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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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密窟】
是夜,洪子川并没有去后院禧荣阁留宿,继续大享艳福。
他并非不喜女色的人,只是一来是不想打扰四娘、五娘、林娘子、二少奶奶她们的闺房夜话,这几个俏娘们儿凑在一起彷佛有说不完的体己私话;另外一个近来两天,事情繁杂,真相丛生,一庄庄一幕幕让他感觉纷乱得很,子川需要把一切理理顺。
再说,他很喜欢深夜里一个人,泡一壶晏茶,看着清净的夜空和那轮皎洁的银月。
多年的浪迹生涯,让他很享受这种静谧的孤独。
原本按五娘的心思,曾私下里跟子川表示过,他不妨将四夫人萍茹和她的小媳妇沈涵儿,一起兼收并蓄的拿下。
本来李家二少爷回来几率淼茫,就算回来,二少奶奶涵儿也没脸再见她的这位本就不喜欢她的相公。
把这对婆媳收在子川房里,不但起居方便,也省得这位四夫人整日价胡思乱想,觉得她们娘儿俩像是吃闲饭的,成为鲁月楼拖累。
在这位五夫人虞丽娘心里,自家汉子自然是最好的,院子里的女人他都可以碰,没有什么女人愿意不愿意的。
可子川知道他不能这么做,刚把人家婆媳俩接回来,就弄在屋里服侍自己,难免有趁势欺人之嫌。
最重要,他现在感觉一股巨大压力,没什么心思玩女人。
如今的洪子川跟当初刚来,只做个酒楼总厨时大不一样。
那时他只管出菜收钱,东家如何关他鸟事,现在他来做主,这么一家子还指望着他呢。
别的不说,就那笔用李家大院抵押的债务就够他头痛的。
要说早年在义和拳杀官灭洋,金山银海在手里流水一样,……可如今也算是太平年间,自己又一个人势单力薄,去哪儿弄那么大一笔横财替鲁月楼还债呢?人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何况是四五千两这么一笔大数目。
翌日,日上三竿。
林三娘子打发小伙计告知子川,近来总厨辛苦,今日生意平淡,请他修养一日。
子川懂得是因为昨日林三娘在路上所提之事。
对于这事,他感到十分矛盾,既想知道五娘都是怎样屈就应酬吕三爷逼债的,又怕到时候出现什么可怕场面,自己忍不住出手。
但他心里十分清楚,就凭他一届庖夫,哪怕是厨技通天,也是斗不过财大气粗、人多势大的吕三爷的。
昨夜子川细想过了,想解鲁月楼的困局,除非是自己能去省城里寻个更大得官僚,甚或洋人,讨好得人家大人肯出手相助,才有希望压制住吕三爷这黑白通吃的巨擘。
可是,自己一没门路,二没出身,自古官官相护,哪个都不是白给,会为了自己一位厨师开罪他人吗?子川正自胡思乱想,便见林三娘子推门进来。
今日里林三娘去了绣袄水裙,还是那方黑纱斗笠,身上却换了陶兰白色的轻衣短靠,紧裤蛮靴。
更是把个高挑出众,凹凸有致的身条裹得英姿勃勃,格外诱人。
林三娘进来见子川瞧着自己发呆,俏脸冷峻的尖声骂道:「憨呼呼的,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姐姐已经出门了,再晚就跟不上了。你若是有本事,今后不让我家小姐遭这份活罪,奴家,……奴家就学姐姐一样,每夜跪着给你当娼耍,也自情愿的。」
说着,不知道触了哪根伤情,平日里嬉来笑往的三娘子,竟怆然落下几滴泪来。
子川知道她是心疼阿姊,可是他又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说摆平就摆平。
再说具体什么情况,也要见过了才知道。
子川皱了皱眉,只说了声:「走吧。」
二人出了偏门,林三娘办事细致,老早雇下一辆骡马蓬车,停在门外。
子川本就一身厨子粗汉打扮,赶车倒也不用换妆,三娘子娇躯一矮也钻进车篷内,轻声叮嘱他道:「姐姐的蓝乘小轿,刚拐过了十字街口,走不快的……你远远的驾车跟上便是,莫要追得近了,弄得大家都没脸。」
子川再不犹豫,取了鞭子驱赶牲口,毫不张扬的跟了上去。
尾随着五夫人的小轿,子川驾着篷车,没用多久就到了城门口。
子川闲看间却发现城门口的张榜栏处,围了一大圈百姓,正由街边代写字的先生高声朗读着一张画影图文,似乎是什么悬赏:「……今有义和拳余孽,石某某,匪性不改,杀人越货,打家劫舍,戕害百姓……今流窜附近乡里,着各地官府巡检衙门,各处乡勇义民小心提防,如遇发现,就地索拿。生擒悍匪者,赏银五千两,提供消息者,赏银一千两。」
洪子川本来不想多事,这种缉拿告示平日里就很平常。
奈何他现在满脑袋都是金钱官司。
什吗??五千两,这五千大洋要是能弄了来,一切不就解决了,就算搞到点消息也有一千好拿,也很可以缓解眼下鲁月楼的困境了。
要知道自己加上身手不俗的林三娘子,未必不能做点什么。
后来又一琢磨,义和拳余孽,石某人……不会这么巧是他师哥石定国吧?当年义和拳失败后,几位首领都被一体擒拿了。
师哥石定国因
为事发是在鲁地,听说押送进京枭首的途中,给绿林好汉中途劫救了下来,当时自己逃在济南府盐帮处,师哥还托人给他捎来封密信。
叮嘱他务必小心藏匿,实在不可为,可以暗中投奔师哥他,另觅出路云云……再后来,这么多年江湖漂泊不定,便绝了消息。
莫不是这么巧,师哥石定国也混迹逃匿到广平府附近了不成?子川知道,自己这位师兄可没什么谋生手艺,只有一身宰人的功夫,人又凶狠,这些年就像通缉榜文说的,全靠打家劫舍、抢掠富户过活,如今说他是个巨盗响马,都是高抬了他。
自己曾经走过许多州府,各处都悬挂了他作案的悬赏,莫非他实在混不下去了,也来滦州寻自己这位师弟么?师哥当年就知道自己是广平府滦州县人氏,来找寻自己落脚,也并非没有可能。
「喂喂……!想什么呢?道别跟得偏了……你发什么呆呀,那个通缉的石某人,难道你认得他?」
车篷里的林三娘发觉子川有点魂不守舍,拿手怼了他一把,将洪子川从思绪中捅了回来。
「唉…………何止认得,实不相瞒,若在下所猜得不错,通缉那人便是我厨门掌门师哥,原来义和拳坛二师兄石定国……小弟不才,呃,他这个,嗯……义和拳失散后,就再没见过这位兄长。」
洪子川自是信得过豪迈仗义的林三娘子,吞吞吐吐的也就把自己的出身说了。
「啊??~子川,你也是义和拳的好汉?……」
林三娘探出身来,上一眼下一眼,没见过似的打量子川,把个堂堂汉子瞅得直发毛,心道她不是就此要举报了他吧。
「咯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初老吴说你江湖落难,我还不信。原来真是逃不过吴老江湖法眼……姐姐怎么偏偏欢喜上你这么个杀千刀的逃犯,你也不怕连累了我家阿姊。」
