?”
今天下午的交欢,便是从这句并无歧义的骚话开始的:我的思绪也回到了家里的浴室。
“好。让我帮你擦干净。”
口是心非的我,不但没帮他擦干,还把自己也弄湿了。
脱得只剩一件内裤的我,袅袅婷婷地挪进蒸汽腾腾的浴室深处,攀上弟弟强壮的肩膀,自然而然地和他拥吻在一起。爸妈难得周末不在家,不但我不用补课、连弟弟也不用去参加社区义工来骗简历长度;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处做爱,从玄关到客厅、从厨房到浴室、从书房到阳台,就差在他们卧室的大床上操起来了——爸妈的大床我垂涎了好几天,但是弟弟始终不敢。
“哼,弟弟又是个干净的男孩子了,可是姐姐的身体还脏着呢,” 我轻轻地坐在洗手池上,冲着弟弟大开双腿,把被爱液从中间浸透的内裤露给他看,“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呐?”
沉思了几秒过后,一股暖流打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这个不解风情的东西,居然用花洒喷我!我被这股锐利的水流喷的有些疼,一时居然忘了用脚去踢这个混蛋。
“甄锐,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我终于缓过神来,恶狠狠地瞪着在我面前坏笑的男人。
弟弟轻轻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整洁一些;然后,他迅速地用双手钳住了我的大腿,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用舌头抵住了紧贴在我身上的内裤,开始含混不清地告白:
“我的脑子里都是你……你的一颦一笑都被刻录在我的记忆深处,无法磨灭。”
他的说话声越来越小,我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大,毕竟这小子太会舔穴了。他的舌头光滑湿热,挑逗的力道和速度都恰到好处,而整根舌头在阴唇上高速旋转的时候我是真的顶不住。
几个月来,我和弟弟一有机会就会在父母眼皮底下调情,不管是借着讲题的名义到他的房间、还是晚饭后出门散步时躲进公园里无人的角落、抑或是借口去地下室找封存多年的健身器材,我们总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时间短促来不及插入,我们就暂时满足于互相爱抚对方的性器;如果时间稍微充裕一些,我们就会考虑为对方口交。一般是我躲在书桌下面吞咽他的大龟头,房间里大声地放着英语听力;有时他也会良心发现,帮我揉捏乳头和小红豆,同时用舌尖来回舔舐阴唇。总的来说,我为他口交的次数远多于他主动为我的,可他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甚至称得上是进步神速,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补了课。
“我说,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舔了,” 趁他休息的间隙,我的花穴也稍稍降温,“问题是,你为我一共才特么舔了几次,你现在的口技,怕不是在我身上练出来的吧?”
“哪有,这是因为我每次口交时都加倍努力,为了姐姐用
心提升舌头灵活度,所以经验槽涨的特别快。” 弟弟面不改色地胡诌着,胯下的大公鸡骄傲地一翘一翘的。
“行吧,我权且相信你的说辞。你可以插进来了。”
虽然我的第六感倾向于弟弟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做爱的频率还不低,但现在计较这些未免太蠢了——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就算有其他性关系又怎么样呢?我又不是不想,只不过……算了算了,不去回忆那些令人不快的约炮尝试,还是要专注于眼前的快乐。
我的身体被弟弟反转过来,现在我的手扶着洗手池的边缘,身体高高地翘起,而他的大手按在我的臀肉上,竟然生出一阵让人脊背发凉的压迫感。短暂的揉捏后,我感到我的下体被他扒开了,湿漉漉的内裤被挤成了一条线,然后被轻描淡写地拉到一边:如此一来,我那已经忍耐到红肿的淫穴也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阳具前了。
“姐,我爱你……我永远只爱你一个。” 弟弟俯身,用腹肌紧紧贴住我的后背,在我耳边吹气。
信你个鬼。大龟头插进来的一瞬间,我还是叫了出来。虽然已经有了无数次交合,但它每次都给我新的体验;尤其是沿着阴道的内壁一点点向前推进、蹭过G点的时刻,总让我想要飞到天上去。今天的弟弟很是温柔,第一次顶到宫颈后就缓缓回退,直到完全退出我的身体,然后再以同样缓慢的速度插入,周而复始。炽烈的欲火从小腹被点燃,最后化作淫水打在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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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我的弟弟还知道心疼姐姐了,” 我媚笑着回过头,看着表情同样暧昧的弟弟,“我发你一朵小红花,现在你可以加速了——我是说,越快越好,插死你的亲姐姐!”
弟弟听到指令,犹如战马出栏般高高地扬起头,发出一阵男人的嘶鸣,开始对着我猛烈进攻。按在臀部的双手逐渐转移到腰间,弟弟的抽插带动整个身体的冲撞,浴室里满是清脆的回声。专心被操的我不甘寂寞,左手撑住洗手池,右手在满是雾气的镜面上划来划去,擦出一片干净的区域;我要看着自己被亲弟弟奸淫时的表情,到底是多么的下贱。
镜子里的女人娇艳欲滴,被操的同时还欲求不满地舔弄自己的嘴唇,眉眼之间写满了幸福。身后的男人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每次都会把她撞得心花怒发,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更妙的是,我感觉到他的阴囊也在撞我,每次插到最深处时都会狠狠砸到我的大阴唇,带来另一种独特的快感。我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蛋在空中一晃一晃,心想只有这样饱满的弹药库才能支持他几天一次或一天几次的射精。
“拽住我的头发,向后拉扯,” 我已经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把我当作一只母马!”
