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的性器摩擦,小东西微微抬头,程小天窘迫地后缩,却瞬间感觉到柔韧的后臀被什么炽热硬挺的东西直挺挺地抵着。
程小天一愣,恼羞成怒:“你怎么一大早上的就这样……”
居彬无所谓地在他脖颈处轻轻噬咬,双手有节奏地在程小天粉嫩的性器上上下亵玩摩挲,下身蠢蠢欲动地在湿润的入口处磨蹭。
随着程小天脸色愈来愈红,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居彬的动作逐渐加大,忍不住似地用下身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程小天柔软的臀部,撞得他浑身都潮红一片,臀部抖得不像话,嘴角溢出无力而难耐的呻吟和喘息。
撞击达到顶点的一刹那,程小天小小地尖叫出声,乳白的液体喷射在被面上,身体瘫软在居彬怀中,不动了。
居彬轻笑出声,更加大力地并紧程小天柔韧的双腿,胀大得不成样子的性器在其间大力冲撞,随即一股一股地射进了程小天潮红的臀缝。
一大早上气氛就如此刺激旖旎,程小天觉得自己堕落得跟只知道敞开大腿被男人干的鸭子一样,羞耻得根本抬不起头来。
身上的人还恬不知耻地捻起半透明液体在唇边尝了尝,用品尝美食的语气说道:“还不错。”
程小天头都快垂到被子里去了,居彬笑了笑,把他重新揽住:“以前我从不知道,纵情声色原来是这样令人沉迷的感觉,怪不得人家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程小天恼怒地说:“你不去上班?”
居彬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跟上班比起来,我更喜欢上你。”
居彬就像禁欲了十几年一样,怎么都摸不够吻不够他似的,从头到尾地抚摩亲吻他的皮肤,边边角角都不不放过,甚至从被子里钻了进去,将那颤抖地抵着乳白色液体的小东西含进嘴里,技巧极高地吸吮,让程小天只能无力地发泄在他嘴里。
两人又胡闹了一阵,把床上弄得一片狼藉,快到中午的时候,居彬才肯放过他。
程小天趴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只能奄奄一息地看着居彬动作轻快迅速地整理好房间里一地的狼藉,又被抱着把身上擦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塞进了干燥软和的小毯子里。
居彬连同小毛毯把他抱在怀里:“跟我回家,嗯?”
程小天有点昏昏欲睡,听到这句话,还是强打起精神,挣扎着说:“不要。”
话一出口,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居彬抱着程小天的包裹着纱布的手僵住了,但还是稳稳地抱着他,沉默着没动。
程小天有点心慌,嗫嚅着说:“我住在这儿……挺好的。”
“浴室没有,取暖器没有,木板床硬得跟石头没区别,”居彬口气淡淡地说,“你告诉我,挺好的?”
“再小,也是我自己租来的啊,”虽然心里一直清楚这地方实在没什么值得夸耀的,但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指出来,程小天还是感觉颜面无存,只好小声辩解道,“一个人住,足够了。”
居彬仍旧不吭声。
程小天终于忍不住这压抑的气氛,讷讷地开口:“那个……”
“不愿意就算了。”语气说不上生气,但绝对不是愉悦的情绪。
程小天想说让居彬想来就可以随时来,这里虽然破旧,但好歹是他的小小的安身之处,他愿意招待自己期盼他到来的客人。
但也知道自己这里实在寒酸得很,害怕居彬会再说出刻薄的评价来。于是缩起了脖子,有点胆怯地低下了头。
居彬冷冷地喘息了一声,放开了他。
然后重重地关门,走了。
程小天在床边呆坐了一会儿,渐渐鼻尖有些酸涩,什么东西堵在鼻口间,让他喘不上气来。
他不知道居彬的情绪为什么这样善变,仅仅只是他不愿意搬走而已,居彬就要不高兴。
他的情绪到现在还是被那人熟练地把控玩弄着,居彬的一个表情就能让他战战兢兢。
这样的居彬,真的是把他当成平等地位的恋人来看待的吗。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急忙掀开堆成一团的被子,从角落里翻出手机来,迫不及待地接通:“喂?”