子川看林三娘笑呵呵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嫌他义和拳在逃身份,相反还有种对他们杀清灭洋的作为,颇为赞赏。
「我是朝廷缉拿的杀人逃犯,你就半点也不怕吗?」
子川故意板起脸,凶巴巴的问林三娘子。
「得了吧,吓唬老娘?三娘我可不怕……大清朝如今是摇摇欲坠,不然洋人也不能像现在这么猖狂,义和拳诣在振兴民族,专门劫富济贫,杀的是这帮贪官洋鬼子,有什么可怕的。」
林三娘说着来了兴致,眼看二人篷车远远出了城,索性从车篷里钻出来,就那么跟子川肩并肩坐在车辕上。
子川也对林三娘有几分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位小小滦州乡绅的女眷,鲁月楼的女跑堂还能有此等见识。
特别她对义和拳的种种看法,虽然不全对,也差不离了。
一时间,子川对这位美貌飒爽的「女中豪杰」
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同时也兀自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一时谨慎,没要了她。
「看不出来啊,你还知晓的这么多。」
子川有几分倾慕的看着林三娘。
「嘻嘻……这都是当初,老爷活着时,二少爷回来探家那会儿跟妾身说的。憨厨子,你说我家二少爷讲得对吗?」
林三娘子第一次受子川当面夸赞,得意间胸脯子挺得老高,差点没把子川晃得掉下车去,连忙道:「话虽然不错,但义和拳还不是失败了,弟兄们也死的死逃的逃……就连我这一代名厨,不也沦落到鲁月楼,由你这小娘子呼来喝去的。」
子川故意不去看林三娘无限风韵的身子,打趣着说。
「哼~你还委屈了?……那你还看了奴家身子呢,老娘不也没把你怎么着吗?没胆鬼。」
林三娘嘴上自然不肯服软。
「哎~,那次又不是我要你伺候我搓澡的……」
「那人家可不管,你看了奴家身子,又不要我,就是瞧不起老娘。」
三娘子蛮不讲理的伸手就在汉子腰盘上扭了一把,疼得子川龇牙咧嘴……俏妇人还不算完又气鼓鼓的道:「待会儿,你不论见了什么,都不许嫌弃我家夫人,否则三娘我管你是什么义和拳还是革命党,都会活噼了你。哼~!」
「不会不会,五夫人,在下一直惊为天人,是我这义和拳余孽配不上,哪里还敢嫌弃……哎呦,松手吧,小姑奶奶。」
二人就这么打打闹闹的远远跟着五夫人的小轿,旖旎曲折得走了七八里地的样子,来在一所宽阔清雅的宅院附近。
「咦?这不是滦州城郊有名的」
醉芯茶苑「嘛,五娘她怎么来这里?」
子川颇有些奇怪道。
「嗯,以前这里是茶苑不假,早也改姓吕了。好好的一方茶苑,弄得乌七八糟的……你看,姐姐已经进去了,你随我来。」
林三娘子和子川下了蓬车,把牲口远远的拴了,便朝着醉芯茶苑走去。
进了园子,迎门的女堂客接待并不认得子川,见他又随身带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娘子,便心下了然的,把二人引领到一处幽静厅房内,端了盘四季干果,沏了一壶香飘四座的香茗,便乖巧的退了出去。
子川正在心疼那一块银元的茶钱,就见身旁林三娘子用一根倩指,顶他的脑门数落道:「土包子,这就心疼了?……你还真当这里是喝茶的清净地儿吗?当下,这园子里
烟、酒、赌、女人……只有你想不到的伺候,没有人家没有的服侍,懂了么?」
二人喝了半盏茶的功夫,待到四下里清净了,就见林三娘抬手就推开了窗扇,外面竹林假山,景致还算不错。
没想到,她娇躯一扭,只在藤椅上点了一脚,人蹭的就窜了出去。
子川急忙探身出去看时,就见林三娘已经上了屋檐。
「他这个……我。」
子川衡量了一下,这屋檐虽然不算高,他身手也算矫健,估计爬上去也得费点劲。
「废物,别作声。」
林三娘子坐在屋檐边上,荡着一双秀腿,嘲笑一声,接着身形便倒挂下来,伸手一拉……子川就觉得一股大力拽着他的肩膀一悠,自己百十来斤的身子就给抡了出去。
接着感觉就有人在他下坠的腰身上托了一把,再细定睛看时,已经是稳稳落在房顶青瓦面上。
「三娘好本事,在下佩服佩服。」
子川也就是跟随师哥石定国时,感受过这种飞檐走壁的经历。
如今看来,抡较量争斗,林三娘子自然不是师哥的对手,论轻身功夫,这位林三娘未必就在师哥之下。
「妾身这两下子,让义和拳的好汉见笑了。」
林三娘拉着子川的腰带就走,嘴里还不忘揶揄他几句,似乎看着子川出糗是她最乐意见到的事。
两人窜房过屋,每每到距离较远的地方,林三娘子总是夹小鸡仔似的,发力把子川提将过去,逐渐的,二人便向着茶苑后院房潜去。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处竹林小院内,林三娘悄悄跟子川说了声,到了。
便带他到一间大堂的所在,听了听屋里没动静,便俯卧下身形接房顶的瓦片……二人一起动手,不多时,便在这屋顶上弄了一处鸡仔儿大的小的孔洞。
他们行动蹑手蹑脚,并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因为此间竹苑内外戒备森严,不时有手持洋枪的汉子,从附近经过。
子川趴在冰凉凉的瓦面上,透过小洞往下观瞧。
很平常的一间厅房,一条长塌前,竹桌竹椅,窗前兰盆香草,倒也古色古香。
这时,一名衣着暴露的丫鬟,端了一个茶盘进来,往青瓷壶里注了水,又似乎往壁炉里填了柴,便退了出去。
子川透过那丫鬟开启的竹门,便看到外屋门堂里坐着几位倩影婷婷的女子。
赶巧其中有一位将将露出半边熟悉身形的,正是一身寡孝衣裙的丽娘五夫人。
原本子川以为,像鲁月楼五夫人这种身份地位,即便是被拘来清算债务,也必是吕三爷独自接待……哪想到,竟然同时还有一屋子的女客,似乎虞丽娘不过是其中极为平常一位。
子川刚想俯耳问问三娘下面诸位妇人都是谁,却见小院门一开,两位侍女和一名保镖头领一样的汉子,簇拥着一名身着华贵旗袍,围着一条白狐围领,浓妆艳抹的妖媚妇人,手里还抱了只蓝眼波斯猫,频频袅袅地走进了院来。
子川细看了眼这名女子,身量倒不大,生得是尖瓜子脸,杏眼小嘴,身姿婀娜,前噘后翘十分饱满,就是那一脸妆彩化得过分妖妖娆娆,更重要的是她这身旗袍开衩也未免过于高了些,行动间一条雪白的美腿直到大腿根,都能隐约的裸露出来。
再加上一条高长的黑丝袜,箍得浑圆性感的大腿上肉鼓鼓的,明显这西洋来的玩意儿,穿戴着便让人看着刺眼……配上她一双黑亮的高跟鞋,子川除了在淞沪洋码头上见过洋人女子如此做派,还真没见哪个良家女子如此穿戴打扮过的。
子川正琢磨着,这又是哪家的贵妇禁脔,可惜给吕三爷拘了来。
却听身旁林三娘子悄声骂道:「哼,苏玉蓉,又是这个下作的骚贱货!」
言语中,似乎对这位妖媚的女子,愤愤不平,恩怨极深的样子。
子川还不及细问此妇是何人,就听门口岗位高唱:「蓉大奶奶到……」