女人的躯体不过如此,我已经我不想做人了。如果我是一匹母马,那么阴道的有效深度会比现在大很多,弟弟想要让我满足,就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和……嗯,茎长。被又粗又硬的大阴茎征服之后,我会不自觉地恋慕阴茎的主人——哪怕是我的亲弟弟,与我仇深似海的弟弟。
“我说,把我当作一只母马。” 我不耐烦地重复着,“不要顾及,今天我要你操死我!”
弟弟明显迟疑了一下,我感到他的阳具卡在了阴道中间的位置。不满于他此时此刻的停滞,我努力地收紧肛门周围的括约肌,产生的压力足以传导到阴道内壁,让弟弟察觉我的不满。
“照我说的做,赶快!” 我几乎是在吼叫,玻璃浴门上的水珠都要被我震掉了。
“姐。” 弟弟轻轻抚摸我的后背,然后一点一点地按压我的脊柱,“我爱你,不想让你受伤。”
在他按住我的脊骨的一瞬间,我感觉身体里有热热的液体喷出来,沿着大腿根部倾泻而下。这一次,我在弟弟的静止的条件下高潮了,而泄身的强度不亚于我们都喜欢的A点冲刺。弟弟没有再继续动作,而是静静地抱着我,等着他还没射的大家伙自己软下来。
我的弟弟不仅是个坏人,有的时候,他也是个温柔的渣男。让人痛恨,却怎么也离不开。
“姐姐?” 弟弟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要不要往回走?我怕你觉得冷。”
……真惭愧呢,上一秒我还想要忘记他,下一秒身体就开始流水了。我提醒自己,此刻不是家里暖烘烘的大浴室,而是海风四起的大防波堤。已经成功来到了这里,就不能空手而归。
话说回来,这么冷的天气我居然能单凭回忆就流出来,我可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就到这里吧。不必再往前走了。”
不知羞耻的我,就这样痴痴地笑着,朝着弟弟拉开了风衣的最后一个纽扣,张开怀抱等他上前——如他所愿,风衣里面只有一件暗红色的丝织抹胸而已,粉嫩的胸脯和小巧的肚脐在星光之下暴露无遗。至于下身,我的皮裤里面空空荡荡的,刚才流出的爱液沿着大腿快要流到脚面了。
习惯了在亲弟弟面前赤身裸体的我,居然会为了现在的
暴露而感到兴奋。
……真的因为暴露么,还是别的什么,比性爱更刺激的事情呢?
“姐?我不明白,你这是在干什么,” 弟弟疑惑地看着我,好像完全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天气这么冷,你这样时会感冒的。来,我帮你把纽扣系上……”
他的手刚一伸过来,就被我一把抓住,迅速地塞进我的乳沟深处。他的手好冷。
“姐姐?“
他一脸错愕地抬头看我,却被我正好逮住,我冲着他轻薄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吻了上去,用舌头搅拌他的口腔。意料之内的,弟弟的身体软的像断了线的风筝,几乎瘫倒在我身上。我迅速挪动自己的位置,让自己背靠着坚实的防波堤,而弟弟完完全全地倒在我的怀里。
精疲力尽的甄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很快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一天之内连续射精五次,即便是高一的学生,也有些勉强了。此时此刻,我的阴道里都还有弟弟残留的精子,没有完全风干。全年级都知道,学生会的甄锐是长跑健将,但越是擅长运动的人越容易高估自己的体能。我揽着弟弟的身体不让他滑倒,一手摸着他头顶柔顺的毛发,一手在他的后颈处轻轻按压。现在的弟弟,与今天在浴室中与我交媾时相比,几乎不是同一个人。看着他现在的疲态,任谁也不能把他和侵犯我的强奸犯联系在一起吧。
凄惨而平庸的故事,世人是不屑于听的;大家都一样,永远不满足,永远追求更多的刺激。
几个月来,弟弟开始丢三落四的,经常想不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有时,他还会突然忘记自己所处的空间与时间,像沉浸于童年的白日梦一般,做出与年龄不符的行为。这些反常往往只有一瞬,而且缺乏规律性,没有人会去在意。就算是他的老师与同学,也觉得甄锐一如既往的精力充沛,是个学不困的学霸。
“困了就睡一会。在姐姐的怀里,你什么都不用怕。“ 我怜爱地抚弄着弟弟的额头,就像小时候一样,”只有你和我。再不会有别人了呢。“
很不幸,只有与他朝夕相处的我,才知道他的种种反常;也只有我,知道该做什么。
即使是他亲手开辟的道路,通往何方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了。弟弟在这条危险而疯狂的死路上狂奔着,一边沉浸于感官刺激,一边对身体虚弱的状况视而不见;而我,亦步亦趋地牵着我最最亲爱的好弟弟,但只有一只手而已——虚假的左手属于予取予求的好姑娘甄怡,却不属于我。
而我的右手,迫切地想要知道血液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