“小天?”是陈锦征的声音。
程小天失望地松下劲来,“嗯”了一声。
陈锦征顿了顿,明显听出他情绪不对劲:“出什么事了吗?”
程小天勉强笑了一声:“有事吗?”
“秘书说,你今天没去上班。”
程小天抱歉地说:“我这几天在准备辞职的事情,所以……”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
这已经不是程小天第一次提到辞职的事情,如果说第一次第二次陈锦征还能姑且糊弄过去,次数多了,程小天也能看出来,陈锦征确实在有意拖延、不放他走了。
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很好很好,但有些过于好了。他的能力和智商配不上这样的工资和福利待遇,他不能仗着陈锦征是头儿,就堂而皇之地领着这样一份并不属于自己的薪水,这对其他员工来说也很不公平。
“是不是公司的人说什么了?”陈锦征问他,“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们。”
“没有没有,”程小天忙道,“你那里的事情,我也不懂,一天到晚也只是在给你们添麻烦,我终归要换工作的,还不如早早地准备。”
“那你下一步要做什么,想好了吗?”
程小天憨憨地笑:“回去咖啡馆端盘子吧,或者去奶茶店之类的地方打工。”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估计陈锦征气得在翻白眼。
“好吧,”陈锦征不情不愿地说,“要是不高兴干了,一定要告诉我,我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这话说得极为暧
昧,话尾微微上扬,显出十成十的幽怨和情意来。
程小天怔了一下,谨慎地说:“谢谢你了。”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但我想,你总会知道的,”陈锦征声音忽然沉下来,“你房间里有电视机吧?调到八台,现在应该正好在播。”
房间里只有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很久以前就不能用了,房东懒得处理,因此一直就堆放在墙角,用来堆放各种杂物或是穿鞋的时候用来垫脚。
程小天跑去敲顾业明的门,顾业明开了门,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冲进去,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机频道恰巧定格在八台。
屏幕上是类似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安晨没有化妆,容颜憔悴地对着镜头说道:“如果我知道他只是利用我,我无论如何不可能对大家撒谎。是的,我欺骗了大家,这是居彬牵头策划的炒作方案,从噱头到反击的证据都提前预备好了,只是为了在新一季的新品发布会上获得最高的关注度。”
看完这一句,程小天就把电视机关了,默默地站在原地。
顾业明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小天?刚才电视里是说……”
程小天摇了摇头,他感觉脑袋有点痛,晕晕乎乎的,让他有点茫然。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是短信的提示声。
程小天默默地走回了房间,点开短信,是陈锦征发的。
【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告诉你这件事,但是你总会知道的。】
【不是所有人都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
【我和居彬同学四年,我太了解他了。想要什么,他都不会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但是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要他愿意。】
【你知道居彬为什么突然又回来找你吗?虽然新闻是今天才爆出来的,但他提前许多天就已经和安晨闹掰了,安晨的经纪约也早就不在JU了。你是他唯一曾经的同居人,现下唯一可以证明他清白的,就只有你了。】
【你执意要离开,我不会阻拦你。你的档案还在我这里,实在想要辞职的话,今天回公司来拿一下档案资料吧。】
程小天关了手机。
第44章
门忽然被有些急切地敲了几下。
程小天去开门,居彬站在门前,手里拎着热腾腾的包子和豆浆。
居彬笑眯眯地刮了一下程小天的鼻子:“刚才吓到了?我实在生气你竟然不跟我回去,所以故意逗你呢,其实是下去买早饭去了。别瘪着嘴了,看着多难看啊,”他自然地进门来,把包子什么的往床头放,“你这儿可真够小的,我昨天进来差点绊了一跤。”
程小天记不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有些沉默地在床边坐下,小口地咬着包子。
居彬看着他,皱了皱眉,明显感觉到气氛的异样,但可能是怕自己弄巧成拙,没有直接问程小天。
他很快地也坐了下来,帮程小天拧豆浆盖,递给他。
程小天默默地接了,还是没有说话。
居彬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因为程小天不跟他说话,只好拿出手机,无意识地刷着新闻的版面。
看着手机屏幕,手指突然顿住了。
程小天终于抬起头看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事,”居彬很快地收起手机,温和地对他笑,“吃包子吧。”
程小天盯着他:“我刚才看见新闻了,安晨说你炒作。”
居彬脸色渐渐有些苍白,沉默片刻,道:“你相信了?”