随着妖娆妇人的到来,子川就看到,明显外堂屋里的几位美妇都一阵紧张,五夫人丽娘甚至下意识站了起来,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嗬~!你们几个浪蹄子来得倒是早,……怎么着?一个个的都裆里屄痒了,到老娘的醉芯院拾掇拾掇?咯咯咯……」
就听外屋一个妖妖道道的尖细女子嘲讽道,那腔调不用看也知道必是最后来的妖媚妇人所说。
这尖酸刻薄语气声调跟她一身妖艳打扮,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屋里几位妇人听了,竟没有一个出言反驳,反而起身给那妖妇行礼,口称「蓉大姐儿」。
「哼~,蓉大姐倒不敢当,只要一会儿收拾到谁身上,心里别骂我祖宗八辈,老娘就知足了……账本,拿过来。」
这位妖媚苏姓女子进了堂屋,大咧咧往主位上一坐,黑丝二郎腿翘得老高,高开衩的旗袍下面,几乎能看见她小半个屁股。
反倒是屋内五位俏丽妇人此时都不敢坐了,一个个远远的,在苏姓妖妇面前站成一排,更像是待审的犯人般含胸低头。
这位「蓉大姐」
瞧也没瞧眼前的妇人们,接过丫鬟递来得厚厚账目翻了翻,瞄了眼为首的美少妇一眼,嘴里尖利的问道:「佟夫人,好歹你也是福瑞祥的老板娘,你们家掌
柜的在我这场子里输的这点赌资,什么时候清账啊?……回回作他妈缩头乌龟,打发你个娘们儿到姑奶奶这里卖屁股。还要点儿脸皮不要?怎么着,这次怎么说?……钱呢?!」
那挨骂的妇人脸上生得颇为俊俏,衣着穿戴也不寒酸,想是平日里也是有些身份的商家富婆娘,只是如今给蓉大姐数落得落架的鹌鹑似的,好半天才回了一句:「蓉姐儿,我们当家的说,求吕爷再宽容半个月,等运京里的这批水粉一出货,定当连本带利一起给您老送过来。」
「半个月?上回好像你就这么说的。当老娘是傻子煳弄么?……那这次怎么着算呢?老规矩,肉偿?」
蓉大姐凤眼一瞪,把那美妇看得一哆嗦,只得期艾艾低声答了声:「是。」
子川和林三娘在内堂屋顶大气也不敢出,虽看不大清爽外厅的情形,但听得却是明白。
就见一名手下汉子托着一个磁盘,里面放了两只骰子,举到那胭脂店老板娘面前。
那美妇只得抖着手,把两枚骰子取了,丢了出去……接着便眼巴巴的看着。
好容易等两颗骰子停了,就听上座的蓉大奶奶冷冷的问道:「什么?」
「击臀,二十。」
那老板娘低声答道。
「二十?!难怪你们当家的次次都打发你来,每次都这么好命……算了,打肿的屁股,有人更喜欢……春梅,去给她松松那身贱皮子。」
这位蓉大姐接过一旁丫鬟递上的香茗,轻喝了一口,对身边年长的侍女吩咐一声,便再不看那佟姓妇人。
那名三十许岁的女仆生得颇为粗壮,早接过保镖模样的汉子递过来的长条竹板走了过去,嘴里斥道:「自己脱,到了这儿还当自己是老板娘,等着人服侍呢?」
那俊俏美妇也不是第一次来,苦着脸窸窸窣窣的脱了下衣,哀求道:「求姐姐手下留情……我……」
话没说完,就给那侍女春梅薅着发髻,拉扯到墙边,指令她俯下身去,双手左右两边平伸展开,扶牢墙面;下身双腿分开,圆满的粉臀噘得老高,双腿间得阴户体毛当即展露得毫发毕现……侍女春梅用手里的竹板子在胭脂铺老板娘的大白屁股上比量着,嘴里呵斥道:「你也知道规矩,敢躲闪一下,就重新来过……自己数着……啪~!」
当下,不再废话,一板子朝着妇人宽厚的臀峰抽击下去。
「一……啊~!疼啊。」
「啪~!」
「二……姐姐,轻点吧。」
「啪~!」
「三……妈呀,疼死我了。呜呜……」
那用刑的侍女抓着美妇的秀发,哪里理她,只管一五一十的板子打下去……疼的脂粉店老板娘是鬼哭狼嚎,却始终不敢躲闪一下……外堂里几位俏佳人站立不安,听得一旁山墙那儿打人,一声声板子着肉的脆响,好似打在她们身上般难受,让她们几个美妇简直不寒而栗。
蓉大奶奶这边品完了茶,没事人似的看了眼第二位的中年熟妇,明知顾问的奇道:「这不是咱滦州绸缎行的凤姑大姐么,都说你把你们老爷拿捏的死死的,又不欠吕爷的账,跑这儿站着干嘛。」
「蓉姐儿……我,我想拿点烟土。」
那熟妇给苏玉蓉说得面臊,连忙上前替过几张银票。
「哦,多大点事儿,我醉芯苑的福寿膏,可是英吉利国进来最上等的,别地儿的烟土该没这味儿吧……不过,就你这点儿银子,可拿不了多少。够您老一个月的量么?」
蓉大奶奶晃着丰腴的黑丝肉腿,随手把银票丢给身旁的丫鬟。
「这个月店里流水就这些了,求蓉大奶奶看在吕三爷的情分上,多赊一些吧。」
那熟妇垂着头,尴尬的说道。
「情分?弄屁股的情分吗?……懒得跟你这大烟侉子废话,去内屋噘着去,看吕爷玩儿过你那风骚小眼儿,赏你多少。」
蓉姐儿翻着丹凤眼,冷下脸来吩咐道。
「是,蓉大姐。」
那熟女似乎长出口气,在丫鬟引领下,来在了内房。
洪子川趴在屋顶儿,到这会儿才看清那熟妇模样,那妇人生得倒不难看,就是年纪关系发福了些。
进屋便宽衣解带,一会儿便脱了个精光,接着便上了长塌,母狗般把个肥白的巨硕臀部噘了起来……妇人胯下那点阴私,就那么敞露着,许是用得多了,这位熟女的肥屄已然是紫黑色的,唯独那枚后庭屁眼儿还保持着粉褐色,这会儿还紧缩在大白屁股内。
那丫鬟从一旁取了个小瓷葫芦,掰开熟妇的臀肉,就给她塞了进去……疼得那老板娘闷哼了一声。
丫鬟轻蔑的撇了撇嘴,转身走了,只剩下赤条条的熟妇在这儿跪噘着……子川早就听闻绸缎行的老板娘凶悍厉害,把她家老爷收拾得俯首帖耳,前些天他家掌柜的还在鲁月楼调戏过林三娘子,听说回去就给他家娘子揍了个半死。
没想到在这里,私下给吕三爷的姐儿收拾得这么惨。
子川忍不住回头笑着看了眼,身旁同样卧伏着的林三娘,……林秀娇当即就明白了什么,恼怒的涨红了俏脸,伸手就在他大腿上拧了一记,疼得子川差点没叫出声来……好容易忍耐住疼痛,再往屋内看时。
蓉大姐儿那边已经在
处置第三名俏妇了,就见那女子生得一副美人胚子,身段也颇为柔顺,正在跟苏姓媚妇争辩着什么:「你们吕三爷不过是想奴家的身子……也用不着弄得我孙家家破人亡吧?说好的半个月就放我相公回来的,这都一个半月过去了……审又不审,放又不放的,前儿奴家去监牢里探他,瘦得就剩皮包骨头了……你们这是,这是要干什么呀?」
苏姓蓉姐儿媚眼儿一翻,脸上着恼道:「你这是跟老娘我说话呢?……春梅,给我掌她的嘴。」
那位叫春梅的健仆当即走过去,用手托起孙家的俏脸,抬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就是四个大嘴巴。
那孙家的少妇并不敢闪挡,直给扇得脸蛋通红,眼泪屈辱的顺着挨打的面庞滑落下来。
蓉大奶奶又伸出她玫瑰油涂得血红的长指甲,指着孙家的鼻子骂道:「人命关天的,你说放就放吗?……你家相公开方子,吃死了人,县衙明断,扣押起来查个把月,难道还要听你个小娼妇的?省城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爱哪儿告去随便你。」
