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夜路被打劫了,有人会怪罪于那个人走夜路吗?但如果换做是一个女人走夜路被强奸,社会上的舆论总会是谴责女性不自爱,走夜路,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大V公知。这样的例子就说明,一旦真的遇上这种惨剧,就像是天灾一样,是难以避免的,为什么还要对受害者施加压力呢?」
「当然,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希望在座的各位姑娘们,甚至包括清惠老师,都要首先做到坚强起来。」
「爸——老师,」
举手的居然是我和小月姐的女儿梁秋樱。
她倒也是差点叫顺口。
「您说这是难以避免的,那就是说有方法避免吗?」
到底是我的亲女儿,很好地帮我打开了话闸子。
自己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上一堂性教育课,来让每个女孩子都能保护好自己。
于是我就将所有能查到的女子防身的技巧简要地描述了一下,而且省去了其中一些对于力量不足的女孩子来说很难做到的反击方式,比如准备防狼喷雾……因为羽姐姐当警察的关系,也接触过一些强奸犯。
印象蛮深的一个案件是两个结伴而行的年轻女子被一个色狼侵袭,那个变态原本只是想摸几下了事,结果其中一个女孩掏出了防狼喷雾,没喷出来就被色狼抢了过去,反而被用来制住了两个女孩子。
之后他就成了被羽姐姐亲手抓住的强奸犯,明显没蹲过监狱的他刚入狱时还在炫耀自己连着强奸了两个送上门的女孩子,不过现在他应该已经明白监狱里的强奸犯是最没有人权的了。
或许被狱霸爆菊花的时候,他才会真正地感到后悔莫及吧。
周围的小女孩们听得很认真,这的确是我想要的结果,不过馨儿的眼神反而让我忽然惊醒。
毕竟她是小爱的女儿,也最先从讲课人是我的事实中回过神来的女儿。
的确,经历过小爱身上的惨剧,我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
虽然小爱和我的关系可以归结于复制自小乖的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归根结底,一个不能回避的事实是小爱在那次险些遭性侵后就开始极度排斥其他男性,一度也包括我。
但这样的排斥很快就演变成对我的极度依恋,在一切发生前自己也时不时调笑小爱的极度恋父,现在想来可能自己真的已经成为小爱心中唯一不会令她感到恐惧的存在了吧?那个脸颊有些苍白的小女孩眼角还挂着泪痕,显然是还处于惊吓之中。
她以后还是很有可能嫁人成家,但如果因为这件事留下阴影,就十分难办了。
馨儿想示意的就是这样吧。
想到这里自己又不由得有些庆幸,幸好自己对女儿们的培养还是足够全面,总归是没有养出只知性事的母狗……其实雪岚的子孙们已经有这个趋势了,毕竟他们不分日夜,每天的工作就是奸淫自己的妈妈,或者是周围其他兄弟,甚至是父辈的妈妈……「所以,你觉得男性可恶吗?可怕吗?」
我并没有想让小姑娘回答的意思。
考虑到自己也是男性,就没有做一些摸头等接近对方的动作,而是回到了讲台上,点开电脑放出了网上下载下来的男性结构图与生殖器官示意图,硬着头皮煞有介事地介绍起来。
「嗯……所以说要想保护好自己,还是要对男性的身体结构有一些了解。我在生殖器这里讲了半天,说明这里是男性比较重要的东西,平常不会给别人看的……」
台下散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
但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孩惊恐之余,也是一脸疑惑的神情,「老师……生殖器是干什么的啊?图太模煳了看不清……」
这应该也是馨儿的意思,毕竟不是所有小姑娘都像我家的那样身经百战,甚至可能有人压根不明白性行为意味着什么……比如这位小姑娘。
嗯……我无奈之下点开了另一张图,是一副女性的身体图解。
「……大致就是这样……性行为的本质就是将男性的阴茎放入女性的阴道,前者在其中射出精液,精液中包含的精子会和女性的卵子结合,形成的受精卵就是每个人最开始时的模样了。受精卵在女性的腹中长大,形成胎儿,最后从女性的阴道中脱出,这就是生孩子的过程了。」
台下一阵议论,看来她们的妈妈都骗过她们说是垃圾桶里捡来的?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也问过诺儿我是怎么来的,妈妈倒是十分干脆,在洗澡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一番,只是那个时候我也听得半懂不懂,没到青春期的我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就是了……「那就是说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只是为了生孩子对吧,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一个女生的提问后,全班忽然安静下来。
对啊,这是个难以回避的问题。
可是这样的问题要怎么解释?我该怎么向她们解释性爱的美妙?又该怎么教她们保护自己,免于滥交?趴在讲台上的清惠回过头来等着我的答复,自然而然地将浑圆的翘臀对着我,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这就是清惠最喜欢的姿势,专门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穿好正装,趴在高度正好的讲台上让我舒服地老汉推车,以至于让我都怀疑讲台的作用就是将淫乱的女老师或女学生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