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由梨子能同时达到快感的绝顶最好。射出热热的精液,妈妈回应向肉棒注入爱液,那是最好的境界。
『妈妈……快要出来了!』由梨子没有答话,摇动着腰,想要更密切接触,便挺起阴户磨擦,而结合处要溶化似的热起来。
『啊……啊……明信!』用力地拥抱着。
『妈妈,要射出来了!』『还没……啊!妈妈……妈妈也好……』二人抱紧,耻骨快要撞碎似的碰在一起磨擦。由梨子的脑海裡只想着,走到哪裡,就算到哪裡。
(手-机-看-小-说;.)
『好……要去了!妈妈也要去了……』『我也是,妈妈,要射出来了!』『出来吧!出来啊!啊……啊……多一点……』『啊……啊……啊……』像特快车在刹车似的,明信全身摇动停了下来,肉棒膨胀得又热又硬,像支烧红了的铁棍般深深顶在阴道尽头;瞬间,由梨子的腔内受到冲击,好像子宫要四散似的强烈冲击。
『啊……啊……啊……要去了……』她喊叫出来,子宫口向明信的肉棒也飞散着淫汁,男和女就合为一体。
第五章●剃毛戏
『明信是不是很好?』从巴西打来的长途电话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说的。
『是,他很好啊!』由梨子对信一郎说没背叛他,是在说谎,她好几次想告诉他真相,但是说了又会怎样?不会带来幸福,反而更严重,那是她所担心。那晚发生的事,永远埋在心裡,儘量保持心情的平静。
过了两、三天,明信和以前一样是个体贴的孩子,但是,家中只有两人,所以由梨子儘量避免与他碰面。信一郎离开前特别交待,由梨子不能违背丈夫的期待,和明信信之间要建立良好的情谊,所以她儘量保持平静。
她看看钟,将近十点,明信尚未回来,于是先去洗澡。在浴室的镜于裡映出的裸身,和丈夫在家时一点都没变,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她的身体已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她看了自己的乳房,便想到丈夫喜欢把脸埋在那裡,他的满足,显出更年轻。
她偷偷的抱他,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他巧妙的诱导她进入恍惚境地,由梨子撒娇的说:『啊,不可以……』想起那段往事,由梨子的下腹都痒起来,偷偷伸出手指,在痒处抚摸起来,而穴裡也湿了。「如果丈夫在旁的话多好!」
她想着:「丈夫体贴的手放在那裡就好,那就是一种幸福啦!」
这么想着,她走出浴槽时,刚要跨出,肉裂便奇妙地蠢动。
『啊!啊……想干!』由梨子便将阴穴用冷水冲洗,忍耐住,怕自己又用手指自慰。终于恢复了心情,便穿上睡衣,往自己的房裡走出。但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明信,正在饭厅吃饭。
『你回来了?我去温热一下。』由梨子穿着睡衣觉得不自在,但总不能让明信吃冷的饭菜,准备动手时,明信即说:『不用了,请妈妈坐在那裡。』由梨子稍硬着身体,坐在明信的对面。
『妈妈的素颜,真漂亮!』她不知要怎么回答,像少女似的红着脸。
『实在太漂亮了,我想素颜才能表现真正的绮丽。』『我不行,一点都不漂亮。』『说真心话,尤其那模样不赖呢!』『啊,对不起,我去换一下。』『这样就好,不必换了。』明信开朗的笑脸,忽然变成严厉且暗澹,像要发生什么事的预感,使得由梨子不知所措。
『妈妈,以后都穿这种模样,好吗?』「哦?那是什么意思。」
由梨子心裡想着,把自己的脸扭曲。
『裸身最好,在家中,我喜欢那种姿态。』『明信,不要开玩笑……』由梨子强作笑脸,想哭了:『不管怎样,我要把睡衣换掉。』『不必了!』这时,明信爆发似的大声叫。由梨子对他变化的快速而吃惊,想起那晚的暴力事。
『不可以再开玩笑。』本想训他所说的话,反而抖颤着,不安急速地上昇,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抓住。
『在这裡吗?』『好啊!』『但是这模样……』『没关係!』明信把椅子靠近来,压倒性的口吻似像大人。由梨子恐惧着,认为温顺的儿子变化那么快,实在很害怕。
『好啦,你可以回房去了。』『嗯!』由梨子听了,赶快站起来,想儘快的离开。
回到房裡,立刻脱掉睡衣,想穿上洋装。这时,由梨子感到背后有人,转过头,明信站在那裡,由梨子还来不穿上衣服,只穿三角裤,害臊得脸红,赶快把洋装套在头上,想穿进时,明信从后面抱住她。
『不行,开玩笑,不能穿衣服。』由梨子以为明信在开玩笑,想挣开他的手,但是没用,反而被推倒在床上,本想爬起来,恰好洋装的两袖已通到手腕,不自在,便拍动手脚时,明信已躺在她的旁边。
明信脱掉她的洋装,想把脸埋在由梨子的乳房裡,『不要太过份!』用责备的口吻说,但明信只笑着,拿起尼龙的长袜,想把由梨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后。
『不要,不可以!你这是什么意思?』由梨子有种预感,知道事态严重了,喊叫着向他抗议似的。明信还是无言,制服暴跳的由梨子,最后终于达到目的。可是,她还是拚命地挣扎,双脚乱踢,想踢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