「呜呜……我家相公行医多年,从不乱开方子,死的那老太,是你们吕三爷四侄子的奶娘,有春秋的人了,谁又知道抓药时胡乱加了什么虎狼药进去……到如今,还不是由着你们说说过的。」
「你知道了就好,不放人,还不是都怪你伺候得不好……大爷们没玩爽,怎么平得了这口气呢?要不,姐姐帮妹子你说合说合,……咯咯,想要么,那就求我呀。」
蓉大奶奶趾高气扬的嘲笑着眼前的少妇。
「求蓉大姐帮着说合说合……呜呜」
那位孙家的这时候哪敢惹她,只好低头哀求。
「呦~!……哪有妹妹这么求人的?听三爷说你那对儿奶子生得不错,姐儿我今天想看看,成不?」
「这……这……」
孙家的掩着领口,看了看这屋里除了两位女仆,还有两名保镖似的汉子,哪里拉得下脸来,又不敢拒绝,急得直掉眼泪。
「害得什么羞啊,到这儿来的女子,哪有囫囵个完好出去的……前儿,是谁捧着两坨贱肉,给大爷们夹鸡巴的?那会儿,怎么不知道害羞啊?……不愿意啊,不愿你就回去,准备给你相公收尸吧。」
蓉姐儿不屑的冷眼瞧着孙家的,一副随她去留的模样。
「别,别呀……奴家愿意奉承大姐的。」
孙家少妇听说丈夫要遭殃,这一家老小还指着他过活,吓得赶忙颤抖着解了绣袄的扭拌,颤巍巍的把内里肚兜掀了,将一对光滑圆挺的乳房掏了出来,战战兢兢的送了过去。
那位蓉姐儿伸出娇嫩的小手,把孙家的大白奶子托在手里,捏了捏,轻蔑道:「我当是什么宝贝呢,不过是一般货色,也就绵软些个……乳头掐起来嘛。呦呦,疼吗?」
说着,这位蓉姐儿用她那又尖又细的猩红指甲,狠掐着孙家的圆乳上的奶头,眼看着那妇人的两颗肉樱桃给掐得红的发紫……女人痛的更是浑身直抖,嘴上故意讥讽的问道。
「不,不疼的……啊!~蓉大奶奶,饶了我吧。奴家再不敢了。」
孙家少妇挺着奶子,给蓉姐儿掐拧,想伸手推拒,却又不敢,两只手死死捏着衣襟,眼泪成双成对的往下掉。
「你不是不疼嘛,饶了你呀……好说,姑奶奶我最是心软了,去给我这几个手下都玩玩儿这两团贱肉,就饶了你。咯咯……」
蓉姐儿咯咯冷笑着,随手把手里少妇的奶子丢开,又拿出块绣帕擦了擦她春葱一般的手指,彷佛摸了人家的胸脯都会把手弄脏了似的。
孙家的痛苦的搓了搓被掐得紫红的乳头,没奈何只得托了自己一对丰满的乳房,挨着个送给蓉姐儿的几位手下玩弄。
两位女侍还好,不过掐扭两下,讪笑的挖苦几句。
两名膀大腰圆的汉子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一个把女人一只妙乳掐在手里,连扇带搓的玩弄,又将她另一只奶子一口咬在嘴里,又吸又咬……疼得少妇不断的痛哼,还不敢躲闪。
其中一个大汉更是奇葩,竟然昂着脑袋,对眼前捧胸献乳的少妇不理不睬。
孙家的知道,蓉大奶奶说什么是什么,今儿要不让她手下玩了自己奶子,定然是过不去这一遭的。
只得含着眼泪,放下脸面哭求道:「这位爷,您就可怜可怜奴家,玩玩儿我的奶子吧……求求您了。」
「哼,只是玩这团贱肉又什么意思,把大爷火逗上来,没处消散,老子找谁去?」
那名打手一副不屑的样子。
孙家的哀求了半天,知道今天自己不能幸免,只好低声说道:「大爷就弄两下吧,等奴家陪完了吕三爷,一定,一定让大爷玩痛快了……呜呜。」
「你说玩什么?」
「玩,奴家,奴家的小屄。」
「这还差不多……啪啪~!」
那位汉子听少妇允了,才伸手在妇人奶子上扇了两把,把个一对美乳抽得兔子似得乱跳……这时候的蓉大奶奶早已不理手下怎么折腾妇人,正拿她妖媚的凤眼扫弄着五夫人虞丽娘。
因为最后那名少妇姿色中等,不过是她下面供货的茶商,质押在滦州的一处外宅小妾,蓉大姐儿想什么时候唤她来,跟叫家奴一样,随叫随到,所以她兴趣不大。
今儿苏玉蓉专程过来,一是为了等吕三爷,主要还是奔鲁月楼这位五夫人而来。
就听她一阵娇笑道:「哎呦~!这不是李府的丽娘妹子嘛,快过来让姐姐亲近亲近……听闻你鲁月楼最近收了位崔大师的高徒,吕三爷亲自试过手艺的,赞不绝口。就连巴赫先生都说,从没吃过那么好的东西……啧啧,还是五娘你有本事,怎么样,什么时候让你家那位」
厨神「也到我这醉芯苑露一手,阿姊我也开开眼界。」
五夫人没法子,只得委身过来,在蓉姐儿身边坐了,脸上淡淡的没有一点表情,只是伸手把随身带的一袋银钱递了过去。
蓉姐儿笑着接了,随手丢给身旁的丫鬟,继续热情的说:「哎呀,妹子太见外了,其实你们院子那点小钱姊姊我心里有数……吕爷生意做得这么大,多一个少一个鲁月楼有什么打紧。你这身子虽好,吕三爷又不缺女人,弄过了也就算了……只要你让那位总厨过来,姐姐我做主了,把你李府的债一笔勾销,妹妹看成吗?」
五夫人丽娘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对着蓉大奶奶淡然道:「子川现在不但是鲁月楼的总厨,还是我李家大院的老爷,也是妾身的男人……蓉大奶奶也不是奴家的什么阿姊,李家的债我早晚会还的,就不劳您老费心了。」
五娘的话语不卑不亢,既不讨好更不客气,说明了子川的身份,那意思像说,想让他来听你吕三爷使唤,想也不要想。
苏玉蓉在滦州骄纵惯了,哪里听得了这个,当时浓妆艳抹的尖脸蛋就撂了下来,嘴里讥讽道:「你倒下手的快……李家妹子,听姐儿一句,别给脸不要!若不是德意志国巴赫领事大人,指名点姓的要那姓洪的做私厨,想就这么结了你李府的账,怕还没那么容易……不过是个男人,哪儿还寻不来个器大活儿好的汉子,值得你这么霸着?……就顺了吕爷的意吧,何苦掰腿献臀的,到姐儿这儿来遭这份活罪呢。」
「你做梦!……苏玉蓉,你也不用折辱我,谁不知道谁的底子?不过是县台老爷赎出来又玩腻了的,省城」
宜春楼「的粉头,如今放出来给吕三爷做个含屌舔肛的破烂鸨儿。在你五夫人面前装什么良家贵妇,没来的叫人恶心。」
虞丽娘见蓉姐儿说得下作,所性豁出脸去,花容变色的也放了粗话,直接把个妖艳的蓉大奶奶掀了老底,还骂了个狗血喷头……子川在房顶上窥视得痛快,瞧了身旁的林三娘子一眼,却看见她泪眼汪汪的狠狠剜了男人一记,伏在子川耳畔,轻声恼道:「还不都是为了你这憨厨子,姐姐要吃苦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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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川听了连忙向下看去,果然,就听那蓉姐儿气的浑身直哆嗦,她不怒反笑道:「好,你个小贱人说的好……不过两个月没来,你怕是忘了姑奶奶的厉害。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怪老娘公事公办,今儿你的利钱,短一文也甭想蒙混过去……你交上来那几个子儿,够么?怎么说,还是按旧例拿身子抵债吗?」