程小天摇了摇头。
居彬神色缓和下来:“关于安晨的事情,我以后慢慢解释给你听。今天先跟我回家,好不好。”
程小天还是摇头。
居彬的语气渐渐变得有些急躁:“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声音有些大,程小天手里的豆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奶黄色的豆浆汩汩地流了出来。
居彬没管豆浆黏黏糊糊地溅到自己的裤子上,蹙眉看着他,眉毛都拧了起来。
“我只是觉得,”程小天慢慢地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到现在,我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居彬一愣。
“所有人都有充足的理由,让我相信他们说的是真话,然后心安理得地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我曾经问过你,为什么有事情却不告诉我,你坚持着,到最后才不得已地向我解释。
“你们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样的话可以信,什么样的话听听就算。但是我总是相信你们的每一句话,到最后,却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所以,你们放过我吧。”
居彬双目赤红,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程小天难得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刚刚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那么,你昨天晚上和今天是在做什么呢,耍我吗,”居彬轻声道,“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跟我上床,在我嘴里发泄,还被我插得哭喊求饶、腿都合不拢呢?”
程小天难堪地闭了闭眼。
“大概是,”良久,程小天终于冷冷淡淡地开口道,“这么长时间没做了。免费的按摩棒,不用白不用吧。”
居彬太阳穴的青筋一下子爆了出来,突突跳着,整个人完全是血液在燃烧的状态,盯着程小天时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撕裂。
如果这一刻居彬一拳头挥上来揍得他骨骼碎裂,他真的一点都不惊讶。
这是他应得的。
然而居彬只是用力地踹翻了床头的茶几,看着包子四散一地,然后缓缓地转身,走了出去。
陈锦征把车停在公寓楼下,然后打电话叫程小天下来。
程小天下来,怔了一
秒:“你不必亲自来的。”
“虽然伤口还挺疼的,但是你说愿意继续工作,我当然要尽我最大的努力来表示欢迎啊,”陈锦征笑逐颜开,“正好我下午也要去公司处理事情,一起走吧,我正好带你。”
程小天道过谢,沉默着上了车。
一路上陈锦征不断地逗引程小天说话,程小天却始终神思恍惚,目光游离,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回答问题时也答非所问。
陈锦征察觉出来了,话也慢慢变少,脸色有点僵硬。
快到公司的时候,程小天才微微清醒了些。
陈锦征越过他的身体,来帮他解安全带。靠近的时候,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鼻尖也有意无意地轻蹭他柔软的面颊。
程小天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硬生生停住了,任由陈锦征若有若无地触碰撩拨他,然后满意地坐直:“下车吧。”
程小天答应了一声,勉强笑笑,开门下车。
中午的时候员工大都出去吃饭了,少数几个人留在工作室里。
程小天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打开了电脑,凭着记忆打开了数据库搜索界面,输入“田甜”两个字。
数据库显示结果为零。
程小天眉头紧锁,又在自己的抽屉里翻找了一阵,把所有的文件都仔细查询过后,不得不承认,那天的合同纸张核对过后就被人取走了。
或许是会计室小组长取走的,或许是清洁阿姨看见掉落在地收拾走的。
但数据库上竟然搜索不到,这太奇怪了。
那天他清清楚楚地看见,田甜两个字在表格里的。
身后有细微的动静,似乎是同事们回来了。
虽然打开数据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程小天还是立刻关掉了界面,把办公桌收拾得干干净净。
下班的时候,程小天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地对陈锦征说:“我可不可以……去你家住?”
彼时陈锦征正在茶水间里泡红茶,隔间的门没关,陈锦征看了一眼外面瞬间低下去的说话声,对程小天笑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程小天觉得自己一整天笑得都快麻木了,他已经感觉不到别人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