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子的舒服模样和喘息般的声音,响彻了由梨子的鼓膜。
『这样做好吗?』心想,不要被认为是内行人,所以故意不必问,也为自己辩护而问。
『很好啊!啊……妈妈……很高手!』甘露的分泌物也多了起来,由梨子的视线盯在肉棒的前端:「不知是什么味道?」
由梨子感觉自己越体贴,角度和硬度、长度和大小,所有部份好像都在增加。
『常常做这种事吗?』用颤动的声音问。
『可是……忍不住嘛!』由梨子的脑海裡浮现出孤独的少年容姿,由梨子本身亢奋着,自己害臊的行为,在眼前的少年已经知道,想到这裡,更亢奋的感觉使由梨子陷入溷乱中。
『啊!妈妈……』『怎么了?』『啊啊……啊啊啊……』看见明信迫切的神情,由梨子知道他快要射出来。
『要出来了,是不是?』『妈妈,好舒服哟!』由梨子看看四周,枕边的抽屉有卫生纸,但是并不想开,丈夫有时使用的玩意有好几个在裡面,那个秘密不想让儿子看到。在眼前的肉棒如果是丈夫的,会不踌躇含在口裡,接受那热热的精液;但是对方是儿子,尤其是继母和前人子的关係。
乱伦——从古使用的语言掠过脑海。
「怎么办?」
正在想,白浊的精液在由梨子的眼前喷射出来,刹那间,不管是脸、头发,都被白浊的精液污染。说不出的味道麻痺着由梨子的脑髓,以『来不及躲避』作理由甘愿接受明信的精液。
明信屈起膝盖像崩溃似的坐下,倒在由梨子的旁边。由梨子看着喷出后半勃起的年轻肉棒,惊讶从那裡会喷出那样多的男人精液,真是不可思议!急促起伏着的明信的下腹部,并不像丈夫有那样厚的脂肪,好像一个新鲜的肉体横卧在那裡,满足般闭着眼,吐着急促呼吸的明信,由梨子觉得不可爱。
打开抽屉取出卫生纸,擦干净周围的污物。经过一分钟,由梨子吃惊的张大嘴,原来是明信的肉棒,比刚才更有力的抬起了头。
『啊……啊……』轻轻目眩的由梨子,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而且离脸只有十公分的地方,肉棒威猛地夸示它的存在。到底储存多少了?还流着精液。
『妈妈……』明信又撒娇似的叫着。
由梨子慌忙起身来调整体态,『什么事?』她儘量避免看到肉棒。
『舔舔好吗?』由梨子还不知道明信的用意,『什么事?』她再问一次。
『舔舔这个东西。』明信很明确的告诉她。他用手握住肉棒,套动着表皮:『拜托,舔舔吧!』『……』她想回答当中,明信已伸手到由梨子的后脑压往肉棒。
『不可以,已经完了!』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强,肉棒碰到面颊,滑下去。
『不要!不行!』『说什么?现在才开始。』突然,明信用像大人的口吻说话,站起来推倒由梨子,跨在胸部,双手像喊万岁般的被压住,巧妙地剥夺了由梨子的自由。
明信採用前倾姿势,把肉棒的前端压在唇边,由梨子拼命转着脸,但是粗硬的东西执着地追赶。
『妈妈,不舔的话,要把它插入你阴户裡。』明信的冲击说话,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痛,腔内燃烧起来。濡湿了,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不得不承认。
微张着唇,生臭的硬体潜进来,二、三次的摇头,但是,他的肉棒直潜入裡面来。
『快舔吧!』再不是撒娇声,而是命令的语调。
梨子本能地动着舌,「我是输了的狗,只有这样,没……办法。」
有了这种想法,搅动舌头就不觉是件苦差事。
『妈妈……那种调调……』这次被明信催促着,由梨子的舌更滑着动起来。
『妈妈,高兴地舔……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
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当初很噁心,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我再次陷身了……」
她自己在心裡告诉自己。
『阴袋也舔吧!』明信抽出肉棒,硬直着在眼前跳动,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前端吐出的甘露飞散四周。强制着把阴袋的一部份压在口裡,皱纹的袋内两球移动,附近的短毛反而有奇妙的刺激。肉棒尖端流出的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味道越来越强。
『啊……啊……啊……』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机会来了!」
(手-机-看-小-说;.)
由梨子心裡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已射出两次,一定满足……」
这么想着,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
『啊……啊……』明信的腰很舒服地跃动着。
由梨子把大腿重迭起来,不这么做不行,股间的黏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
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绝不可以,要忍耐比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地磨擦肉棒。
『妈妈,真有一套……快要去了!』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