五夫人丽娘轻蔑的瞧着蓉姐儿,淡淡说了句:「随你怎么处置,有本事就打残我,看吕爷怎么跟你算账。」
「呀嗬~!?……你这小蹄子长本事了,还知道拿吕三爷压我。只要老娘不坏园子的规矩,凭吕爷也护不了你。我早听说你这浪货,在床上叫得动听,男人骨子都能给叫酥了……姑奶奶今儿我就要见识见识。来人,传鞭子,老娘今天要亲自给咱们五夫人」
抽屄「……」
蓉姐儿说的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口把五夫人活吞了。
随着蓉大奶奶的一声吩咐,两位手下早搬过来三只绣墩,品字形放在五夫人面前。
「五夫人请吧……你这位大家闺秀,不会两个月没来,连怎么挨打都忘了吧?」
蓉姐儿狞笑着,接过旁边丫鬟跑着取回来的尺许长的亮皮鞭,在手里用力一拽,啪嗒啪嗒~的发出渗人的响声。
五娘看了看面前的阵势,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强压着镇定,伸手把自己下身的素罗裙脱了,里面竟然寸缕未着,……白嫩得两条细腿微微颤抖着,踩上了两只软绣墩,同时柔软的身子后仰,一双手背下去支撑着另一只软座。
如此一来,丽娘那两条水灵灵的大腿不得不叉开来,而分开的双腿间,肉鼓鼓的阴阜也不得不向前挺出着……那光滑无毛的下体,两片深赭色的肉唇被逼无奈的送将出来,连肉屄里面粉嫩的洞穴也随之暴露无遗。
再加上绣墩上的女人要靠四肢承受身体的重量,只能分腿送屄,使得面前的人或操或虐,她都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五娘无疑是这屋里妇人中姿色最动人的,摆出如此下流姿势,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侍都投去几分嫉妒艳羡的眼神。
「哈哈,小婊子还骂不骂了?……哟,姐儿我这还没打呢,怎么妹子的小屄就出水了……真是浪得可以,难怪大爷们都喜欢它,在它身上花多少银子都在所不惜呢……给我按稳了她……嗖……啪!!」
蓉大姐儿恶狠狠的用鞭杆捅弄了两下,挺在面前少妇的蜜穴,吩咐手下女仆把五娘连扶带摁的控制在绣墩上……冷不丁,手里的短鞭呼啸着,挂着风,狠狠的抽在丽娘两片充分暴露的褶皱肉唇上。
「嗯……!」
虞丽娘惨哼一声,只觉得下身跟刀子划过一般,接着就是一阵热辣辣的剧痛,几乎从绣墩上摔落下来。
「哎呦,这小嫩屄,实在太可怜了,看让姐儿打得,肿起来了呢……嗖~啪!」
苏玉蓉咬着银牙,妖媚万分的娇笑着,手里的软鞭抡圆了又是一下,正打在五娘娇嫩的大腿内侧,鞭稍刮过两片花唇,抽得那两片嫩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起来。
「呜~啊……!」
五夫人丽娘一声惨叫,双腿开始剧烈的哆嗦,下身不断上下扭动着,可惜身子已经给两位悍妇死死按压在绣墩上,丝毫躲闪不得。
「哎呀呀~……这两片贱肉抖得,可心疼死姐姐了。妹子,只要你说一句:好姐姐,饶了丽娘这个小贱货吧。老娘就放过你这遭……咯咯」
蓉姐儿残忍的看着眼前,女人因痛苦不断紧缩的阴穴,故意走上去,拿皮鞭摩擦着五娘那柔软娇嫩的私处。
此时的子川,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刚想大吼一声站起身来,跳下去拯救惨遭折磨的女人。
就感觉一旁的林三娘子,伸手在他后嵴背上一点,顿时子川就觉得半边身子发麻,腿上顿时就没了力气。
林三娘子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院门,子川顺着看去,就见两名汉子手持洋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立在门外。
洪子川头上顿时冒了层冷汗,他亲眼看过,多少英武高超的好汉,一批批的倒在这种洋枪的电光火石之间。
自己这么莽然下去,无异于飞蛾扑火,弄不好还要把林三娘子也搭上。
「嗖……啪!」
「啊……!……你打死我吧,求饶,你做梦!」
屋内的一声惨叫,又把子川的注意吸引了过去,就见里面,苏玉蓉刚收回抽出去的软鞭,伸手摆弄着五娘的私处,嘴里冷笑道:「呦呦,才三鞭子,看这小屄疼的,缩成什么样儿了……才哪儿到哪儿啊,给老娘挺起来,难道你想重新挨过?……咯咯,妹子你要想多挨几下,姐姐也就受累成全你……嗖~啪!!」
又是极为响亮的一鞭,这一下,正打在女人的阴门上。
不但屋里的几个女人,就连旁边侍立的保镖汉子都感觉到心惊肉跳。
妇人的哀鸣,变得像鹰啼一般,发出哪里还是人的动静。
只有大姐儿苏玉蓉依旧面不改色,她继续扒弄着女人肿胀得血色阴唇,将其中包裹着的那颗娇小剔透的肉蒂剥了出来……轻声道:「妹子还不求饶啊?……姐姐要打你可爱的小花蒂了呢,不做声可就迟了哦……嗖~啪!!」
「啊,嗷……!」
五娘更为尖利的一声惨嚎,俏脸左右摇摆甩着脸上的泪水,两只长腿到底是蹬倒了绣墩,从上面滚落下来,双腿立即便合拢道一处,不停挨擦扭动着,以缓解下体阴蒂处钻心的疼痛。
「扶她起来,还有五下呢,这就受不了啦?……上次,抽奶子,尿都尿了几回呢。」
施虐的苏玉蓉面无表情的说,一抬腿把她肉感的黑丝大腿也踩在绣墩上,露出裙底一抹鼓鼓的大红三角底裤。
五夫人缓了好一会儿,才给侍女强搀着,再次挺立在绣墩上……惨遭虐打得私处,横竖五道刺目的血痕,横亘在胯下柔嫩的私处,那颗娇小的花蒂,给抽得肿胀起来,晶莹剔透的突起在穴口上方。
「叫声:好姐姐,饶了小贱货吧……姐儿就不打你的小屄了,你看这小地方给抽的,多让人心疼啊!」
蓉大奶奶探着玉手,轻轻揉着五夫人的阴穴口,眼看着一股股的淫水给她搓弄出来。
虞丽娘此时已经疼得死去活来,只觉得下身一片嫩肉,几处都火烧火燎的……她本心喜被虐,可那是给强势心仪的男人殴打,被一个妖娆妩媚的妇人折磨,她只感觉一阵阵的反胃恶心。
「好了,好了,妹子就别犟了,……女人这小嫩屄,何苦要挨鞭子,还是挨鸡巴来得舒服……嗯??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嗖啪……!嗖啪……!」
蓉大姐儿见五夫人只是死咬着嘴唇,挺着下体不肯作声,更恼火起来,所性刷刷两鞭子连续抽下去,虽然不如之前打得狠毒,但苦在连续,几乎是抽在妇人屄口同一个位置上。
「哇呜……!……痛死我了啊…………子川,救救丽娘吧!!!」
