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妈妈给我洗澡已经由原来的享受变成一种折磨,我开始害怕让妈妈搓身子,
可是越是怕妈妈越要给我搓。每次都特别照顾一下我的鸡鸡,不过不是象从前那
样,笑嘻嘻地似亲非亲地用嘴接触几下鸡鸡。那样让我很骄傲!如今妈妈是用手
特殊「照顾」它。「怎么不叫疼了??」那样被妈妈折磨过过两回以后,鸡鸡就
不那么疼了,除非将包皮完全翻到底。妈妈那样捏着包皮撸来撸去,猥亵地问我
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意,那种快意让我无法表现出来,我不敢表现出
来,我就那样立着,任凭妈妈玩弄,只要她不那样完全地将包皮翻到底,我还是
能够接受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那样做。妈妈好象很喜欢看龟头被剥出的
样子,不过也不是真的喜欢,妈妈要是喜欢什么就会用嘴亲。妈妈的手上的动作
很粗鲁,有时会突然将包皮撸到底,故意看着我疼痛地挣扎身体,这个时候妈妈
脸上才会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得意。
我不敢对任何人讲,即使和我最好的一个姐姐,我也不敢讲。我在家里已经
没有发言权了。相反,我动辄就会遭到妈妈的责骂和巴掌!「又偷弟弟的饼干吃
了???啪——」妈妈由打屁股转变成打头。「没…」我委屈的争辩。「再犟嘴?
啪——」又来一下。「偷没偷?」「偷来。」我为了避免挨打只好承认,其实我
哪敢。「叫你谗叫你谗!!!」妈妈把我按在板凳上,狠狠地打起来。
再往后,挨打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似的。「给弟弟端尿盆,没听见他哭了??」
妈妈斥责着,我赶紧起来去找尿盆,但还是慢了,妈妈的脚已经飞起来,把我踢
在饭桌下,头碰在桌子腿上,我一时没起来。「叫你干点活儿,你就拖,叫你拖!
叫你拖!!」妈妈过来按着我的头狠狠地往桌子腿上撞。我立刻感到眼冒金星,
晕倒在地……晚上,妈妈楼着弟弟睡,我在一边,夜里时常被冻醒了:妈妈把被
子扯过去,只留给我一点边儿,半个身体也遮不着。
更令我害怕和不解的是,妈妈有时候在睡觉前,伸过手来玩弄我的鸡鸡,长
时间的玩弄,有生活一晚上让我达到两三次那样无法抑制的境界。开始还好一些,
玩弄到后来,鸡鸡很干,妈妈的手又很重,弄得我生疼生疼的,但妈妈还是不肯
住手,直到让我身体发抖,挣扎为止。
白天依然还要遭受打骂。姐姐们也不敢同情我,大姐姐完全和妈妈一伙的,
只要妈妈生气,她就会替妈妈拿我撒气。渐渐地不光妈妈,大姐姐也开始动手动
脚了。其他三个姐姐也不给我好脸,只有最小的姐姐还同情我。「你跑吧。」小
姐姐芳芳有一天在大街上悄悄地对我说。
我想过跑,可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我不敢回家却又不能不回家。一回家就遭到打骂。可要是在外面待久了同样
回家遭到打骂。
我刚九岁的时候,鸡鸡已经被妈妈折磨的不象鸡鸡样儿了:龟头已经完全暴
露在外面,很难看,我不敢当着小伙伴的面撒尿,怕他们笑话。
可有一天我在自家茅房里小便,小姐姐进来看见了,小声问那是怎么了?我
不好意思让他看,也不敢说,正好妈妈进来,看见我刚当姐姐的面提起裤子。
「小流氓!」妈妈揪着我的耳朵拖出茅房,将我摔在卧室的地上,关上门开始拳
打脚踢:「这么点你就耍流氓!不要脸!不要脸!!」骂一句踹一脚!「找剪子
来,我非给你绞下来不可!」我吓得抱住妈妈的腿,求饶着,妈妈一脚把我踢开,
找来剪子,我吓地在地上跪着:「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妈
妈依然不肯罢休,扯下我的裤子,威胁着:「非给你铰下来不行!」我双手捂着,
声嘶力竭地求饶:「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我我不…敢了。我我不敢了!!妈妈
妈妈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拿开手!再叫我扎死你!!!」妈妈狰狞咬着
牙,举着剪子朝着我,威胁着。
我吓得不敢出声了。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面孔那么狰狞,眼睛都变形了!嘴
巴也变形了!「自己铰,弄脏了我的手!」妈妈把剪子扔在我跟前,命令着:
「快点儿!」我颤抖地拾起地上的剪子,象老鼠望着猫似的望着妈妈。「铰!」
妈妈命令着,见我没行动,就过来双手握住我拿着剪子的那只手:「铰!!!铰!!」
用力往下按去,剪子突然歪斜着扎进我的大腿里…「啊-」我痛苦地惨叫出半声,
就疼得没气了!妈妈看到鲜血,总算住手了。
大腿一直疼了一个多月,好象扎到骨头了,我一瘸一崴得走路。但耳朵还必
须时时刻刻聆听着妈妈的叫唤,只要妈妈一叫,我必须立刻到跟前,
不然,受委
屈的不仅仅是屁股,头,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免不了。妈妈已经不在乎打我哪里了,
只要打上就行,我还必须让她打上,如果打不上,即使不是我的原因,那么第二
下下来一定比我想象的还重!
姐姐们虽然没有妈妈那么狠,但也会习惯性得打一下,如果我不服气,那么
就不是警告性的一下了,而是残忍的。「打死他,叫他犟嘴!」妈妈在一边