在万分痛苦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五夫人紧闭着美目,哭喊出洪子川的名字……此时,这个名字似乎是她唯一的指望和灵魂寄托。
房顶瓦上的洪子川听了,简直心如刀绞,转欲起身身便想离开……身旁的林三娘子却死死按住了他,并伏在他耳旁急道:「不能走,里面人会察觉的。」
子川也知道,自己毕竟和三娘是在瓦上,即便他们轻身功夫再好,也难免弄出点响动。
一旦给下面的人发觉了,枪子儿可不饶人。
就在此时,就听门口有人暄道:「吕三爷到。」
果然,依旧是一身光皮袄打扮的吕三爷
嗣明,由两名手下跟随着,满脸怒气,风风火火的进了小院。
屋内的苏大奶奶似乎也对吕三爷十分忌惮,连忙吩咐手下把几个女人都弄进内堂去……子川就瞧见,四名女子连带着哭哭啼啼的五娘,行尸走肉般的给女侍推搡进来,一个个被逼着脱去了衣裙,跟先前在榻上跪噘着的绸缎行老板娘摆出同样的姿势,一字排开,跪趴在竹榻上……五只或大或小,或肥厚圆润或弹翘可人的女臀,都叉着腿,高低不一的举在半空里,静静等候着男人来操弄……这边刚摆布好,就听外堂吕三爷不满道:「……你这边作什么呢?鬼哭狼嚎的……隔着几间院子就能听到这里的哭叫。」
蓉大奶奶此时早丢了皮鞭,陪出一副妩媚的笑脸,腻了过去,浑圆肥满的丰臀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又奉上香茶,若无其事的道:「还能有什么,今儿不是清账嘛,顺便收拾收拾你那几个贱货……」
「早跟你说了,玩她们就玩好了,但不要下死手,特别是鲁月楼的五娘,小心惹恼了她家里那只母老虎,趁老子不在时,烧了你的园子……」
吕三爷埋怨着,把腿上的女人搂过来,手顺着旗袍领子探进去,揉搓蓉姐儿胸口上饱满的奶子。
「人家晓得了,就知道心疼你那几个浪货,园子里的姑娘还不够你祸害的?……对了,你怎么才过来啊,这又是跟谁呀,看把你气的。」
苏玉蓉靠着强壮的汉子,就像男人捏揉的那只鼓胀胸脯没长在她身上似的,媚眼婆娑的望着男人。
「跟谁?……现今儿个,除了那些洋大人,哪个还敢给爷气受?……他娘的死洋鬼子,说要进一批茶叶,价钱压得比你我进货还低。这不,跟巴赫先生打了半天擂台,最后好容易答应,送她夫人两件首饰,才算抬了半分……他奶奶的,惹火了老子我……」
「嘘……!爷,你可别乱说,据说胶澳湾那边德意志国又增兵了,咱大清国的堂堂直隶总督连个屁都没敢放……不就两件首饰嘛,妾身那里有得是,随便选两件送过去便是了。快别气了,气大伤身,随人家来,让她们几个给爷去去火。」
蓉姐儿连忙捂住汉子的嘴,乖巧的彷佛变了个人似的。
一双黑丝肉腿,不停的在男人身上磨蹭,见男人逐渐的硬了,便拉着吕三爷往内堂走去。
吕三爷怪笑一声,道:「要都像你蓉姐儿,三爷我就省心多了。」
说着,抬手便在蓉姐儿圆满肥厚的大屁股上扭了一把。
「哎呦……!你那鬼爪子轻着点儿,要撒野里面一排大白屁股呢,哪个你掐不得啊……想疼死老娘啊?」
苏玉蓉嗔笑着,在男人肩上锤了一记粉拳。
这位蓉姐儿一点没说假话,内堂里的竹榻上,加上五夫人丽娘,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妇,都塌腰挺臀的跪趴在床上,五只大白屁股一字排开高高举在那里……听得吕三爷进来,几个妇人更是唬得半点声息都不敢有。
「哈哈……这艳景儿不错,还是你知道老子好这口儿……过来,给老子吹鸡巴。」
吕三爷一边抚弄把玩着面前妇人们高高挺起的一只只肥臀,一边拽过蓉大奶奶来,把她的臻首往自己下身按去。
「急什么,怕没你玩的?……要不要给你拿鞭子和板尺过来,先打她们一顿出出气。」
蓉姐儿嘴里说着,还是蹲下身来,给男人撩起皮袍,松裤带……「不要那么麻烦了,一会儿还要赶回县衙,给二老爷回个话儿,省城的大爷晚上也要过来……随便搞几下就完了。」
吕三爷拦着妇人,连皮袍都没脱,只是掀起来掖在腰间,只是把胯下的大家伙放出来,抓着蓉姐儿的头发就给她怼在口里。
那妖媚妇人给他捅得直咳嗽,双拳不断的猛锤男人的大腿……吕三爷只是呵呵的象征性给她来了两记深的,便把沾满姐儿口水的油亮鸡巴拔出来。
转身上了床,也不看是谁,随手掰开一个妇人的臀肉,挺身就戳了进去,干得身下美妇惨哼了一声……吕三爷一边卖力挺动,把胯下那只屁股干的啪啪作响,一边随手把玩着两边女子肥美的下身美臀,夸赞道:「绸缎行徐老六婆娘这大屁眼子,操起来就是爽,弄了多少回了,还这么绵软紧致。」
一旁伺候的苏玉蓉咯咯一笑,拍了拍另一只粉臀道:「爷,弄错了……这才是凤姑的臊腚,你弄得那个是城西史太医的老婆。你们扣了人家相公不放,这不,巴巴的跑来献屁股来了。」
「哦??……是她?」
吕三爷扒开身下骑着的妇人屁股一看,抽送得更加起劲儿了,嘴里嘀咕道:「难怪这娘们儿屁股上没纹」
奴「字儿呢,……小婊子,给爷夹紧了,卖力巴结。只要让爷快活了,你相公的事儿,小菜一碟……嗯~!嗯~!嗯~!听到没有。」
那孙家的少妇,给男人狠干着后庭菊穴,疼得已经是一身细汗,但她清楚,实在惹不起骑在她屁股肆意狠操的汉子,只好忍着羞辱和痛苦,轻声道:「奴家听到了。」
这位吕三爷每个妇人也不多插,干个二三十下便拔出来换人……弄过了孙家的,第二个便骑上了一旁的五夫人丽娘。
壮实的汉子按着美妇的小屁股,蛮横的插进股间小屄里,又伸手一把挽住五娘的秀发,把女人的俏脸从榻上拽起来,嘴里调笑道:「这又是哪个
,……呵呵,这不是鲁月楼的五夫人嘛,我说这小屁股这么弹嫩呢……两个月凑了利钱,以为就逃得过爷的手掌心了?」
吕三爷,一边按着五娘的美臀,在她紧仄的肉穴里一阵抽插输出,嘴里吩咐道:「不过,你那里的厨子倒是不坏,找个机会给老子带个话,就说大爷要重金抬举他……只要他肯来,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
「咯咯……爷你轻着点,这五夫人嫩面团儿似的,又刚给妾身抽过屄,别把人家操坏了……您刚才说起那厨师,奴家才想起来,那可是崔大师的高徒,如果他朝爷要我呢?你也给他?」
蓉姐儿一边帮吕三爷推着屁股,一边也把玩儿着床上其她女子的奶子和下身,满脸醋意的问道。
「要你??那三爷哪舍得……你可是千年难得的骚货,过来,给爷抠抠屄……二老爷是老煳涂了,才把你赏了我。」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吕老三,你敢把妾身送人……老娘就跟你拼了。」
蓉姐儿说着扭着她柔软的水蛇腰,自己将旗袍下摆撩了,把个鼓鼓的下身阴户挺了过去,一边拉开三角底裤,给男人抠屄,一边腻声吟道:「使劲儿啊,使劲儿捅小屄……奴家小肉穴抗操着呢……啊……舒坦……吕爷,这几个浪货来一趟也不易,一会儿您走了,她们还给今天你带这几个手下爽一下不?」
「我吕嗣明哪会忘了下面弟兄们……让他们几个敞开了操,女人还不是生来就该给男人干的。」
吕三爷不停拍打着面前两个美妇的肥臀,满不在乎的说道。
此时,屋顶的子川听到五娘一会儿还要给吕三爷手下糟蹋,已经隐忍得气冲斗牛,手里的一片青瓦让他捏得嘎嘎~作响。
一旁的林三娘子见他实在气得辛苦,便轻拍了他一把,俯在他耳边道:「我们走吧,姐姐今天还要送到菊兰舍那边接客,……你就更看不得了。」
子川听了血灌瞳仁,怎么,丽娘她让吕三爷和手下搞了还不算完,还要送去接客,那不成了婊子了……他凑到林三娘子小巧的耳边,低低的问:「怎么可能?……坏了名节,莫说丽娘,就是这些姐儿也没脸在滦州待下去了。」
林三娘轻声答道:「我还骗你不成,不是你想得那样。走,跟我去看下你就明白了。」**********一盏茶功夫,林三娘子便挟带着子川来到茶苑一处数重别院的所在。
子川看到,这处所在,比他们来时的地方可热闹繁扰多了。
有客人搂着姑娘弹唱听曲的,有急客拖着美妇在庭院抚奶摸阴的,甚至在内里某个房间还传出鞭挞惨呼的声音……他们二人又往后面去,到得一片院子门前匾额清楚的写着「菊兰舍」。
这里相对安静一些,跳到一处厢房顶上,林三娘子放下子川道:「你自己看吧。」
子川惊异的探出身子,用手点开窗纸,就见里面一方大得夸张的床榻上,几个穿着亵衣的汉子正歪着床上咕噜咕噜的吸着烟土……对过窗子旁边一排小床,床上用厚幔帐罩着,每个床幔下面都有一名女子裸着身子,她们半躺在床上,或仰躺或俯卧,上身脸面虽给窗幔罩得严严实实,但是下身无一例外的赤裸着,一丝不挂……一双双肉感的大腿,一只只雪白的屁股就那么袒露着。
只见一名烟鬼过足了烟瘾,便晃悠悠的站起来,挺着胖大的肚子,在侍女的搀扶下,随手就是一把银票、银元便塞了过去……侍女随即娇声高喧道:「高大爷,打赏三十大洋。」
就听一排小床内有众女子齐声应道:「谢高爷打赏。」
那位嫖客却连理也不理,径直过去,抱住一个女子的屁股,掏出阳物,硬邦邦就捅了进去,然后就一阵疾风般的抽送……子川知道,这年头儿能抽得起烟土的,都非富即贵,能在这苑里消遣的,不用想爷知道是滦州甚或外省里数得着的官宦富绅。
这帮人也都算在外面有头有脸的大爷,断不肯让他人知晓他们又抽又嫖的下作勾当,普通婊子粉头又看不上眼。
醉芯茶苑这也算投其所好,既不会让这些大爷丢了脸面,又能伺候的他们开心。
子川暗道,难怪吕三爷肯让这些欠债的娘们儿以身抵债,不过是压榨她们身上那点仅存的价值罢了。
这简直就是他们的一棵棵摇钱树,有这些豪客捧场,不消半日那点利钱便赚回来了。
只是苦了五娘,还要含屈忍辱,到这里给些烟鬼大爷蹂躏糟蹋……嗯?~?~?就在子川心怀不忍,准备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他无意间余光瞟见,最里间第二位的一榻小床上,一个裸着双腿的妇人,她的一条修长大腿接近屁股的位置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火红胎记。
子川看得全身一麻,一股冷汗就冒了下来,身形晃一晃险些从房上倒栽下来。
他脑袋里嗡嗡作响,若不是旁边林三娘子察觉他不妥,拉了他一把,子川就摔了下去。
林娘子猛烈晃了晃男人,子川才缓过神来,低低的道了声,快走。
半刻钟后,林洪二人终于算有惊无险的返回到最初来时的那间净室内。
他们前后去了不过半个多时辰,房间里的茶还没有凉透……一切看上去并没有人打扰过。
林三娘子扶着子川,急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脸色煞白的。」
「二姐
,……那菊兰舍里,靠墙的里间,有一个床上躺的女子,是我失散的二姐洪菱。她大腿根上有一块红迹,自小我便认得的。」
子川抓着头发,痛苦的说道。
「唉~!这年头,能活下来已经算幸运了……将来,将来我们想法把她赎出来,也就是了。」
林三娘想了想,哀叹一声,她何尝不知道,这园子的姑娘身价又是一笔不菲的价格。
二人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的离开了茶苑。
子川让林三娘子先回鲁月楼去,自己只说要出去走走。
三娘子出奇的并没有反对,她早预料到任凭是谁,遭受如此连番打击,也会变得一时间意志消沉,难以接受。
临别时,她还心疼的拥抱了下子川,安慰叮嘱他散散心就回来。
一切总会有法子的,只要人活着,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三娘讲的,子川自然知道,但他根本听不进去。
只是一个人坐在马车上,浑浑噩噩、信马由缰的走着。
一切,他都猜想的出是怎么发生的,自己老宅小村,如何给强盗洗劫,并烧为平地,如何家人四散……二姐洪菱迷散间,虽然侥幸得脱,却无以为生,饥寒交迫下,被逼无奈入了娼门……这一切还是最好的一种设想。
子川恼恨的是,即便是自己知道了二姐下落,他却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他虽为七尺男儿,又能做些什么?他没钱,哪怕他不是个厨子,还有一身出色的武功,他还可以想办法把二姐偷出来,劫出来,可是现在他不过是一个杰出的厨师而已。
想想,哎……他虽然不会武,可他洪子川却有一个武义高强的师哥石定国啊……很快,子川又把这念头打消掉,师哥即便是在附近,也定然是在东躲西藏,能否逃过官府和洋人鹰犬的追杀都未可知,哪会那么巧给自己碰到。
洪子川就这么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走出去多远……等他在抬头看时,竟然来到了城外不远的青峰山脚下,想是驾车的牲口,吃着道边的嫩草一路带他来到这里的……说起这座青峰山,子川可再熟悉不过,当年孩童时候,他经常和两位姊姊并村里的玩伴一起来青峰山放牧,摘果子,打野鸡……如今,那些人可能都不在了,就他们的连村子都没了。
子川也知道自己这样状态不行,他努力着把一切烦恼都抛在脑后,回忆着童年一切无忧无虑的岁月:有一次,他在山间穿行,迷了路,偶然间在山坳里发现一条温热的小溪。
好奇的童年子川,顺着水溪一路走去,想寻到它的源头……就在不远的山腰处,四五丈高的一处山崖上,竟然给他发现了一处幽深的岩洞。
只是这深不见尽头的岩洞,给垂挂下来的杂草藤蔓掩盖了洞口,不易给人察觉。
后来的日子里,贪玩的子川就经常找到这处岩洞,顺着藤蔓爬上去,竟然真的给他发现了那溪水的源头……那是在岩洞深处一汪汩汩的温泉,通天的井池里满溢后,顺着石缝流淌出去,形成了山涧里一股温热的清泉。
那处岩洞里温热潮湿,冬暖夏凉,还有一些天然的石桌,石笋……很快,那里自然就成为了村里几个孩子的世外桃源。
他们一起在岩洞内嬉戏玩耍,洗澡沐浴,不知道度过了多少美好时光。
后来,他们慢慢长大了,又一起用藤蔓和粗枝在洞口做了个软梯,再也不用每次进出这秘密场所都爬藤蔓了。
再后来,他们各奔东西,但彼此都像保守秘密似的发誓,不会把这个伙伴们的「小天地」
公布给别人知道……如今的子川故地重游,也没多想什么,在树上拴了篷车,便沿着幼年走过了多次的小路攀爬了上去。
一切都跟二十几年前一样,那清澈的溪水,那茂密的山藤,那遮蔽的洞口,甚至岩洞内他儿时常玩的石刀石斧都还在……唯有他这个人,已经物是人非,身边的玩伴已经不知所踪。
子川所性学着儿时模样,脱得赤条条的在温泉池中洗了个热水澡……直到,天色渐黑,他才踏上归途,掌灯时分才返回了滦州城鲁月楼。
**********没想到,在鲁月楼苦候他多时的,不但有自己的徒弟何笙何桐,账房老吴,还有四夫人沈萍茹婆媳,最为焦急的竟然是那位对他一直冷言冷语的林三娘子。
见到他的身影,林三娘顾不上身旁众人的目光,一个箭步跑到他身前,张开双臂一下投进男人的怀里,眼泪汪汪的诉说:「他们都一直骂我,怪奴家不该冒风险带你去探什么吕家茶苑的……子川,人家还以为你从此,从此再不会回来了……呜呜呜」
这位身材高佻、身手不凡的林三娘,在子川怀里哭得竟然像一名小妇人一般……子川软玉在抱,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好在大家都心照不宣,也没给他什么难堪。
私下里,子川偷问林三娘,五夫人可曾回来了?林三娘子嗔怪的捶了他一拳,悄悄告诉他:「姐姐,申时就给他们送了回来……虽然,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但是下身和菊肛都红肿得厉害,胸口也给抓咬得不成样子,奴家已经给她上过药,哄她睡下了……你这么着紧她作什么?哦……,你又想做坏事。」
接着林三娘不管子川如何解释,就是一阵恼怒的拳脚相加,把个七尺汉子捶得是哭笑不得。
好歹,下一次清账也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也给鲁月楼一段缓冲的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淡。
子川除了尽力发挥超凡厨艺,让鲁月楼生意更好之外,同时也开始省吃俭用,开源节流。
毕竟现在他是半个当家人,每省下一笔开销,都会让债务轻松一些。
但是他深知,想平债,光靠省是远远不够的。
过了两日,五夫人虞丽娘也终于露面了,依然是人前端庄娓婉的五夫人,只是见了子川有一种难言的愧疚感。
林三娘子自然是告知了她,子川与三娘潜探吕三爷「醉芯苑」
的事情,这位虞美人也只是无限凄美的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子川明白,她也是给逼得没有法子,否则怎么会主动去那种地方。
当天夜里,五娘又把子川请到禧荣堂,赤裸着娇躯跪伏在地上,悲凉的拿出各种家法,请求子川狠狠的责打她,惩罚她没能为自己的老爷守住身子。
子川看着身上还留着淡淡淤痕的可怜女子,说什么也再不忍心伤害她一分一毫……最后在五娘的一再哭求下,子川只是把这位凄美的小寡妇,拖到庭院中的古松下,狠狠爆操了一场。
扶着古木,叉腿挺臀的五夫人在男人的猛烈抽送下,拼命扭动着屁股,迎接着男人的撞击。
子川抓着她的秀发,按着她的小蛮腰,命令她夹紧下身,卖力伺候。
「是,老爷……啊~,子川,打我,狠狠的打我。打死我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五娘乖顺的噘着屁股,用力向后挺动着,用她的光滑的小腿紧紧贴挨着男人的下身,饮泣着哭道:「子川,你知不知道,我前日里,给男人轮着干的时候,都是把他们想象成你,我才能苦挨得下去……不许嫌弃人家身子脏,你打我,骂我,把我当母狗,当母猪干都不要紧,千万不要讨厌了奴家……呜呜……」
「给老子闭嘴,专心挨操……我正在想法子,以后可不许你这么自暴自弃的,听到了吗?」
子川用力薅着五娘的秀发,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又蛮横的在她弹力十足的粉臀上有力的扇了一巴掌,恶狠狠的逼问道。
「知道了呢,奴家好欢喜你这般凶我,唬得奴家怕怕的……不过,不过吕三爷那里怎么办呀?……只要爷不嫌弃五娘脏,大不了,大不了奴家下月再过去伺候就是了。」
五娘虽然挨了打,但却幸福得直打颤,下身小屄夹得更紧了。
「你敢~!?……那是男人该管的事,你只要想着怎么服侍大爷就好了。想挨打想挨操,也只能由老子来做……给我知道你再偷跑出去,老子就揍死你这个贱货……啪啪……!」
子川烦躁的不断扇打妇人的屁股蛋儿,又把他粗壮的鸡巴从女人汁水淋淋的小屄里拔出来,还没等五娘反对,就毫不怜惜的用力捅入她的菊肛后庭。
「呜呜呜……」
五夫人丽娘兴奋的呜咽着,干脆双手扶在地上,挺着娇臀任凭男人插个痛快。
「哭个屁。给自家老爷操,还委屈你了?」
子川恼怒着又在妇人粉臀上狠狠抽了两记。
「不委屈……呜呜,奴家欢喜的……啊……别掐,别掐小屄,疼,疼啊……」
丽娘发觉,男人不但开始痛揍她的屁股,又把手伸到前面,对她的花唇肉蒂又掐又拧。
「老爷……你饶了我吧……呜呜哇……」
在男人凶猛操弄后门儿和大手用力的揉搓肉屄之下,五夫人突然尖叫一声,哆嗦着双腿,分着下身,一股淫水痉挛着喷了出去了好远……二人疯狂的寻乐时,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阁楼上,闻声赶来的林秀娇和沈萍茹。
四太太吃惊的望着远处激烈交媾的二人,惊慌的问:「他们俩,这是,这是怎么了……?」
林三娘子看了眼阿姊和男人的丑态,自己也紧夹着双腿,难过得扭了扭肥美的屁股,对身旁的美妇说:「四娘,你一会儿也到我房里来,我要教教你今后怎么服侍老爷,嗯,还有夫人。」
四娘萍茹听了一惊,脸红得垂了下去,答应了一声:「是,三娘。」
没想到,林三娘回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恼火的问:「你叫我什么?」
「哦~……奴家说,好的,夫人。」
四夫人谦卑的咬着嘴唇再次回答道。
「你现在就来吧……爬进来。」
林三娘子揉着自己的丰厚的奶子,呼吸沉重的吩咐完,扭身就走。
四娘犹豫了片刻,终于俯下身去,四肢着地的,摇着柔软丰腴的腰肢,慢慢的一步一步跟着林三娘的背影爬了进去……
第四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